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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前等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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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浮现【求收藏】
    徐牧涯站在落地窗前,拉开蓝白色的天鹅绒窗帘, ;阳光直射。

    今天的阳光如春天般温婉,照到身上暖暖的。窗前高大的梧桐树下绽开了一朵不知名的小花,一枝独秀,格外打眼。

    宁信还是穿着褐色的衣服躺在床上睡觉,忽然跃进的阳光并不影响她的睡眠。

    昨天接到宁信的电话,徐牧涯二话不说买了返程机票赶过来。回到家,看到的一幕就是脏兮兮的人儿眼角挂着泪珠,脸部那块儿的床单湿了一片,整个人蜷缩成一个球无助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眉宇间深深的皱纹体现出内心的心痛。

    徐牧涯又把窗帘拉上,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门。

    梦中,宁信梦见自己一个人坐在教室的中央,那个地方是阳光最明媚的地方,但她那里,却一点温暖也没有,像幽深的谷底与周边的光明格格不入。

    脸上稚嫩的表情,应该是读幼稚园那会儿吧。记忆中,她从小到大人缘就不好,小朋友们没有一个愿意和她玩,大部分的孩子都嘲笑她的妈妈和很多的男人在一起。当然,这些孩子都是听家中的父母唠叨,耳濡目染多多少少记得一点,就像如获珍宝在学校里大肆宣扬。宁信妈妈的那点儿丑事就在幼稚园中随处可听。

    宁信很自卑,每天都板着一张脸,见到谁都是躲躲闪闪的表情,生怕他们拿虫子欺负自己。但在别人看来这就是骄傲,总是目不旁视,以为自己很酷那样。

    有一次,那些调皮的小朋友为了教训宁信的骄傲,趁老师不在的时候将宁信围堵在学校的角落。她无助的蜷成一团,蹲在地板上“哇哇”的哭。

    她就是这样,总提醒着自己要骄傲,但自己就是那么的懦弱。

    那些小孩好像要对着她撒尿,这是奇耻大辱,但宁信寡不敌众,仍然是抱着手臂低着头坐在地上“哇哇”的哭。

    记忆中,液体的冰冷好像穿透衣服触碰到了皮肤……

    “啊!”

    宁信摸着自己哭过的地方坐起来,打量着周边陌生的环境。

    刚刚她是做了噩梦吗?竟然也梦见液体洒在身上?那种感觉,好像是真的,像亲身经历过一样真实,但宁信的记忆碎片中没有这一段。

    宁信以前睡觉从来不做梦,就算做梦,也从不会梦见小时候的事情,因为医生说过,她有选择性失忆。也就是说,她在童年间遇到的刺激和不如意的事情都会淡忘,她逃避了可怕的事或人。

    那杯咖啡,浇起了宁信童年的记忆,将会弥补记忆中的大段空白。

    那后面呢?她真的在角落被人羞辱然后没有反击?难道当时社会黑暗得没有一个正义之人来救她这位小美女?

    宁信恨不得自己多睡一会儿,因为她觉得后面的事情才是关键,但不管她怎么努力的榨干脑细胞还是想不出一点思绪。

    坐在床上呆久了,宁信开始内急,谁大早上起来不用上厕所呢?宁信匆匆忙忙的跑下床,赤着脚,撞到了床头柜的桌角,疼得皱起眉头。

    心想着:谁那么缺德,昨天睡觉的时候这都没有东西摆在这儿!
别遮遮掩掩
    循着罪魁祸首的桌子往上看去,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大大的袋子,里面装着一套衣服——从头到脚,从头饰到袜子鞋子一点儿也不落。袋子下压着一张纸条,纸条上是熟悉的字体:信儿,去厕所洗洗,然后换衣服,下楼。

    信儿,只有她的妈妈才会这么叫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会叫宁信为“信儿”。一个在坟墓里躺着,一个在天空中活跃。宁妈妈属于后者,因为工作太忙了,每天从一个国家飞到另一个国家。

    徐牧涯是第三个这么叫她的人,很有亲人的温暖。

    该死!宁信心里一惊,她怎么可以被其它事情分了心呢,要去厕所!是内急啊!

