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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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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东方流景不肯走那就算了,他听见了也无妨。
“什么?!”云思辰听了这话似是听见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一般,他说道:“小鱼儿,你疯了吧?我为什么要娶听雨?”
东方流景在听见这句话时也微微抬高了剑眉,凝视着云思辰,妖魔般的乌眸中似乎带着些许不解。
“为什么?云思辰,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还要问我为什么?”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莫非喝醉了酒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云思辰双手一摊,面色犯难:“我做过什么好事?”
最近这些人都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针对他?
南宫诗语对他下媚药,强上了他,然后便消失在了人海茫茫之中,而今到好,小鱼儿居然还跑来帮着她的婢子逼婚。
她们都疯了么?
林瑾瑜一个气恼便都说了出来:“听雨怀孕了,那个孩子是你的,所以,你要娶她!”
“什么?!”云思辰只觉头顶上方似被雷击一般,整个身子都僵直起来。
他有没有听错?
小鱼儿刚才说什么?她说听雨怀孕了,孩子是他的?
这个世界上有这么搞笑的事么?
为什么有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这个当事人不知道?
还有听雨,他什么时候要过听雨?
他真是半点印象都没有。
林瑾瑜看着云思辰,讽刺道:“你倒是风流快活得很啊,女人太多么?多到竟是连身下的人是谁都没有搞清楚,你就夺了别人的清白么?”
“我的记忆中没有听雨。”
他怎么可能去碰听雨呢?这么久以来,他一直将听雨当朋友,他这个人虽然很花心,但是,他断然不会如此对待朋友的。
“那当然了!因为那天你喝得烂醉如泥!”因为他喝醉了,他就该把听雨当作南宫诗语么?他该么?听雨就该被他当成替身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云思辰的大脑在这一刻有些混沌了,记忆回转,他记得那一天他似乎真的喝了很多酒,浑浑噩噩间,他只记得见到了语儿。
由于心中愤恨,他将所有的怨念都发泄在了语儿的身上。
想到这里时,云思辰一个激灵,电闪雷鸣间脑中滑过一个想法。
语儿?雨儿?
天!这是多大的一个乌龙啊。
难怪那日清晨醒来时他会在树上,难怪那日他会觉得手指上存留着女子的芬芳,原来,那是听雨身上的香味么?
他怎么可以将听雨当作语儿而要了她呢?
他到底都做了什么?
坐在一旁的东方流景,睇着云思辰,心里想着,美酒果真会惹出许多事端来,还好自己因为身体的缘故从来不喝酒。
林瑾瑜在瞧见云思辰脸上神色的变换时,冷笑道:“你终于记起来了?终于记起了你的确要过一个女子么?我告诉你!那个女子就是听雨!”
云思辰心下一沉,那天晚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情景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不过,不管他记得不记得,只要是他做的,那么,他便会承担起责任来。
这些年来,他一直游戏于花丛之中,他有过许多女人,只是,在每一次游戏之前他都会将游戏规则说清楚,那些待在他身边的女子都知道他的规矩,而她们也绝对没有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而今,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之下要了听雨,并且还让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那么,他确实应该娶她。
云思辰看向林瑾瑜,说道:“这事的确错在我,我会娶她,不过,只能为妾!”
林瑾瑜闻言,本能地大声呵斥道:“不行!”
云思辰以为他这句话过后林瑾瑜应该没有任何的异议,毕竟,这对听雨来说已经是很好的归宿了。
岂料,林瑾瑜居然激动地从腰间抽出了一把柳叶软剑,那软剑本是柔软如蛇身,在林瑾瑜内力的运用之下,它陡然变直,直刺云思辰的面门,同时吼出了不行二字。
“不行?!”云思辰在见到林瑾瑜居然拔剑相向时,脸上神色并未有太多的变化,他并不害怕小鱼儿会刺他一剑,只要她想,刺他多少剑都没有问题。
只是她这一句不行又是怎么回事?简直让他匪夷所思!
