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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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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证。”当时她清点嫁妆时,偌大的内庭府仅有她一人而已,这一点,她着实有些疏忽了,她没有想到这个纳兰婉玉会一直针对于她,想了一招又一招,她不嫌累么?
纳兰婉玉横道:“你没有人证的话那么就是你的嫌疑最大!”
林瑾瑜看着纳兰婉玉,一脸的镇定:“那也只是嫌疑,公主也没有证据断定这只簪子就是我弄碎的。”
凡是总要讲理,没有凭证,她总不能性口雌黄吧?
“林瑾瑜,本宫是没有证据,但是这根凤簪到底是坏了,这只凤簪是母后送给本宫的嫁妆,尊贵无比,你作为司仪,也同样要被问罪的!”
林瑾瑜蹙眉,古代人真是莫名其妙,如此这般的话,想要杀个人还不容易?随便弄点什么东西就是了,封建社会果真是没有人权可言的。
她凝眸看向了纳兰婉玉,启口说道:“倘若我能将这只簪子复原呢?”
纳兰婉玉闻言,眉峰一挑,似是不信:“你说什么?你可以将本宫的簪子复原?”
这个林瑾瑜简直就是开玩笑,这只凤簪是请了紫尧城最好的金匠打造而成,它的工艺极其复杂,就凭她林瑾瑜又如何能将她复原呢?再说了,这根簪子现在已经碎裂成了十几块,林瑾瑜就见了两眼,她就不相信林瑾瑜居然还能复原?
“是的,倘若我将簪子复原的话,岂不就是无罪了么?”林瑾瑜看着纳兰婉玉,一脸地自信。
林瑾瑜脸上的自信刺痛了纳兰婉玉的眼眸,她这个人平生最不喜欢别人挑衅,她倒要看看林瑾瑜是否真能将簪子复原。
“好!你若能够将簪子复原,此事便当做从未发生。”纳兰婉玉顿了顿,说道:“不过,本宫明日便要戴这根金簪,倘若你明日不能将金簪给本宫的话,本宫照样问你的罪。”
林瑾瑜没有回话,垂眸将木桌之上的金簪收好,随后掀帘出了帐篷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之中。
纳兰婉玉看着林瑾瑜离去的背影不屑地哼道:“林瑾瑜,你就是一个卑贱的庶女,想跟本宫斗,你还不够资格,你就等着受罚吧!”
回到帐篷之中的林瑾瑜在灯下细细地研究着那只金簪,对于首饰,因为甚为喜爱,她自然是过目不忘的,这个凤簪非常繁芜,所有的首饰都是重在设计,而金匠的手艺基本都是差不多的,只要她能将设计图画出来,相信重新做出这根金簪当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她按照记忆中的簪子形状将那凤簪拼凑到了一起,随后取来文房四宝,将凤簪的手稿图画在了上面。
画完之后林瑾瑜便带了银票出了帐篷,她一路朝营地外行去,出了营地之后转眸看了看四处无人之后便用了内力朝最近的城池奔去。
待林瑾瑜的身影刚一消失,营地外的一处黄杨林中便出现了一个鬼魅的身影,那人带着黄金面具坐在轮椅之上,他见林瑾瑜连晚膳都还没有用便离开了营地遂对身旁的冷焱说道:“速去查看一下她到底去做什么了。”
冷焱闻言转身就不见了踪影。
林瑾瑜拿着图纸很快便掠到了城池之中,因为今日是第一天离京,这座城池在南临也算是大的城池,商铺自然也很多,林瑾瑜几番寻找之后终是找到了一家金铺,她将图纸交给了金匠,问道:“何时能铸成?”
金匠看了看那张图纸,面有难色:“这只金簪极其复杂,怕是要三天才行。”
林瑾瑜没有说话,从怀中掏了几张银票摆放在了金匠的面前。
金匠见了银票,改口道:“两天。”
林瑾瑜又掏了几张出来。
金匠见状又缩短了一下:“一天。”
林瑾瑜继续掏钱,金匠终是一咬牙,说道:“五个时辰,这是最短的了,再也不能短于这个时间了,不然的话您就另请高明吧。”
五个时辰?
林瑾瑜抬头看了看天色,五个时辰的话当是可以赶在纳兰婉玉早起时将金簪送到,她点头道:“成交!”
