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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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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思辰俊眉拧紧,“啪——”地一声,将面前的酒樽拍成了粉末,随后掀袍起身寻找南宫诗语而去。
白菁华见云思辰离去也准备跟去,却被南宫烨制止住了:“母妃,思辰过去就可以了。”
“唉……”白菁华见状,点了点头,遂又坐了回去。
而林瑾瑜在看完南宫诗语的惊艳舞蹈之后,又以出恭为理由出去溜达去了。
林瑾瑜离开临水台之后,便沿着湖边而走,东琳皇宫中的这个湖,比南临皇宫中的湖要大上许多倍,且是活水引用而今,所以特别的干净清新。
沿着湖面走了一阵子后,林瑾瑜就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响在了前方。
她眼眸眯了眯,便闪身入了湖边的密林之后,探出一个脑袋望了过去,由于现在内力已经很不错了,是以,就算隔得比较远,林瑾瑜还是可以看清楚前方之人的长相,以及能够清楚地听得他们的对话。
她抬眸望了过去,发现前方湖岸边的一颗桂树下立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女子穿着白色的纱衣,墨发如瀑坠下,她姿色秀雅,妍丽无双,不是方才跳舞的那个明月郡主又是谁呢?而她对面的男子则是穿了一袭褐色锦袍,头束金冠,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
这个男子是谁?
“思源,我方才的舞蹈跳得好不好看?”南宫诗语看着陈思源,话语声娇俏无比。
陈思源闻言温柔一笑,他回道:“语儿的舞姿自然是世上最美丽的。”
说罢,他手腕一转,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朵小小的茉莉花,随后抬手簪在了南宫诗语的发髻之上。
南宫诗语笑着问道:“思源,现在才六月不到,你从哪里得的茉莉花?好香啊……”
陈思源仔细地理着南宫诗语的发鬓,笑着说道:“只要有心,这个世上还有不能开出的花朵么?”
林瑾瑜听了这句话后,唇边也露出了一抹笑容,想必这二人乃是情投意合吧。
南宫诗语对着陈思源笑着问道:“思源,既然你喜欢我,那你就去皇上面前求娶我,怎样?”
陈思源点头温柔地笑道:“好……”
林瑾瑜看着甜蜜的二人,只觉口中都充满了蜜糖一般,然而,当她口中的蜜糖还未消散时,却听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破风而来。
“我不允许!”
男子的声音带着遒劲的力道也带着风雨欲来般的雷厉之势。
林瑾瑜在听见这个声音时,眼角狂跳,来人可不就是云思辰么?
他好搞笑啊!
人家正在桂树下谈情说爱,儿女情长,别人要私定终生,他又是哪门子的不同意?
他是南宫诗语的谁啊?
陈思源在听见云思辰的声音后,脸上的笑容瞬时凝固在了原处,他收了笑转眸一看,那云思辰已然立在了他与语儿之间。
云思辰到来之后直接对着南宫诗语说道:“语儿,女子的终生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可胡乱许下一生?”
她怎么可以嫁给陈思源?
南宫诗语看着云思辰,她唇边扬起一抹笑,似是嘲讽:“云公子,你这话说的却也极对,可是,你是本郡主的什么人呢?父母?媒人?”
云思辰闻言,俊眉拧起,他反问道:“你方才叫我什么?”
云公子?
开什么玩笑?
她从小都是叫他辰哥哥,什么时候这样称呼过他了?
林瑾瑜在见到如此场景时算是明白了几个人的关系,这可不就是琼瑶奶奶的三角恋么?可是,如果云思辰喜欢南宫诗语的话,那他又为什么那般滥情?
难道,他不喜欢南宫诗语?
如果不喜欢,那现在这出戏跟他有五毛钱的关系么?
南宫诗语凝睇着云思辰,说道:“我方才叫你云公子,莫非公子不姓云么?”
云思辰俊脸旋即阴沉一片,他抬手握住了南宫诗语的手,力道有些大:“语儿,你这是做什么?”
陈思源见状开口喝道:“你莫要这般捏语儿的手!”
