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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本色:我的大小女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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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心里冷笑,她以为这样,就可以帮凌眉把戏演得更加逼真,我就会立马紧张得赶回去。她哪里知道,以往都是我哄凌眉,现在反过来是凌眉哄我,还撺掇了她,我反倒像个孩子,越哄越伤心,越哄越不想回家了。

  而且,我更加因此怀疑凌眉和李浪,要是她和李浪真没什么,她何以要对我如此之好,如此反常的骗我回去,当初她不是声嘶力竭的吼着要我滚,再也不见到我的吗?

  只是,凌眉啊,你拿什么说谎不好,偏偏要说生病,这不是存心跟自己过意不去,诅咒自己吗?

  姐望着我,又想问是不是凌眉。

  我故作淡然的笑笑,对她道:“一个同事。”

  她还是望着我,道:“果真是一个同事吗?”

  贝贝道:“不是同事,还是婚外恋啊?”

  姐夫脸涨得通红,别过脸去,扑哧一声,差点没把一口饭喷到桌上。

  姐笑得把筷子放在桌上,不去夹菜了,只是指着小贝贝道:“谁教你的啊?”

  贝贝更得意了,道:“哼,又不是哪个不懂。”

  姐夫边拍胸口边道:“懂,懂什么啊?你,小小年纪。”

  贝贝愣了,想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道:“老师说的,吃饭时不要讲话。”

  便低头去吃饭,还要和姐夫比谁先吃完,先吃完不管,后吃完洗碗。

  是啊,贝贝小小年纪能懂什么呢,他不过是鹦鹉学舌在电视剧里捡了个名词而已,他又如何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又更哪里知道,我至今婚都没婚,无论是和以前成都那个女人,还是现在的凌眉,就算真有个相好的同事,又哪里谈得上什么婚外恋。

  然而,姐却时不时的望着我,若有所思。

  好在她没有再问我,也许是因了贝贝那句吃饭时不要说话的话,也许是终于觉得有些话不好当着姐夫说。

  默默的吃完饭,和姐夫帮姐收拾完碗筷,趁姐在厨房里清洗时,我就转身告辞了。

  我不是不想和姐多呆那么一会,我是怕姐一空下来就把我叫到里面房间去谈心,我怕她再提起爸,提去凌眉,让我恨或者痛。

  但我走出房间下楼的时候,姐还是追了出来,一双手湿漉漉的还在滴水,她说:“弟,你不要对不起凌眉。”

  姐果真以为我移情别恋,和那个同事有什么关系了。

  我没有怪姐,她并不是一个喜欢误会喜欢唠叨的人。她只是太关心我和凌眉。她只比我大三岁,却很传统很专一。

  但我也没有回答姐,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没有想过要对不起凌眉。就是那次在贵阳的旅馆里,我也一直保持警觉,没有失身于湘菲。昨晚,我更不是有意的,我是醉了酒,是梅艳主动的,而且,也许梅艳还并没有和我发生。但凌眉却把李浪带回了家,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我想我用错了词,我一直都说那里是我和凌眉的住处,我从没真正把它当成过家。即使是家,那也只是凌眉的家。她还没真正给过我,更没有和我结婚。从前那里的一杯一盏都是她的,现在更与我无关。

  我无声的走了。

  姐家住八楼,没有电梯,我一直到楼下,都觉得她还在门外,倚着楼道的扶拦望着我,满眼的不舍和忧伤。

  我不知道去哪里,我在三峡广场漫无目的的游荡。

  湘菲又打来电话,我没等她说话就先吼道:“你觉得这很有意思吗?!”然后挂掉了电话。

  挂掉电话的那一瞬,我似乎隐隐听到凌眉的声音,她道,湘菲,别,别找他。像真正在疾病中挣扎,而我又狠心的弃她于不顾一样,很无力,很怨恨。

  湘菲很不甘,又打了好几次,我没再接。后来她发了条短信:“你会后悔的!”

