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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天长地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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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的又不只是这个。”萧文翰笑意盈盈,“我表演花样轮滑的动作给你看好不好?”
  林惜南听着那第一句话里的惬意,正自觉自己的话大失水准,又听得他要献宝,无奈至极:
  “我说不想看你还会答应?”
  萧文翰哈哈一笑,麻利地脱下外套塞到她手里,与她拉开距离。正好音乐切换,新音乐比之前稍微柔和一些,节奏慢了些。他的动作跟着音乐节拍,时缓时急地滑步,八字形,X形,蛇行,盘藤,后切步,交叉,蟹步波浪,甚至还蹲下去来个后茶壶,然后旋转着站起来,几个跳跃蛇形着又回到她近处。花样百出,自然潇洒如日常行走。他开始没多久,场里的人都渐渐地将目光移到他身上,而他始终含笑望着她,仿若世间再无其他。在那样专注依恋的目光里,林惜南也逐渐忘了周围的欢呼声口哨声和议论声,晃来晃去的人影也模糊掉,所见所想全是这矫若游龙的一人罢了。他身上只剩了蓝白色条纹针织衫和宽松的深色牛仔裤,勾勒出精壮的身形,真的是壮实了许多呢,全然不是那副骨架般的身材了。眉轩目朗,气定神闲,优雅从容,还那么恰当地夹杂着孩子般的神气。林惜南看着看着,弯起嘴角笑起来,眉梢眼角全是温柔的笑意。
  一曲结束,萧文翰回到她面前,垂着头看她,像是一个期待表扬的孩子。林惜南伸手替他擦去额上细细的汗珠,问道:
  “你什么时候学的?”
  “上学期和宿舍的一起玩过,高珵很厉害。上初二时喜欢过一段时间,但爸妈对我期望很高,见我太投入,不太开心,便放下了。”
  林惜南心里有微微的不适,顿了顿,又问:
  “那你自己呢?你对你自己期望如何?”
  “以前只是想一直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够了,现在却想一直做到最好,”他看着她,眼底温柔的笑意让她有些怔忡,“因为我要守住你,而你值得最好的。”
  不待她回过神,萧文翰将外套从她怀里拿出来搭在围栏上,牵着她重又进了场。林惜南听见他凑到耳边说:
  “惜南,我们跳个舞吧。”
  林惜南连忙摇头,并试着抽出手,自己玩去:
  “不要,我不会。”
  萧文翰握紧她手,眼神里全是小孩式的恳求:
  “就一会儿,我也不大会,随便走两步就好,只转个圈儿也行啊。”
  “你从哪儿学的?跟谁学的?”林惜南试图混淆视听,转移注意力。
  果然,萧文翰神色有些忸怩:
  “高中体育课就有教啊,我就那时候和别的女孩儿牵过手……”
  声音越来越小,好像真有罪过似的。林惜南忍了笑,继续调侃,语气不善:
  “怎么,后悔了?应该再多牵几个是不是?”
  萧文翰眉心跳了起来,盯着她不说话,眼神越来越暗,有怒火蠢蠢欲动。林惜南心一慌,转过脸去,滑开步子,讪讪地说:
  “跳就跳,说好了,只是几步。”
  不等他回答,自己便跟着音乐动起来。萧文翰依然是那个样子,沉默地追随着她的动作。两人间的气氛忽然低下去,林惜南暗想,以后再不和这个小气鬼开玩笑了。林惜南选的是双排的轮滑,到转圈儿的时候就有些不稳。她兀自想着,忽听得有“请让让”的呼叫声越来越近。还没转过神思,就感觉到巨大的冲力从右边袭来,脚下立时着了一推,林惜南便顺着来人一起摔了下去。腰上一紧,知是萧文翰,悬着的心放下来,嗓子眼里的尖叫声也压了下去,却不料萧文翰本也是有些神思不属,脚下打滑,便搂着她一起倒在了地上。并没有突如其来的疼痛,林惜南稳稳地摔在萧文翰身上,耳边传来他轻轻的抽气声,立刻收回思绪,想站起来,他的手搂得紧,吃力地转头看他,脸上隐有痛色。
  “没摔着吧?你放开,让我起来看看。”林惜南有些急了,她学的时候没摔过,但摔过的最后都疼得哭爹喊娘,尤其是这种情况下,很容易扭到脚。
  “对不起啊,这丫头还没学会走就想飞了,看着这位兄弟的动作帅气非要自己试试。”林惜南循声仰头,一个大男生扶着还满面通红的女生一径致歉。正想说话,萧文翰却开口了:
  “没关系,这样也不错。”
  男生一愣,瞅瞅愣住的林惜南笑了,说:“那么,你们继续。”说罢,狠狠地把女生扯开走了。
  林惜南反应过来,挣扎着要起身,但萧文翰扣着她腰身,她怎么起得来。
  “文翰,快起来吧,也不知伤到没,起来看看,看过再抱好不好?”林惜南急了,也顾不得用什么法子。
  萧文翰轻笑了出来:
  “只是疼。”
  “知道疼还当人肉垫?我可不感谢你舍身为我!”
