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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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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会儿,白菁华便上了鹿峰,在云思辰与白菁华的努力劝说之下,白芷菱终是上了马车,由于昨儿个晚上一宿未睡的缘故,白芷菱上了马车之后便睡着了。
白菁华抚了抚白芷菱的墨发,叹道:“唉……这个丫头就是死心眼儿啊……”
云思辰看着白芷菱的睡颜,那粉嘟嘟的模样,果真是我见犹怜,这样一张脸蛋儿不禁让他想起了另外一张容颜来。
二人一路无话地回了宣王府,白芷菱现在的情绪还十分的不稳定,她想让菱儿在宣王府住上几天再回白府。
到了宣王府之后,白菁华下了马车便见冷煜竟然立在府门口,冷煜见到白菁华颔首请安道:“属下给王妃请安。”
“冷侍卫,你有何事?”一般的情况之下,都不会是冷煜来见她,倘若是冷煜出现的话,那么就表示出大事了。
冷煜颔首道:“皇上今儿个早上为明月郡主赐了婚,将她赐给翰林院学士陈思源为妻子,赐了一品夫人。此时王爷已经进宫去了,王爷命属下在这里等候王妃,再随王妃一同进宫。”
白菁华眉头一皱,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天夜里烨儿才被赐了婚,今儿个早上一起来怎么就又为语儿赐婚了呢?
南宫浸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冷煜回道:“王妃莫急,属下听说此事乃是郡主的意思。”
白菁华一听这话,差点没被过气去:“你说这是语儿的意思?语儿说要嫁给那个陈思源的?”问完了话语,白菁华微一转眸看向了身侧的云思辰,只见他那一张雕刻般的脸上已经覆满了冰霜。
冷煜点头道:“的确是明月郡主的意思,皇上只是应承了她的请求而已。”
“咯咯……”众人沉默之际,似乎传来了骨头的脆响之声。
云思辰双拳紧握,牙关紧咬却仍旧沉默是金。
白菁华心里焦急,转眸问道云思辰:“辰儿,你自小便最疼语儿,你可要与华姨一起进宫么?”
云思辰俊颜微微松动,只道:“辰儿就不去了。”
抛下话语后便转身掀袍进了宣王府。
白菁华转身看着云思辰渐渐远去的蓝色身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孩子一个个地都长大了,都有自己的主见了。
白菁华叹完气后便与冷煜一起入了宫。
……
皇宫的西六所之中,林瑾瑜闲坐于石桌之边,她一手撑着头转眸看着院中的一颗玉兰树。
此时那白玉兰已经开满枝头,纯白的颜色干净而清新,让那些浮躁的心在一瞬间宁静下来。
自昨夜开始,她便一直在思索着如何摆脱被赐婚的命运。
诈死金蝉脱壳?这个方法可行,毕竟自己的医术十分高超,但是这种方法需要时间来谋划,而且需要人手,现下时间已经有些紧迫了。
走火自焚?这个方法也可行,可是焚完之后她上哪里去找地下通道?
被刺客掳走?这也可以,但是要寻找的刺客必须比东琳皇宫的人武功高出许多才行。难道又去找东方流景?可是……他在紫尧啊,况且,他经常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她根本就不知道上哪里去找他啊。
等待宣王抗旨?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自己不用费一丝力气便可达到目的。
前些天与那些送亲的奴仆们待在一处,东琳朝堂的权势,她也了解了一二,不说其他,单单自己被赐婚这事就一定与权势有关,想那南宫浸定然是想用这个赐婚来牵制宣王府的势力,毕竟,自己怎么着都是林府的人。
聪明如宣王,不会不知道这层意思。
今晨,宣王入宫觐见,对于这门婚事,他当是十分反对的。如果他反对的话,那么自己也就不用嫁给南宫烨了。
如果这些方法都不行的话,那么她就只能拍拍屁股走人了,不过,这样的做法会有后患,不到最后一刻,她不想采用这样的方法。
想了一会儿,脑中思绪繁杂,林瑾瑜觉得困意又袭来,准备起身回屋再眯一会儿,岂料,刚一起身,却见院墙之上一个蓝色的身影翻身而下,而他的手上竟是提着一坛子酒。
林瑾瑜眼眸微眯,心道,云思辰怎么来了?
