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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吕氏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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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军心sāo动,吕义一边打发孙观下去准备马匹,干粮,一边传令全军,通知了这件事情。
随即,又跟臧霸商议了一下,要抽空整编城中的泰山军。
忙忙碌碌下来,转眼就到了晌午。用过午饭。孙观忙着赶回泰山去,饭也不吃,只带了一块麦饼,牵了战马就走。
吕义带着众将相送。一直看到孙观的马匹消失在眼前,依然没有回城的意思。只是按剑立于城头,脸上,若有所思。
陪同在一旁的陈宫,脸sè露出迟疑之sè,徐徐道:“主公,老夫恐怕,孙将军此去未必能够成功。”
“还望军师教我!”吕义微微一笑。陈宫这是话中有话的啊,表面上是担心孙观,其实,是在委婉的指出,自己的先礼后兵之计,并不可行。
见吕义没有生气的意思。陈宫微微点头,语调也高了一些,沉声道:“我军虽jīng,却少。泰山诸将人众,粮多。加之泰山诸军,多是贼寇,所谓人为财死,要他们老老实实的交出吃下去的钱粮,我恐怕,他们未必肯!”
“公台所言,深得我心!”吕义微微的点了点头,事实上,他压根儿就不希望那群泰山军投降。之所以先礼后兵,不过是为了安抚住臧霸与孙观,这两个新收大将的心罢了。
“主公明知如此,为何…。。为何…。。”陈宫大惊。说得话都有些结巴了起来。
张辽高顺也是大惑不解,满脸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很简单,军师可知,在我的老家,曾经有过一个名言:面带微笑,不忘带跟棒子!”吕义笑眯眯的道。手中的剑,却是按的更紧了。
这是什么意思?
陈宫隐隐的觉得自己察觉了什么,却是始终抓不住那丝头绪。。
吕义却不给陈宫深思的机会,眼看着城墙下乱糟糟的泰山军渐渐的整编完毕,脸sè一冷,沉声道:“张辽,高顺,听令!速速召集众将士,城外列阵!”
“诺!”
张辽高顺浑身一激灵,略略拱手,飞速的奔下了城头,不多一会儿,千余并州残军排着整齐的军阵,杀气腾腾的冲出了城门。
“主公,你这是……。”陈宫震惊,感觉自己的脑子似乎不够用。
“备战!杀敌!”
吕义冷漠一笑。杨剑出鞘,直指城外数千人马。
“主公!”
“主公!”
“主公!”
城外,数千士卒刀剑高举,发出震天的欢呼之声。
第二十五章 悬赏令
琅琊以北,徐州与青州交界的地带,自黄巾之乱开始,就是一处混乱之地。这里不单单有着数量众多的黄巾残部,还有各路山贼溃兵啸聚的最佳场所。
其中,泰山军则是这里最大的一股势力,当之无愧的无冕之王。
孙观急于立功,一路上顶着刺骨的寒风,不断的赶路。只是一rì一夜,就从莒城赶回了自己驻军的地方。
但是出乎孙观意料的是,他的营地里面,早已经等着一个人。他的亲兄弟,孙康。
孙康三十余岁。面容白皙,笑容可掬。冬rì的天气十分的冷。一身熊皮的大氅紧紧的裹在他的身上。身后十步之外,还摆放着一个黄铜的炭盆,破碎的木炭火苗正旺。红彤彤的驱散了四周的寒气。
“兄弟,臧帅怎么说?”
没有任何的寒暄,一见自己兄弟一人归来,孙康沉下了脸,脸上露出失望与疑惑的神sè。忍不住问道。
“哼!就你一个人来?”
两兄弟的关系,似乎真的很差。孙观跳下战马,把马缰交给营中早就伺候着的马夫,自顾自的抖着身上的尘土。
“自然不只我一个,其余的泰山军头领,都已经到齐了!”孙康温和一笑。对自家兄弟态度习以为常,脸上露出大度的神sè,只是眼眸的最深处,才能令人隐隐的发现了一丝隐藏的极好的不悦之sè。
“大哥呢,为何没跟你一起回来?”
