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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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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渴求一滴水,我愿意倾其一片海;如果你要摘一片红叶,我给你整个枫林和云彩;如果你要一个微笑,我敞开火热的胸怀;如果你需要有人同行,我陪你走到未来;春暖花开,这是我的世界;每次怒放,都是心中喷发的爱;风儿吹来,是我和天空的对白;微弱的声音,唱出我最执着的期待;春暖花开,这是我的世界;生命如水,有时平静,有时澎湃,穿越阴霾,阳光洒满你窗台;其实幸福,一直与我们同在……”
林瑾瑜双臂舒展开始灵动而舞,她在孤儿院的时候就学习了舞蹈,后来当了军人便开始学习武术,所以,身体自然柔软。
跳舞,从来就是她的强项,只是她不愿意跳给他人看而已。
她一面轻唱,一面盈动而舞,柔软的手臂似海浪般轻轻拨动,如绸缎般丝滑,莲足轻抬,或勾或扬或旋或压,似花间翩飞的精灵,让人的心跟着沉醉。
南宫烨坐在红梅林中,凝着前方的女子,他的心在这一刻再次沦陷,从未知,他的娘子,会跳出如此绝美的舞蹈。
还有她唇边唱响的那一首春暖花开,让他的心融融一片。
林瑾瑜一面跳舞一面看着南宫烨,她的唇角露出甜甜的笑容,唇边梨涡乍现,仿似桃花绽放千年,和着旖旎的夜风飘摇鼓荡。
南宫烨在见到她唇边绽放的那抹笑容时,已经完全看痴了,眼神凝在了那一处。
以至于,林瑾瑜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根本就没有时间来反应。
只见那个本是在他前面跳舞的女子忽而身姿一闪,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时便觉脸颊之上一空,转眸之际,脸上的黄金面具已经被林瑾瑜揭开了。
南宫烨惊恐地看向了林瑾瑜,目光僵直。
“嘭——”
当南宫烨听见那厚重的黄金面具掉落于地的声音时,神智方才彻底清醒,黄金面具坠地的声音就似他的心一般,在这一刻即刻碎去。
林瑾瑜在揭开南宫烨面具的那一霎那,整个人完全惊住了,以至于拿在手中的黄金面具就这般掉落于地。
隔着飘飞的白雪,她凝眸看向眼前的男子,月色下,男子的容颜清晰可见,他有着一双英挺的剑眉,斜飞入鬓,他的眼眸乌黑若曜石,深邃若幽潭,那之中带着玄冰般的冷漠,有着嗜血般的狂野,含着魔魅般的引力,妖冶中带着煞气,狂放中带着邪佞。在那双亦正亦邪的眼眸之下是俊挺如雕刻的鼻梁,高高的鼻梁之下乃是一双如刀削般的薄唇。
这个世间,仅有一个男子才有这样一双如魔似妖般的眼眸。
林瑾瑜屏住呼吸,她凝着这个拥有着世间最俊美容颜的男子,他不是东方流景又是谁呢?
南宫烨就是东方流景?东方流景就是南宫烨么?
今天,倘若不是她装晕听见了南宫烨那番狠毒的话语,她根本不会去猜想南宫烨与东方流景是同一个人。
他们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呢?
一个人的体温冷若玄冰,一个人的体温不冷不热,一个人的身上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一个人的身上却是带着中草药的味道,一个人的声音朗醇如酒,一个人的声音却是沙哑不堪,一个人喜穿红衣墨发张扬飞舞,一个人却是喜穿白衣,墨发高束头顶梳得一丝不苟,如此南辕北辙的差异,她又怎会将他二人联系在一起呢?
不仅如此,他二人的气质根本完全不想象啊,东方流景他就是个妖孽,他杀戮万千心狠手辣,而南宫烨,却是一点妖孽的气质都没有,且羸弱不堪,让人心疼。
现在,她将面具揭开了,发现他们两个人就是同一个人!性格相差天渊之别如此矛盾的两人竟然是同一个人啊!
这个世上就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自从知道南宫烨这人以后,又加上云思辰对她说的那一番话,她一直以为他面具下方的容颜是被毁掉了的,却不想,竟是这样一张惊世之容,还是她认识的?
