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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本色:我的大小女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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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确乎不是欲望,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我忽然伤心得厉害,好怕池艳离开,好像她一离开了,那满是女人香气的房间就会无比的黑暗孤寂,让我透不过气来。
她打水给我洗了脸脚,然后转身,正准备返回凤姐火锅店。
我从她那张宽大松软、芳香四溢的床上爬了起来,踉跄着走过去,在背后紧紧的抱住了她。
我问:“为什么?为什么她每次都要在最接近幸福的时候,把我从身子上推开,眼神慌乱,不让我最终抵达?!”
我的声音好恨,好痛。
我是醉糊涂了,不然,我不会对一个才刚刚走近的女人,问出这样不堪这样私秘的话来。尽管,她温柔体贴,早让我有前世今生感。
她一定听懂了我的话,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她有些同情,也略显娇羞,轻叹一声,没有回答我,只是低眉柔声道:“你喝醉了。”
她的伤感,她的娇羞,她的低眉软语,让我本只是痛和恨的心,忽然激荡,那在凌眉那没能最终抵达的欲望倏的抬起头,并且迅速膨胀坚硬。
我醉得让欲望玩弄了理智,然而,我却颤声道:“没,我,我没醉。”并且,从后面紧紧顶着她的腰,试图将那双抱着她的手抚上她的*。
她挣扎,却并不厉害。
我浑身炽热,我胡乱的想,也许,这就是半推半就,欲擒故纵。
她一定不会像凌眉,无论怎样和我*彼此的衣服,缠绵纠缠都可以,就是总在最后关头来个急刹,或是大转弯。自己满脸慌乱,我也跟着痛苦失落。
我无限的惊喜和激动,好久好久,我那压抑的欲望都不曾得到过放纵了。我想,黎明的曙光终于到来了,梅艳就要给我这一刻。
然而,我的惊喜和激动,却在她并不怎么厉害的挣扎里起了反作用,腹内忽然翻江倒海,那些在店里喝进去的东西猛地涌向喉咙。这次我再也没能像在店门外,靠在梅艳的香肩上那样把它们逼回去,而是“哇”的一声,终于让它们从嘴里喷了出来。
喷到了梅艳的身上,也许还喷到了我自己的身上。
先前,黄毛在凤姐火锅店也曾把酒水从嘴里喷到过梅艳身上。但梅艳没有像对待黄毛那样对待我。她没有红颜一怒,柳眉冷对。更没有离开我,自顾自去卫生间洗净自己。
她反是转过身来,一脸关切和担心,急急的又轻轻的,把我扶回床上,让我平躺着。
我头脑比任何时候都眩晕得厉害,我闭上眼睛,我痛苦的喊:“为什么?为什么?!”
我不是问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偏偏要在我就要得到的时候,上帝让我呕吐,让我眩晕,让我全身无力。
我是问,为什么凌眉要那样对我。为什么身子的任何一处都可以让我熟视,让我轻抚,让我热吻,却就是不能让我进入?
我们都已经在一起了那么多的日子。
我不知道梅艳听到我的喊声,是怎么个想法,她有没有误会,有没有责怪自己,以为是自己没做好。
我只听到急急的脚步,在我身边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好像是在给我清洗,给我抚额头,又好像是在用拖帕走地。
我反反复复的问话越来越低,我渐渐恢复平静,虽然依旧悲伤,我却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还没睁开眼睛,就似乎听到什么地方隐隐传来几声鸟鸣,婉转欢快。
我以为我是躺在故乡的那间有着古老的雕花的木床上,我以为那鸟鸣来自我家屋旁那棵高大的梧桐树,或是更远处小溪边那片茂密的斑竹林。
十年了,从九七年愤然离家整整十年了,我老是在早上醒来没有睁开眼睛之前,无比迷惘,不是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高中生,就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这十年来,我辗转漂泊,去了那么多别人的城市,却从没回过一次故乡。我对故乡的记忆,还停留在离家之前。
“你醒了?”
