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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不咳嗽-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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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的北欧五国在十三世纪就已经有了三个,丹麦王国、挪威王国、瑞典王国,冰岛被挪威占领、芬兰处于瑞典统治之下。其中挪威和丹麦人更热衷于出去当海盗,英伦三岛、法国西岸、伊比利亚半岛都被他们抢遍了,遍布法国和地中海北岸的诺曼人就是他们的后裔。瑞典人则更喜欢利用海洋做贸易,当时的日耳曼人、斯拉夫人都是他们交易的对象,甚至还通过拜占庭王国的路上通道和阿拉伯人交易上了。
到十三世纪的时候,丹麦人逐渐强盛起来了,成为第一个君主立宪制的国家,还设计出来了第一面国旗,就是红底白十字这款,叫做丹麦人的力量。此时欧洲还没有国旗这个概念,出去打仗举的都是各个领主的私人旗帜,比如弗雷德里希二世的军队,就打着他的黑鹰旗,而他帝国里的德意志王国军队,就打着德意志国王的旗号。
在历史上,再过百十年,才是丹麦人最辉煌的时代,他们把挪威、瑞典全都收归帐下,成立了一个卡尔马联盟,一起对付日渐强盛的汉萨同盟。那时候的丹麦就是北欧之王,北欧五国都属于它控制,国土也比现在大多了,不是海峡西边这一点点,厄勒海峡海峡东面瑞典的很多领土也是它的,赫尔辛堡和马尔默这些瑞典城市,都是有丹麦人当时建立的。
再来看看北欧五国的国旗,你会发现,它们是如此相像。瑞典是蓝底黄十字、芬兰是白底蓝十字,除了颜色不同,样式设计如出一辙。挪威是红底蓝十字,但是挪威人稍微加工了一下,把蓝十字边上描了一个白圈。冰岛人一看,得,咱们也别瞎设计了,几位老大已经定下了基调,咱把挪威国旗拿过来颜色调换一下,变成蓝底红十字加白圈,既与众不同又保证了大方向一致,这才是当小弟的觉悟!
总体上说吧,北欧五国就是一家人,只是后来过不到一起分家单过了。如果你在欧洲长住,会发现欧洲人也搞地域歧视。西欧人嘲笑东欧人野蛮人、德国人抱怨意大利和法国人都是懒货、法国人看不起英国人说他们整天吃羊粪蛋、意大利人反过来挤兑德国人都是一根筋儿、荷兰人笑话比利时人是法国的狗腿子、比利时人又嘲笑卢森堡人国家还没体育场大、卢森堡人则嘲笑所有欧洲人都是穷光蛋……
但很少有欧洲人会嘲笑北欧五国的人,因为北欧五国的小日子过得比老美都好,最先实现共产主义恐怕就是它们五个之一了。另外欧洲人或多或少都有北欧人的血脉,小胡子崇尚的纯种日耳曼人就是北欧人,个个金发碧眼皮肤雪白!小胡子曾经抱怨过,就连德国人里大部分也不是纯种日耳曼了,而是被斯拉夫化的日耳曼人。谁乐意歧视自己的祖宗呢?虽然欧洲人嘴上不说,但他们心里一直有个祖宗的概念。
可是北欧五国里并不是一片祥和,别说祥和了,连和气都算不上,丹麦和瑞典就是一对儿仇敌,极端互相看不起。丹麦人说瑞典人是小偷,不光抢走了丹麦的土地,还剽窃丹麦的国旗。很多丹麦旅游手册中都会写一句话:请尽情的嘲笑瑞典人吧!