云思辰根本不理会陈思源,他只盯着南宫诗语,一脸地怒意。
南宫诗语只觉自己的腕骨都快被面前的这个男人给捏碎了,然而,她却忍住了疼痛,继续说道:“我不做什么,我与思源情投意合,父王与母妃那般爱我,他们早就说过了,婚事由我自己定,我只是在争取自己的幸福而已!”
“你与他情投意合?”云思辰盯着南宫诗语,完全不敢相信那张俏丽的红唇怎么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何时的事?”
南宫诗语冷冷地凝望着云思辰,铿锵有力地回道:“这是我与思源之间的事,与你无关,还请你将我放开,男女授受不亲。”
云思辰看着南宫诗语,这个丫头的心思果真转换得快啊,前段时间才对他深情表白,还强吻了他,怎么转眼就爱上了其他人?
男女授受不亲?
她居然还给他来了这么一句话?
从小,她最喜欢缠的人就是他,她一点不粘着她的大哥与二哥,整日就喜欢跟在他的身后,她可是被他抱着长大的。
这样一个人,今日居然对他说授受不亲?
云思辰的眸色渐渐深沉,最后直至冷凝,良久之后,他终是手一扔,将南宫诗语扔了出去。
由于力道很大,南宫诗语竟是朝后踉跄了数步,陈思源见状惊慌地上前扶住了南宫诗语,关切地问道:“语儿,你有没有怎样?”
南宫诗语稳住了脚步,对陈思源说道:“无事。”随后,她瞥了一眼云思辰,对陈思源说道:“思源,我们回去吧,我觉得湖边有些凉……”
陈思源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云思辰,转而将南宫诗语扶走了。
云思辰一直阴沉着脸,没有回望离去的而人,周身的温度冷至了极点。
林瑾瑜看着三人的表现,只觉怪怪的,想着自己也看完了一出好戏,是不是应该离开了呢?
然而,当她刚刚准备走时,却听云思辰说道:“小鱼儿,你还要在那里偷听多久?”
林瑾瑜瞬时一头黑线,这个云思辰他是人还是狗啊,居然知道躲在这里偷听的人是她。
既然已经被发现,林瑾瑜便只能走了出去,由于观看了一场三角恋之争,而云思辰似乎在方才的争夺中处于了劣势地位,这个时候她应该开口说些什么呢?
走路的过程中,林瑾瑜酝酿了一路,到达云思辰跟前儿后,她笑着说道:“你若喜欢明月郡主,直说就可以了,表达爱意而已,并不会折损你作为男子的尊严。”
云思辰脸上的阴霾气息扫去了大半,闻言,他说道:“谁说我喜欢那个小丫头了?我一直将她当做妹妹。”
林瑾瑜撇了撇嘴,说道:“如果只将她当做妹妹的话,你方才管得确实宽了一点。”
云思辰负手而立,疑惑道:“是么?”
林瑾瑜接着说道:“如若你将她当做妹妹,那么在方才那样的情况之下,你只会去考察那个叫做思源的男子是个怎样的男子,他对你的妹妹好不好,你的妹妹嫁给他会不会幸福一生,而不是直接跳到别人跟前去强力否决。”
云思辰凝了眉,似是在思索林瑾瑜的话。
“你对男女之情倒是挺在行的。”云思辰抬眸看着林瑾瑜,这个小鱼儿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语,必是对你男女之情十分通晓的,如此,她是知道纳兰睿淅喜欢她么?
林瑾瑜笑了笑,只说道:“思辰,做为朋友,我只想对你说一句话,那就是,千万不要到失去时才觉得追悔莫及。”
放下话语后,林瑾瑜翩然离去,云思辰睇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反复思索着她最后说的那句话。
林瑾瑜回到临水台后便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茶。
放下茶杯后她微微叹了口气,她斜眸睨了一眼身后的听雨,只希望这丫头在她离开南临的这段时间里没有对云思辰产生一些其他的想法,不然,她的情意怕是永远得不到回应了。
云思辰在湖边站立了一会儿后便气呼呼地回了临水台。
回到之后便将桌子上的酒全部倒进了口中,随后对着白菁华说道:“华姨,宣王府要办喜事了。”
白菁华闻言秀眉蹙了蹙,问道:“谁人的喜事?”