云思辰提着酒坛子,似是踏云而来,一眨眼地功夫便跃到了林瑾瑜的跟前儿,一见面他就开始戏谑起来:“小鱼儿,你独自一人坐在这里可是又在想如何退婚的事么?”
林瑾瑜看着云思辰,答得坦然:“我脸上有写我在思考退婚的事么?”
云思辰睨着一脸坦荡的林瑾瑜,面上仍旧带着笑,心里却如浪花叠层而起。
虽然与小鱼儿已经认识这么久了,可是,小鱼儿这个女子与其他女子不一样,她有着太多出乎人意料的想法,这让他根本就摸不准此刻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所有那些在其他女子眼中惊世骇俗的事情,她似乎都能做得出来。
这样一个如此有个性的女子,又怎会甘愿被赐婚给烨呢?
昨儿个夜里,南宫浸一赐婚之后他便派人将林瑾瑜所住的屋子给暗中包围了起来,没想到,他的步伐还是慢了半拍,当他的人将屋子围起来时发现听雨已经不见了,着人去追,却愣是没有找到那个小丫头,这个小鱼儿反应真是快。
呵,不管听雨在不在这里,只要小鱼儿在就行了。
他倒要看看,在他的严防重守之下,小鱼儿究竟又要玩出什么花样来。
小鱼儿不愿意嫁给纳兰睿淅,他乐见其成。
可是,这一次的对象是烨,而烨又愿意娶她为妻,所以,无论如何不管怎样,他都不会让小鱼儿做出任何伤害烨的事情来。
林瑾瑜回望着云思辰,脸上神情自然。
此次赐婚与上次不同,上次因着对象是纳兰睿淅,而云思辰刚巧与纳兰睿淅不对盘,是以,她的计划才能得以完美实施,这次可不一样,云思辰定然会帮着南宫烨的。
总之,这一次的逃婚,当真可谓任重而道远。
整个西六所因着二人的沉默变得沉静起来,似是山洪爆发前的那一刻宁静,让人觉得有些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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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腾仙鹤那个老不死的,这是专门破坏人家的辈分么?这两家子也真是够乱的,我汗…
067抢我老婆?找死!
西六所的玉兰树下,二人对立而站,面上风轻云淡,可是心里却在做着天人交战。
静默良久,云思辰提着酒坛子围着林瑾瑜转了一圈儿后,终是打破了那骇人的寂静:“看着有点像,又有点不像,像呢是因为依着爷对你的了解,你是一个不太喜欢别人操控你人生的人,不像呢是因为爷并未从你的眸中看到焦急与愤怒的表情,爷瞧着你怡然自得得很啊,你……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林瑾瑜看着云思辰,笑着说道:“被赐婚的人又不是你,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想法?”
云思辰撇了撇嘴,四处寻望了一番,问道:“听雨那丫头呢?”
林瑾瑜双手环胸,说道:“知道你要来,她躲开了。”
他这是在明知故问?
“爷是洪水猛兽么?”云思辰砸吧了一下嘴,嗔道:“好啊……合计着你们都不将爷当成一回事了?”
林瑾瑜挑眉看向云思辰,转移话题道:“你们?除了我与听雨还有谁?南宫诗语么?”
“嘭——”云思辰闻言倏地一下将酒坛子跺在了石桌之上,发出了嘭地一声巨响。
坛子中的酒水因着这一颠簸而溢了出来,院中瞬时酒香四溢起来。一闻便知那酒乃是陈年的佳酿,馥郁芬芳得很。
林瑾瑜坐了下去,看着云思辰,知道自己已经成功转移了话题,遂又说道:“既然心中不快,你又为何不去阻止?”
每天早上,紫英都会例行来她的房中讲一些东琳皇宫的新鲜事儿,今儿个早上的新鲜事儿除了自个儿被赐婚以外,就属那南宫诗语的事了。
那陈思源的动作还真快,昨天夜里才说要去请旨,不想今日一早南宫浸就赐了婚。
云思辰也跟着掀袍坐了下去,随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两个瓷碗,他端起酒坛子为两只碗里分别倒上了酒水,他轻声哼道:“爷又没有爱上她,为何要去阻止?”