“娘子……”南宫烨瞧见林瑾瑜一脸惊呆,他豁然站立起身,朝林瑾瑜掠了过去。
林瑾瑜见他陡然起身,惊得眼眸瞪了一下,身子朝后退了一大步,她知道南宫烨可以强行站立,但是,他却从未在她面前站立过。
“娘子,小心……”南宫烨见林瑾瑜退了一大步,而她的脚也跟着崴了一下,他担忧她摔倒,长臂一揽将她圈进了怀中。
一旦触碰到他的身体,林瑾瑜便觉得寒气逼来,她转眸愣愣地盯着南宫烨,是了,她怎会忘记呢?南宫烨现在是强行站立,一旦他想要站立,他就必须将热力送去腿部,如此,他的身体就会受到寒蛊的侵蚀,不就冰冷刺骨了么?
这也解释了东方流景的身体为何一直冰冷不堪的缘故。
难怪他从来不在她的面前站立,因为一旦他站立,他的身体就会冷若玄冰。一旦冷若玄冰她即刻就能知道他是谁。
她不怪他一直不在她面前显露出来,因为毕竟一开始是自己拒绝他的,是自己不想与他分享秘密,他本来在新婚之夜就要揭开面具给她看的,他其实从一开始就想要坦诚相待的!
他这是尊重她的表现。
而且,在后来每次与东方流景的相遇都非他刻意出现,他们是于不期然中相遇的。
这些,她都觉得没什么。
但是……他怎么可以做出那夜将她掳走的事情来呢?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她的妻子,他居然还用另外一种身份来侮辱她,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害得她因着这事愧疚得简直都想要死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不仅如此,她还为自己还没来得及开花便死去的爱情哀悼了好久,也伤心了许久。
这些,都是面前这个男人害的!
因为心中对南宫烨有些愤恨,她眉头一皱,豁然便朝南宫烨的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唔——”南宫烨的脚在不期然中被她踩了一下有些吃疼,禁不住闷哼了一声。
“你给我走开!”林瑾瑜踩了南宫烨一脚之后,南宫烨的手臂便跟着松了,林瑾瑜随后一把推向他的身体,将他推开,转身气呼呼地掠走了。
“娘子!”南宫烨眉头皱着随后捡起了地上的面具又戴在了脸上,跟着坐回了轮椅之上追着林瑾瑜去了。
真是的,他方才在马车之上怎么就没想到先揭开面具呢,虽然结果可能都一样,但是,他自己先揭开与被她揭开完全是两种概念啊,这是诚意问题。
林瑾瑜直接掠回了马车的地方,冷焱与玲珑见她独自一人回来皆是面有惊色,玲珑上前问道:“二少奶奶,二爷呢?”
“他今夜想要散步回去,我们先坐马车回去吧。”撂下话语之后竟是径自上了马车,玲珑有些摸不着头脑遂跟着上了马车。
上得马车之后林瑾瑜便命道:“走吧!”
车夫不敢怠慢,遂马鞭一扬,马儿便撒开蹄子飞奔而走,留下了一脸灰头土脸的冷焱在风雪之中独自凌乱。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二少奶奶这又是发的什么疯?
心里腹诽了几句却见南宫烨坐着轮椅出来了,南宫烨瞧见冷焱便问道:“二少奶奶是不是坐着马车先走了?”
“是的。”
南宫烨急道:“那我们也快走。”
说罢便按动轮椅按钮飞速而去,冷焱在一旁追赶而走,他的眉头深深地敛在了一处,他家二爷的轮椅什么时候跟飞一样快了?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南宫烨哪里还能用那滚子?此时的他是提了全身的内力将那轮椅给弄飞起来了。
林瑾瑜上得马车之后便闭上了眼眸,只要一闭眼,脑中浮现的全是东方流景那张妖孽的脸。
回想起自己与东方流景相遇的每一段过往,每一次都让她记忆犹新,在去东琳送亲之前,东方流景躺到了她的床上,皇宫夜宴那日,他又与自己一起偷看活春宫图,这两次是他主动出现在她面前的。
似乎,在南宫浸赐婚之后东方流景便没有再主动出现在她的眼前了,除开那一次喝醉了酒将她剥得一干二净。
“这个死男人!”因着想起了那天夜里的事,在那个温暖的密室之中,东方流景火热的眼神,还有他将自己扒得身无寸缕,想起那事她就觉得窝火。
现在,当她瞧见南宫烨的真面目时,她恨不得补回那一刀,当时的她怎么就没有刺下去呢?怎么就没有呢?