    然后像老鼠一样,托着一大袋衣服鞋子飞速躲进厕所。

    宁信躺在浴缸里,拿起沐浴露在身上使劲儿的搓,想搓掉属于昨天的耻辱,昨天被咖啡淋到的地方都应该变成鲜艳的红色,再让上帝宽恕它,长出新的肉,开始新的生命。

    昨天已过去,已经成为历史,与今天相比显得不重要。新的一天要这么享受:睡觉睡到自然醒,自己亲爱的老公或者男朋友把衣服送到房间,然后自己再去卫生间里泡上半个钟或一个钟的澡,然后换上衣服,吃着他为自己做的爱心早餐或午餐。

    “真是美好!”宁信陷入自己无限的遐想里,直到肚子“咕咕”叫,才唤起醒来的意识。

    哗哗的水流瞬间溜走,浴池里的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降低,直至没有。宁信穿衣服的时候,惊奇的发现,徐牧涯真的很细心,是个细腻的好好男人。就说她的内衣内裤吧,买的都是她的尺码,没有丝毫不符。不过在cosplay后这件事情就没有那么的稀奇了。

    能让宁信想入非非的是,徐牧涯是怎么进到女性用品店买这些东西的。他当时的表情是怎样的尴尬?当时的售货员是用怎么样的表情打量着他?

    想着想着,宁信就嘿嘿的猥琐的笑了。如果她知道徐牧涯是一脸淡定的帮他买完东西,售货员用花痴的目光打量着徐牧涯,砸吧着嘴赞叹“真是好男人”,心中的喜悦会不会淡了很多呢。

    所以有些事不要去纠结它的深处是什么,就让它永远的在心里yy,因为结果总会和你开玩笑。事与愿违啊。

    宁信穿好衣服又把自己的脏衣服丢到袋子里,准备等会儿丢掉,然后提着一袋脏衣服乖乖的下楼了。

    下楼看到的那一幕可以俘获所有少女的芳心:穿着和宁信一样的情侣装,围着一条蓝色的哆啦a梦围裙,正端着一盘寿司从餐桌前走过。刘海遮住了半个眼睛,但完全不影响整幅画面的美感。

    徐牧涯把寿司放下后,打量了一下宁信,脱下透明塑胶手套,问:“很漂亮。”

    “是吗?”宁信觉得这种style不适合她,因为今天是红黑搭配,阴冷中带着艳丽,很神秘的样子。

    “骗你干嘛。吃饭吧。”徐牧涯上前去抱着宁信,在她的脸颊旁亲了一口,才说:“这是美国打招呼的方式,时差还没调过来呢。”

    “去!”宁信推开徐牧涯,心想着:想抱我就直说,别这么遮遮掩掩。
你妈知道吗
    “徐牧涯。”

    宁信吸着面条,发出母猪吃东西的声音。

    “恩?”徐牧涯咬着面条,抬起头时双眼被腾腾雾气笼上一层朦胧。

    “你说你除了生孩子不会,还有什么你不会的?”面条像一条不会断的纽带,将我和徐牧涯之间的距离不断拉近。

    徐牧涯微微一愣,随即绽开孩子般从心底发出的笑容,他说:“那就赶紧从了我吧。”

    “再考虑考虑。”宁信就喜欢看着徐牧涯一脸焦急的样儿。

    “要不我们上民政局把证领了吧?反正你我都成年了。”徐牧涯不上宁信的当,继续侃侃而谈。

    “去民政局前先去警察局。”宁信脸上的笑容像变戏法似的,瞬间消失不见。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好姐妹在警局里受苦,自己却在这儿吃香喝辣,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徐牧涯的眼神中闪过早就预料到的嘚瑟,胸有成竹的说:“我们好好的把早餐加午饭吃完,然后去接林晗慧就行了。”