冷焱隐于黑暗之中,见此情况随后便折回营地,折回营地之后没有去回话,而是招来冷家侍卫又去打探了一番,终是在亥时南宫烨快要就寝时,将所有该收集的消息全部收集到手。
南宫烨的帐篷之中灯火灰暗,他的黄金面具印在灯火之下,看着很像幽冥之光,浑身上下给人一种凉飕飕的感觉,看着都让人心生恐惧。
冷焱在他跟前颔首而立,说道:“二爷,属下已经查清楚了。”
“说。”南宫烨言简意赅,只说了一个字。
“此事是昭和公主故意找茬,林姑娘负责清点嫁妆,昭和公主有一个金凤簪嫁妆乃是风皇后所赠,十分珍贵,方才林姑娘被昭和公主召唤至帐篷之中想让林姑娘为她梳妆,可是那金凤簪却应声而裂,昭和公主本想因此对林姑娘发难,林姑娘却说她可以将发簪还原,昭和公主又说明日清晨非要戴上这个金凤簪,林姑娘便只好去城里找了金匠。”冷焱办事素来利落,且回禀时皆没有模棱两可的话语。
南宫烨闻言右手一拍,狠狠地击打在了手柄之上,这个纳兰婉玉,当真是刁蛮到了极点,如此折腾,林瑾瑜今晚怕是不能休息了。
隐藏于黄金面具之下幽深若海的眼眸微微转动,南宫烨薄唇微启,说道:“冷焱,你去透露点信息给铃铛,让她去给南宫焰报信。另外,再过几日便入东琳界了,东琳的第一个城池上饶有皇家别院,你先着人去让上饶太守准备一下歌舞伎,一定要找长得美艳眼神又惑人的那种歌舞伎。”
这个纳兰婉玉这么闲么?竟敢找林瑾瑜的茬?既然很闲,那么他就给她弄点事情来让她做一下,免得闲过头了。
冷焱点头道:“是。”
南宫烨闻言,睫毛微垂,薄唇紧紧地抿成了一线。
……
林瑾瑜一直守在金匠铺,直道寅时三刻那名金匠方才将金凤簪打造好,做完之后那金匠打着哈欠说道:“姑娘,若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这样做活儿真是要人命啊。”
“谢了。”林瑾瑜接过金凤簪拿在手中看了看,那个凤簪果真同之前的一模一样。
拿着金凤簪林瑾瑜一路飞掠回了营地,当她回到自己的帐篷时,却见纳兰睿淅竟是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袍立在了她的帐篷之外。今夜的他看着与往日不同,他的墨发全部放了下来,只用一根丝带系在身后,这样的他看着不似以往般冰冷。
纳兰睿淅看着深夜而归的林瑾瑜,修眉颦起,似有担忧:“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去做什么了?”
自昨夜酉时起便有士兵来告知他说林瑾瑜出了营地,后来用膳时他也没有看见她,他一直侯在自己的帐篷内等着她,等来等去也没有等到她回来,终是忍不住到她帐篷外来等候,这么大半夜的,她做什么去了?
林瑾瑜看着纳兰睿淅,月色下,男子的容颜如雕刻般俊美,白色长袍异常的醒目,这么晚了,他立在这里是做什么?在等她么?
“这么晚了,你立在我的帐篷前做什么?你不用睡觉的么?”
纳兰睿淅抬步朝林瑾瑜走来,他说道:“昨夜酉时我的部下看见你出了营地,我便四处着人寻你,后来又见你一直未回,心下担忧便侯在了帐篷之外,你到底去做什么了?”
林瑾瑜心下感动,他是自酉时起便一直在为她担忧么?这么大半夜的也不睡觉,还来她的帐篷前等候着。
不是都跟他说清楚了么?他为什么还这样呢?
“你断不需要如此,我与你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林瑾瑜放下话语准备掀帘进帐。
然而却在掀帘之时,竟是被纳兰睿淅一把拉住了手臂,纳兰睿淅的力道遒劲有力,这一拉扯之下林瑾瑜直接扑进了他的怀中,纳兰睿淅顺势将林瑾瑜搂了个满怀。
淡淡的龙涎香味溢入鼻端,这是她第二次靠纳兰睿淅这般近,上一次的他,酒气冲天,熏人得很,而今一靠近,才知他的身上竟是有着这样一种香味。
纳兰睿淅的体温似乎一直偏高,林瑾瑜的脸颊撞在了他的下颚处,脸颊贴在了他的脖颈之上,他的皮肤温度比较高,在春天微凉的夜晚里,只觉温暖如阳光。
“我说过,这一辈子,你都是我的女人!”纳兰睿淅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林瑾瑜的脸颊之上,霸道地宣告着他的所有权。
耳前的发丝被纳兰睿淅炙热的气息微扫而起,拂在脸颊上,痒痒的。
听了这话,林瑾瑜眉头收敛。
什么叫她是他的女人?
