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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本色:我的大小女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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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紧张而又痛苦的沉默。
好一会,她才咬咬牙,道:“死了,难产,才出来就死了。”
有些哽咽,眼里的泪光似乎更晶莹闪亮了。
这么说来,她在日记里提到的那个恶魔,那条在她心灵里蜿蜒纠缠的毒蛇,就是指这件让她痛苦的事了。
我至始至终没有问起那个男人,我不想问起。一个都能让她怀上孩子的男人,他和她之间应该有着多少亲密缠绵,他对她的身子比我对她的身子还要熟悉千百倍!我无法去面对。
后来,无论我对她有多恨的时候,只要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痛。我想,我是爱她的。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深深的误解了她。她在日记里说的恶梦,说的毒蛇,其实并不是指失去那个孩子,而是那个让她怀上孩子的男人。
接下来的几次,我对她很温柔。也许,是因为她腹上的那道疤痕让我对她暂时消减了激情。又也许,我是对她的过去心生怜惜,像她对我一样。
有人说,女人的衣服都是男人脱的,而穿衣服的却是女人自己。
这是男人的薄情,也是女人的悲哀。
如果,你看到了这句话,请你下次记得,当你解开一个女人的扭扣时,一定不要忘记激情过后还要一颗颗的帮她扣上。
那样,她会铭记你一辈子。
我没有帮她穿衣服,不是我不知道这句话,也不是我对她不真心或者不懂伪装。我是为了方便,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这个夜晚我们的下一次还要隔多长时间。
但我却没有忘了,从她身子上下来的时候,给她一个抚摸或者亲吻,如退潮一般轻柔。
这个夜晚的心情是复杂的。
天快亮的时候,不知是谁喊了声:“有贼!”
便听“咚咚”的脚步声,在不远处的一座房的楼梯间,很重很响的急冲下楼,然后钻进曲折的巷道,越来越远。
一时,人声鼎沸,有人大骂,似乎还有人追赶。
梅艳从睡梦里惊醒,光滑的身子钻进我的怀里,把我抱得紧紧的,还是禁不住瑟瑟发抖。
我问:“你怕?”
她颤声道:“嗯。”
我又问:“这地方是不是经常有盗贼夜间出没?”
她还是道:“嗯。”
声音依旧发颤,身子仍然瑟瑟发抖。
我也伸手,把她紧紧贴在我怀里的身子搂得更紧。
我不再问她,她一直不再说话,好久以后,她渐渐安睡。
我却一直没睡着。
我盯着昏暗中屋顶依稀可见的瓦片,听着外面的风声和打在瓦上的雨声,无限寂寥,又满怀凄苦。
天长漏永。我一直在想,这段时间以来,梅艳一个人不知经历了多少个痛苦思念又胆战心惊的夜晚,她多么需要我的抚慰和保护。
她买的那瓶酒,她说我以后可以慢慢喝。她是真的以为我们有以后的,她是真的以为我从此就会不再舍弃她的。
可是,她怎么知道,天一亮,我就又不得不让她继续一个人,天长漏永,独自忍受思念和惊吓的煎熬。
我不知道,这样倍受煎熬的夜我还要让她一个人过多久?我又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天,舍得或者有勇气离开凌眉,给她一个归宿?
天亮的时候,我的眼泪把我的脸颊打湿了好大一片。然而,这是她不知道的,昨夜折腾得太久,她在我的臂弯里睡得正甜正香。美丽憔悴的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她一定正做着无比美丽浪漫的梦。梦里只有我和她,没有旁人。
我从她秀发下轻轻抽出我发麻的手,把枕边她叠得整整齐齐的我的那套衣服轻轻抱在手里,轻轻出门,又轻轻帮她把门掩上。
我轻轻下楼,走了,像一个忧伤的梦。
风还在吹。
细雨如泪,打在脸上,凉凉的,似人生。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15
我没有回我和凌眉的住处,虽然我是提前一天回来,我还是去了公司。我没心情到处闲逛,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凌眉。
经过昨晚,我觉得我不再是我了。
我竟然对凌眉还有些愧疚。其实真要愧疚,应该是她先愧疚才对。
我刚在办公室坐下,便有同事对我笑道:“改之,这么顺利?提前回来了?”
我点点头。
一个男同事贼笑着跟我开玩笑:“那边负责业务的是个美女吧?”
湘菲厥着嘴在我旁边“哼”了声,道:“美女?我看是丑女还差不多,说不定正饥渴呢。不然能这么快把事情搞定,又舍得提前一天回来吗?”
我不理她,还不就是为了走之前我没带她去吗?