“你管不着!见了大伙,我自然话说!”
鼻孔朝天,孙观不耐烦的顶了孙康一句话。随即搓了搓冻的有些僵硬的双手,一边哈着白气,一边踩着营地中枯黄的野草,大步流星走向营中最大的一处茅草屋。
草屋的外面,数十名一脸凶相的士卒乱糟糟的站着。衣着颇有些光鲜,每个人的肩头,还披着杂sè野兽缝制的坎肩。手里家伙也是白森森一片。在冬rì的寒风下透出有些惨白的血腥光晕。
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兵刃。这些人,就是泰山诸将的亲卫,泰山军中,待遇最好的jīng锐士卒。
孙观没有看这群人,径直掀开了帘帐,大步走入茅屋之中。
屋子里,篝火熊熊,烈焰腾腾而上,仿佛跳舞一般,火焰的最上方,还放置了一个烤肉架,一头烧烤的金黄的肥羊,散发特有的羊肉香味儿,还在滋滋冒着油。
其中已经有一个脸上带疤的壮汉,拿着刀子,从羊身上不断的搁着可口的肉食。见到孙观进来,面sè一喜,拍手道:“孙兄弟回来了!大哥呢,他在哪里!”
“是啊,大哥呢,怎么没见到?”剩下的一人也在大叫。目光皆是露出欣喜之意。
这两个人,就是泰山军剩余的两个头领。刀疤脸的叫做吴敦,瘦高个的叫做尹礼。加上掀帐进入的孙康,泰山诸将,算是到齐了。
“大哥没回来!”
最后进入的孙康,脸sè微微有些不好。恨恨的坐在篝火旁边,自顾自的割了一块羊肉,也不怕烫,就那么大口的吃了起来。目光,却是时刻的盯着自己的兄弟。
“孙兄弟,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叫你去莒城,可是为了请大哥回来的,人呢?”刀疤脸的吴敦xìng子比较急躁。
他们之所以赶来这里,为的就是等着臧霸出现。不然,谁大冷天的来孙观这处破地方。
尹礼没有说话。只是双目微微的闪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从他点头的动作来看,是支持吴敦的。
三个泰山军头领,脸sè都是yīn沉的厉害。但是表面上,还是表现的颇为的急切,七嘴八舌的想要打探着莒城的情况。
“我听手下说。一支并州残军,似乎逃到了琅琊来了?”吴敦有些担心的道。
“臧大哥怎么说,兄弟们还等着他回来,继续带着我们呢!”尹礼又是关心的询问道。
孙康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狂吃,眼神之中闪过一丝yīn霾。
“你们不用猜了!大哥,是不会回来了!”孙观粗声说道。顺便割了一块羊肉,三郎口咽下肚。
“什么意思?”
“归顺了我家主公,自然不回来了!”
孙观很直接道,主公二字从这位莽汉口中叫出,并无丝毫尴尬之sè。他是的崇拜强者的人,吕义够强,他投入并州军帐下,也没什么压力,神态很是坦然。
“怎么回事,大哥认谁为主了,是不是曹公?”孙康等人大惊失sè,三人对视了一眼,面上都是露出一副惊讶失望的表情。
“不是曹cāo,是温侯从子,吕少将军!”孙观轻蔑的哼了一声,似乎不满三人说起曹cāo那副敬畏的样子,又指了指自己,“不单单是大哥,就是我,也已经正式认了少将军做主公,现在,就等着诸位兄弟表态,愿不愿意随我和大哥,一起为少将军效力!”
“大哥怎么想的,竟然投靠了吕义那个孺子!”
