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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前等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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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辨不出色彩,像幽灵一样神秘。
徐牧涯找到酒店经理,清冷的语调不似对宁信的温柔,“我要掉饭店的监控。”
经理见到徐牧涯先是一愣,以为酒店有什么招待不周,随即听到掉监控不由的舒了一口气,毕竟这和他们酒店没关系,所以像哈巴狗一样殷勤的把今日的监控全拷贝给徐牧涯了。
拿到监控录像后,徐牧涯回到自己订好的独立包间,从地上散乱的包中随意拿出一个,掏出里面的笔记本,将用玛瑙镶着“宁信”二字的u盘插入电脑,板着一张严肃的脸,眼睛像鹰一般锐利的盯着屏幕。
看到宁信仰起一张可爱的脸看着他时,徐牧涯的嘴角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无限宠溺。忽然瞳孔猛地收缩,看到cos初音的女生给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打了电话后,露出阴冷的笑容,带着无限阴谋。
徐牧涯早就感觉到这后面有阴谋,所以当他在cos初音的女生脸上发现类似的表情时,就开始调查这个女生。
蔡紫珊,女,21岁,蔡家的独生女,蔡氏继承者。不过蔡氏集团最近好像出现了些经济危机,在拉拢人脉,骗取其他公司的钱财。
通过各种渠道和各种电话收集以上消息,已经是凌晨五点了。徐牧涯卸掉脸上的妆容,再去酒店楼上早已预订的宾馆洗了个澡,换上居家的便服,倒在白如天鹅绒的床上闭上眼睛。
他很困了,却睡不着,心中一直萦绕着宁信和他曾经各种趣事。就在即将入睡之际,耳畔传来“叮咚”的声音。
徐牧涯有些不悦的走下床,托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裹着一条白色的毛巾,**着上身开门。
趴在门上醉醺醺的卢橙在门打开后直接扑到徐牧涯怀里。
“我爱你。”
卢橙的低囔只被徐牧涯当成梦中呓语。徐牧涯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个从小到大就喜欢《火影忍者》的小孩子,像哥哥照顾弟弟那样,把卢橙抱到床上,然后调好空调温度,盖上蚕丝被,入睡。
22岁的生日是个奇特的夜晚,这一夜,不同的人揣着不同的梦入睡。
枕边的卢橙眼角泛着泪光,嘴里还是那句“我爱你”的低囔。隔壁的肖丹睁着眼睛,似睡非睡,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卢橙那句“我爱你”。遥远的林晗慧翻了一个身,梦中仿佛浮现林晗聪的影子。旁边的宁信允吸着手指,整个人蜷缩成在母体中的胎儿,一句“妈”后,剩余消逝的声音在寂寥空旷的房间中的回荡,久久才停止。
————
改~
新概念过年理念
1月17号这天,学校放假了。各种兴奋像春精灵一样幽然钻进每个角落。
一个学期下来,宁信还是没看到那两位神秘的舍友,还没来得及感叹时间过得快,旁边的林晗慧早早收拾好衣物,拿着那张在网上订好的火车票,转头看着宁信,“真的不和我回去么?”