    “你知道这件事?”昨天晚上宁信对徐牧涯说了很多的事情,至于说了什么,早就忘了。

    “恩。”徐牧涯点点头,“你告诉我的呀。”

    “那我还告诉你了什么?”宁信一脸紧张,生怕自己在奶茶店的那些事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徐牧涯。

    徐牧涯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戏谑,朝着宁信眨着那双令无数女生嫉妒的眼睛,很欠扁的说了一句,“你猜?”然后就收拾碗筷走进了厨房。

    宁信倚在厨房门上,看着徐牧涯清新俊逸的身姿,还有他纤纤玉指中青白色瓷盘,觉得自己处于画中。眼前的这个男子,像神一样完美,完美得找不到一点瑕疵。爱神丘比特的箭真的射中了她吗?

    “徐牧涯,你会做饭你家人知道吗?”

    徐牧涯狭长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被潺潺水声掩盖,他说:“那么我爸妈干嘛?着急见父母啊?”

    “去你三舅姥爷!”这是宁信在网络上新学会的名词。

    徐牧涯把盘子放到碗架上,温柔的微笑,眼神中带着无尽的宠溺,“有时间在这和我斗嘴还不如去练琴。谱子就在钢琴那儿。”

    “好。”宁信也是明事理的人,乖乖的去练琴了。

    但宁信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在哪练琴!钢琴在哪呢?

    宁信的目光掠过沙发上白色的袋子,开始打量徐牧涯的家。

    这是宁信第一次见识徐牧涯的香闺,怎么形容呢?反正就是不能用她学过的词语来形容。你懂的,她语文不好。

    徐牧涯的家是套复式楼,上下共两层。上层就是两个有密码锁的房间。下层有厨房、吃饭厅、大厅以及两个房间,还有很宽广的阳台,加起来莫约两百平米。

    整个家的装横都是以简约舒适为主调,米色的沙发和吊灯显得奢华味十足,层次分明。因为刚过完春节,地上铺满了兔绒地毯,踩在脚下的感觉很舒服,软绵绵的。

    宁信曾经送过林晗慧一套兔绒的衣服当生日礼物,可是费了我几千块呢,给徐牧涯这么奢侈的当地毯用,也不知道浪费了多少钱,害死了多少兔子。

    当然,宁信没有那个资格教训徐牧涯,在她那个真正的家,正垫着比这更夸张的东西。

    人的好奇心是无限大,正因为上层的房间有密码锁,所以宁信踏着木板制成的古朴楼梯,一点一点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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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赛的时候人们常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那么人工开密码锁也是机遇与常识的巧妙结合。

    宁信先试了一下徐牧涯的生日号码,发现不对,紧接着输入了自己的生日号码,然后门刺啦一声开了。

    引入眼帘的是错落有致的大理石条纹墙,却没有冰冷的感觉,靠窗边的卡其色的大床旁边有着被切割了无数个方形小洞的装饰,可以将城市之景一览无余。床对面的墙壁上挂着许多的照片,上面的风景异常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宁信在心里感叹感叹,蓦地一转弯,仅是隔着一堵深灰色的墙,里面的景和外头的截然不同——柔和的灯光晕着两旁摆放得错落有致的雕塑和绘画,有的画还“滴答”着水墨,有的雕塑则是完成了一半,尖利的刀锋在桌上闪闪发光。

    洗完碗的徐牧涯看到楼上半掩半开的门,心脏跳漏了一拍,急忙跑上去,看到桌子上被礼物盒精致包装的东西没有拆过的痕迹才缓缓舒下一口气。

    他走到宁信旁边,宁信抬头问他:“你也学素描啊?”因为郑恩随的缘故,宁信对素描异常敏感,转入房间的第一眼就看见放在角落的素描架,以及上面打满阴影的图画。

    徐牧涯“恩”了一声,说:“难道只有郑恩随才能搞搞艺术神马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宁信淡淡的解释,仿佛将心中的口子又一次挖大,露出猩红的伤口,缓缓开口,“郑恩随是我哥。”

    徐牧涯把玩着宁信头发的手又是一个停滞,今天的惊喜这是太多了,难道是生活大爆炸了?