  我仍旧抱以冷笑,像在姐家吃午饭时对待她的第一个电话。

  一直到天黑,到处是初上的华灯,我才坐车回观音桥。但我没回我和凌眉的住处。我去了凤姐火锅。我想起了上午我离开梅艳,她问我今晚还来不来……拿衣服时的娇羞和失落。

  越是夜色朦胧,越是华灯如幻,越是孤独悲伤渴望温馨和依靠。

  我的被凌眉打过的半边脸颊已不再轻微红肿。

  我没看到梅艳,我刚到门口小玉就急急的走了出来,她很机灵,好像知道我是为梅艳而来,她说:“艳姐已走了,今天凤姐打了她……”

  很痛很恨又很无奈的声音,让我一下子仿佛失去了一切,颓然慌乱,心如刀绞。

7
这世界如此残忍,我最后一点温暖的希望都没有了。我想向前狂奔,可我找不到梅艳的方向。我只觉得所有的华灯都忽然失去了梦幻一般的颜色,只有无边的压抑和黑暗。

  我努力稳了稳自己,问:“为什么?”

  只有三个字,低沉,略显忧伤。我不敢问得太多,我怕小玉看出我的痛苦。

  小玉恨恨的道:“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凤姐知道了昨晚她带过你回宿舍。”

  “就这么简单?”

  “是的,就因为她昨晚带你回宿舍被凤姐知道了,”小玉咬了咬嘴唇,道,“凤姐就大发脾气,在店里当着那么多服务生和客人,打了她,还骂她狐狸精,不要脸,八辈子没见过男人,是个男人就往床……”

  小玉说不下去了,脸红红的,眼里噙着泪。一定是凤姐的那些话太过恶毒,太过不堪入耳,才让小玉向我转述时,终于因自己是个女儿家又痛又羞,难于启齿。

  我无法理解,不就是梅艳带了个男人回宿舍吗,与凤姐何干?就算梅艳是她的员工,可她凭什么干涉梅艳的私生活,还大打出手?我从没见过凤姐,我却对这个刁蛮霸道的女人充满无边的愤恨。

  短暂的沉默,小玉哼了声:“谁不知道她自己变态,对艳姐有意思……”

  很轻很不服气的声音,欲言又止,不明不白。

  我没在意。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我已听不进任何一句话。我无法对凤姐发泄,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店里都是那些我不知道名字却算得上熟识的小服务生。而且,就算我不生性温文尔雅,我也无法对那些小服务生破口大骂。那个时候,我是那么坚信,她们都是好女孩,梅艳的好妹妹,她们中的谁都决不会出卖她们时常甜甜的叫着的艳姐。

  我记起了在三峡广场收到的那条湘菲的短信,她说你会后悔的!我当时并没在意,只以为她是帮凌眉气我,想我早点回去,竟毫无警觉的报以冷笑。现在想来,她一定指的就是这事,一定是凌眉让她干的。

  凌眉指使她做事已不是第一次了,她也很是神通广大。

  还记得夏天的时候,有一晚,也是凌眉不可理喻的把我从肚子上推了下来,我很是沮丧很是愤恨,甚至有了堕落的想法。有句话说过,如果天使知道堕落的快乐,天使也会选择沉沦。我第一次在受伤后没有去凤姐火锅听那个艺校女生抚琴清唱,我去了花园新村的一个红灯区,在一家有着粉色灯光的按摩房外徘徊。

  一个女子在里面对我轻笑招手,然后又迎了出来,拉着我的手娇滴滴的媚笑道:“大哥哥,不要辜负了好韶光,进来玩玩嘛。”那一刻,我的欲望被撩拨得从没有过的高涨。我差点就要身不由己跟她进去,坠入她的掌中轻温柔乡时,我忽然发现,尽管她打扮妖艳,性感暴露,却难掩一张学生般清纯的娃娃脸,估计还不到十七岁。我忙挣脱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还没上战场我就败下阵来落荒而逃,我不是于心不忍,我是怯场,跑出好远,我还在后怕,汗不敢出。我险些就犯了破坏青苗罪,这在某个时代的某个民族可是要杀头的。