光这一句话还不足以说丹麦和瑞典两国之间的较劲儿状态。三十年战争之前,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是北欧最大的城市,号称斯堪的纳维亚的首都。后来瑞典人占了上风,就开始玩命建造斯德哥尔摩,目标只有一个,超过哥本哈根成为斯堪的纳维亚真正的首都。瑞典人达到目的了,斯德哥尔摩确实比哥本哈根大了,但瑞典人还不太满意,丹麦人在哥本哈根建什么,瑞典人立马就在斯德哥尔摩照原样立马也建一个。
丹麦人建了一个圆塔,瑞典人也建了一个,比丹麦人建的粗一圈;丹麦人在哥本哈根建造步行街,瑞典人在斯德哥尔摩也建,比丹麦人的长不多,就一米,这不是斗气嘛;丹麦人建市政厅,瑞典人也建,最终比丹麦人的高一米,就这么不依不饶!而且每次都是丹麦人先建,瑞典人跟着学,这种赖皮赖脸的做法让丹麦人除了骂无耻之外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不能拆了加高吧。
后来丹麦人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超过瑞典人的办法,而且还可以随意调整,那就是物价!哥本哈根和斯德哥尔摩都是物价超高的城市,但丹麦人觉得还不过瘾,努力让哥本哈根的物价又比斯德哥尔摩高了一些才满意。
不过丹麦人也不是傻子,该赚钱的地方他们也要赚,尤其是在赚瑞典人钱上他们团结一致!整个哥本哈根所有东西几乎都比斯德哥尔摩贵,唯独酒类产品比瑞典所有地方都便宜。丹麦人喜欢跑到德国去采购,因为那里的东西比丹麦本土便宜,这就和加拿大人喜欢跑美国购物一样。瑞典人喜欢喝酒,北欧国家都喜欢喝酒,于是丹麦人生生从瑞典人身上整出两个世界著名酒类企业来。嘉士伯和图堡算是给丹麦人报了仇,每年从瑞典人身上赚的钱海了去了。
二百四十四章回航
据说2000年的时候,瑞典人在海峡里发现了一艘瑞典的古船,赶紧组织国内的专家准备打捞研究。这个消息也不知道怎么被丹麦人知道了,于是有个丹麦潜水员就偷偷潜入了冰冷的海底,把一件丹麦皇冠的复制品放到了这艘船的甲板上。这件事儿让瑞典政府非常恼火,虽然那个皇冠很快就被检验出来是出自现代的仿品,但这个做法太恶心人了。这就好像是中国政府打捞南海宋代沉船时,突然发现沉船里放着一个韩国总统的画像。
“他们是从哥本哈根去爱丁堡的商船,装的都是鱼干、毛皮、树脂、蜂蜡、铜、锡、蜂蜡和桶板,换取当地的羊毛和呢绒。”金河号很快就要进入这一对儿二货国家的海域,海面上每天都能碰到挂着红十字旗的船只,洪涛实在忍不住好奇心,截停了一艘非常有北欧特色的排浆帆船,然后把弗雷德里希二世从底舱拽上来当翻译,这才避免了一场屠杀并弄清了他们的贸易路线和货物。这些北欧人确实彪悍,碰到金河号这种巨大的帆船,依旧不太服,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斧子和盾牌,要不是皇帝再三强调不抢劫,那些斧子估计就扔上来了。
“我可不去哥本哈根,我无法保证你的安全,连我自己的都不能保证!”当洪涛提议去哥本哈根转一转,顺便让皇帝到祖先的故乡缅怀一下时,弗雷德里希二世非常坚决的否定了这个建议。看来他对他祖先的尿性还是很了解的,这些人恐怕不会认他这个亲戚。
“那你帮我告诉他们,认准老鼠头这个商标,明年我还来,会带更多的酒来,和他们交换!”洪涛觉得皇帝说得也有点道理,这里可没啥骑士精神,一句话不对付说不定就打起来了,上岸确实不太保险。你说你是皇帝,也得有人信才成。不过洪涛不能白来,他送给那艘商船上的船长两罐子朗姆酒,然后特意强调了一下商标。对于嗜酒如命的北欧人来说,高度朗姆酒就是琼浆玉液啊,就算没东西可换,换点奴隶回去给卡尔当士兵也成啊。和他们搞好关系没有坏处,因为北海自己暂时还顾不上,和他们的国家不会有利益冲突。