另一个女同事便接过话来:“你们都猜错了,改之长得细皮嫩肉的,自己就像个女人,依我推断嘛,那边负责业务的饥渴倒是饥渴,但根本就是个男的。”
这妞号称读遍有史以来所有侦探小说,对福尔摩斯那套侦探理论了如指掌,常仰天长叹,怀才不遇,入错了行。
虽然这样的玩笑我听多了,但我还是很不习惯,红了脸,像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同事们却笑得前仰后合。
一个少妇边笑边对大家建议:“事实胜于雄辩,我们大家把改之脱了,检查检查他是前面占了别人的便宜,还是后面被别人占了便宜,不一下子就真像大白了吗?”
办公室的笑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了。
别人都说生在花丛中好,我却说生在花丛中麻烦。
我这个人大概是被成都那个女人伤得太深,到重庆后遇上凌眉,凌眉却又并不把她的全部给我,始终没能走出生活的阴影,并且还在继续往里陷,所以才时常觉得孤单苦闷,觉得除了梅艳,似乎再没人真正懂得我在乎我体贴我关心我了。
其实,生活并不如我自以为的那么差,还是在一天天继续,并且充满阳光。只是我总去看别人,没感到阳光也照在自己身上罢了。
业务经理这时听到笑声,从过道那边她的办公室推门出来。
大家忙忍住笑,对着电脑,一个个紧闭着嘴,把脸憋得像茄子。
业务经理还是走了过来,她看到我,略有诧异,说:“改之,你跟我来一下。”
然后,便转身,走向她的办公室。她的背影,跟她拉过的长发一样直。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跟在她身后。
同事们悄悄的眉来眼去,无声的笑更邪了。
湘菲在角落里,没有笑,兀自阴沉着脸,把嘴厥得更高。
走进办公室,我轻轻掩了门。
经理示意我在她对面坐下,然后倒了两杯茶,一杯给我,一杯给她,看样子像是要准备长谈。
经理姓刘,叫刘月。我们办公室有几个美女背后叫她流月经。
其实刘月很好的,她对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但至少,她对我是像姐姐对弟弟一样。
去年,有一次公司在重庆饭店聚餐,一直从下午六点热闹到深夜十二点。董事长很高兴,喝得红光满面,在刘月耳边低声说了什么,便站起来向大家告辞,然后挻着大腹便便的肚子先走了。
当时大家都有些微醉,几个辣妹子媚眼迷离,搞得我们部门除我之外,唯一的两个男同事神魂颠倒,无事献殷勤,用极麻肉的声音问,美女,接下来安排什么节目,去跳舞还是让我送你回家?
谁也没在意董事长的离开,谁也没在意刘月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刘月却忽然叫我跟她一起下楼。
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默然的跟在她身后,狐疑的想,也许是因为我是唯一没有醉的人吧?
16
走出饭店,在街上一个没人的角落里,刘月忽然站住,转过身来,望着我,道:“改之,以后你可以叫我姐吗?我好想有个弟弟,我需要保护。”
声音有点颤抖,像是在哭,边说边向我靠近。
我想她是喝醉了,不然她一个经理,一个凌眉样的女强人,不会说出这样软弱的话。在凌眉眼里,我从来都是被保护的对象,而她竟然以为我还可以保护别人。
不,不是别人,是刘月她自己。
我向后退了退,说:“经理,你醉了。”
她笑:“我没醉,我说的是认真的,我们就以头顶的明月为证。”
我仰头,果然,林立的高楼中间那一片小小的天空上有一轮圆月。冷冷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眼角有晶莹剔透的泪。
我读不懂她,那时我们还没太多的接触。
我在成都亲见过好几起以结拜兄妹为借口,其实心怀不轨,最后不是把对方搞上床就是被对方把自己搞上床的例子。就是那对被我捉妹在床的狗男女,在我面前最初也是以表兄妹相称的。
我倒不是怀疑她,我对自己还没这个信心。凌眉不就曾放心的预言,我就是想在外面背叛也没女人要吗?更何况她这样高高在上的业务经理。
我是实在不喜欢这一套,甚至厌恶。如果真有姐弟感情,又何需任何形式上的结拜?
我对她道:“我已有姐了。”
她听懂了我的话,她应该醉得不算厉害。
她笑了笑,眼角晶莹剔透的泪珠便滚了出来,然后转身,拦下一辆出租车。
我有些愧疚,我跟上去,道:“你醉了,我送你吧。”
她一把将我推开,很用力,她说:“我没醉,我没醉……”
但是她刚一上车,就从窗子探出头来,吐了。
冷风吹过,长发飘飘。
我想,她满是清香的长发上一定有了精酒的味道。
她走了,就那样走了,消失在看似繁华喧闹却无比糜烂寂寥的夜色里。
我转过身来的时候,我看到湘菲独立远处看着我。我庆幸,没有被她看到什么别的,要不,虽然凌眉放心我,也要取笑我,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刘月都有些不自然,不大敢正视我,也不大敢正视那些同事。
有一次,我实在过意不去了。下班后,我留下,看到所有人都走了,独自去找她。
我给她说对不起,我,我……
却说不下去。
她淡淡一笑,说,什么?真有那回事吗?