莫非,她还想让他娶听雨为妻不成?
那怎么可以?
让他娶听雨,这个没有问题,但是,只能为妾。
东方流景在见到林瑾瑜对着云思辰剑锋相对时,微微转眸,凝睇在了林瑾瑜的身上,一双薄唇抿成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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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我实在没有想到昨天那章大家反应会这么大,云思辰是古代男人,在他的观念中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听雨也是古代女子,她认为云思辰这样的人就应该三妻四妾,南宫诗语亦然,大家不能要求剧中每一个男人都像楠竹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且身心干净吧?这样是不是太苛求了?云思辰这样,注定他就只能是个配角,亲们说,是不是?
当然,我这样说并不是就要将两个女人配给云思辰,云思辰的结局待定。
好吧,听雨这事一闹,许久未曾出现的流景妖孽便出现了,当真是恍如隔世啊……
086忽然之吻,酒醉的探戈
林瑾瑜看着云思辰脸上的神色,聪明如他,怕是已经猜到自己所想。
“是的,你要娶她为妻!”林瑾瑜剑锋一抖,厉声说道。
云思辰闻言,脸色再度阴沉,已经有些骇人了,他冷声说道:“小鱼儿,凡事莫要做得太过分了!”
对于小鱼儿,他将她当作朋友,当作知己,虽然他对她好,但是,她却不能为所欲为,而今竟是拔剑逼他娶听雨为妻,她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林瑾瑜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云思辰,你毁了听雨的清白莫非不该娶她为妻么?”
她是一个现代人,听雨与她同甘共苦,她要为听雨讨要公道,自然就要达到最好的效果。
虽然,她知道这样的希望会很渺茫,但是,但凡有一丝的机会她都要为听雨争取。
这是她的人生信念问题!
本来她的心是向着语儿的,但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她断不可能置听雨于不顾的。
云思辰觉得林瑾瑜的思维让他猜测不透,他着恼道:“我不是已经答应娶她了么?”
她的逻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林瑾瑜手臂朝前伸出一些,柳叶软剑的剑尖险些刺进云思辰的胸膛:“我说的是妻子,不是妾!”
“我妻子的位置不是留给她的!”云思辰根本就不畏惧林瑾瑜近前的剑尖,只冷声回道。
经过语儿一事,他方才彻底清醒地知道,原来,那个女子早已在岁月的沉淀中深深地藏在了他的心底,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早已霸占了他的心房,虽然她现在消失在了人海之中,但是,他妻子的位置他将永远为她保留,直至生命之终。
“既然不是留给她的,你又为何要占她便宜还让她怀了孕?”
他是终于知道自己爱的人是南宫诗语了么?可是……为何却又强占了听雨?嗯?
云思辰皱着眉头看着林瑾瑜,疑惑道:“你什么意思?我是个什么身份你不知道么?我的妻子是谁不是我自己能定的,小鱼儿,在你的面前,我也不会说谎话,就算你拿剑刺死我,我今日也只有这一句话,听雨她,只能为妾!”
“你怎么不能定?你云思辰是谁?你是邪医!你是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只要你想,这个天下还有你办不到的事么?”
林瑾瑜听了这话,不知是在为听雨悲戚还是在为自己频繁被人赐婚而伤痛,手中持有的宝剑就这般地刺入了云思辰的胸膛之中。
玄铁没入血肉之中,那刺骨的声音响在耳侧,连嗜血如狂的东方流景都忍不住微眯了眼眸。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这样?”出口的话语带着悲愤的哀戚。
“小鱼儿,你……”
云思辰垂眸睨着刺入胸口的剑锋,冷凝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他似乎感觉不到疼,因为,他的心里只觉莫名其妙,林瑾瑜到底为了什么会发这样大的脾气?她今天的脑子不好使了么?
她在刺了自己一剑之后居然还问他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她口中的你们又是什么意思?除了他还有谁?
还有她眸中的愤愤不平又是何意?