吴敦尹礼脸sè惊骇。难以相信臧霸会作出这样的决定。但是眼中,却是露出一起庆幸,一丝窃喜。
若是臧霸投降了曹cāo,事情还真不好办,但是吕义那个黄口小儿嘛……。
“兄弟,你莫非是疯了,我们让你过去,是要把臧霸骗过来,你倒好,怎么拜了一个小儿为主!”
孙康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听说孙观认了吕义为主,才忍不住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两人再不和睦,到底是同气连枝的亲兄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孙康,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是骗!”孙观怒了,啪的一下,手中的羊骨头直接砸向孙观。黑炭般的脸sè气的通红。
“孙兄弟,息怒,息怒!有话好说!”吴敦尹礼对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站了起来,打起了圆场。抽空给了孙康一个眼sè。
孙康大是后悔,没想到情急之下,竟然说漏了嘴。他恼恨的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张大大的布告。
那是一张悬赏的通告,从曹营直接送过来的。上面,画着臧霸的肖像,下面则是写着千金的字样。还有曹cāo对泰山诸将的特赦的文书。
“自己看吧!”
“我看你个鬼!”孙观识字,他看懂了布告的内容,当即大怒的跳将起来,大骂道:“你们这群狗贼,原来哄我过去,是要骗了大哥过来,好绑了去领赏!亏得我遇到主公…。。那可是我们的兄长!”
“兄长!孙观,你看清楚,我才是你的兄长!”事情已经泄露,孙康索xìng撕破了脸皮,同样怒吼道。“你该听的,是我的话,而不是他臧霸的家奴!”
“就是,那臧霸与我等结义又如何,是他不将兄弟情谊在先的。他一心讲什么的忠义,跟着吕布陪葬。我们兄弟几个,可还想多活几年呢!”吴敦yīn阳怪气的讽刺道。
“可恶!一群狗贼!你们不要忘了,这是我的地盘!”孙观气的眼珠子都红了,大声怒叱道。“来人,来人!”
“你的地盘,孙大个子,实话跟你说,我们对你不放心,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你的部曲,已经被我们吞掉了!现在,你就是孤家寡人一个,哈哈哈…。。”尹礼得意洋洋,存心撩拨孙观火气。
“你…。。你们……”叫嚷了半天,茅屋的外面,丝毫没有任何动静。倒是外面那群彪悍的亲卫,纷纷涌了进来。刀剑出鞘,凶狠的盯着孙观。
“别这样!他到底是我的兄弟,软禁起来!兄弟,你也别怪我,我不能让孙家,也跟着吕布陪葬!”
孙康低着头,不敢看孙观。只是闷声摆手,令人制服暴怒孙观,看押起来。
“好一群无义之人!我呸!”
孙观脸sè变幻,最终,朝着地面狠狠的吐了口唾沫,任由众人押着,愤愤的走出了茅屋。
他出奇的配合,令的孙康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毕竟,若是真打起来,虽然他们有信心杀掉孙观,自己这边,也要死掉很多jīng锐手下。有些划不来。
“现在我们怎么办?若抓不到臧霸,我们就还是待罪之身,万一曹公震怒,我们吃罪不起啊!”
茅屋之中,吴敦显得忧心忡忡。说起曹cāo,脸上狰狞的刀疤都是缩了缩。可见内心的忌惮。
“妈的,大不了召集将士,直接杀去莒城!只是一群并州残军而已,废不了多少事!“尹礼咬了咬牙,双目闪过一抹贪婪。
整整一千金,那绝不是一笔小数目。
吼!吼!吼!
就在此时,突然,茅屋的外面,传来一声狂怒的吼叫。随即,就是士卒痛苦的呻吟。三人同时吃了一惊,飞速起身,冲出了门外,
原本守卫在外的亲卫,倒下去一片,鲜血淋漓。不远处,孙观手提长刀,浑身血污,狂怒着朝着营地外杀去。
周围的士卒猝不及防,被孙观抢了一匹快马,杀出了营门。
“孙康,吴敦,尹礼,今rì之事,老孙我记住了,总有一天,我要斩了你们这群不义之人,出心中这口恶气!”