南宫烨见状也是眉头颦起,但是却没有问询出声。
云思辰鼻子里哼了哼,没有回答,只是抬手倒起酒来,一会儿地功夫,他们桌子上的那只酒壶便见了底儿。
“齐修,你眼睛瞎了么?不知道没有酒了么?”云思辰将酒壶扫空之后便拿齐修开涮。
齐修眼角抽搐,迅速转身命人去拿酒。
白菁华见状阻止道:“辰儿,你饮这么多酒做什么?”
云思辰扯了扯唇角,回道:“华姨,辰儿高兴,辰儿的酒量好着呢,华姨别担心……”
白菁华见云思辰十分奇怪便转眸看向南宫烨,南宫烨只轻轻地对她说道:“母妃,你让他喝。”
方才他瞧见语儿与陈思源一起回来的,想必思辰刚刚定是碰了一鼻子灰,如此也好,他素来眼光高于头顶,打击一下他却也是好的。
白菁华听后便也没有说什么了,只由着云思辰这般喝下去。
临水台上纷纷攘攘,吵闹声此起彼伏,大家都互相敬着酒,隔了一会儿,临水台上的嘈杂声忽然听了下来。
林瑾瑜觉得奇怪,便抬眸寻望起来,然,当她还未有过多的动作时,却听首桌之上的南宫浸喘着气说道:“咳咳……朕听闻南临送亲的队伍中来了一个五品女官,她是谁啊?”
五品女官?
林瑾瑜眼眸眨了眨,皇帝老儿该不会是在说她吧?
他问她做什么?
林瑾瑜眉角有些跳动,她何时这般有面子竟然让东琳的皇帝都这般挂念了?
林瑾瑜正发怔之际,却听纳兰睿漟朗声回道:“回禀皇上,确实有一名女官,她的名字叫林瑾瑜。”
南宫浸闻言便询问道:“哦,她坐在哪里的呢?”
林瑾瑜转移视线看向纳兰睿漟,心道这小子果真与她不对谱。
已经被皇帝点名道姓了,林瑾瑜只好放下手中的茶杯起步上前去到首桌之前颔首道:“林瑾瑜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坐在临水台上的众人在听见皇帝点名时本以为会出现一个绝色天仙般的美人,毕竟,能让皇帝记住的人哪能是个一般人呢?
然而,当林瑾瑜站立起身走到众人面前时,林瑾瑜明显听见了许多叹气的声音。
原来,这个让皇帝挂念的女子长得如此一般啊。
可是,既然如此一般,皇帝又为何记得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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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小鱼儿啊,你是香饽饽啊香饽饽,到哪儿都有人惦记着你…
汗,写南宫浸说话时,开水都差点接不上气来了…
065皇帝赐婚!
南宫浸看了看跪在他面前的林瑾瑜,咳嗽了两声,随后抬手虚扶了一下,说道:“朕听太子说你的琴技非同一般,而今举国欢庆,可否弹上一首?”
林瑾瑜嘴角微微抽搐,什么叫可否弹上一首?他老人家都发话了,她能不弹么?再说了,她要是当场拒绝,而这个病怏怏的皇帝就这般背过气去,她还焉有命出这东琳国?
“不知皇上想要听什么曲目?”既然不能拒绝,那就弹呗,左右不过是一首曲子。
南宫浸想了想,说道:“就弹那首东海渔歌吧。”
东海渔歌是一百年前,东琳非常有名的大司乐为东海渔民所做的一首名曲,这首曲目最开始时只在东琳流传,后来经过各地文化的交流,便成为了经典古筝曲目,只要是会琴的人基本都会这首的。
“遵命。”林瑾瑜点了点头后便坐在古筝旁开始弹奏起来。
这首曲子主要分成四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引子,引子绵长而婉转,让人只觉置身于黎明的海岸边,幽静而充满希望,只听见大海潮涨潮退的翻卷声,第二部分则是呈现出了一副渔民出海打渔的场景,太阳初升,渔民们便摇着船行向大海中央,他们满怀憧憬,唱着渔歌,将渔歌伴着海浪传向远方的场面真切地展现了出来。第三部分则是采用号子的音调,以鲜明的节奏,表现渔民协调一致,齐心协力的劳作场面。最后一个部分是主题再现,音乐宽广而富于激情。随着主题旋律在反复中力度层次逐渐减弱,我们仿佛看到船队在夕阳映照下,伴着歌声满载而归,渐渐远去的优美歌声表达了渔民对美好未来的向往。
林瑾瑜技艺精湛,让那些本是瞧不起她外貌的人都凝神屏气地欣赏起来。
首座之上的几位东琳的皇子,南宫焰已经听过了林瑾瑜的琴技,自然觉得赞赏,而其他几名皇子在看向林瑾瑜时,眸光却也与开始不同。
整个临水台除了涛声阵阵,便只能听见铮铮曲声了。
一曲终了,众人仿佛尚在梦中,待林瑾瑜站立起身时方才从梦中惊醒一般。
一旦惊醒便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难怪皇上会记得此女子呢,这样的琴技堪称冠绝天下啊!”
