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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正选集 完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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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姚依然暖暖地抱着吴嘎,吴嘎望着院子里的海棠花儿。
金姚笑了笑,柔柔地说,“是可以,不过,我们这里的规矩是当众开苞,你拿什么捅他。”
冒冒这时候竖起了自己的一只食指,微笑。文胡讳拍巴掌,“可以可以。”
志强却偏偏不依,冒冒回过头在速写本上写了几个字给他一看———志强眼神复杂,没做声了。
其实,当许冒冒蹲在“小*场”上,眼神专注,指头灵动,一打一个准儿,无论金姚文胡讳,还是志强,都没有多大意外。她会玩也能玩。
不过,最后一颗珠子,许冒冒可能有点骄傲了,怎么也弄不下地。旁边一圈儿军装已然对她另眼相待,不可否认,前几局,她打得着实好。“这样,这样,”都有人给她出主意了,盘腿坐在地上的许冒冒却直摆手,咬手指甲,眉头紧蹙,些许不耐烦,好像他们吵着她了。
后来,她仰起头,看向金姚,“把徐树带出来我瞧瞧吧。”
“瞧了你就打准儿了?”文胡讳笑她,
她很一本正经地点头,“我是为了他,自然从心理学上来说———”不紧不慢,她您儿说的头头是道,当然,因为无声,所以光看她的唇,费点儿劲就是。
徐树被带出来了。
男孩儿眼中的倔强,叫冒冒突然看着冷笑。心想,愚不可及。读名牌大学又怎么了,以为是骨气,其实是不懂迂回,不会伸不会缩,算不得人才。
冒冒冷淡移回眼。诶,你别说,再一弹指,准确进洞!
徐树是她的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许冒冒今后凭这头指功,“赢”下了多少莘莘学子的贞*。换句话说,多少莘莘学子的后庭被她“染指”的同时又被她挽救,不可谓功德一件,又不可谓造孽一桩。
*戏来了,徐树脱裤子了。
志强眼色阴沉,金姚文胡讳一众戏谑人生,
不过,最后都抵不住许冒冒一惊世骇俗荒唐举!
她扶着吴嘎嫩嫩的小食指*了男孩儿的尊严秘洞。
男孩儿屈辱回头,不堪刺激,却一眼望见行凶者冷酷的眼,
一屋子男人都望见了许冒冒这种眼,毫不留情,
她说,说的很慢,
“我是个罪人,我曾经亲手扶着六个人的*子*我亲哥哥的身体里,比起我女儿的手指,它们粗大,凶狠。你确信要用这种方式维持生计?我要是你,就用仇人的钱养自己的命,然后,再要仇人的命。你比其他出卖肉体的人幸运,你的仇人愿意于你索取。”
说完,她望了眼角落里的志强。
金姚想,果然,此小女一般人消受不起。太野。
结章六
无论如何,也叫功德一件吧。志强记她这个人情。
吴嘎里面金姚还抱着,会所外,冒冒坐在四合院儿的台阶上,志强蹲在她跟前蛐蛐蛐。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
“什么?”冒冒疑惑瞅着他,
“吴好*被潜规则了!”志强盯着她,嫉恶如仇样儿。
许冒冒一下心就揪起来了!现在,她跟吴好就像雌雄同体。
“说!说!快说!”冒冒揪着他的衣服着急直晃。无声儿,可是那声儿———就像急着往外冲———
志强紧她晃着自己的衣裳,“呸!”*流氓似的跟一旁啐了一口,“那些当官儿的脑袋都是粪坑儿!省厅不刚下了个绩效奖励机制?吴好评特
档奖励,虽然级别不够,可是他立那卧底大功,破它N个特档都够了!再说,局里*投票,我听说,咱吴好票数绝对领先!可他娘的几差火喏,愣
没上成!评上的是*政治科的一个*,听说就是文章发表的多,给领导执笔写报告写的多,老子们一线跑外勤的都恨不得去造**反———”
话还没说完呐,许冒冒突然站了起来!那模样———凶神恶煞!
好啊,欺负我们家吴好?欺负我们家吴好!!
许冒冒白沉着脸,走进去抱过吴嘎就往外走。
这显然不对劲撒,金姚、文胡讳都跟着她走出来,边走边问,“这是怎么了?”