“不了。”宁信摇摇头,她在那边又没有亲戚,况且还有林晗聪那个抛下一记惊雷后就再也没联系的她的存在,回去干嘛?当炮灰吗。
送走林晗慧,宁信一人无聊的走到校园里。她平常没觉得学校有多大,但今天因为缺少了生机,显得格外空旷。
时间滴滴答答一步一步的画出幅度,眼见除夕就马上要过了,北斗阑干冒着寒气,手机忽然“叮”一响,响了一声后又是一声“叮”。宁信知道这种手机自动配置的提示铃声不好听,但因为人懒,所以一切都将就着。
第一条信息是同学发来的,第二条信息是老师发来的。上面的内容无非是写着新年快乐之类祝福的话。
虽然这些人和她的关系不是十分好,这些消息也是群发的,但宁信的心里还是小小的感动了一把,在寒冷孤独的黑夜中,被人挂念的感觉就是好。
大年初一,按照习俗应该给父母拜年,穿上最好的新衣服,吃着平常无法吃到的东西。宁信早就厌倦了这中迂腐传统的方式过年,所以今天仍是理所当然的呆在宿舍,吃着5元一桶的统一老坛酸菜牛肉面,喝着两块五一瓶的原味维他奶,穿着地摊上不过50元一件的新衣服和新鞋子。
标新立异又经济实惠的过年方式,是中国广大农民工和缺money的小孩应采取。
在十二点的钟声“当当当……”的响了十二次时,宿舍门口发出很大的鞭炮声响,接着,就在窗外看见一朵烟花像浴火重生的凤凰飞过,然后落下,然后消失。
“喂。新年快乐。”宁信接起新一年的第一通电话。
“新年,快乐。打开门,有惊喜给你。”
宁信听话的照做,打开门,看见徐牧涯站在面前,拿着生日蛋糕,上面燃着20根黑白蜡烛。火光照耀着徐牧涯的面庞,使他被寒风吹得冻僵的脸有了些许血色,黑色的风衣映着柔黄色的火光,令身后华丽的烟花也都沦为背景。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宁信手机从耳边滑落,一千块钱的烂手机彻底成为了废品。
“入学名单上有写啊。我可是学生会主席哦。”徐牧涯露出两颗虎牙,“嘿嘿”一笑。其实他一直都记得宁信的生日,因为她是她爱的女人。
宁信参加徐牧涯的生日会时也觉得特别巧,他们之间仅差一个星期。那时候,她还兴冲冲的翻着手机日历,掰着指头算着还有几天自己又老了一岁。只不过没想到真到了这天,她反而给忘了。
“原来如此。除我爸妈外,你是第一个帮我过生日的人。”就算她当初和郑恩随爱到天荒地老的时候,郑恩随也没有给她在这天买过一个生日蛋糕。大年初一,是最醒目的节日,是最好记的生日,但人往往会忘记最好记的,因为在今天,还有春节这个大节日,令其他无所谓的生日沦为路人甲乙丙丁。
况且,今天蛋糕店早就关门了,又去哪里变蛋糕呢?所以今天生日既是种幸也是种不幸。
“哪来的蛋糕?”宁信盯着一点一点的融化的蜡烛,好像在上面隐约刻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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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
哪来的蛋糕
“哪来的蛋糕?”宁信盯着一点一点的融化的蜡烛,好像在上面隐约刻着什么。
“啧啧……”徐牧涯发出很鄙夷的感叹声,他说,“我千里迢迢给你送蛋糕,你现在连门都不让我进,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啊?”
无奈下,宁信打开灯,侧身让开道路。谁知徐牧涯还特别挑剔,他说:“你还没吹蜡烛许愿呢,别开灯。”
无奈下,宁信关了灯。
宁信瞪了一脸笑意盈盈的徐牧涯,敷衍草率的吹了蜡烛然后装模作样的许了个愿,所以才导致徐牧涯再问她许了什么愿的时候,一时语塞,最后用“愿望不能告诉别人,说了就不灵了”的老套说辞搪塞。
蜡烛熄灭的那一刻,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融化的蜡滴在奶油上,像是发生了化学反应般,发出红粉色的光芒,然后如春风化雨,蛋糕上的“宁信”二字跃然出现。而那20根黑白相间的蜡烛屹立在周边,仿佛是她的守护者。
“哪来的蛋糕?”宁信觉得这个蛋糕太神奇了,根本不可能出自徐牧涯之手,于是又一次问了同样的问题。
徐牧涯在黑夜中轻微地叹了口气,然后打开灯,说:“自己做的。”
“那能吃吗?”宁信的想法就是有些与众不同,徐牧涯做蛋糕之前还yy着她会感动得泪流满面然后答应从了他。
“当然可以。”开玩笑,这个蛋糕可是在他生日前他就去找高级蛋糕师学习,再加上他练习了无数遍,怎么可能不能吃。好似为了证明什么,徐牧涯从蛋糕上切下一块,放到托盘旁边的盘子上,拿起银色的叉子吃了一口,砸吧砸吧着嘴巴说“好吃”。
宁信看到他吃得那么香的样子,又不好意思拉下面子说“也帮我切一块吧”,于是傲娇的盯着徐牧涯看,说:“你生日还是我生日?生日蛋糕的第一块不都应该给寿星吗?”