  闻言,萧文翰鼻子里出气,委屈地哼声道:
  “知道你没心。”
  “文翰!”
  萧文翰终于还是扶她坐好,但把她摁在地上,一边帮她脱旱冰鞋,一边说道:
  “哪有什么感同身受,不疼在自己身上,永远不会知道到底有多疼。与其看你疼而无能分担体会,不如自己受着,至少心安。
  “惜南,以后别说那种话,你不知道我多难过。”
  林惜南听着“心安”两字,鼻子微酸,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说:
  “不过是开个玩笑,小气。”
  萧文翰正好将两只都解下来,猛然抬头,眼神犀利,看得她转头。好一会儿,萧文翰都没什么反应,忽然将她拉起来,往场外走,林惜南吃力地跟着他滑步的速度,听见他说:
  “明知道我战战兢兢,你还开这种玩笑?”
  还了旱冰鞋,两人在路边的片粉小摊上坐下来。大婶殷勤地迎上来,林惜南要了两碗热的,嘱咐一碗多放些醋。
  萧文翰一直低着头穿衣服,然后专心地看自己的手,忽然头也不抬地说:
  “你喜欢吃醋?”
  这话意味就多了。林惜南拿不准他说什么,小声道:
  “吃这个本来就要多点醋。”
  沉默了下来,小路另一边游乐场里的声音越来越响,林惜南转头看着小河上垂着的柳枝,看到有些鹅黄的嫩芽冒出来,莫名地有些烦躁。
  大婶动作很快,就这会儿工夫便把两碗热片粉端了上来,林惜南埋头专心吃着,刚才那一会儿运动,确实把她饿得慌。
  “惜南,你喜欢我吗?”
  夹到嘴边又放回碗里,片粉热乎乎的香味直直窜入鼻孔,林惜南知道他在看她,但没有抬头,只是说:
  “如果不喜欢你,那这些天和你一起,我成什么了?”
  他忽然伸过手来,轻轻抬起她下巴。林惜南看见他眼里的忐忑和期盼,还有固执。
  “你看着我说。”
  林惜南握住他伸过来的手,看着他眼睛说道:
  “文翰,我喜欢你。”
  萧文翰的目光在她脸上来回着,眼里逐渐绽出喜悦的光芒,最后,他轻声问:
  “惜南,我可不可以亲一下你的眼睛?”