“真真是将此首曲目描绘的场景体现得淋漓尽致。”
“好啊,妙啊!”
南宫浸见众人对林瑾瑜皆是赞赏有加,又轻声咳嗽了几声。
“你叫林瑾瑜,是吧?”南宫浸看着林瑾瑜,问询出声。
皇帝开口,众人便慢慢息了声音。
林瑾瑜点头道:“是的。”
“你可是南临右相府上的千金?”
“是的。”
“咳咳……果真技艺高绝啊,看来南临右相将你培育得十分之好。”
林瑾瑜微微垂了首,没有说话,真不知林振青究竟如何培育自己了。
本以为南宫浸不会再说什么,岂料,他歇息了一会儿竟是开口问道:“你可曾婚配啊?”
南临送亲的人们在出发之前专门去了皇后风雅茹的殿中集体训话,训话的关键就是不得将南临的事说与东琳人听,任何一件都不行。随后,风皇后又找了各种证据还了林瑾瑜一个清白,说那日林瑾瑜被人轻薄一事纯属子虚乌有。
是以,林瑾瑜曾因被人轻薄而导致退婚这件,也无人敢说,而那纳兰婉玉虽然知道,可是她就是存了心的要惩治林瑾瑜,她又怎会说呢?至于南宫焰,他只知道林瑾瑜被退过婚,却不知她是因为被人轻薄而退的婚,再说了,即便他知道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反正那个南宫烨都无法人道,林瑾瑜究竟是不是处子又有什么所谓呢?更有甚者,反正他都对南宫烨的残疾有些怀疑,林瑾瑜不是处子更好,如此还能试探一下南宫烨究竟是真残还是假残。
林瑾瑜在听见南宫浸的问话时,眼皮微微跳了跳,只觉皇帝老儿问的问题实在太搞笑了,她有没有婚配干他鸟事啊?
他想做什么?
纳兰睿漟在听见南宫浸的回话时,便开口回道:“她还未曾婚配。”
林瑾瑜转眸看向纳兰睿漟,纳兰睿漟见状好整以暇地调整了一下身子,原来本是正襟危坐,在见到林瑾瑜看向他时,他竟是侧开了身子斜靠在了椅子上,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
听东琳皇帝这般问话,多半是要给林瑾瑜赐婚,东琳皇帝要赐婚,肯定就与他大皇兄无干了,如此,可不就是他乐见的么?
林瑾瑜猜到了一些纳兰睿漟的想法,不过,东琳皇帝为什么要给她赐婚呢?这又是从何说起的事?
南宫浸得了答案之后便朝林瑾瑜挥手道:“你且回去坐吧。”
林瑾瑜点头转身回了坐。
南宫浸便又歪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临水台上的人们再度四处走动起来。
隔了一会儿,那南宫浸似是又恢复了一些人气,遂让跟前儿的总管太监刘福开口传了话:“宣王妃何在?”
白菁华坐在位置上,听见宣召即刻起身理了理衣服便去到皇帝跟前儿颔首道:“臣媳在这里。”
南宫浸看着白菁华,直起身子问道:“你家那两个孩子都还未曾娶妻吧?”
白菁华愣了愣,随后点头道:“都还未曾娶妻。”
南宫浸抬了抬手,因为他身体极差,所以他抬起的手抖得十分剧烈,他那双颤抖的手在人群中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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