许冒冒不吭声,出去就上了志强的车。志强临走时,向天朝空军们竖起了中指。
“我今天就想回武汉。”
“好说,我正好今儿个也准备回去呢,下午的飞机,机票我来搞。”
于是,许冒冒还是先回了趟中南海,告知小周她下午回武汉。冒冒阴沉着脸,小周知道有事,可她又不说,犟得很。小周只问了声儿,吴好
知道不,冒冒写道,我就是为他的事儿。小周笑,冒冒这个样儿,就是个去寻仇的样子。算了,现在冒冒做事有分寸,小周没再多问。
这就是今后的相处模式,他们都信任她,她也不叫他们担心。
下午李思俭送她去的机场,在那儿和志强会合,一块儿登了机。
从北京到武汉,天上飞的两个半小时,许冒冒心里烧得慌!
说实话,这件事儿真不大,吴好落了委屈,现在找哪条权势的线下去都可以给他出气,可是,冒冒不愿意!!
在冒冒心里,她和吴好过的就是老百姓的日子,今后遇见撒气泼火的事儿还多着呢,老们就要用老百姓的活法平平淡淡,干干净净。遇事儿
了,没后台没权势,就不解决了?冒冒想,咱两口子总也都是个不要脸的,放开了撒泼闹呗!用不着你权势撑腰,“理”字占咱们这边呢!
冒冒突然有一肚子的话想往外说!
非常急,急于想跟吴好说。好像,他这一下受了委屈,冒冒憋屈的把嗓子眼堵着———她现在超想紧紧抱着吴好:吴好,咱们不吃亏!这级
特档工资,咱凭什么不要!!
甚至,她能想象出,如果她这样,吴好肯定任她抱着他晃,他却细眯起眼,有些不耐烦:娘儿们才为这些东西一哭二闹的,老子不稀罕这些
虚名!
冒冒想骂他!你不稀罕我稀罕!!我见不得你受委屈!!好,你说娘儿们才闹是吧,那我就去闹!
“什么?”
志强好像听见冒冒哼了一声儿?———她真哼了一声儿?!———出声儿了?!!
却,
只见她抱着吴嘎,头挨着孩子的头,望着窗外,完全陷入自己的想法里一样。不过,她的眼睛在冒火咧。
志强手撑在把手上,头磕在拳头上,好像,笑了笑。有点坏喏。
一下飞机,志强的警车就停在机场呢。
“我先送你回去?”
“回去干嘛!直接去局里!”
依然不能出声儿,可是,吴好的老婆火大咧!志强暗笑。
警车一路高歌,直接将许太岁送到了武汉市公安局。
志强晓得有好戏了,晓得有好戏了!跟着许太岁后面脚步都是飘儿的。
这是咱说个老实话,哪哪儿都有闹工资待遇的,特别是这样国家事业单位,涨*一级工资硬是象割了他财政的*,不晓得几多程序几多要求!
!在所难免,肯定会有不公。你平常再正经的主儿,警察?法官?教师?咳,遇到评职称涨工资了,要闹,照样比泼妇还泼妇,比无赖还无赖!
前儿几年,市局还出现过闹职称站在局长办公室阳台外要跳楼的好戏呢,嘿嘿。看来,今天这又将是一出“名垂市局闹剧史”的“史诗”级大戏
!
冒冒抱着吴嘎直接上了电梯,志强却没有跟上这一趟,要命的,他拔腿就往老干部处跑!
“吴———好,吴好,你老婆到局长办公室里掀桌子去了!!”
志强气踹嘘嘘跑到老干部处门口时,吴好同志正把腿高高翘在办公桌上天上地上跟同事嗨吹牛呢,这一听,再看这志强同志跑的像狗啜,动
都不动,吊儿郎当直笑他,“放*的超级屁,老们家冒冒在北京享福呢,要你在这儿败我们家冒冒政治觉悟。”
志强靠在门边,指点他,“你,你小子就等着给我磕头谢我吧———诶?你听!”志强坏笑地指了指楼道,正好冲过来一个小伙儿,志强一
下抓住他,“强子,往哪儿跑!”
那个叫强子的同志却直接向办公室伸进脑袋,“吴好!你还不赶紧的,你老婆踹鸟局长的门!!”老干部处就在局长办公室楼下。
这下,不像搞假咧,吴好一下站起身!人大步走过去抓起志强的衣领!
“你*把冒冒么样———”
却这个时候就听见!