她虽然很少过生日,但生日的基本常识懂得不少。就像没钱买名车的人却认得所有车子的标志。
徐牧涯停下吃蛋糕的动作,盯着宁信,似乎等待着她说什么。
宁信瞥了她一眼,心想臭屁着:知道要让我先吃了吧!然后二话不说的拿过徐牧涯手中的蛋糕,吃了一口,也忍不住感叹:“是挺好吃的。”
“可是,那个是……”徐牧涯伸出食指指着宁信手中的蛋糕,刚要说点什么,就被宁信打断了。
骨若修竹,莹若白玉的葱指上卷着长形胶布的创口贴,宁信问徐牧涯,“怎么弄的?”
徐牧涯做了一个特别经典的动作,愿上帝让它重放:贴着创口贴的手向上劈开空气画出一道四分之一的弧,然后移及胸前时指头勾了两下,最后迅速的塞回口袋。
“不小心弄的。”徐牧涯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不小心,想尽办法掩藏的伤口却还是暴露在空气中。
“让我看看。”宁信看到棕色的创口贴,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仿佛那个受伤的人,是她自己。
徐牧涯本来是不愿意让宁信担心的,但看到她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心里很是感动,于是一点也不矫情的把手递给宁信,甚至为自己当初不小心的失误洋洋自得。
————
改~
间接接吻?!
宁信揭开创口贴,一道被刀划过而露出粉色的肉毫无预兆的撞入眼帘,伤痕两旁泛起白色的皱皮,一看就知道是在水中长时间浸泡,创口贴上沾满了血迹。和他的纤纤玉指格格不入。
这些都是徐牧涯在十二点前匆忙赶制蛋糕而自乱手脚,在刻宁信名字的时候不小心切到自己的手,当时他唯一庆幸的是,还好蛋糕没有沾到血。
“消毒了吗?”宁信冷冷的声音中不难听出难得的关心。
“没有。”徐牧涯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他当时哪有时间给自己包扎伤口,拿水冲冲就贴上创口贴止血。
女生和男生最大的不同就是细心,宁信有一个习惯,无论在哪都习惯或大或小,或简或难的准备一个医药箱,里面装着一些意外伤害可以用到的东西。
宁信拿出百分之零点九的生理盐水,倒在一个特制的小型喷罐里,然后说:“忍着点。”
只见生理盐水想雾一样从罐中喷出,洋洋洒洒的落在徐牧涯的指尖,看似很美,却是致命的痛。不亚于伤口上撒盐。
徐牧涯咬紧牙关,虽然并不是蚀骨的痛,但作为贵公子的他何时遭过这种痛苦。大冬天用冷水洗手都已经是很大的折磨了!
“疼吗?”宁信一遍又遍的问同样的问题,因为她实在是找不到话题来聊。问他为什么会弄伤手吗?他会说这是做蛋糕弄的。为什么要做蛋糕呢?因为今天是我爱的人的生日。最后尴尬的人是谁,不还是她吗!与其那样尴尬倒不如现在这种尴尬。
“不疼。”徐牧涯扯着牙齿笑了出来。他盯着宁信帮他贴上一个新的创口贴,然后用眼神示意她看着那块被她吃了一半的蛋糕,他说:“其实,我很早就想和你说了。”
“说什么?”宁信还是不明所以。
“那个蛋糕。”徐牧涯明智的站起来,离宁信有一段距离,才接着说,“我吃过。”
“对啊,你吃过啊。”宁信点点头,继续吃了一口,嚼着嚼着,发现徐牧涯话里有话,才发现不对劲。
嘴里的蛋糕徐牧涯吃过,那上面就沾着他的口水。
这是什么?