“没有爱上么?”
他究竟是没有爱上,还是分不清什么是爱?人有些时候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云思辰端起瓷碗仰首喝了下去,甘冽的醇酿刺喉而过,蛰得他喉咙生疼,他蹙了一下眉后,说道:“没有,爷只当她是妹妹。”
他从来都将语儿当做妹妹,他完全不能想想将妹妹压在身下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那会天打雷劈的吧?
林瑾瑜端起了酒碗,浅酌了一口,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应该祝福她,我看那陈思源倒是真心心疼她的。”
虽然她没有谈过恋爱,但是身为一个现代人,恋爱经自然少不了,一个男人喜不喜欢一个女人,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了。
那陈思源看向南宫诗语的眸中,明明白白地写满了深情。
云思辰又倒了一碗酒,倒进了口中,他说:“你不过见了他一面而已,你又怎知他是真心喜欢语儿的?”
那陈思源,明里虽是向着宣王府的,可是,他却知道,陈思源乃是南宫浸的人。
林瑾瑜垂眸笑了笑,回道:“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
或许,陈思源娶南宫诗语会有其他的原因,但是,却是真心喜欢她的。
云思辰俊眉挑了挑,轻笑道:“哦?一个人的眼神会说话么?那你看看我,看一看,我望着你的眼神中是不是写满了深情款款?”
林瑾瑜看着云思辰的眼眸,凝望了半晌后,她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有,我只看见了一块黄黄的浓浓的……”
尾音挑高,云思辰也抬高了俊眉,一手执起酒碗又喝了一口酒,静候佳音。
“……眼屎。”
林瑾瑜酝酿了许久之后方才幽幽地吐出这两个字。
云思辰口中包了一口酒,当他还未来得及咽下去时却听林瑾瑜如此说话,旋即口中一呛,竟是偏头将那些酒水全然吐了出来:“咳咳咳……”
酒水充斥着胸腔,热辣辣地痛,云思辰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咳咳咳……小鱼儿,你一个女儿家,说话怎地这般恶心?竟是连颜色和形态都要形容出来么?咳咳咳……恶心死爷了……”云思辰一面咳嗽一面痛诉林瑾瑜的恶行。
林瑾瑜耸了耸肩,说道:“你若不愿意听我说话,请站立起身直走转左,恕不远送。”
“咳咳咳……”云思辰一面咳嗽着,一面在心里寻思着,想那南宫烨,还未曾尝试到小鱼儿的厉害,就为了让南宫烨在小鱼儿面前吃瘪,他也一定会好好看住小鱼儿的。
林瑾瑜看着呛咳不停的云思辰,脑中思绪翻飞,方才云思辰问询了听雨的事,想必他应该已经知道自己将听雨遣走了。他虽面上没有说明,但是自己的意图他多少也能猜度得出来。
按照云思辰的缜密程度而言,这个西六所应该都被他严密地监视起来了。
如此,只要自己有任何举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那么,她又该怎么办呢?
……
北漠国,极地冰封的琅琊山上,大雪纷飞,三人三骑在厚厚的积雪之中策马飞驰,马蹄翻飞带起雪花簌簌而落。
此三人便是来北漠寻找医治雪獒良药的纳兰睿淅,南宫诗雪与晏青。
纳兰睿淅拽着缰绳行在最前方,晏青跟随在他的身后,南宫诗雪在最后面。
三人在琅琊山寻到良药之后便准备下山回逸都。
“啊——”
行走了一阵子之后,忽闻风雪之中传来一阵女子的痛呼之声。
晏青转身一看发现那个本是跟在自己身后的红衣女子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策马上前对着纳兰睿淅说道:“王爷,南宫诗雪不见了。”
“吁——”纳兰睿淅勒住了缰绳,转回身看了看发现白茫茫的雪色之中当真没有那抹艳红的身影。
她又怎么了?