“你们凭什么不涨我屋里吴好工资!!!”
许冒冒生平第一次大嗓门就用在这次鸟,却不知,她这冲天一吼———楼下,还抓着志强衣领的吴好大帅哥哇———突然“哇”的一声哭了
出来!
冒冒,你终于出声儿了!!
结章七
男人通常记不清楚自己的准确岁数,往往通过人生的几个重大*变化辅助记忆。
第一次骂街,三岁左右。第一次bo起,硬到能冲天,十三、四岁。第一次想为某个女人死去,十八、九岁。
吴好却又有了一次重大的*记忆。不知怎的,这一刻他听见许冒冒的声音,———三岁的,十三四岁的,十*的———一起涌上来!下面也硬
了,上面哭个不停,像个娘们!
有点把志强搞吓着了,吴好抹着眼泪,抽泣到不行,上着楼。志强跟在后面,“吴好,你*丢脸丢大发了!”
吴好侧头,还在哭,“老子娶了那祸害早没脸了。”
当泪眼巴萨的吴好扒开一众局长办公室门口围着看热闹的局机关闲人,就望见他滴“贤妻”抱着孩子正上演经典“一哭二闹三上吊”!
许冒冒个鬼!
把襁褓里的吴嘎像放zhadan地就放在局长的办公桌上,
她人咧,站在局长办公桌前的沙发上,叉着腰指头点着局长居高临下骂啊,
“你们这些黑了良心的贪猪!!我屋里吴好那样一个贪生怕死的人,把命都豁出去了给你们破了那样一个大案,差点连老婆伢儿都搭进去了,到头,你们就这样欺负他?!!凭什么不给他涨工资!凭什么给那个只会苕写文章的*?!你要那个逼苕也去卧底,把老婆伢儿都带着!”
她通娘骂老子的骂得脸通红喏,主要也是这一两个月嘴巴都憋臭了撒,要出气,
“什么逼勋章,什么逼先进!老子屋里不要那些虚的!老子屋里就要钱!奶粉钱!!”
“扑哧”,围观的群众有忍不住笑出来滴,
你看把个局长搞苕鸟撒。
郑擎风完全没有防备,这小娘儿们抱着个伢儿踢了门就闯进来,小丫儿往他办公桌上一放,她几利落地跨上沙发指着自己就一顿痛骂!
郑擎风主要是被搞懵了,还有,看那个小娃娃,———这一看,有点愣。襁褓里的吴嘎,又不哭,就是睁着眼睛望着他,脸上还有点笑模样
———几漂亮个小娃娃喏———
这种强烈刺激真是——刺激。耳旁是她滴小妈妈完全不顾形象地死骂,眼前,是小毛毛甚至有些惊心动魄的小模样———
郑擎风站在自己椅子前,半天没回过神,再一看站在门口哭得像个弱智的吴好,
“诶,你两口子过日子蛮无聊专门寻我开心是不是啊,你不说她哑了吗!”回过来了,局长气死鸟!!
哪晓得,
吴好许冒冒这夫妻伙儿的,以前打架打到局长办公室轰动全局,今天更是“家丑不怕外传”鸟,
吴好哭得眼泪鼻涕流的,走进来,一把抱住沙发上他老婆的腰,仰着头,
“冒冒,冒冒,你再骂,再骂大点声,”
这许冒冒一看见她老公,眼睛好像瞬间也红了,抽出手抱住她滴吴好,一边直抹他的眼泪,一边继续骂,“个婊子养的,凭什么不给我屋里吴好涨工资,我屋里吴好出生入死给你们卖命,他要真死鸟,你要老子怎样活———”
说着说着,冒冒也是哭得一塌糊涂,
冒冒突然手脚都缠在吴好身上,就像个树袋熊紧紧抱着他,
吴好也紧紧抱住她,两口子哭成一团。
这是唱的哪儿出?这——这———
围观的群众不知怎的,突然间就有点心酸鸟,
郑擎风重重叹了口气,轻轻抱起桌子上的小毛毛,小毛毛还是那幅笑模样,
“冒冒,回去看看你屋里吴好的工资折子,看是不是加鸟钱?全局投票,你屋里吴好票数最多,这都是要公示滴,哪个敢玩假撒。你是听哪个撮拐(使坏),————哎呀,算了算了,反正你两口子都不怕丑,闹够没有,回家哭回家哭。”
冒冒一抽一抽滴从吴好怀里抬起头,
“是不是真涨了?”
