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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宠于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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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什么。”徐依怀冷冰冰地回答。
她的态度让徐依岚非常不满:“没错,秦征这人,有时候是胡闹了点,但他这种男人,没有几个不风…流的,你就不能忍忍吗?忍忍吧,忍忍就过了。那么多人觊觎秦家少奶奶的位置,你倒好,不但不好好把握,还跟江誉行弄得不清不楚的。虽然江家也很不错,但终究不如秦家那么知根知底。更重要的是,江誉行也不一定愿意娶你。要是那天,江誉行不要你,秦征也嫌弃你,我看你怎么办!”
徐依怀气得浑身发抖,她从沙发上站起来,不顾仪态地对徐依岚怒吼:“你这么稀罕当秦家少奶奶,你就去当个够!我跟谁在一起、最后嫁给谁也跟你没有关系!”
徐依岚还是第一次看见妹妹发那么大的火,她被震慑住了,当她回过神来,徐依怀已经丢下她在客厅,气冲冲地甩上了卧室的门。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在徐依怀关门的瞬间,抹茶快速地闪身窜进了卧室。它努力挤到徐依怀身边,一会儿绕着她转圈,一会儿向她索抱求抚摸,一会儿又把她最喜欢的小东西都叼到她面前。
徐依怀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她知道抹茶在逗自己开心。看着抹茶吐着舌头,转着圆滚滚的眼珠,她抱住它的脑袋,而它温顺地依偎在徐依怀身上,偶尔伸出舌头舔她的脸。
蹭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徐依怀感慨地说:“还是你好呀抹茶。”
抹茶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它兴奋地扭着身体,接着还用力地蹬着后腿,最终把她扑到在地。
倒在地板以后,徐依怀干脆就不起来了:“抹茶,江誉行说爱我哦,但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抹茶动了动耳朵,接着又伸出舌头舔她的脸,此际正略带忧郁地看着她。
徐依怀的眼神也忧郁起来。那晚被江誉行压在床上,徐依怀很清楚地察觉他的异样。房间里漆黑一片,她的感官变得非常敏感,江誉行的手恣意地在自己身上游走,他的体温很高,一呼一吸似乎都渗着情…欲的气息。
在毫无预备的情况下,徐依怀先是被强吻,随后把被摁在床上为所欲为,尽管江誉行是她的心上人,但他这番举动仍然让她感到不安与恐惧。她六神无主,眼泪就失控地在脸上乱爬。然而,江誉行就是在这个时候,贴在自己耳边呢喃了一句“我爱你”。
一个醉酒的男人的床上说我爱你,多么荒诞。
徐依怀记得很清楚,江誉行第一次拒绝自己表白那会儿,曾经语重心长地提醒她,不要在男人性起的时候讨论喜不喜欢或许爱不爱的问题。如此想来,她几乎可以确定,江誉行是经过下半身思考才说出这句话的。
以前徐依怀还能够安慰自己,在江誉行的心里,她是特别的。只是,那晚以后,她又不得不承认,在江誉行的心里,她跟其他女人根本没有区别,他之所以没有对自己下手,可能只是因为性趣未起罢了。
更重要的是,她跟江誉行之间,貌似还夹着一个特别优秀的岳美芸。作为女人,徐依怀亦能充满地感受到岳美芸的魅力,那是一种很容易让同性嫉妒乃至自卑的魅力,难怪江誉行说自己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毕竟他曾经拥有过岳美芸这种知性成熟的情人,或者真的看不上自己这种不懂事的丫头了。
关磊说江誉行和岳美芸已经分开了很多年,徐依怀却觉得他们的关系不仅不简单,还可能正藕断丝连。江誉行的母亲嫁给了岳美芸的父亲,他们或者就是因为莫名其妙地成了继兄妹才分手的,又或者他们表面上已经分手,实质上这么多年一直在暗度陈仓……想到他们在舞会同时消失了这么久,徐依怀越发地肯定自己的推断了。
在卧室躲了很久,徐依怀才重新走出客厅。客厅里空荡荡的,而厨房则冒出诱人的香味,她进去看了看,原来徐依岚已经把她把饭菜都做好了。转头望向餐桌,上面放着电水壶和一个空水杯,而水杯的旁边则摆着拿盒还没开封的避孕药。
吃完徐依岚做的这顿晚饭,徐依怀似乎更加郁闷了。把碗洗好以后,她就出去遛狗,顺便放松一下心情。
夜幕降临,徐依怀牵着抹茶慢悠悠地走着。抹茶晚上一般很听话,它很少乱跑,更不会横冲直撞。迎面而来的路人看见抹茶,有的会友善地对它笑笑,有的却会神色厌恶地躲避。
徐依怀满脑子都是江誉行的影子,无论身在何处,她总是不自觉地想起他以及与他有关的烦心事。走到转角的地方,她心不在焉地往前走,全然没有留心路况。就在她设想着江誉行和岳美芸是如何幽会的时候,抹茶突然疯狂一样冲出马路,她没来得及反应,一台高速行驶的面包车已经把它撞倒。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紧接着,驾驶室的车门被打开,一个脸带倦色的中年男人走下来。他超速且疲劳驾驶,拐弯时也没有打转向灯,看见被撞倒的大狗虽然便心虚不已,但表面上还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你怎么看狗的,这里是马路,怎么可以让它乱跑!”