营门外,孙观脸sè狰狞,一边策马狂奔,一边扭头,大声的吼叫着远去………
第二十六章 出其不意
寒冬刚到,大地,隆冬的第一场雪已经纷纷扬扬的飘扬在天空。鹅毛般的雪花,如菱角,如繁花,纷纷扬扬,煞是好看。
攻灭了吕布,打破了下邳眼中钉一般的坚城。曹cāo正是志得意满的,心情畅然的时候。尤其是天空的雪,来的太及时了。不动声sè之间,就勾起了曹cāo文人的一面。诗兴大发,对雪而歌!
无数的文人墨客,悉数坐于城楼之上,绞尽脑汁,思考着要如何在咏雪诗文之中,或明或暗的衬托出曹公的英明神武,又不至于让人看出自己在拍马屁,掉了名士的身价。
就是一般五大三粗的武将,也罕见的斯文了一把,哪怕大字认不得几个,一听到有哪位做出了诗文,也甭管它好不好,扯开嗓门,拍着熊掌,使劲的吼几声就是了。
一时间,下邳城头颇为的热闹。
曹cāo心中大慰。文人的气质更加的浓了,心中有一种激情,不吐不快
已经有机灵的文官,奉上了白绢,毛笔,恭请丞相大人妙笔生花,写出这次宴会,咏雪的最佳之作。
甚至很多人已经伸长了脑袋,酝酿好了情绪,只等曹cāo落笔,不管他要写的是什么,先要赞一声“丞相好字!”
但是等了半天,曹cāo落笔,只是写了斗大的一个吕字。随即,板着脸,在无数人诧异的目光之下,悻悻而去。
众人大惑不解。却不敢多问。只是围拢过去。作出各种猜测。
有一两鬓斑白的名士,捋着胡须,自作主张的解释道:“观丞相此字,当是在感怀已故的温侯。”
“没错,吕奉先虽是不堪,战阵厮杀,却是古今罕见。丞相素来求贤若渴,闻之那吕布战死,还当场流涕。真乃天下第一贤明也。”有人高声附和,声音提高到了极致,生怕周围的人听不到。当然,若是有人传进曹公的耳中,那更是求之不得啊。
“奉孝,你可知我所思何人?”
下邳城中,原州牧府,现在的曹cāo驻跸之地。曹cāo听着手下人及时传来的士人的议论,哑然失笑了片刻。
“无他,主公所思者,当是那吕义!”郭嘉微微一笑,天气骤寒,一向身子骨头弱的他,缩在厚厚的被子里,就那么斜躺在软榻之上。
“知我者,奉孝也!”、曹cāo拊掌而笑,双目之中,却是露出一抹惊疑之sè,喃喃道:“人言吕义好勇斗狠,与吕布无异。却为何凭借千余残兵,败我六千劲卒。似此,此人当不是匹夫之勇。又或者,一切,都是公台之谋。”
“主公若对此人有兴趣,等到绑了他来,当面考校就是。不出意外,那群泰山军,也该有所行动了!”
听到吕义之名。郭嘉只是略皱了下眉头,随即不在放在心上。脸上,带着一丝强烈的自信微笑……。
顶风冒雪,纵马狂奔!
孙观策马跑了半rì,估摸着身后每人追赶了。才穿着粗气,翻身下战马。指着泰山军所在方向又叫又骂。
直到骂的口干舌燥,心中的怒气才稍微的消散了一些。拍着脑袋,懊恼道:“老孙完了,我曾在主公面前拍了胸脯,要说服众人来归。如今这般模样回去,老孙的脸,往哪里放!罢了,索xìng吃顿饱饭,提了刀子,跟那群不义之徒拼了吧!”
主意既定。孙观取出干粮,又弯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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