她是真的被他那三个字给蛊惑得失去了头脑了么?
她就说这个世上怎地有这般宽广的爱,她就说东方流景这般霸道的人怎会容忍自己喜欢的人躺在别的男人的身旁!
原来他们就是一个人啊!
那个杀千刀的男人!
林瑾瑜愤怒飙出话语的同时,还连带着挥出了一掌重重地打在了车厢之上。
那力道十分之大,惊得玲珑转头问道:“二少奶奶,您怎么了?”
林瑾瑜眨了眨眼眸,随后问道玲珑:“玲珑,你家二爷经常强行站立,你知道么?”
忽然之间,她想到了这一层关系,这个世上究竟有多少人知道南宫烨有双重身份的事。
玲珑在听了林瑾瑜的话后,一脸地茫然,须臾,她惊道:“二少奶奶,您说什么?您说二爷强行站立么?他有过么?”
二爷什么时候强行站立过?他能么?
林瑾瑜闻言,瞳孔微微一缩,听玲珑如此回话,她怕是不知道南宫烨就是东方流景吧?
玲珑不知道的话,冷焱应该也不知道。
林瑾瑜眼眸微转,脑中迅速翻飞,忽然之间,一个人的脸颊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云思辰!
对了,她怎么就没有想过呢,云思辰这厮肯定知道南宫烨的双重身份。
一旦想起了云思辰,林瑾瑜又开始搜索记忆,半晌之后,她右手握拳重重地捶打在了自己的左手手心之上。
“我真是傻!这么明显的漏洞我都没有观察到!”
她真是傻得可以,她那次中了媚药,云思辰就直接将她扔给了东方流景,而后来,南宫浸将她赐给了南宫烨之后,云思辰居然又帮着南宫烨来监视她。
倘若不是一个人的,云思辰这可不就是吃撑了么?依照云思辰这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帮着两个人呢?
还有,每一次他与其他男子待在一处时,都会有人破坏,可是,唯独与东方流景待在一处时却没有人来破坏!
南宫烨,他真是腹黑到了极点!
还有那次她受伤,东方流景为她治伤,她出来之后转头发现自己身在云府,哈,难怪那个时候她觉得不对劲呢,原来不对劲的地方在这里啊!
南宫烨,他简直坏到姥姥家了,她恨死他了!云思辰那厮也是,伙同着南宫烨一起骗她,那夜冷焱与玲珑齐齐消失,怕也是云思辰搞的鬼,回头瞧见他,她一定再在他的胸口上补上两刀。
“二少奶奶,您在说什么?什么漏洞?”玲珑在听了林瑾瑜这些让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话时,脸上露出了苦相。
二少奶奶她到底在说什么啊?
林瑾瑜闻言,瞬时回了神,她看向玲珑眼眸一转,便说道:“没什么事的,你莫要担心。”
“二爷为何忽然在这个下雪的日子想起要漫步回去呢?”
林瑾瑜闻言,嘴角抽了抽,回道:“因为想要寻找浪漫。”
“浪漫?”玲珑在听见这个词时,再度陷入了无边无尽的不解之中。
林瑾瑜眉角微微舒展了一下,随后便没有再说话了,只是,脑海之中仍旧不断浮现出东方流景的面容,那张早已刻进她心底最深处的面容。
……
回到宣王府之后,林瑾瑜径自入了莫言轩,现在听雨消失不见了,素鸢又有听风,娘亲和欣儿又被那个变态圣女抓走了。
所以,她已经孑然一身了,想要离开也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了,光看她愿不愿意了。
她在屋里翻找起来,隔了一会儿便将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好了,她要带的东西不多,就那么一些,所以,收拾起来也是很快的。
然而,当她收拾完了之后刚想起步离开房间时,却见房间从外推了开来,无可厚非的,她见到了南宫烨。
南宫烨进入房间之后,当他瞧见林瑾瑜的肩上背着一个包袱时,心下瞬时一凉,问道:“娘子,你要去哪里?”