吴好也一抽一抽滴,“涨了一千多块,”
“那我以后要天天吃桂鱼,”
吴好摇头,“吃不起,天天吃喜头鱼还可以。”
旁边人真是服了这两口子!
搞的大家都想哭,可是,又恨不得笑抽了筋!
宝气!
结章八
吴嘎很讨人喜欢,走廊上就被人“打了劫”,被抱到各个科室挨个“*”。所以吴嘎后来也相当于在市局“放养”长大,谁谁谁办公桌第几层抽屉里有保险套她都知道。这为她后来“深厚”的“白道背景”提供了最基础的可能。
许冒冒缠着他,他下面确实又硬到不行,吴好要了单身宿舍一把钥匙,拽着“饥渴”的小老婆解决“*问题”去了。
“信不信你身上的味道,就算满屋子炖猪肉,猪肉还是臭的,离开三十米,我也能闻到。”
冒冒在他身上使劲嗅,哑哑的声音,
吴好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单身宿舍的床跟大学床铺一个样儿,上下铺。他们厮混在下层,晃得整个铺都在动,真正铺天盖地。
吴好手插在她的发里,“麝香吗?跟那牛鞭的味道一样?——”难耐的啜着气,
这是他们的第二回合了。刚才一进来,冒冒没拉窗帘,褪了内裤,裙子还在,鞋还在。她俯*体,双手支撑窗台,仰起脸,两人一起面对窗户外似隐似无的水塔顶。
吴好握着她的脖子,从后面进 入,仿佛骑上一匹金黄的战马。冒冒的眼睛,蒙着雾,所有神鬼汇聚。
第一回合太激烈,两个人摊到窄小的单人床上时,冒冒的屁股还夹着他的钢铁旗帜。
“我有七种方法能让你达到高 潮。”她仰躺在他身上,手向下轻轻摸着他的大腿。
“我有牛鞭的味道吗?”他真坏!锲而不舍地问。
冒冒咬着唇笑,努力回过头亲他胸前的两小粒,
“有,我能叫你味道更浓。”
不晓得为何,她这次能出声儿了,声音变得很低,低到人心魂里。
“第一,手,双手或者单手。第二,嘴。第三,RU房夹紧形成RU沟。”
说一种,她示范一种。吴好望着床铺上年轻儿小警挂着的警徽,那上面都染着一层淫 靡,———
床有厚蚊帐遮挡,仿佛欧洲中世纪战马的护甲,外边什么都看不见。
里面都是她的气味,甚至还有吴嘎的,孩子吸过她的奶,很重。
吴好倒吸了一口气,微抬头看见她在用她的小脚,她嘴里说,“第四,双脚。第五,*。”
正是**时,“叩叩叩”,有人敲门。
冒冒用*磨,吴好轻轻啜着气。冒冒眼睛魔魅地望着这样的吴好,想一口把他吞下去,这样的吴好见不得人,是男是女,是妖是魔,是神是佛,都见不得他!见了,都想吞下他!
“叩叩叩”,来人还在锲而不舍地敲。
“第六,YINHU。第七,———gang门———”
最常进的地方,冒冒只是一夹一缩,终极,她把自己最后一个洞献给了他!
“冒冒!——”
吴好*的同时,门被推开了。
冒冒当然疼,其实,吴好也疼,可两个人疼得*,
冒冒看见蚊帐外婆娑的人影,伸手揪吴好的屁股,“你怎么不锁门——”破碎的不成样子的声音,
吴好腿一抬,一翻身,环住身前的小妖精把她身子往里一挤,两人侧躺均面朝墙,冒冒更是全面紧贴着墙,吴好挤在她身后,无一丝缝隙。这一挤,更推进一些,冒冒一手“啪”地抓住朝外的吴好的屁股,深深的五指印———听见吴好在耳旁同样破碎的声音,“你一进来就脱裤子,——往哪儿锁门———”
听见蚊帐外一个声音,
“能把窗户开一下吗,这里面,味儿真重。”
许涙?!!
结章九
蚊帐内,一对原配鸳鸯肉贴肉骨头掐骨头,不离分毫。
蚊帐外,一个男子一身警服,外套扣子解开,里面衬衣第一颗扣子也解开,双腿微曲踏在板凳衬子上,双手捏着一个灰黄牛皮本,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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