抹茶被撞到数米之外,它倒在地上痛苦哀叫和抽搐,徐依怀立即过去检查它的伤势,根本没空理会这个大吵大闹的司机。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但看见抹茶身上及水泥地上的血迹,她的手便抖得厉害。出血的位置最主要在头部,情况非常危急,她转头对司机大喊:“过来帮忙!”
幸好司机没有见死不救,他帮忙把抹茶抬上车,然后依照徐依怀的指示,开车前往宠物诊疗中心。
在后座,徐依怀抱着抹茶,抹茶的呼吸由沉重变得微弱,眼睛仍然巴巴地看着她,嘴里发出凄凉的呜咽声。
“没事的抹茶……”徐依怀的声音带着哭腔。抹茶的身体特别沉,她的手和腿都发麻了,但她还是紧紧地护着它。
今晚恰好是赵葭值班,听闻抹茶伤得很严重,她把正在剪毛的吉娃娃丢过了实习护士,匆匆忙忙就赶了过去。
急诊室内一片胡乱,赵葭一眼就看到无比狼狈的徐依怀。徐依怀连眼泪没有擦干就要帮忙抢救,她连医用手套也戴得不利索,赵葭看不下去,一把将她推到门外:“你冷静点,不要添乱!”
徐依怀的眼泪根本就没有停止过,她说不出话来,脸上满满都是绝望的神情。
赵葭夺过她还没戴上的手套,用力地给了她一个拥抱,随后重新跑进了急诊室。
赵葭离开以后,徐依怀像脱力一样跌坐到地上。衣服上残留着的血腥涌入鼻息,她几乎不能够呼吸。有个小护士将她搀扶起来,并说了很多让她宽心的话。徐依怀半句都没有听进去,抹茶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她比谁都清楚。
徐依怀遛狗向来都不带手机,秦征晚上八点左右给她拨了一通电话,没人接听,每隔十分钟他就拨一次,拨到不耐烦的时候,他就直接到公寓找人。在公寓找不到她,他就找她身边的人,当电话拨到诊疗中心的时候,他才知道抹茶出事了。
整个下午,秦征都为自己那句“活该”而懊恼,他担心徐依怀把那句话听到心里去了,因而专程找她道歉的。没想到再见到她时,她居然浑身是血地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得让人心惊。
秦征过去将她拉起来,语气焦虑地问:“你有没有被撞着?撞到哪里了?”
神不守舍的徐依怀木然地看着秦征,数米以后,她才用力地抓住秦征的手臂,边哭边说:“抹茶被车撞了……”
确定那不是徐依怀的血迹,秦征大大松了口气。他将她拥进怀里,沉声安慰她:“不会有事的,狗狗的生命力都很顽强,抹茶就更不用说了,这些你不都知道的吗?”
徐依怀窝在秦征胸膛抽噎,眼泪洇湿了他的t恤。
秦征不在意,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继续安慰:“抹茶这好动的家伙,这些年都数不清进了多少回医院了,哪次不是健健康康地回家的?你别自己吓自己,没准它等下就活蹦乱跳了。”
其实秦征说这些话时,心里也没底。徐依怀哭得这么伤心,抹茶的情况应该不怎么乐观。
抹茶是在半夜走的,徐依怀伏在它身上哭得不能自已。抹茶那身雪白而松软的毛已经部分被血黏住,前爪和后腿已经僵直,没有半丝生气。她的抹茶最喜欢的就是上蹿下跳、东奔西跑,现在它这般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她真的很不习惯。
徐依怀不是没有接触过离世的宠物,但这回的对象是陪伴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抹茶,她真的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刚把抹茶抱回家,它还是一丁点大,像个白色的毛球。她和秦征教它坐、教它跑、教它握手、教它拿拖鞋……这一切似乎还发生在昨天,但瞬间又变得很遥远。她真希望抹茶会突然爬起来,调皮地窝在自己身上撒娇。
秦征跟抹茶的交情也不浅,或者是受了徐依怀的影响,他一个大男人也在众目睽睽之下红了眼眶。
赵葭和其他医护人员拍了拍徐依怀的肩膀就离开了,秦征守在她身后,默默地陪了她整宿。
天将近破晓,秦征才劝徐依怀回去休息,徐依怀初时还不愿意走,他耐着性子说了很久,她才勉强地点头。
想到自己这副模样实在骇人,徐依怀决定先洗个澡再走。她习惯在办公室里放一套备用衣服,现在倒能派上用场。
从诊疗中心到徐依怀所住的小区不过是十来分钟的路程,秦征都设法让她说话,因为她这样不声不响的状态让他很忧心。
直至秦征提及抹茶的身后事,徐依怀才恍恍惚惚地开口:“你替我决定吧。”
车子驶进小区后,秦征将车子停靠在公寓楼下的临时车位。徐依怀还失神地坐在副座驾上,他下车后便绕过去帮她打开车门:“怀怀,到家了。”
徐依怀这才有动静,她的腿没什么力气,下车的时候踉跄了半步。
在旁的秦征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故意开玩笑逗她开心:“要不要抱你上去?”