第一次,他忽然看不懂面前的这个女子了。
林瑾瑜凝眸看着云思辰,这时,桃花潭边一股夏风吹来,拂起了她鬓前的发丝,墨发逆风而舞。
为什么?为什么古代的男人都这样?他们认为娶个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可是,这让她这个现代人如何接受?如何接受?
听雨……那个惹人怜爱的小丫头,此生当真只能做妾么?
为何自认为无所不能的自己却在这件事情之上无力回天?
“为什么?”
林瑾瑜一遍又一遍地追问着,她知道自己得不到答案,可是却仍旧想要问一句为什么。
想要逆天,真的……就那么地难么?
“小姐!”几人正僵直之时,风中竟是传来了听雨的声音。
云思辰凝眉而望,发现凉亭之外一名身穿素色衣衫的女子朝他们飞奔而来,她的面色有些苍白,身子看着也是那般地单薄。
这个丫头……她不是怀孕了么?做什么跑这么快?
云思辰暗自纾了一口气。
听雨疾奔而来,到得跟前时方才看见自家小姐竟是刺了云思辰一剑,只那一瞥,她的心便痛了,只说道:“小姐,您莫要怪云公子,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说完了话,听雨眼眸一转方才瞧见了凉亭之中还坐着另外一个人,她眼眸微瞪看着东方流景吱唔道:“这位公子……”
这位公子可不就是那日从小姐房中出来的那位么?他认识云公子?
东方流景转眸看向听雨,朝她礼貌性地微微点了点头,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似流云舒展,看得听雨是一愣一愣的。
心中忽而起了一股怪异的想法,如若姑爷也长成这般模样,那该有多好啊?
不过,这样的想法也仅是转瞬就过,她撤回了视线看向了林瑾瑜。
林瑾瑜转眸睨着听雨,低声斥道:“你在发烧,且怀了身孕,跑这么快是想死么?”
她就这么不想对自己好么?
听雨闻之一愣,转而握住了林瑾瑜的手,说道:“小姐,我们回去吧。”
她一觉醒来发现小姐不在宣王府,一问之下才知小姐去了拈花笑,可是,她又怎会相信呢?自己怀了身孕,小姐还去拈花笑做什么?她一定是来云府讨要说法来了。
林瑾瑜的手有些僵硬,其实在来之前她就已经知道了这样的结果,想要云思辰娶听雨为妻,当真是比登天还难。
可是,明知会有这样的结果,为什么,她的心却仍旧这般地痛?
真的……好痛!
她为这个时代的女子而愤怒,她是真的出离愤怒了!
刺向云思辰的那一剑,其实是她对这个时代的愤恨,她愤恨这个万恶的封建皇权社会,愤恨这些位高权重的人掌控他人的生死,愤恨这个时代的女子们如泥土一般卑贱。
这一剑,也连带着发泄了她被南宫浸莫名其妙赐婚的哀痛。
“小姐……”
听雨见林瑾瑜半天没有反应,又开口唤了一声。
良久过后,林瑾瑜终是眨了眨眼睛,随后丢开柳叶剑的剑柄转身飞掠而去,那身影疾驰若电。
东方流景在见到林瑾瑜飞奔而去时,心间忽而紧了一下,放于石桌之上的手蜷紧成拳。
“小姐!”听雨见林瑾瑜忽然间离开遂转身追寻而去。
云思辰见听雨离去遂用内力震开了柳叶剑,一把握住了听雨的手臂:“听雨……”
听雨顿住了脚步缓缓转身看向云思辰,说道:“我不知道小姐方才跟你说了什么话,但是,请你全部都忘记吧,就当小姐她从来没有说过。”
云思辰闻言俊眉拧紧,说道:“你开什么玩笑?爷既然已经答应了她,那么就必然会娶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那是我云家的骨肉!”
他云思辰说出的话语自然会承诺兑现,不然若是传出去,他在江湖上还如何立足?