间接接吻!
“呸!”宁信把蛋糕吐到垃圾桶里,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递水然后吐掉。
谁知徐牧涯腹黑的幽幽来了一句,“你都吃了一半……”。让宁信有种恨不得把胃掏出来洗一遍的冲动。
“你够了!”宁信吼了一声,“知而不报,在古代算是欺君之罪,我可以判你绞刑的!”
“古代哪有女君王?”徐牧涯是个历史盲,对唐太宗武则天之类的人物都不太熟悉。
“你老师是不是没告诉你,你历史是零分啊?武则天不就是女的吗?”
“你又不是武则天。”
徐牧涯也不知道是因为宁信吃了他的蛋糕开心,还是因为他们间接接吻而兴奋,有一句没一句聊着。
“你这人真的很恶劣!亏我当初瞎了眼才以为你是个纯情的……”吵不赢就旧事重提,是宁信惯用的手法。
徐牧涯的眼睛里闪过一团火一样的东西,下一秒,他纯黑色的眼眸透出的光芒像黑夜下的烟花落到宁信的脸上,浓烈而滚烫。他俯下身来,头发落到宁信的脸上,在宁信还没反应过来要发生什么的时候,他那诱人的唇已经覆盖在她的嘴巴上。
徐牧涯一直垂涎着她的脸,她的唇,她的眸,当此刻都化为灼热的吻时,他也顾不得她会不会更加厌恶他或者他们再也无法当朋友。
宁信睁大眼睛错愕的盯着徐牧涯看,大脑忽然停止了所有的运转,身体的所有机能都停了下来,只有那颗心脏在“砰砰”有力的跳动。
呼吸变得急促,大脑变得空白、迷乱。
宁信至始至终睁开眼睛,很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些她想知道的东西,却发现他至始至终都是闭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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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
不正常的反应
徐牧涯睁开眼时,宁信的大脑早已死机,空瞪着徐牧涯却没说出一句话来。
“没事吧?”徐牧涯有些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怎么就没有忍住呢!
“咳咳。”宁信清咳两声,故作潇洒的抹掉唇上的口水,“我是不是太漂亮了?所以你没把持住?”
看来那个吻,真的让宁信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去西双版纳当和尚的决心。她终究是无法免俗啊。
“扑哧——”一声,徐牧涯笑了出来,他盯着宁信细细地看,眼神中带着刚刚结束后的情乱与迷离,“嗯,你太漂亮了,我怕我在吻下去就真的要把持不住了。”
“我知道,这个不用你说。”宁信现在也只能用自恋的方式来掩饰自己心中的小鹿乱跳,同时也在心里狠狠地鄙视自己,又不是初吻,你激动个啥?
“你不生气?”徐牧涯说这话时小心翼翼的盯着宁信脸上的每个表情,连声音中都带着点他注意不到的颤巍。他是真的很怕,很怕宁信从此不理他。
“生气啊。”宁信强压下乱飞的思绪,淡淡的回答。换来的当然是徐牧涯自责与无奈的眼神。但宁信话才说一半,她说:“当被你吻我就不生气了。”
“嗯?”徐牧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什么?”宁信继续故作淡定,刚刚说完那句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告白的话,恨不得咬舌自尽。原来心真的会在自己不经意间暴露自己的喜欢。
殊不知,她一直紧抓着衣角的手早已戳穿了她的装傻假幌子。徐牧涯知道宁信一撒谎或者紧张就会紧攥着自己的衣服,他会那么问,只是想再听宁信说一遍那句话罢了。
“该做的都做了。你就从了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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