继续沿着挪威西海岸向北,气温就越来越低了,早上起来的时候船帆都会被冻成木板一样咔咔作响。船上的水手也有点顶不住了,他们习惯了热带生活,虽然也在冬季去过渤海湾,但这里的气温明显要比渤海低多了,好几个船员都因为保暖问题开始发低烧,船底也开始慢慢渗水。看来金河号的安全极限也就到北纬七十度了,再往高纬度走洪涛就不敢保证船只安全。
“别看啦,你带不走它,那家伙露出水面的只是百分之一,再说你要那么多冰块也没用,回不到家里就都化了。”和所有刚刚见到冰雪的南方人一样,弗雷德里希二世对冰山非常感兴趣,每天都抽出时间到甲板上用望远镜四处踅摸,每看到一块浮冰之后就大呼小叫,有时候还会要求水手划着小艇带他过去看看,顺便再敲点冰块回来,像宝贝一样放进木桶藏到底舱的解剖室去。他玩的开心,洪涛却很难受,现在是夏季,顺着洋流很多浮冰都向南漂,稍微不小心金河号就得变成泰坦尼克。
“真是个神奇的地方,有这么大的冰块!你肯定来过,要不你怎么知道的?”弗雷德里希二世缩在水手的毛皮衣裤里,鼻子尖冻得和胡萝卜似的,鼻涕流了一胡子都不知道,手里捧着一块冰,时不时的还舔上一口。
“我老师告诉我的,在我出生的地方有很多老师,他们把整个世界都走遍了,可惜我的家乡被海水淹没了,我也只是学到了一点点东西。”又来了,洪涛把这套瞎话一直编到了欧洲,应该算是史上最高档的谎言了吧?东西方的皇帝都被他骗了,而且还不知道要骗多少年呢。
“太可惜了,你没把他们的书带出来?”皇帝好像没质疑洪涛的谎言,其实这么说才是最符合逻辑的,要不无法解释和他差不多大的洪涛为什么懂这么多东西。现实中有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往往谎言听起来才最合理,说真话倒显得很不真实。
“当时我正在船上,那艘船随后也遇到了大风暴沉了,是我现在国家的人把我从海里救了上来,为了报答他们,我当了他们的领袖。”洪涛还说上瘾了,说到悲惨的地方还得把语气变得苍凉一些,就差没落鳄鱼泪了。
“上帝会保佑他们的……”弗雷德里希二世还真被洪涛的描述打动了,本来兴致勃勃的劲儿没有了,把手里的冰块往船舷外面一扔,搓着手向舱门走去。不知道洪涛这番话是不是让他想起了从小没有父母照顾的感觉,反正看背影很落寞。
金河号在挪威西部海域直接掉头,借着东北风一路高速驶回了英吉利海峡,顺路把英格兰东边的海域也简单测绘了一下。至于英伦三岛的全貌,光靠金河号一艘船是无法完成测绘工作的,那要等更多金河湾系统的船只来了之后,一边做买卖一边就把这个工作干了,不用特意去安排。建立海洋水文资料是每个领航员和二副的工作,不管他们在战舰还是商船上,都会把每次航行的数据记录下来,然后统一送到金河湾图书馆,那里有专门的人员负责统计这些数据,最终汇总到洪涛这里。洪涛的任务就是在航行的时候把这些数据变成海图,越来越详细、精确的海图。
六月底,金河号重新回到了热那亚港,送走了皇帝,接上罗有德和洪鲵,还有弗雷德里希二世送给洪涛的一堆礼物,做好补给之后开始返航了。第一站就是卡尔堡,可惜卡尔不在,他带着一艘改装完的捕鲸船出海了,只有黄崖和他的马六甲号还在海湾里转悠。在马六甲号去休达港补给时,洪涛又把卡尔堡上上下下巡视了一番,确认没有什么遗漏的隐患,这才安排好留守的50名随船工匠,又给卡尔留下一封信,无非是提醒他出海别太远、平时别乱跑、耐心等着明年自己再带着新战舰回来之类的废话。
七月初,金河号和马六甲号结伴离开了卡尔堡,钻出直布罗陀海峡,向南一拐,消失在茫茫的大西洋上。其实卡尔的捕鲸船就在金河号东边三十多海里的地方拖着一头鲸鱼往北行驶呢,可惜在大海上这就是相望两茫茫的距离,谁也没发现谁,就这么错身而过了。这一错过,有可能是一两年、也有可能是一辈子,这就是船员的生活。
