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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本色:我的大小女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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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立时回答,只是视若无睹的望着电视屏幕,脑子飞快的转了几圈,终于拿定主意,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妨就给你明说,也是该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我依然没看她,只看电视,张了张嘴,刚想开口说话,她却在我之先道:“看你紧张成那个样子。男人呀,都一个德行,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以为我没看出来,梅艳根本就不是你张哥的什么表妹,明显就是他在外面找的……”
说到这里她停住了,忽然把头靠到我的肩上,无限温柔:“改之,你帮张哥隐瞒可以,可是你不能跟他一样学坏了哟。”
我松了口气,原来她竟并不是看出了我跟梅艳的关系,反是误会了梅艳和张哥。
这样也好,比我预想的还好。
只是她蚀骨的温柔,忽然让我心变得好软,有些酸酸的隐隐作痛。
我情不自禁的把手搭上她的肩,她却轻轻的放下我的手,说:“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飘然的走向卧室。
在卧室门口,她对我回了回头,娇羞一笑。
我没有辜负她,我匆匆的关了电视,从沙发站起来,随她而去。
她又一次用手满足了我,也满足了她自己。
我没再想过要进入她,就是在我最强烈最难忍的时候也没想过要进入她。
我不会再碰她了。我发过誓的。
我想梅艳,满脑子都是和梅艳在床上疯狂撕咬纠缠的情景。
这一夜,我特别硬,来得特别快也迸射得特别猛烈。 电子书 分享网站
42
第二天早上,我和凌眉一起坐电梯下楼去各自公司上班,我们好久没有这样缠缠绵绵过了。分手的时候,她说:“改之,记得让张哥带梅艳来我们公司面试。”
我微笑着点头。
其实一切缠绵和幸福都是虚伪。
刚一转过身,我心里就在奇怪,也很不舒服。她又不是没见过梅艳,为什么还要让张哥带梅艳去她们公司,让梅艳自己去不就行了吗?
一上午,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我都坐立不安,我跑到过道的角落里,给张哥打了好几次电话,问梅艳面试的情况。
张哥先还轻言细语,像是怕吵到别人,说梅艳正在面试还没出来不知道结果,又说凌眉正叫他也进去,好像要向他了解点什么情况,放心我不会出卖你们的。后来,便有些烦了,干脆说,哎,我把手机拿给梅艳你自己问她好不好?
我忙陪笑脸:“张哥,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梅艳被她们盘问多了,问出点什么来。”
去他妈的,我心里其实就是有别的意思。不过,奇怪的是我并不怎么提防凌眉,倒是提防张哥更多一点。
真后悔把梅艳托付给张哥。
朋友妻不可欺,说得倒好听。混迹红尘这么多年,我还不清楚天底下到底有几个男人能真正光明磊落,单独和朋友的女人相处时,会不别有用心的给予照顾又不照顾得太多?
张哥也不听我解释,看来是真的有点生气,那边已是梅艳的声音,她很兴奋的告诉我,一切顺利,明天就可以到公司报道上班了。
我不想让她乐得忘乎所以,有句话是乐极生悲,人越是兴奋就越是少了戒备,越容易上当。所以好多复仇小说里的女主人公,因为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便抓住了仇人的这个弱点,不惜以身相许,在对方正抱紧自己,全身颤栗尽情享受,像是要崩溃又像是要登仙的那一刻,用藏在身边的利器手刃仇人的。
我特别小声的道:“艳,不要和张哥单独呆得太久,我没时间来陪你,你自己回去吧。”
她在那边笑,很幸福的悄声道:“你真这么在乎我?其实张哥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坏。不过我听你的话,我这就回去了。”
放下电话的时候,我忍不住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在乎梅艳,以至于神经过敏怀疑一切了?
张哥当天下午就走了,走之前他没来看我们公司。他只是给我打了个电话。
我问他是不是上午为了梅艳的事,我老是打电话烦他,他不高兴了。
他说不是。
我听得出他说的是真的。
他真的没有不高兴,而是相当之高兴。
他说话的语气,告诉我,他那张瘦得像猴子一样的脸,正笑得灿烂无比。
我以为,这都得归功于我们董事长的英明领导,归功于我花的那些钱,归功于雾都水艺那两个女人。
张哥满意了,果然只是来走走过场,连公司都不必看了。
直到很久以后,云南那边的总公司迟迟不肯跟我们签约,我才知道,我犯下了个多么愚蠢的错。
大错特错。
那天,千不该万不该答应凌眉,让张哥送梅艳去她们公司面试。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43
有一日,下班后,我在路边的磁卡电话亭给梅艳打电话,关心她最近的工作和生活情况。说到动情处,不觉有点泪眼朦胧。忍不住抬起头来把脸高高的扬起,一边向远方看一边眨巴潮湿的眼睛。
模糊中我竟然看到那边步行街的人群中,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虽然不太清楚,我却分明觉得他们就是李浪和那个曾经抢过凌眉项链的流浪仔。
我心下狐疑。
梅艳见我不出声,在那边连问:“改之,你怎么了?”