  林惜南不知他怎么了,但见他开心起来,便顺从地闭上眼。感到他的气息慢慢靠近,近到脸颊时却屏住了呼吸,随即有柔软温热的嘴唇轻轻落在左边眼睑上,停留了两秒,然后离开。睁开眼来,见他一脸满足。
  “每次坐在你左手边听你讲题,看着你侧脸,尤其是认真看书的眼睛,心里就柔柔的一片,全是安心,全是快乐。”
  说着,他低下头,开始动那碗已经有些凉的片粉。林惜南恍惚地看了他一会儿,继续吃自己的。
  大约是快走了,萧文翰赖着她玩到很晚才送她回学校。走到宿舍楼外的香樟树下,他拉着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林惜南好笑地看着他,又在装闹脾气的小孩子了。
  “想起……你和卓越的事情。”沉默了一会儿,萧文翰仰头望着枝叶,说,“那晚送你到这里,然后狼狈地离开,一回头,看见你们……拥吻。”
  林惜南听他提起旧事,本是有些恼,但见他痛苦地闭上眼,心下不忍,提议道:
  “上去待一会儿吧,我给你看点东西。”
  进门开灯,一眼便能看见酷酷的毛绒狗坐在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旁边。林惜南从抽屉里拿出蓝色的小盒子递给他,一边开电脑,一边说:
  “那些都是你写给我的信,以前我没想好,一直没回你,是我不好。”
  听到盒子打开又合上的声音,然后是他略微颤抖的语声:
  “不,不用,不是你不好,是我……逼得太紧。”
  屋子里一片寂静,只听得到两人轻轻的呼吸声,随即电脑开机的声音响起,运行起来。林惜南找到桌面上文件名为“文翰”的那个,自顾自地点开,说:
  “这里放着你同学的照片,这里是你拍的活动照,这里是你去看红叶的照片,这里放着泰山的,这一个是圣诞贺卡……”
  尚未说完,忽然被他从后抱住,林惜南转过身面对着他,说:
  “这些礼物太好太用心,我舍不得扔掉。”
  “对不起,惜南,我相信你,”萧文翰的声音从她颈间传出来,有些哽咽,“我以后再也不提。”
  “谢谢。”林惜南环住他腰身,轻声答他。
  “可是惜南,成年男人接近一个女人都是带有目的的,我比你知道得清楚,你能不能……少和他们接触些?我知道你只当他们是普通朋友。”
  撒娇加霸道,吃定她对这个组合没抵抗力了?林惜南笑了出来,说:
  “你听陈静溪说的?”
  “……嗯。”
  “这个……唉……他知道的,以后大概接触会少很多吧。”
  “你要是闷了,我打电话给你,每天十点到十点半好不好?正好跟你道晚安。”
  “不要。每天半个小时够你多学一门课程了,浪费。”
  “可我想听你声音。”
  “周末。”
  “不好,才两天。”
  “还是写信吧,喜欢看你的字,每周写一次就好,我也写给你。”
  “不好,要是不肯打电话,还是三天写一次。”
  “那我每十封回一次。”
  “惜南……”
  听着“南”字那转着弯的尾音,林惜南心情异常地轻快,松口道:
  “那说好了,三天写一次信,周末打电话。剩下几天好好待在家里,不许往这里跑了,走那天我上课,不送你。”
  他手臂紧了紧,说:
  “好。”
  “另外,不要逼着自己学英语,慢慢来,暑假若是听不懂,我开小灶。”
  “好。”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Good good study; day day up!”