放置在身侧的手朝后缓缓一扇,房门便紧阖上了。
阖上房门之后,他取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那张妖孽般俊美至极的脸。
林瑾瑜冷冷地盯着他,唇瓣一抿,说道:“我要离开,你看不见么?”
南宫烨吓得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他脚步一掠去到了林瑾瑜的跟前儿,说道:“娘子,你答应了我的,要陪我走完余生的。”
她怎么可以走?她怎么能够走呢?她是真的不要他了么?
林瑾瑜看着他,说道:“是的,我是答应过南宫烨,要陪他走完余生的,可是,你不是南宫烨,你是东方流景,我从来没有对东方流景做出过这样的承诺。”
她才不管自己这样说话是不是胡搅蛮缠,总之她现在就想离开。
南宫烨心下一紧,一把握住了林瑾瑜的手臂,激动道:“不!我就是南宫烨,我就是南宫烨,你答应了我的。”
这个名字跟随了他十五年了,他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慢慢与这个名字融为一体,他是南宫烨,他就是啊!
林瑾瑜一把挣脱开南宫烨的手,她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宣纸扔在了眼前这个俊美到人神共愤的男子的脸上,愤怒道:“东方流景,你简直坏到姥姥家了,我要你跟你离婚!”
那张薄薄的宣纸砸在了南宫烨的脸上,上面还沾染着墨香,清新中带着一点浓郁的摄人香味,他拿开宣纸,也不看那张宣纸上都龙飞凤舞地写了些什么,如魔似妖般的眼眸微微转动了一下,他柔了声音朝着林瑾瑜魅惑一笑,说道:“离婚?娘子,别闹了,很夜了,我们洗洗睡吧……”
虽然他不太清楚离婚这个词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是,他大抵能够猜得到,那个意思估计可能跟和离差不多。
让他跟娘子和离,除非他死!
林瑾瑜看着他那张妖孽般的脸,心下条件发射性地便漏跳了一拍,她横眉怒目道:“东方流景,你不要用那种表情来跟我说话,你知道么?我现在很讨厌你很讨厌很讨厌!”
这个坏男人,是想要色诱么?她现在正在气头上呢,做什么都没有用!
南宫烨唇角颤了颤,他解释道:“娘子,那夜我喝了酒,你知道的,我的身体是不能喝酒的,那一夜我喝多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原谅我,好不好?”
对于那件事,他早就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恨不得时光倒回去到那一夜,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怎样惩罚他都行。
但是,千万不能罚他失去娘子,如若失去她,他会疯的,会生不如死的……
“你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却为何要去喝?”这不是给自己找借口么?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可以趁着喝酒四处发酒疯?她凭什么就该承受那样的后果?
他知不知道那天之后,她的心到底有多内疚?她在面对南宫烨时,每分每秒都在自责,结果,搞了半天,南宫烨跟东方流景是同一个人,这不让她的所有行为成为笑话了么?
南宫烨闻言,俊眉敛在了一处,那些不好的事情他是不会告诉她的,他只希望她能快快乐乐的。
“无话可说了么?是么?”林瑾瑜盯着南宫烨,继续说道:“你知道你有多坏么?我之前跟纳兰睿淅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停地找方法来分开我们,云思辰还真是跟你穿一条裤裆长大的呵!后面又是怎么回事?你居然连小白都能利用,你也太坏了!当然,我对纳兰睿淅也没有那种感觉,但是对待子昀你也一样,你竟是将纳兰婉清给牵扯进来了,你不知道纳兰婉清是一个很容易受伤的女子么?你怎么可以为了你自己的利益而去伤害其他人呢?”
一想到那夜纳兰婉清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当时她觉得奇怪,但是思来想去想不出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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