    “那我岂不是成了他的妹夫,我还要喊他一声哥?”

    徐牧涯本来就比郑恩随多吃了一年饭,难不成这一年饭是白吃了?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用娶我啊,然后你就不用叫郑恩随‘哥’啦。”宁信靠在徐牧涯怀里,也没觉得不舒服。

    “娶你和喊他‘哥’是两码事,我们去找林晗慧吧。”

    徐牧涯见宁信又要对他刚从国外带回来的摄像机痛下毒手,拉着宁信走出了他的房间。

    “提着那袋东西。”徐牧涯从冰箱里找出一次性食盒,装下他们中午做好的寿司。

    “什么?”宁信拿起沙发上的白色袋子,打开看了看,发现里面也是一套衣服,虽然款式和她们的不同,但袋子上的商标告诉着宁信,徐牧涯在同一家店买的。

    看到正细心的装置着寿司的男人,宁信心头一热,或许“love ;me ;, ;love ;my ;door ;”就是这个意思。徐牧涯爱宁信,所以爱屋及乌,也会对宁信身边的人特别好。

    外头艳阳高照,红黑色的衣服特别容易吸热,不一会儿,她们俩由内而外冒着热汗。徐牧涯不是宅男,闯南走北这么多年,早已养成随身携带墨镜的好习惯。或许你们看到大街上人带着墨镜,会觉得他们在装逼,但有些时候真的是因为太阳太毒,总是戳着别人的眼睛来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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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男帅女的组合总是引人注目,更何况两人都带着墨镜,路人纷纷驻足回头,嘴巴啧啧赞叹,“是不是拍电影啊?”

    “你傻呀,应该是街拍。”

    “不管怎么说,两个人都好帅啊……”

    “会不会是bl啊?”

    “别呀,这个世界上的帅哥都搞基去了,那我们怎么办啊?”

    “不是有我嘛。”丑男a说。

    “就是就是。”丑男b附和。

    听完他们的话后,宁信的脸微微发黑,看着旁边笑得春风得意,露出两排白牙的徐牧涯,宁信说:“我的女性特征就这么不明显吗?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他们是怎么才把我看成男的?”

    徐牧涯嘿嘿一笑,凭借着身高优势俯下身来在宁信的耳旁呼着热气,然后很恶劣的吐出两个字:“你、猜。”

    然后宁信拔腿追杀徐牧涯。然后路人就看到这么一副和谐的画面:男生三步一回头,脸上的表情轻松暇适,始终和后面的女生保持一段若离若即的距离。后边的女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通红,始终追不上前面的男生。

    为什么男生的体育比女生好?因为上帝造人的时候别有用心。宁信在心里默默地诅咒上帝。

    “小慧子,这是衣服,还有这是午餐。”宁信一路上都以33秒跑两百米的初中毕业考试体育成绩跑到警局的,说话的时候仍是带着明显的喘气声,脸上的表情更是红扑扑的惹人爱,“你会宿舍洗澡,然后吃饭……”

    林晗慧恶趣味的盯着宁信扑扑红的脸颊,又将目光转移到眉目中带着甜蜜的徐牧涯脸上,勾起嘴角轻轻的问了一句。

    “你们刚刚做完什么运动过来的?”

    “呸!”宁信也不顾什么淑女,他们不是说她是男的吗,她就man一点!“我总算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是用来形容谁的了!”

    “不错。”林晗慧接过宁信手中的东西,风轻云淡的表情根本不像刚从里面出来的人,“会用俗语啦!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粮食你没白吃啊。”

    “滚!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宁信越咀嚼林晗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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