  景晓阳的人名测试报告——关于我的取名无能又一明证

  我就是随便搜了搜,结果搜出个这个。忍不住了,忍不住了,表误会我的人品哈……乐一乐,乐一乐就过去了……
  以上图片来自网站截图,网址//。sosuo。name/%BE%B0%CF%FE%D1%F4/纯属搬运,谢绝跨省……

  第二十五章(上)

  说春天,论惬意,当言“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论热闹,当提“□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论鲜艳,当推“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论繁华,还是“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论诗意,莫过于“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林惜南这个春天,合家欢乐,工作顺利,感情完满,总而言之,就是万事如意。于是,整个人舒泰自得,怎么看怎么乐呵。每每在忙得焦头烂额的景晓阳面前表现得太过,就难免收到一句“乐极生悲”。然后,回头自己觉得自己没格调没气度,浑然没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估计这个寒假林惜南伺候得还不错,萧文翰果然听话。每日邮件,三天一信,周末电话加视频。不过,让她感到异常无力的,是他越来越厚的脸皮,说起情话来就和说“今天天气好好哦”一样容易,偏偏还真的很自然地在叙事之后抒情,抒情之后升华,或者十分强大地边叙事边抒情边议论顺便升华,搞得林惜南三五封信后完全自动跳开肉麻部分。要不是坚信他的人格品德过关,林惜南真觉得这人极有可能是感情骗子,还是那种专骗无知小女孩的大叔级人物。
  妇女节那天萧同学坏了次规矩——非周末时间打电话,接通第一句便是“节日快乐”,林惜南哭笑不得。问他有没有给班上女生道贺,他答,男生一起买了红玫瑰,每个女生一束。有那么两次,萧文翰想让室友跟她打个招呼,被她胡乱混过去了。
  仲春时,林惜南回了次家,赶上油菜花花期的尾巴,随着老林跑遍了田野拍照。整理后发给景晓阳和萧文翰,两人都大呼过瘾。林惜南却不怎么好过。赵南身体恢复过来,有心思说她的终身大事了,天天念叨着林惜南今年该二十三岁了,再不嫁人就成老姑娘了。林惜南耐心十足地听,听完后立马表态,一定会遵照指示,趁着时令新鲜,把自个儿尽快高价卖出去,气得赵南直瞪眼,打也不是,骂也不是。逃回学校后,林惜南才敢开始冒冷汗,怎么也想不出个合适的买家。
  劳动节只放三天假,萧文翰本要她待在学校不回家,但坚持了没多久就想起和自己抢人的是谁了,不敢再强,只是坚决要求她留一天假期给他。林惜南回家得见新放槐花,本已十分开心,故而高兴地答应下来。出发之前,赵南装了几块剩下的槐花糕,唠唠叨叨地叮嘱一番,再顺便提一提终身大事,林惜南感动眷恋之余,无奈至极。
  假期交通拥挤,乡村客运又不守规矩,林惜南从镇一路站到县里已被挤得精疲力竭,还好后面两班车都是按照限载人数搭客,但排队耗时,等在C市下车,已经是下午的事情了。甫一下车,便被人抱了个结实。若说想念,林惜南倒不曾觉到,只是有人这样等着自己挂念着自己,怎可能无动于衷,一时情动,便也回抱住他。她穿的裙子,露出全部脖颈和大片肩膀肌肤,便宜了萧文翰从发丝到锁骨亲个够本。
  温存过后,萧文翰主动将林惜南的背包挎在自己背上,固执地牵着她的手上计程车,任她如何抗议也不放开。回到宿舍,见一间小卧室被她拿帘幕生生隔成了两间,看得见的只有放书桌的那部分,萧文翰表情精彩极了。自寒假之后,林惜南意识到萧文翰来这里的机会恐怕会很多,不管出于安全还是形象考虑,把床那边遮起来都是上上之选,于是果断付诸行动。
  等她拿出槐花糕时,萧文翰立刻和初见她一样开心了。槐花糕就是在糯米和大米混合蒸成的米糕上铺上槐花酱、蜜枣做出来的,槐花酱则是摘了新鲜槐花捣碎后加入蜂蜜和白糖所制。因混了大米,糕儿有些散,林惜南特意拿了勺子给他。等他忍不住要吃第三块的时候,林惜南终于想起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你不会……没有吃午饭吧?”
  萧同学呆住了,缓缓放下勺子,把视线移到她那里,点头。
  “打算等你一起吃的,等到你了就忘了,现在一看到好吃的饥肠辘辘却没想起这茬。”
  林惜南不顾形象地爆笑出来,把剩下三块糕收起来,没收了勺子,说:
  “吃饭去,我也忘了。”
  萧文翰恋恋不舍地看着被强行拿走的糕点,林惜南瞧他那没出息的眼神,摸摸他脑袋忍笑哄道:
  “文翰乖,吃两碗饭就给你一块。”
  吃午饭的时候,萧文翰忽然兴致勃勃一脸纯真地盯着林惜南问:
  “惜南,上次忘了问你,你除了喜欢我,还喜欢什么?”
  林惜南本在喝汤,一口汤水呛在喉咙里,顿时呼吸困难,咳嗽不已。萧文翰伸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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