一个柔柔的声音问。如什么地方隐隐传来的鸟鸣,悦耳动听。
不是十年前惯听的妈妈的声音。是梅艳的声音。
她大概是听到了我轻轻的翻身。
我一下子被从那混乱的思维里拉了回来,我记起了昨夜睡着之前的事。
我是替梅艳喝酒才醉倒的。
梅艳得罪了带着一帮小弟的黄毛客人。
黄毛调戏那个卖唱的艺校女生,梅艳上前阻止。
那个女生一袭白衣,长发飘洒,有着美丽的眼睛和哀婉的歌喉。
梅艳是凤姐火锅店的领班兼收银。但她其实还是可以不去阻止的。
但她阻止了。
黄毛大怒,如果梅艳不喝光那几瓶酒,他和那帮小弟誓不罢休。
小玉哀求,说艳姐不能喝酒,上次也是陪客人喝酒,就吐了很多血。
那泣血的声音,可以将任何铁石心肠融化为绕指柔。
然而,黄毛却只是很响亮的给了她一个耳光,她的半边脸颊上便有了几根红红的指印。
我其实已微醉,又正值伤心,带着对凌眉的怨和恨,猛地过去,抓起桌上的酒瓶,仰起脖子咕嘟咕嘟,一饮而尽,一瓶接一瓶……
所有人目瞪口呆。
梅艳醒悟过来,流着泪夺我手里的酒瓶时,最后一瓶已快喝干。
酒瓶在她的争夺中拿捏不稳,从我手里滑落,重重的跌在卖唱女生的琴弦上,又从琴弦上滚向地板,在地板上破碎。
琴弦和酒瓶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
我满脸潮湿,分不清是酒,还是泪水。
梅艳忍无可忍,红颜一怒,对着黄毛和那帮小弟柳眉冷对。
黄毛到底义气,带着小弟弟们悻幸而退。
我一个踉跄,倒在梅艳温暖又略显单薄的肩头,滚烫的嘴唇轻贴着她有些凉凉的脸,不知归途,也不愿归。
梅艳扶我离开凤姐火锅,去大街对面小巷背后她的单身宿舍。
夜色已深,灯火如幻,似醉微醉……
我睁开眼睛,我看到梅艳背对着我坐在床头的梳妆台前,秀发如瀑。她已不是昨天身着工作服那副淡雅清爽的样子,她上身新穿了件米黄色的外套,下身是条浅蓝色的牛仔裤,我看到她在镜子里的脸,光彩照人,花一样娇羞。
昨夜我醉了酒,抱住她,从背后紧紧的顶着她的情景又在脑海里闪现。我也不好意思起来。
好在她若有所思的梳理着秀发,没有扭头看我。
忽然我们的眼神在镜子里相遇,她便闪了开去,明眸里没有了往日的忧伤,只有我捉摸不定的甜蜜。
她对着镜子说:“今天星期天不上班吧?我本想叫醒你的,可看你昨夜醉得厉害,早上又睡得正沉,所以……”
听她这么说,已不是往日我起床的七八点钟了,甚至可能已经都不是早上。我疑惑的问:“几点了?”
并且伸手去衣服里摸手机。
她说:“十点了。怎么星期天也有事?”
我没有回答她,我忘了回答她,我的心正激烈的跳得厉害,说不出是难过还是惊喜。
我没有摸到衣服,更没有摸到手机,我只摸到自己赤条条的身子。
昨夜,她已把我脱得精光!
2
睡着后的事,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我不知道,昨夜梅艳有没有把我怎么样,或者我有没有把她怎么样,又或者有没有相互把对方怎么样了。
如果有,我是不是抱着她,撕裂着她,带着爱带着恨却唤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凌眉”?我是不是如饥似渴,趁着酒兴纵横驰骋,半点也没有怜香惜玉?
我没有问她,我看到镜子里的她的脸,忽然像火烧云一样更加娇羞,一双眼睛慌乱的别向窗外。
窗外的阳台上,挂着我的衣服和她昨天穿的那一套,刚洗过,湿湿的,在风中轻轻摇晃。
她说,没有看我:“昨夜你吐了,吐得很厉害。弄脏了我的衣服,也搞得你自己全身都是……”
我轻轻的“嗯”了声。
毕竟,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我一直以为艳遇只是那些不甘寂寞的情种无聊时杜撰的传说。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那场面很有些尴尬。
她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叠整齐的衣服,低头走到我跟前,说:“刚才出去买的,你穿穿看合不合身,也不知你喜不喜欢这些颜色。”
我很感动,我颤抖着手打开看,是一件T恤,一条牛仔裤,也许是因为外面灰蒙蒙的,像要下雨的样子,天气有所转冷,她怕我着凉,还加了件休闲的外套。
最后,是一条*。
我对穿着并不讲究,但我很喜欢她买的这些颜色。她其实应该是知道我喜欢这些颜色的。有好几次,我在微凉的雨夜来她们店里时,就是穿的这样颜色的衣服,只是不一样的款式。
其实遇到凌眉之前,我并不喜欢这样的颜色。我那时只喜欢绿,因读过某位诗人的一篇歌颂绿的优美的诗,固执的以为绿就是生命的颜色。
我想起了凌眉,想起了我的每件衣服,包括*都是她帮我挑选的。她把她的意愿强加于我,她说,我穿那样的衣服有种忧郁的气质,像梁朝伟,却比梁朝伟帅。
而我又总能接受她的意愿,那些衣服穿在身上其实从心理上说,我并没觉得怎么舒服或者特别,但穿久了,慢慢的习惯了,也就慢慢的喜欢了。
也许,用一句颓废或者时尚的话来说,在某些方面,我这个人比较怀旧。
我坐起身来,穿衣服的时候,梅艳已背过身去,又坐回了梳妆台的镜子前。昨晚她*我的时候,也许她都没这样不好意思过。但那时我是睡着的,毕竟现在我清醒了,什么都知道。
我刚穿好衣服,便走过去,伸手去拿手机。昨夜,也许是今早,她洗衣服之前把我的手机从衣服口袋里拿了出来,放在了她的梳妆抬上。
先前我拿手机,是疑惑是想看时间。而我现在却是忽然涌起的惦记和不甘。我想知道,在我睡着后,凌眉有没有给我电话哪怕是一条短信。
她虽然一次又一次拒绝我,让我伤心痛苦,但她从来没像昨夜这样对我不闻不问过,尽管她不会主动出来找我,事后也会好长一段时间的冷漠我,但她总会给我打个电话发条短信什么的,叫我“老公,别生气,快回来。”而且,每次我回去都能在她事后冷漠的眼神里看到几许难掩的愧疚。
我把手机拿到手里,才知道手机没电,早已在不知什么时候关机了。
这么说来,昨夜凌眉还是如往常一样,给我打过电话或者发过短信的。只是我的手机关机了,没有收到。
真的,我当时是这样没出息的想的。我甚至还担心,昨夜我没有回去,凌眉是不是一个人出来找过我,回去后又一整夜没睡好觉。毕竟这么多日子以来,即使再不快,我冲出家门在外面游荡得再晚,我都从来没有一整夜没睡到她身边过。
我转身,我忽然好想回去。
我走到门口,打开门,就要掩门下楼的时候,梅艳忽然从镜子前站了进来。
“你,你今晚还来不来……”
很急切的声音,在我身后,脱口而出。
我有些难过,也很为难,我想我会对她好的,但我说不出口。因为,我还有凌眉。
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话峰一转“……来不来拿衣服?”