我道:“没,没什么,我,我只是……觉得太对不起你了,不但不能照顾你,甚至都没空来看你……我……”
哽咽得说不下去,匆匆的把电话挂掉。
我真的对不起梅艳,虽然是真情流露,但我其实也别有用心,我如此匆忙的挂掉电话,实际上是想悄悄的向李浪和那个流浪仔靠近,看个究竟。
我抽出磁卡,刚欲走过去,却有人在背后拍我的肩,道:“干嘛呀,这么专心,打美女的望吗?”
是个男人,他的手很有力度,我感到肩有点生痛生痛的。
我转身过去看他,高高的个子,很魁梧,肤色黝黑,戴着个墨镜,如果不是乌黑的头发油光发亮,也并不卷曲,我会以为他是个非洲人。
我心头有点虚。
还记得九七年高中毕业第一次去广州,到了广州站举目无亲,给一个在什么玩具厂打工的老乡打电话,那时对磁卡电话的操作纯属生疏,便有一个好心人主动上来帮忙。也怪自己才踏入社会,心清如水,不懂人心险恶,竟然毫无戒备的就接受了他的热情,还心存感激。结果电话倒是打通了,却狠狠的被他宰了一笔,连放在*里的钱都拿出来给他了,才得以脱身。
那就是九七年的广州,人家说她黄金与机遇并存,我满怀憧憬远道而来,她却用了如此残忍的方式迎接我,我闯荡社会的第一个美好愿望就这样被抹杀了。
当时也是这样的磁卡电话亭旁,也是这样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唯一不同的是,那男子皮肤较白,不像他这样水牛一般的颜色。
十年只是弹指之间,我已不再是当初那个青涩少年。我一眼就看出眼前这个男子就是个街头杂痞,靠敲诈勒索维持生计。
竟管心跳得厉害,我脸上的表情却很平静,我望着他,既不招惹他也不向他示弱,只是用了看一个陌生人那样莫明其妙的眼神。
他冲我笑,进一步实施他并不高明的技俩:“怎么,不认识我了?”
我还是莫明其妙的看着他,不答只言片语。
他继续笑,又拍了拍我的肩,这次更用力,我感到更痛。
他说:“老同学,不至于吧?真认不出我了?”
一边说,一边笑着慢慢摘下墨镜。
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依稀有旧时模样。不过眼角比从前多出了条小小的疤痕,估计是打架斗殴留下的徽章。
他戴墨镜,敢情就是为了遮拦那块疤痕。其实大可不必,那块疤痕如此之小,并不影响他的相貌。再说,就算他戴上墨镜,穿上风衣,也只是专横霸道有余,英俊潇洒不足,远远不是人们心目中许文强的形象。
我道:“耗子?”
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十多年了,茫茫人海,我谁都没撞见,怎么就撞见他了?
他哈哈大笑,点头,然后又把墨镜戴上。
我大叫:“真的?真想不到,真想不到!”
其实,我是故作夸张,心底完全没有脸上表现出来的他乡遇故知的激动,反是想应付他和他寒暄几句就借故溜开。
他,真名皓,耗子是他的外号,姓林,估计五百年前和某某元帅是一家。
我倒不是嫌他没念完高二就辍了学,没什么文化。其实我自己也只比他多上一年学,混完高中就再没进过学校的大门,与知识分子的光荣称号半点也沾不上边。
只是我上学时是个乖乖生,出生社会也还是一心想做个好人,不像他那时就匪气十足,丑名远扬。打架斗殴,敲诈勒索,调戏女生,辱谩师长,几乎没有他不作的恶。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种人我觉得还是避而远之的好。
然而他却一把拉住我,硬要将我往旁边的酒楼上攥,说是十一年了吧?十一年该有好多话要说,怎么样也得一起好好喝几杯。
盛情难却,再却就是不给他面子,这种人死要面子的,惹翻了脸不好,我只好勉为其难,也不要他拉了,说好的好的,跟着他一起进了酒楼。
在门口的时候,我记起件事来,别过脸向外面看了看。步行街那边的人群中却没有了李浪和那个流浪仔的影子。只有无数打扮前卫的美女,晃来晃去都是她们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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