  后来,凌眉问起我那晚去过哪里,我撒谎,凌眉就有意无意的笑着说了三个字“玫瑰红”。我心里一惊,脸红红的,好多天都不敢看她。我清楚的记得,那晚我终于没敢进去的那家按摩房的玻璃推拉门上,就用带花边的剪纸贴着“玫瑰红”三个字。再后来,我听说那个拉我想做我生意的小女孩被打了,打她的是一个身材高挑,很漂亮很有气质的女人,二十多岁,眉间有颗小小的红痣。我便私下里找到湘菲,望着她两弯清秀的眉毛间的小红点问,是不是她干的。她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说,幸好你那晚没进去,要是进去了,你跟凌眉可玩完了。停了停又笑着说,如果你以后想要人不知,那么你就顺我一次,我就不听凌眉的话了。

  从那天起,我就知道湘菲神通广大,凌眉心情不好或一时兴起时会让她暗中调查或者背后跟踪监视我。搞得我好长一段时间,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偶尔有点坏想法时,就会觉得远远的有双我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我,盯得我后背直发毛。

  可事实上却并没出什么事,凌眉也没有再有意无意的对我提起某个我走过的地名。我知道她其实是放心我的,便渐渐的不再以为然。

  现在想来,一定是昨夜我第一次的彻夜不归,让她愤怒让她起了疑心,并因此让湘菲查出了我昨夜的行踪,告诉了凤姐。

  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总是梅艳那双时常微笑却难掩几许忧伤的眼睛,总是她眼睛里今天我醒来时看到的难得的甜蜜和娇羞。她是一朵鲜艳却柔弱的花朵,有着无人可以倾诉的哀愁。然而,却因了我,因了凌眉,被凤姐在店里当着那么多客人羞辱,并且像肆虐的狂风一般将她蹂躏撕碎。

  越想我越出离愤怒,凌眉并没和我结婚,也没真正给过我,她自己昨夜不是也把李浪带回家了吗?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可以,梅艳就不可以?!

  我咬牙切齿,就要转身走回那并不是我的家的地方去,我再也无法容忍凌眉,我要找她算帐。

  小玉却轻轻的攥了攥我。

  我稍作停留,低头不解的看着她。

  她望了望店里,那些服务生都在忙碌并没看我们。她很紧张的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 。。

8
小玉轻轻的道:“不要让别人看见,是艳姐的地址,艳姐说你有东西留她那了,让你有空的时候去拿。”

  我是有东西留她那里了,是昨夜她自己从我身上脱下的那身衣服。上午我走的时候,还湿湿的,挂在阳台上,和她的衣服一起在风中轻轻摇晃。

  现在,我还记得,风把我的*吹得和她的胸罩靠得那么近。

  可梅艳哪里是让我去拿我留在她那里的东西了,她分明就是想见我。但是,我却险些辜负了她。

  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大概对梅艳还说不上怎样的爱,只是对凌眉的恨更多一点。不然,我不会一心只想着回去报复凌眉,竟连她去了哪里也忘了问。

  我得感谢小玉,是她让我后来惦记梅艳去找梅艳时,没有再度茫然。

  我匆匆看了看,是大庆村的什么地方,又匆匆的把纸条揣进了衣服口袋。

  小玉还在极不放心的叮嘱,好像她是个大姐姐,我反倒是个幼儿园的孩子。她说:“你去找艳姐时,一定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了,更不能让凤姐知道。凤姐打了艳姐就气冲冲的走了,她现在还不知道艳姐已离开了凤姐火锅。她知道后一定会更加气急败坏,恼羞成怒,想方设法找到艳姐的,她容不下艳姐对她的丝毫背叛。她会更加……”

  我点点头,打断她的话,说:“别说了,我都知道了。”

  我是不想她难过,也不想自己跟着她痛苦。

  停了停,她又望了望店里那些忙碌的服务生,很不甘,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那个出卖艳姐的内奸的。到时,就算艳姐于心不忍不跟她计较,哼,我和其他姐妹也决不会放过她的!”

