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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本色:我的大小女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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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限*,卖弄风情,还真她妈做得一片痴情付流水似的。

  我一肚子火,只觉得那声哥哥叫得异常讽刺,且不说那晚被她骗了,单表上次回来的路上,那个高中女生和她仿佛年纪,人家叫我什么?叫我叔叔!

  我啪的一下就把电话挂了。

  挂完电话才有些后悔,有件事忘了给张哥说,让他千万别把她也给带到重庆来。不然我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董事长的锦囊妙计就会全盘落空了。张哥再强悍,总不可能身边有个看似清纯实际可以把男人吸干的女人,还去雾都水艺*快活吧?

  一时懊恼,可又不好再把电话打回去。

  已是中午时间,吃过午饭,很郁闷的去财务部预支了点钱,回到办公室,所有人见我进来,就又是看我,又是看湘菲,然后互相眉来眼去,抿嘴窃笑。

  我一时不明究竟,坐在椅子上,望了望湘菲。湘菲却很是生气,阴沉着脸猛的别向窗外,不看电脑也不看我。

  我更奇怪,再往旁边一看,发现那个女福尔摩期笑得最得意。我终于想起是怎么回事来,恨恨的瞪了她一眼。

  没想到,她不但不知趣的殓起笑容,对我说声对不起,反是把头昂得高高的与我对视。那眼神仿佛在说,怎么样,我这些年的侦探小说没有白看吧,仅凭你在过道里对湘菲说的“昨晚”两个字,就神机妙算的推断出了你们在黑夜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好男不跟女斗,我要是个女人就好,我就可以过去狠狠的给她两个巴掌,然后指着她的鼻尖骂她臭三八,长舌妇,捕风捉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然而,我现在除了恨恨的瞪她几眼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不过这恨恨的瞪她几眼,好像也不对,我越是瞪她她越是得意,同事们越是眉来眼去偷笑得厉害。

  这些年我也总结出了点经验,流言蜚语其实就是条跑在时间里的狗。你越是理它,它越是以为你在逗它越是有精神越是在你身边蹦来跳去纠缠不休。你若不理它,它自然而然就从你身边擦肩而过,跟随时间远去了。

  我只好不再理她们,打开电脑,也不看小说,反正张哥身边那个女人,办公室里我和湘菲的绯闻搞得我也没心思。我准备挂上QQ,找人瞎侃,分散下精力打发打发时间。

  我刚把QQ登录,就从好友里弹出个人来,头像是个很好看的动漫女郎,QQ名曰:芥芝。感觉像是一种野草的名字,也许还可以入药,去热化痰,滋阴壮阳。

  她什么也没说,只给我发了个QQ表情,是个很红很艳的吻。

  我吓了一跳,幸好没有被湘菲看见,她还在独自生气,脸依旧别向窗外。

  我很奇怪,我的好友里都是业务上来往的朋友,再不就是熟人,而且我都修改了备注,无论他们怎么改妮称我都能一眼看出谁是谁。可这个叫芥芝的女人——也许真人其实是个男的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的QQ设置过,对方要加我为好友必须通过验证,印象中我确乎没加过她,她是怎么到我的好友里的呢?

  我试探着问:“你,谁?”

  她道,似乎很幽怨:“我你都不记得了吗?”

  我道:“你是怎么到我好友里的?我好像真不认识你,我的好友里除了身边的朋友就是业务上往来的人了。”

  她道:“哼,总算还记得业务,你好好想想。”

  似乎更幽怨了。

  这么说来,她是我业务上的朋友了,似乎还和我关系暧昧,仿佛我们曾经有过什么似的,竟然一上来打招呼就发了那么个红艳艳的吻。

  我第一想到的是云南那个女人,刚才她还在张哥身边要和我通话,被我毫不留情的把电话挂掉了。可是,那根本不可能,不要说她,就是张哥也只是和我手机联系,不在我的QQ好友里。

  然后,我又想到了上次去贵阳的那趟业务。那边负责业务的是个少妇,比我长好几岁,比刘月还大,两双眼睛很不安分,当时总觉得她是只发情的雌物,我一不小心就会羊入狼口。好在,有湘菲一路,她没能有对我下口的机会。

  现在回想起来,我实在不该嫌湘菲麻烦。虽然那次她在旅馆里时不时的骚扰过我,但第二天她的存在却给了我莫大的帮助,使我最终没有失身于那个不知道跟多少业务伙伴上过床的大龄女人。

  可她的头像正在好友群的角落里阴暗着,明显的不在线。她的备注依然是我修改过的“贵阳母狼”,而不是什么“芥芝”。

  我还想了些别的业务上的女人,甚至连男的都想了,但总想不出是谁来。

  我在心里默念着“芥芝”这个名字,念着念着我猛然一惊,这名字哪是什么野草的名字,竟分明就是我的名字的谐音。

  改之,芥之!