这么说来,那晚她真醉了,她都不记得那件事了。只是她为什么从那晚后有那么大的变化呢?
我不便问,也没有问。
但从此,她对我,就特别照顾,真像一个姐姐了。
我也从此,不再觉得她距离我有多遥远。
虽然我们并没有姐弟相称。
我把她给我的杯子端在手里,很随便的轻轻吹着水面浮动的茶叶,等待她说话。
如果是很久以前,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和她单独相处,我一定会局促不安的。
然而她望了望我,却温柔的笑道:“也没什么别的事,只是想告诉你个好消息,你最近业务上很有进展,我已向董事长申请给你涨工资了。”
这下我有点不安了,我道:“这,这怎么好呢?业务跟提成挂钩的,业务做得好已经在提成中得到回报了,怎么可以再涨工资呢?”
她轻轻的呷了口茶,看着我,只是很嫣然的笑。
我有些脸红,低下头,轻声道:“再说,我业务做得好还不是你照顾的缘故,你都把那些比较容易得手的业务给我了,当然……”
她放下茶杯,道:“好了,别说了,我心里有数。就这样,你可以走了。”
“就这样?”我皱皱眉,抬头看她。
她不是要和我长谈吗?茶都泡好了,怎么不说了?她不会是学古人那套,端茶送客吧?
她点点头:“是的,你去忙你的吧。”
我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向门口,有些费解。
在我开门的时候,我忽然转过头来,我看到她正对着我的背影发呆,若有所思。
我道:“经理。”
她没听见。
我又道:“经理。”
她才忽然醒悟过来,扬起脸看我,问:“怎么?还有事吗?”
我道:“那天真没什么吗?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她避开我的眼睛,道:“真没什么,你去忙你的。”
从她的眼神,我知道,没什么就是有什么。但话已到这里,我已无法再说下去。
我不能关心过度,就算某种意识里她把我当弟,我也把她当姐,但她终究是我的上司。
我道:“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会尽力的。”
然后,我走出去,轻轻为她掩上门。
一个星期前,我来向她告假时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当时我顾虑着凌眉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并没在意,只问了句经理,你没什么事吧,她摇摇头,我便转身走了。可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有很大端倪。记忆里,她的眼神十分慌乱,脸色也确乎苍白得厉害。而且我转身的时候,她还下意识的拉了拉我,像是怕我追上去。那天很早,同事们都还没来,空旷的过道里只有我和她。只是在拐角的那一边我看不到的地方,隐隐有脚步声,匆匆的越去越远。
种种迹象表明,她当时的表情与那隐隐的脚步声有关。可那个人是谁呢?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7
有人从肩侧撞了撞我,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湘菲。
我有些生气,道:“你是人还是鬼呀,怎么走路也不弄出点声音?”
她柳眉倒竖,又想故作不以为然,撇撇嘴道:“我是人,只是某些人自己心中有鬼吧?怎么吓着了?是在回味还是在憧憬呀?要不要写本书作纪念,《我的美女上司》还是《办公室的*事》?你可是亲身经历深有体会的哟。”
我道:“你是怎么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哦,我去了趟经理办公室就染上是非了?也不想想就算我有什么想法,她会有吗?”
她道:“她有没有什么想法,我管不着也不想管,可是你,哼!”
我道:“怎么了?一到我身上,你就想管就管得着了?你凭什么啊?!”
“凭,凭,”她有些慌乱,脸也红了,咬咬牙,道:“凭我是凌眉的好友!”
我没好气的道:“干脆说是凌眉的卧底还好一点。你就别操这份心了,就算你给她说了,她会相信吗?”
“以前不会信,现在,现在可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以前对我那么放心现在就不放心了?借口吧?”我停了停,逼视着她,道:“是不是因为李浪?”
她望着我,有些莫明其妙。
我没理会她,不容回避的看了她一会儿,恨恨的转身走了。
她在身后轻轻的道:“神精病。”
一整天她都阴沉着脸,厥着嘴和我赌气。
我不想看到她,可她的办公桌就在我右手的旁边,我老是和她目光相撞。
也没什么事做,于是我便打开网页看那些让我感动的网络小说。
我看小说很入迷,尤其是网络小说,很真实贴切,感觉好像就是自己的亲身经历。
我有时就想,要不是俗事缠身,我真如湘菲说的那样写小说去。虽不能写本《我的美女上司》或者《办公室的*事》那样风靡网络的小说,但这十来年的亲身经历,我如果不嫌哆嗦,洋洋洒洒大概也能写上厚厚的好几本了吧?
下班的时候,雨已经住了,只是天依旧雾朦朦的。
在公司大门外,湘菲不是从背后叫住我,我还真把她给忘了。
我冷冷的道:“什么事?”
没有停下,继续走我的路。
她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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