徐依怀努力挤出一点微笑,她头看向秦征,余光瞄到停靠在不远处的车辆时,她的笑容便僵在了唇角。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那辆黑色的suv,徐依怀一点也不陌生,透过挡风玻璃窗,她隐隐能看见坐在驾驶室里的男人。在最身心疲累的瞬间,江誉行出现在眼前,她只感到无比的庆幸和安慰,那感觉就像很多年前,她在海啸灾区里绝望得要死,而他偏偏相伴左右,陪着她等到了无尽黑暗后的第一缕曙光。
察觉到徐依怀唇角僵直,目光游离地看向后方,秦征便回头探看。很快,他也认出了江誉行的座驾,江誉行能够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徐依怀公寓楼下,看样子他应该在这里守了一整晚。
徐依怀将秦征的手拉开,她低着头,没有发现秦征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失落。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而后说:“你先回去吧。”
“你一个人能行吗?”秦征表示担忧。
在这种惹人遐想的情况下被江誉行撞见,同为男人,秦征不认为江誉行此时此刻会心绪平静。邪念起时,他曾希望江誉行会跟徐依怀狠狠地闹一场,结果是一拍两散就最好不过了。而现在,他倒不希望江誉行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每次看见她伤心难过,他都很不是滋味。
徐依怀并不知道秦征的内心中风起云涌,她只是轻声回答:“我可以的。”
话已至此,秦征也没有插手他们感情的理由和立场了。离开之前,他柔声嘱咐:“不要太伤心了,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徐依怀应声。直至秦征的车子消失于转角处,她才收回目光,一脸平静地向那台停靠在路边的车子走去。
副驾驶室的车门被打开时,浓烈的烟味几乎呛得徐依怀咳嗽,她的视线下意识落在车载烟灰缸上,里面密密麻麻地放着十来个烟蒂,有好几个烟蒂被挤压得变形,她可以想象当时江誉行是怎么用力将那最后一点火花掐熄的。由于他的脸色实在是难看,打开车门后,她的手便僵在门把上,迟迟都没有上车。
江誉行一动不动地坐着。他的眼睛直视前方,从他这角度看去,从秦征替她开车门,到她目送秦征离开,每一个细节他都可以看着清清楚楚。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江誉行不得不承认,每每看见徐依怀和秦征待在一起,他就嫉妒得发疯。
天已经亮透了,清早出门晨运或上班的人来来往往的,徐依怀不想让别人看热闹,自我挣扎了数秒还是上了车。江誉行不说话,她便安静地坐着,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有他在身旁,她就觉得心安,任何恐惧和悲伤都侵扰不了自己。江誉行就像她的防空洞,她的避风港,尽管知道应该远离,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靠近。
这是多么可怕的瘾。
哭了整晚,徐依怀非常疲倦,她的脑海现在正处于空白状态,不一会儿便昏昏欲睡。
在车里枯坐了整晚,江誉行怎么也想不到,他最终等来的是她跟另一个男人卿卿我我的一幕。看着他俩眉来眼去,他便不由自主地想起秦老太太的话,她说徐依怀跟秦征的关系向来很好,他们是青梅竹马,而秦徐两家又走得很近,结为姻亲也只欠一个时机。至于秦征和徐依怀,或许他们早已互相倾慕,只不过还没领会过来罢了。江誉行虽然清楚秦老太太这番话的用意何在,但听过亦难免耿耿于怀,心里像有根倒刺,剔也剔不掉。
在情爱世界里,江誉行向来处于主导的位置,面对这样无法掌控的情况,他罕见地觉得焦虑,甚至暴躁。闷气和妒意狠狠地冲撞着他的胸口,他带着半点希望发问:“昨晚你跟秦征在一起了?”
提及昨晚,徐依怀满脑子都是抹茶的惨况,她想把这个坏消息告诉江誉行,但声音卡在喉咙,如果再用半点力气,她可能会失控地嚎啕大哭。
没有等到她的回答,江誉行就当作她默认。扶着方向盘的左手手背青筋暴起,他冷声说:“下车。”
徐依怀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转过头问江誉行:“你说什么?”
江誉行用同样的语气重复:“下车。”
徐依怀的心瞬间凉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江誉行,哑声问:“你都不问我昨晚为什么跟秦征在一起吗?”
江誉行怒火中烧,他看也不看徐依怀半眼:“我没有兴趣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徐依怀的声音开始颤抖。
江誉行的理智被一夜的等待和无穷的醋意摧毁,他将手扶箱打开,然后从里面翻出一盒东西塞到徐依怀手里:“因为我不想留什么后患。”
那盒东西徐依怀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徐依岚不久前也亲自给她送了一盒。看着江誉行那冷漠的神情,她用力将药盒摔到他脸上。
江誉行也不躲避,药盒的边角位置差点就戳到他的眼睛。他原以为徐依怀会狠狠地骂自己发泄,不料她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半晌以后才微微哽咽地说:“算我看错你了。”
花尽全身的力气,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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