  我终于明白过来了,我知道她是谁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32
一定是凌眉,是她悄悄的申请了别的QQ号,来诈我。

  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人知道我的QQ密码,她一定是登录过我的QQ自己通过,加到我的好友里的。

  我心里不是滋味,好吧,你既然要诈我,你既然以为我是你那样的人,自己有同床共枕的人还要跟李浪不清不白,我就让你那么认为吧。

  我道:“你到底是哪个?我业务上来往的女人可多着呢。是小雅,还是雪芳,或者是春梅,又或者……”

  她道:“和你最最最那个的那个。”

  我道:“最最最哪个?”

  她道:“你懂啥。”

  附带一个捂嘴偷笑的表情。

  我他妈当然懂,我道:“好像我没最最最那个的女人,都一样,见了就玩,玩了就散。”

  她道:“我是春梅。”

  其实“春梅”是我杜撰的,我根本不认识这么个女人。我在心里恶毒的笑,果然是凌眉。

  她道:“你还记得我们那晚的情景吗?”

  我道:“你自己不记得吗?你说说那晚我们怎么玩的?”

  我倒要看看凌眉能编出些什么样的招式和场景来,她越是描绘得精彩丰富,说明她越是有经验,那些经验都是李浪教她的,或者她和李浪共同摸索出来的。

  两年来,我和她,可是除了些手上的动作,什么真实的都没有!

  她说:“不,不嘛,我要你给我说,我想回味,再说,你如果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哼!……”

  然后是个伤心哭泣的QQ表情。

  看来她是不会说了,她用的几乎完全是我那晚冒充她引诱李浪的话。她也不想想,这些我使过的伎俩用在我身上,能起作用吗?不要说我和那些业务上的女人根本没什么,就是有什么我也不可能上她的当给她说。

  我忽然觉得很反感很不爽,心头有座火山再也控制不住要爆发。

  我噼噼啪啪的打了一串字,对她道:“你以为这样很有意思吗?!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吗?!自己找男人就以为别人也会找女人吗?!”

  我本来还想打很多话过去,可一时愤然激动,竟找不到可以表达我满腔怨恨的语言。于是便刷的将她拉到黑名单,然后把QQ下线了。

  现在想来,其实,我当时没想到梅艳,如果想到梅艳,想到我和梅艳在床上做的那些事,估计我打那串字时不会有那么十足的底气。

  我对着电脑桌面,想起那晚和李浪的聊天,想起平时所见的她和李浪的种种,我就恨得咬牙切齿。

  正在那里一个人独自生气,张哥却打电话来了,说是到机场了,叫我过去接他。

  我说,好的,好的,正准备悄悄问他,有没有那个女子一路,他却把电话挂了。

  这弄得我很是不安。

  我西装笔挺的走出办公室,刚到电梯门口按下键,就听刘月在背后叫我。

  我扭过头来,望着她,道:“刘经理,你这是也要下楼,还是找我有什么事?”

  她一边用手去弄抚她的头发一边向我过来。

  她那头发其实是直直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要去抚弄。难道,不久前曾经乱过,她以为现在还乱着?

  我又想起了上午董事长叫我去财务部却让她留下的事来。

  她望着我,脸有些红红的,道:“怎么语气那么生硬,不是早说过,没人的时候不要叫我经理,叫我刘姐就行吗?”

  是的,她是这样说过,我也好长一段时间以来都叫她刘姐了,但今天我又叫了她刘经理,我心里真的很别扭。

  然而,她有些红红的脸,有些闪烁的眼睛,让我心里那种滋味更在增长。我想,也许,真的在董事长办公室发生过什么了。

  她好半天没说话,也不像要坐电梯下楼的样子。

  我也没说话,转过身来。那样看着她,她也够尴尬的,而且好像她做了什么跟我也似乎没什么关系。

  电梯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我向轿厢走去。

  她这时才终于急急的道:“改之,男人在外应酬,逢场作戏是可以的,但是千万当不得真,还有,还有……记得*……”

  她竟然把我当那样的人了,以为我今晚带张哥去雾都水艺自己也会涉身其中。但我没怪她,她的关心,她的善意的提醒,让我心里很温暖,尤其是“记得*”几个字还让我某个地方莫明其妙的激荡了下。

  她的脸比先前羞得更红艳了,并且不敢和我正视,背转身去急急的走向过道那边她的办公室。

  电梯门慢慢关上,我再也看不到她娇羞的容颜,她长发笔直的背影了。

  我坐出租车去的机场,一下车我就给张哥打电话,我问他在哪,我怎么没看到?

  他说就在机场旁边的报刊亭。

  我还没挂电话,就忙向报刊亭那边看。心情异常紧张,我最想看到的不是张哥,而是那个欺骗过我的丽江女孩有没有在他身边。

  

33
我没看到丽江那个女孩,只看到张哥在那里张望。西装革履,还意外的戴着副眼镜,典型的衣冠禽兽。

  我有些不放心,方圆十米以内都搜索了一遍,还是在电话里轻声问:“那个女孩没跟你来?”

  他在那里一边伸长脖子张望,一边笑道:“小子,不晓得你有没有看过《尘埃落定》,我最欣赏里面那个麦其土司的大儿子,他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女人。风月场上,不过玩玩而已,你说我还会傻得把她带到重庆来吗?”