  那些服务生都和她一样,还是涉世不深,善良清纯得不知什么是人心险恶,什么叫工于心计的孩子,我想她们是无辜的。

  我道:“小玉,你就别去怀疑她们了,与她们无关。”

  小玉抬起头,望着我的眼睛。像是要在我的眼睛里找到答案。我何以说得如此坚决?

  我再没作丝毫停留,我转身急急的走了。我不要让她看到我的眼睛。这是我和凌眉之间的事,我不想她搅入其中。

  我回到我和凌眉的住处,很重的打开门。

  屋子里一片安静。只有厨房里有天然气燃着的若有若无的嗤嗤声,像是正在热水。卧室的门半掩着,估计凌眉正坐在里面的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一边对我昨夜的彻夜不归和今天的置她和湘菲的电话短信于不顾,充满恶毒的怨恨,一边得意于自己的巧妙安排,足不出户不露任何形迹就让梅艳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我重重的闯入客厅,又闯入卧室。像寻仇的武松,正要取**的项上人头,去祭奠自己含冤九泉的亲人。

  凌眉没有坐在梳妆台的镜子前,眼神也不是我以为的任何一种。

  她躺在床上,没有盖被子,被子凌乱的在她身边。

  听见我的声音,她睁开眼来,很无力很艰难的样子,眼睛里有着一丝惊喜。但见我满脸愤怒,那惊喜一闪而过,很快就什么也没有了。

  无喜无忧,无怨无恨。

  她闭上眼睛,比先前还无力还艰难。

  我不是回来看戏的,她表演得越精彩越逼真,我越反感越愤怒。

  我不要她再装下去,我冲上前,一把将她从床上拖起来,拼命的摇晃着她的肩,恶狠狠的喝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

  我的话还没问完,就有人从背后闯了进来。

  我那时正在愤怒之中,没有辨别出那脚步声来自女人的高跟鞋,我以为是李浪,只在心里恨恨的道:“来得正好,奸夫**,一锅煮!”

  那人从背后使劲拉开我。

  “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一声娇斥,竟不是李浪,是湘菲。

  我疯狗乱咬,不是李浪,湘菲我也不能放过,反正也与她有关。

  我猛地转身吼道:“还有你!你也脱不了干系!”

  有什么被我撞得从她手里脱落,重重的跌到地上,碎了。还有什么溅了出来,有几点飞在我脸上,滑进我嘴里,湿湿的,热热的。不是泪,却有泪的味道。

  她惊愕的望着我。

  我没理会她的眼睛。她虽然也脱不了干系,但到底是受凌眉的指使。我不是冲她来的,我是冲凌眉来的。

  我转过身,又要扑向凌眉。

  湘菲冲了过来,拉住我,挡在我和凌眉中间。

  湘菲吼道:“你这不是要她的命吗?!她病得这个样子,还要这样对她……”

  湘菲说不下去,哭了。

  她之前和凌眉在电话里的表演一唱一合,那么逼真,我都没相信。但是,此时此刻,我开始信了。

  我说过,我生性柔弱善良,痴情多情,如许仙。即使偶尔也疯狂得没有理智,但我相信眼泪。尤其是女人的眼泪,它让我觉得真实。

  我没动了,表面归于平静,内心却起伏不定,有波涛在汹涌翻滚。

  我不敢看凌眉,我只是记起,先前我看到她的脸确乎如纸一般苍白。

  我慢慢的转过身。

  湘菲见我终于不再愤怒,便松开我的手,去捡脚下的碎片。

  我看清了,是一只碗被打碎了。什么药的冲剂从碎碗里流了出来,好大一滩,湿湿的,还在冒着热烟。

  先前溅在我脸上,滑进我嘴里的,就是这用热水兑过的什么药的冲剂了。

  她先前一定正在厨房烧开水给凌眉兑药,是听到我的吵声才端了药急急的赶进来的。

  我心很软,眼睛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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