她不是谁的谁,她只是她自己而已。为什么就是讲不通呢?
正待反驳时,却听风中一道鬼魅般的声音幽然响起:“二位真是好兴致啊……”
话音低沉如鬼魅,听不出到底是赞赏还是讽刺。
南宫烨?!
林瑾瑜在听见这个声音时,汗毛倒竖,瞬间就将纳兰睿淅给推了出去,脸颊微微发着烫。
她转眸一看,南宫烨穿着白色衣衫脸带黄金面具,坐在帐篷前当真是半点人气都没有,这么晚了,他也不睡觉么?不仅不睡觉,还如此地神出鬼没?
眼神在南宫烨与纳兰睿淅的身上穿梭了一下,他们二人过的都是美国时间吗?不用倒时差?
林瑾瑜眼皮颤了颤,朝二人说道:“你们二位慢慢聊,我先回帐了。”
既然他们两个都睡不着觉,那他们就去聊天吧,她的眼睛可是真的睁不开了。
说罢没有再看纳兰睿淅与南宫烨,挑开帐帘进了帐篷。
纳兰睿淅看着林瑾瑜消失的背影心下失落一片,他转身看着南宫烨,这个人早不出现晚不出现,怎么就在他抱住林瑾瑜的那一霎那就出现了呢?他还真是会挑时间啊。
他究竟是故意还是无意?
纳兰睿淅英眉俊挺,微微上扬,问道:“二公子深夜不睡觉,可是在为谁风露立中宵?”
南宫烨闻言,抬头看了看月色,今夜,月华如练,他欣赏片刻后回道:“王爷不觉得今夜的月色十分迷人么?在下身体不好,晚间时常睡不着觉,所以出来随意逛逛。”
纳兰睿淅盯着南宫烨,厚重的黄金面具将他的容颜全然挡住。
随意逛逛?
他当真是随意逛逛么?
纳兰睿淅朝南宫烨微微一颔首,有礼道:“既然二公子觉得夜色甚好,那么便继续观赏吧,本王就不便作陪了,告辞。”
说完话,白色衣袍翻掀转身而去。
南宫烨凝睇着纳兰睿淅离去的背影,薄唇抿在了一处。
翌日清晨,当林瑾瑜还在蒙头呼呼大睡时,便被人无情的叫醒了,叫醒她的人是紫英。
林瑾瑜才刚刚睡了一个时辰,这时叫她,简直让她完全无法睁眼,她抱着被子皱眉问道:“什么事啊?”
紫英有些为难地回道:“司仪大人,昭和公主已经梳洗完毕,等着您那只金凤簪呢。”
林瑾瑜咬了咬牙,纳兰婉玉真是讨厌,再这么闹下去,她还真是吃不消,不行,她一定得想个什么法子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
好不容易从床上爬了起来,林瑾瑜快速梳洗完了之后便将昨儿个夜里打造好的金凤簪拿在手里出了帐篷。
快步去到纳兰婉玉的帐篷后,她先是让人通禀,待乐儿出来唤她,她方才进了帐篷,一进帐篷之后便见到南宫焰居然在为纳兰婉玉画眉。
南宫焰左手扶起宽大的袖口,右手执起一块石黛正专注地为纳兰婉玉描着眉,而纳兰婉玉则是一脸的幸福模样。
让他一生为你画眉……
看着这番场景,林瑾瑜想起了一首老歌。
只是,这两个人是在当众调情么?纳兰婉玉此时叫自己过来,是在向自己炫耀什么吗?炫耀南宫焰对她的宠爱?