我感觉得出来,她很害臊,也很失望。
我还是没回答,我甚至都没回头看她一眼,我就掩门下楼了。
如果做不到,我决不要轻易承诺。
我回到我们小区,坐电梯上楼。到了我们那一层,电梯门刚打开,我还没跨出去,我就看到李浪从我和凌眉的住处出来。
他见到我,有些慌张。然后,他对我点头微笑,神色诡异,他道:“改之,你回来了?”
没等我回答,便和我擦肩而过,走向相反的方向,匆匆的钻进电梯下楼了。
我心里忽然很痛。
我猛地打开门,凌眉坐在客厅,手握遥控板对着电视胡乱的按。她穿着白合花的宽松睡衣,胸前露着洁白的大片肌肤。
她听见开门的声音,没有抬头看我,她听惯了我的脚步。
只冷冷的问:“你还舍得回来?”
我不甘示弱,同样冷冷的道:“是不是回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你和李浪那个王八蛋?!”
3
她没有再理我,一张白净的脸冷若冰霜,身子却分明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她可能没料到我会在外面碰到李浪,一时心虚了。
我更加心如刀割,也不再说话,紧咬着牙齿,经过她身边去里面卧室更换手机电池。
她还是没抬头看我,面无表情的切换着电视频道。以往每当生气回来,她也会这样对我,但那时是故意对我冷淡,保持一点她比什么都看得重的矜持。而今天,她是不敢看我。
床上的被子胡乱的摊开,暖暖的,还残留着她淡淡的体香。分明是才匆匆起床的样子。
不是她和李浪中的谁预感到我要回来了,就是她和李浪中的谁先起床,从窗子看到了楼下我走进小区的身影。
不然,他们要么像成都那对狗男女一样被我捉奸在床,要么把现场收拾得井然有序,不会如此匆忙得连被子都没叠好,凌眉也更不会只穿件睡衣,都十一点,将近中午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电池换上,顾不上开机,就走回客厅。恨恨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一次次地推开我,不让我……”停了停,心痛得实在无法把“进入”两个字说出口,接着道,“却要对李浪那么好,背着我干那样的勾当?!”
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加明显,却还是没说话,反而把本就没有抬头看我的脸,别向另一边。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伪装过去,我就会像以往那样,慢慢的去讨好她,说些都是我不好我太心急,那事本来就得彼此都热切的需要对方时才能有如天伦,尤其是第一次,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人生最美好的记忆,更不能胡乱的糟蹋了。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我会尊重她,慢慢的等她一类的话。
但我没有,以往我之所以那样,是她从没让任何别的男人走进我们的住处过,她也似乎没走进过任何别的男人的住处。至少,我们认识的这几年时间里,我见到的,是这样。
今天不同了,今天,我亲眼见到了李浪从里面打开我们的住处的门走出来,然后看到我,神色慌乱,匆匆而逃。
她越是别过脸去,我越是反感,越是不服,越是怒不可遏,我作狮子吼:“是不是你拒绝我一直都是为了留给李浪,或者你早就被他干过,怕我知道你不是处?!”
她一定想不到我会如此恶毒,我也想不到。以前从来都是她凶我,我生气,离家然后又回去讨好她。在她眼里,我一直都是个许仙那样柔弱善良的男子,需要她来保护。我曾于和她好时问她怎么会喜欢我这样的男人。她便把光洁的身子钻进我的怀里,用白净细长的手指轻轻的画着我的胸,温柔而甜蜜的玩笑道,无能的男子想拈花惹草别的女人也不会给他机会,和你在一起我不会有担心被背叛的后顾之忧啊。
这和后来,梅艳哭着对我说的那句,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的善良一样,刻骨铭心,让我至今每每想起都会心酸得痛。
凌眉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狠狠的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痛,痛彻心扉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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