此次来北漠,南宫诗雪出发之前说她能够跟上他的速度,可是骑了两天的马之后她便开始找各种理由拖行程,本来不带她来,他很快就能找到良药策马而回,而今带着她上路,生生将行程拖慢了一倍不止。
纳兰睿淅吩咐道:“你去找找,本王在这里等着。”
晏青得令之后便沿路返回去找,他骑在马上仔细分辨着雪中的马蹄脚印,在马蹄脚印增加的那个地方寻了过去。
“安宁公主,你在哪里?你若能听见,请回答一声。”
晏青提了内力吼了出来,然而,吼完之后回应他的却是漫山的回音。
“安宁公主……”
晏青喊了一声之后发现前方雪地里有一大块凹陷进去的深厚印子,那印子非常大,似是马匹跌落其上而压出的雪痕。
“安宁公主!”
晏青手持缰绳朝那雪痕处骑了过去,骑过去之后他发现那雪地里的雪痕竟是连了一长串,顺着陡坡而下竟是绵延到了他根本就看不见的地方。
“安宁公主!”晏青心中惊骇,又唤了一声,随后骑着马儿顺着那雪痕寻了过去。
晏青边走边喊,当他差不多快走到一个山坳时,当他再次呼喊出声时,他听见了一个细微的声音。
“晏侍卫,本宫在这里……”那声音气若游丝,似是没有太多的力气。
晏青循声而去,不多时便见到南宫诗雪的身子被马儿压在身下,她脸色惨白,气息微弱。
“安宁公主!”晏青翻身下马即刻去到南宫诗雪的身旁关切地问道:“公主,你觉得怎样?”
南宫诗雪唇色苍白,她说道:“本宫……本宫觉得提不上气来。”
晏青眉毛拧紧,看了看那匹马儿,那马儿竟是全部压在了南宫诗雪的身上,想那南宫诗雪一介女子,怎地能忍受这般重量。
“安宁公主,请恕我逾矩了。”说罢,伸出手臂一手握住南宫诗雪的手臂,一手推向马腹,想要将南宫诗雪从马儿的身下解救出来。
晏青使出了内力,用了一会儿时间便将南宫诗雪给拉了出来,然而,当他刚刚将她拉出来时却见南宫诗雪骤然立起迅速抬手封上了他的周身大穴。
“安宁公主!你为何点我的穴道?”这个女子竟然点他的穴道,那么她方才可是在演戏?他意欲何为?
安宁公主拍了拍手上的积雪,抬起娇俏的脸庞指着晏青的鼻子说道:“你这个侍卫真是碍眼,本宫只想与你主子一同行路,你竟然整天跟在他身后,烦也不烦?”
晏青闻言皱着眉头说道:“你要怎样?”
安宁公主哼道:“我要怎样就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事了。”
说罢,南宫诗雪便上前去牵晏青的马儿,那马儿开始还不停她的话,随后她在那马儿耳朵边上低语了一阵子后那马儿便乖巧地任她摆布了。
她将马儿牵到晏青的跟前儿,随后使了使力气将晏青甩到了马背上,晏青在见到南宫诗雪竟是有如此大的力气时,惊道:“你会武功?”
南宫诗雪撇嘴道:“别瞧不起人,你以为世上只有你和你家主子会武么?”
她虽然武功不是太高,但是搬一个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究竟想要怎样?”
南宫诗雪牵着晏青的马儿在雪地里行走起来,她笑着说道:“本宫不想怎呀,本宫就只想与你家王爷独处而已。”
晏青听闻后眉毛拧成了一团,他家主子还真能惹桃花。
南宫诗雪将晏青扔到了一个隐秘的雪地山洞之内,随后又给他生了点火,弄好后便说道:“晏侍卫,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等你穴道解开了,你便追赶而来吧。”
撂下话语后便转身离去,艳红的身影在雪中刺目而显眼。
“喂!你不能这样!给我解开穴道!”晏青盯着南宫诗雪离开的背影,愤怒异常。
想他在纳兰睿淅身边那么多年了,还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事情。
世上怎会有如此大胆地女子?
南宫诗雪用雪封住了那个洞口的入口处,处理完了之后便去到自己的马儿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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