这段时间,她对南宫焰多少也有一些了解,南宫焰此人尤爱美色,在他的太子府里姬妾如云,且都能歌善舞,听说,他最爱眼神惑人的女子。
纳兰婉玉虽姿色上层,但是她空有娇蛮之气,那南宫焰又是个喜新厌旧之人,她若这般锋芒毕露,想必今后在东琳的日子必是不好过的。
林瑾瑜立在原处观看二人上演情深深雨蒙蒙的桥段,她以为调情的二人多少会注意一下她这个外人,可是,那二人似乎存了心的将她当做不存在,一个眉是足足画了两刻钟。
当林瑾瑜以为自己快要石化时,那二人终是画眉完成,纳兰婉玉似是才见到她一般惊诧出声:“林司仪,原来你已经来了啊。”
林瑾瑜嘴角扯开一些,从怀中掏出金凤簪说道:“公主您的金凤簪我已经弄好了,要放在哪里?”
“哦,”纳兰婉玉涵烟眉微扬,说道:“你放在桌子上吧。”随后接着对乐儿说道:“乐儿,你将本宫那只牡丹金簪拿过来,今日本宫穿的这身衣服配那只牡丹金簪最合适不过了。”
林瑾瑜抬起的脚步因为这一句话而微微停滞在了空中,纳兰婉玉果真是没事找事干,她不是说今天一定要戴那只金凤簪么?害得她昨晚一宿未睡,结果她今天又说不戴了。
虽然心中不悦,但是林瑾瑜却没有显露出来。
她将金凤簪放置在桌子上后准备转身掀帘而出,结果纳兰婉玉又将她喊住了:“林司仪,本宫一会儿要与太子殿下,豫成王,豫宁王,宣王二公子一起用膳,此次前去东琳,你也算是本宫的亲人,我们就一起用膳吧。”
林瑾瑜刚想开口拒绝,便听南宫焰说道:“林司仪一起吧。”
靠,谁想跟你们一起吃饭啊?看见你们连饭都吃不下,好吧?
虽然心中甚为不悦,但是林瑾瑜还是回道:“好的。”
随后乐儿为南宫焰与纳兰婉玉打起了帘子,待林瑾瑜走过去时,乐儿便放下帘子追随纳兰婉玉而去,林瑾瑜自己挑起帘子离开了帐篷。
几人朝前行走而去,不多时便到达了用膳的帐篷,每日里,厨房都会为自己的主子准备膳食,今日由于主子们想要聚在一起,所以厨房便合并做起了饭菜。
掀开帐篷时,纳兰睿淅,纳兰睿漟与南宫烨已经就坐,南宫焰搀扶着纳兰婉玉去到两个空位前坐了下去。
林瑾瑜一看那餐桌旁边的位置,一个不多一个不少,根本就没有她的位置。
纳兰婉玉似是才发现一般,恍然大悟道:“哎呀,怎么少了林司仪的位置呢?”
林瑾瑜本来就不想跟他们一起吃饭,旋即说道:“你们用膳吧,我去厨房吃点就行了。”
然而,当她还未跨步离开时,却见晏青竟是搬了一张椅子进了帐,笑着对她说道:“林姑娘,椅子搬来了。”
纳兰婉玉见状凝眉看向晏青,不太好发作,因为晏青只听大皇兄的话,而今他这般做法定是授意于大皇兄,南宫焰闻言抬眉看了看纳兰睿淅,狭长的眸中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南宫烨见状隐于面具下方的双眸微微眯起。
林瑾瑜看着晏青殷勤搬来的椅子,眼角发颤。
纳兰睿漟坐在一边只觉帐篷内的气压十分低沉,压得他都快要喘不上气来了,遂对林瑾瑜说道:“晏青都将椅子搬来了,你就一起用膳吧。”
林瑾瑜看向纳兰睿漟,这厮什么时候这般对她说过话了?他是真心想她坐下来吃饭,还是又想嘲笑讽刺她?
晏青不知道是自己突发奇想呢还是授意于纳兰睿淅,他竟是将那张搬来的椅子直接放在了纳兰睿淅的旁边,纳兰睿淅本与南宫烨坐在一起,如此,林瑾瑜就被纳兰睿淅与南宫烨夹在了中间。
林瑾瑜在看见那个座位时,便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眉角直跳。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南宫焰也不好拂了纳兰睿淅的面,毕竟在面子上,纳兰睿淅可是他的大舅子。
“坐下吃吧。”南宫焰伸出手握了握纳兰婉玉的手,说了这句话。
纳兰婉玉盯着林瑾瑜,心中的气愤更是填满胸怀。
林瑾瑜只能坐了下去,待坐定之后奴才们便鱼贯而入上起了菜。
不一会儿,菜便上齐了,南宫焰说道:“大家都是自家人,没什么拘束的,用膳吧。”
南宫焰说完话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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