听雨在听见云思辰说要娶她时身子微微震了震,心间不是没有感动的,不是没有向往的,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意外。
“云公子,这件事只是一个意外,听雨不需要你负任何责任。”
云思辰握住听雨的手臂紧了一寸,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这事由不得你!”
呵!他云思辰要娶她,她居然还不稀罕么?这个丫头疯了么?她是跟在林瑾瑜身边太久所以跟她那个主子一模一样了么?
真是的,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这些日子他是撞鬼了不成?
听雨伸手掰开了云思辰的手掌,凝眸看向他,说道:“我很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我心里在想什么我也很清楚,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丢下话语后听雨便转身离去了,她走得飞快,眨眼之间便消失无踪影了。
云思辰盯着听雨离去的身影,想着她最后说的那句话。
什么叫不需要他的怜悯?!他是在怜悯她么?
“靠!”
心中忽而气愤万千,云思辰一个转身抬脚就朝凉亭内的石桌踢了过去,他脚力遒劲,一个踢踏动作,那沉重的石桌便飞出了凉亭,石桌之上的围棋棋子也四处飞散,似是漫天花雨,须臾,便听得那沉重的石桌重重地落进了桃花潭中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响声。
东方流景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那雷霆一脚脸上却是分毫变化都没有,那一脚踢过来,也仅仅扫起了他的丝丝发尾。
他眼眸微眯,薄唇抿紧睨了一眼云思辰之后便起身飞速离去了。
林瑾瑜一路狂奔出了云府,奔出云府之后她便转进了丹阳山中,丹阳山内树荫浓密如云华盖。
奔至一片幽林之后,她伸出手掌便朝那些高大的树木打了过去,因为有着内力,一个击打之下那树木便动了起来,栖息在树梢之上的鸟儿也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
林瑾瑜睨着那些飞走的鸟儿,犹自不解愤,接二连三地朝那些树木打了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她震开双臂在林中嘶吼。
她真的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在林中发了一通怒气之后林瑾瑜便转身出了丹阳山,她没有回宣王府,而是径自入了紫尧城。
她觉得,她需要喝点酒,不然今天她一定会被憋死的。
在紫尧城中晃了一圈儿,林瑾瑜立在了十里香的门前,她一到门前便有小厮上前打千儿道:“这位夫人,需要用膳么?”
夫人?
林瑾瑜眼眸抬了抬,心中有些惆怅,是呵,上次来十里香的时候她还是姑娘,而今出现却是已经成了夫人了,只因她头顶上方的妇人发髻。
暗自纾了一口气,林瑾瑜想着这十里香的酒应该是比较醇的,如此,应该可以暂时麻痹一下自己吧?
有了想法之后,林瑾瑜也没有回话而是直接抬步朝十里香的门口走去,她心情沮丧,眼神有些涣散。
这一跨步竟是没怎么看路,居然一头撞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之上。
“嗷……”来人的胸膛不知道是铁还是铜做的,撞得林瑾瑜头顶上方直冒星星,她伸手皱着眉头揉了一下额头,然而,却在抬眸的那一瞬间凝住了视线。
只见她的身前立着一名高大的男子,他穿了一袭月白色的锦袍,由于视线比较近,林瑾瑜能够看见那白色的衣衫有着精致的暗纹,领口处也有淡淡的金色滚边。
鼻端忽而传来了一股熟悉的龙涎香味。
面前的男子额头饱满,星眉朗目,一双薄唇抿成一线,眸色冷如腊月里的海水,让林瑾瑜不仅颤了颤。
纳兰睿淅!
上次一别已经差不多两个月了,再见却是如此场景,当真可谓恍如隔世。
他的身形似乎消瘦了一些,而他那眉宇间的神色却是比以往更冷了。上次嫁去东琳时听宗政颜说他还未清醒,现在看着瘦了一些,当是还没怎么恢复吧?
“子衡……”林瑾瑜条件反射性地开口吐出了这两个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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