  他本来是张望我在哪里的,不想眼睛却忽然撞到了个女人一扭一扭的屁股上,便再也挪不开了。

  我在这边又是对着电话喊他,又是在人群里高高的对他挥手,他竟只在那里一边点头,一边应付“嗯,嗯”。那种对我心不在焉的样子,仿佛不是置身于机场,而是一个大的会场,我便是那位在主席台上滔滔不绝却让人厌倦乏味的领导。

  我只好把电话挂了,走过去,在他肩上轻轻的拍了拍,笑道:“张哥,走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大赞:“妈的,重庆美女就是不一样。改之,你可不能让张哥在重庆来白跑一趟啊。”

  依然没看我,眼光像是被那女人屁股粘住了似的,直到人家消失在街道的背面。

  我笑道:“那是,那是。”

  他终于转过身来,拍了拍我的肩,道:“那走!”

  拍得有点重,我感觉到肩有点微微的痛。

  估计他这会儿,最恨。恨光的直线传播,这直接导致了他的视线不能转弯。

  我招了辆出租车,我们上去后,司机问去哪里?

  我转过头问:“张哥喜欢吃什么?”

  张哥却一时不理解,问:“吃什么?不是去……”

  原来我们两个人都误读了对方。他刚才拍着我的肩说“那走!”我没弄懂他其实另有所指,而此时他也错误的以为我要带他去的就是他想要去的地方。

  我忍不住笑道:“张哥,那事不急,你也饿了吧?空腹不能做剧烈运动,会伤身子的,我们还是先酒足饭饱再说吧。”

  他也笑了,道:“好吧,那就吃重庆火锅。”

  司机带我们去了机场附近最好的火锅店。张哥很喝得酒,我陪了他几瓶。他知道我对喝酒不在行,也不勉强我,只是红光满面的道:“改之,你得多炼炼。咱们做业务的,这个不炼不行。”

  并且递给我一支烟。

  我其实不抽烟,但也接过来把烟点燃,很生疏的抽着,在烟雾缭绕里望着他笑。

  一笑,眼角就湿湿的,滚出几颗热泪来。

  也不知是被烟熏着的,还是想起了这无奈的人世。

  走出火锅店时,已是华灯初上。

  我问张哥:“重庆火锅怎么样?”

  张哥道:“辣,辣得爽!就是不知道重庆女人的味道如何?”

  我笑道:“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他有些微醉,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望着满城灯火,雄心万丈,慷慨陈辞,说他那杆枪挑战南北,横扫东西,无论重庆女人有多猛,他也只需数个回合就能让她求爹叫娘,哼哼着唱《征服》。

  我望着他比我还瘦的身子,想起了那次去巴南谈业务的事。

  那边负责业务的也是个女的,和贵阳那女的差不多,正是如狼年华。只是身材远比贵阳那女的魁梧,两个**把胸前的衣服顶得老高,走路的时候晃动得特别厉害,我那时很替她担心,总觉得那两团随时都可能掉下来砸伤她的脚。

  当晚,她硬要我陪她喝酒,为了业务我不得不喝。但她也没让我喝醉,说喝得微醉最好。估计我那时醉的程度,就跟张哥此时差不多。酒后她让我送她回家,一进家门她就把门掩上,把我摔倒在床,猛地骑了上来,又是脱自己的衣服,又是扯我的裤带。我当时那感觉就像是回到了解放前,正承受着三座大山的压迫。我在底下一边挣扎,一边求饶,我几乎是哭着在说,我不行,你看,我好瘦。她却张开血盆大口,笑道,男人越瘦越厉害。

  那晚我不得不撒了个谎,说让她先洗洗,这是很美妙的事,我不想让她满身酒味给破坏了。她信以为真,果然扭动着**裸的肥硕身躯,不亦乐乎急急的钻进了浴室。我这才最终得以逃脱,幸免于难。

  不过也留下了个遗憾,产品没有经过她检验,自然不知道她如果使用过以后对效果会不会满意,还会不会说那句话。而且,我又从没好意思向谁打听过,更没前卫得和哪个胖子男人在那种地方去做过比赛。所以好长一段时间来,我都不知道她那句话是不是真的。

  不过现在,望着张哥,望着他瘦削的脸上那双饿狼一样在霓虹灯下闪着亮光的眼睛,我还是有些相信她的话了。

  我们坐出租车去红旗河沟的雾都水艺,经过汽车北站时,我看到了个人。

  车速很快,他在夜色里一晃而过,只在我的视线里短暂的呈现了一个背影。

  我暗自想,原来,他果然在这一带流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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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我见过,虽然我只记得他的背影,不知道他都长什么样子,但我一眼就看出是他。

  他就是那天抢了凌眉的项链,从小巷逃跑的那个流浪仔。

  他果然如我所料,是个在汽车北站附近流窜作案的惯犯。

  对于他,虽然是个陌生人,我的感情却有些复杂,既略有感激又满怀憎恨。

  感激的是,他那天到底剌伤了李浪的大腿,替我教训了李浪,让他知道英雄救美泡别人女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憎恨的是,凌眉也因为他的逃脱第一次骂了我窝囊废,不是男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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