经过四十天的航行,金河号和马六甲号重新回到了开普敦港,只停留了两天时间用于补给,然后洪涛就带着船队匆匆离开了麦提尼总督的小王国,真正踏上了回家的旅途。在这两天时间里,洪涛把麦提尼今后半年多的工作重新安排了一下。首先就是开采金矿,不管是挖还是从河里筛,反正黄金大大滴要,多多益善。其次就是扩建码头和造船厂,还要在信号山上修建两座炮台和一座灯塔,明年五月份之前必须完工,到时候会有大舰队在此停靠。最后就是农业项目,大力发展甘蔗种植,粮食够吃就成,然后开始生产白糖和朗姆酒,能弄多少弄多少,欧洲人对于甜食的偏爱那不是一星半点,对酒类的需求也是不可想像的旺盛,光这两样就够洪涛狠捞一笔的了。至于说丝绸、瓷器、茶叶、香料、化妆品之类的商品都属于高档货,不能一次性贩运太多,必须体现出高档商品的稀缺性来,否则价格就会大幅跳水,得不偿失。
开发这些项目的人手问题洪涛就交给麦提尼全权负责了,不管是抓也好、抢也好、买也好、换也好,在不影响开普敦统治稳定的前提下,玩命招呼吧。干出什么人怨天怒的事情来,洪涛都答应给麦提尼兜着,只要自己活一天,绝不因为这个事情让别人找麦提尼麻烦。
从开普敦到金河湾的航程总体上说比较顺利,没遇到什么极端天气和海况,不过有一件事儿让洪涛出了一身冷汗,传染病!有可能是痢疾,也有可能是霍乱,反正就是上吐下泻。这种情况最先是从黄崖船上发生的,这个家伙胆大包天,居然没第一时间向洪涛汇报,结果连续出现了十多个病患时,他才慌了神,不得不通知了旗舰。
传染病最终还是控制住了,但洪涛使用的手段非常残忍。他把所有病患全关进了马六甲号的底舱,严格消毒和隔离,除了派专人给他们送饭之外,所有人都不许和他们接触。而且马六甲号上的所有淡水、食品全都被扔进了海里,两艘船上四百多人就靠金河号的给养过日子,连海鲜都不许捕捞了。
二百四十五章疫情和质问
在付出了二十三名水手的生命之后,疫情慢慢的减少并消失,然后马六甲号的底舱五间舱房就成了禁地,任何人不许进出,全封闭!病情好转的三十多名水手全被隔离到了另外的舱室,还是不许和别人接触。
当马六甲号彻底没有新的病号出现时,船队已经驶过了巽他海峡。洪涛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第一次允许马六甲号上的人登上金河号甲板,两艘船就停泊在爪洼岛西边的浅海区,以黄崖为首的所有马六甲号指挥管理层,包括水手长、领航员、大副、二副、书记官全都被绑在了金河号的船舷上,扒光了衣服执行鞭刑。
舰长黄崖知情不报是主犯,十五鞭!水手长和大副属于胁从,没尽到监督义务,每人十鞭!领航员和二副属于立场不坚定,没和错误做坚决斗争,每人五鞭!书记官和三名负责补给食物的一级水手每人三鞭,他们的罪名是没有严格检查上舰食物,造成疾病流行。这是重罪,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东西都被扔进了海里,查无实据,他们几个这辈子恐怕就得去矿山上凿石头了。
“给我抽,一鞭子都不许少!死了我负责!”鞭子是用鲸鱼皮条编的,比大拇指还粗,两米多长,一鞭子下去就是一道子皮肉没了。自从发明这个刑罚之后,接受鞭刑的人没几个,不是犯了特别严重的错误,洪涛一般不会用这种处罚方式,就算慈禧兄弟倆对待奴隶也不经常使用,因为皮肉破裂之后容易感染,在这个没有抗生素的年代里,搞不好就会出人命的。但这次他真是急眼了,什么事情他都能忍、能自己开导自己大事化小,唯独疾病这件事儿他绝对忍不了。这玩意要是来了,它才不管你是不是穿越者、也不问你会多少知识、更不理睬你是不是首领,谁染上谁倒霉,绝对是大杀器!
洪涛觉得自己对这些船员和军官有点太仁慈了,让他们已经有点飘飘然,总觉得大不了就是灌两桶水,忍一忍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这种思想要不得,海军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要求纪律最严格的部队,因为任何一个人的小错误,就有可能让整船人全部完蛋,比什么军种都要命。
所以不光要抽满鞭数、还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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