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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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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芳的话音落下后,殿内的众人将目光放在了风雅茹的身上,当他们见到风雅茹微微点了点头后便蜂拥而上朝床榻处奔了过去。

林瑾瑜看着朝她涌来的众人,此刻的她功力还没有恢复,身体比较软,若要与这些人打斗是万万打不过的,但是,不管怎样,她也断然不能让这些人随意绑了去。

“放肆!我乃东琳宣王二少夫人,你们谁敢绑我?你们这是藐视东琳的皇权!”面对众人的蜂拥而至,林瑾瑜提了提声音朝众人厉喝出声。

她的声音威严而具有震慑力,众人一听,那上前的脚步竟是就这般地乖乖止了步,他们着实被林瑾瑜的气势给吓住了。况且,那东琳皇权几个字也着实吓人,毕竟这二少夫人是东琳皇帝赐的婚。

谢玉芳见众人停了脚步,又命令道:“你们究竟是拿的谁的俸禄?你们想反不成?还不上前将她给绑了?”

一句威胁的话语之后,众人又起步上前朝林瑾瑜扑了过去。反正那东琳的皇帝远着呢,现在面前是南临的皇后,如若他们不听话,立马就会被处斩,如此,还是上前去抓吧。

“慢着!”

然而,当众人的手臂还未触碰到林瑾瑜的半分衣角时,却听大殿之中缓缓传来了一阵低沉似鬼魅般的声音。

众人只觉凉风嗖嗖刮过,有些风声鹤唳的感觉,他们顿住脚步回头望了过去,但见宽大的殿门处,一名男子缓缓而来,他的脸上带着厚重的黄金面具,身上穿着纯白的衣衫,那样子,看着竟是十分地像鬼。

“咝——”众人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心中有些惊骇。

南宫烨的每一次出现,都会将在场的人吓坏。

谢玉芳在见到南宫烨出现时,眼眸眨了眨,这个人怎地这么快就进宫来了?

林瑾瑜在听见南宫烨的声音时,抬眸凝望而去,但见殿门处的男子鬓前的发丝飞扬,隐有透亮的光泽,显然是被汗水打湿的,看他这个样子,当是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的,不然那发丝怎地都飞了起来?

只是,他怎地来得这般地快?现在的时间离她出事也不过半个多时辰,从宣王府到皇宫禁城,坐马车都要一个半时辰,他莫非是飞来的?

南宫烨隐于面具下方的眼眸之上笼罩了一层浓浓的黑纱,那黑纱之下暗藏的杀意,冷冷的眸子一一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尔后,扬起薄唇慢慢说道:“你们谁敢绑我的爱妻?”

爱妻?

林瑾瑜在听见这两个字时,秀眉于不经意间挑高了些许。

谢玉芳闻言指着林瑾瑜的鼻子说道:“她怀孕了,她红杏出墙!如此不贞不洁的女子不该浸猪笼沉江底么?”

怀孕了?!

这几个字让南宫烨的手情不自禁地抠住了手柄,他的娘子怀孕了,却是别人来告诉他的,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林瑾瑜转眸看向南宫烨,自从认识南宫烨以后,她就从未将南宫烨看清过,当然,这里面绝大一部分是她的责任,他在成亲后第一夜就要对她坦白,而她却无情地拒绝了,她承认,她从未用心去读过这个男子,以至于,她对他的了解仅仅停留在了表面之上。

自从结婚以后,南宫烨根本就没有碰过她,她与他的最深接触也仅限于浴房中的那一个吻,而今出了这档子浑事,南宫烨他会怎样想?

他会以为自己真的红杏出墙了么?

林瑾瑜心中思绪杂乱,她的脑中冒出了很多种想法,也在脑中想象了一下南宫烨会说什么话,然而,当南宫烨那句话说出口时,她仍旧被他惊住了。

她怎么也没有料到南宫烨会说出那样的话。

只见那个坐在轮椅之上的男子,悠悠地抬起了头,先是看向了谢玉芳,尔后看向了风雅茹,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了林瑾瑜的脸颊之上,他深深地凝望着她,慢慢说道:“她怀孕了又怎样了?只要是她怀的,是谁的种又有什么关系?”

什么?!

南宫烨的话语当真可谓晴天霹雳,震翻了全场所有的人,也包括林瑾瑜。

可是,那震翻了全场的人在说完了这句话时,却是仍旧风轻云淡,似是自己方才只说了一句十分平常的话语而已。

立在南宫烨身旁的冷焱,虽然已经对自己的主子十分免疫了,可是,今日这话也确实惊骇了一些。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

谢玉芳瞪大眼睛盯着南宫烨,心中瞬时愤怒直起,就这么一瞬间的怒气攻心,她竟是头一偏朝旁闷出一口血来。

这个南宫烨,他究竟在说什么?他还是不是个男人?她的妻子怀了别人的孩子,他居然一点都不在乎?不仅不在乎,他竟是还要替别人养孩子么?

真是气死她了!

风雅茹听了南宫烨的话,也觉震撼无比,她只觉得南宫烨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连这种疯话都说得出来,他竟是任由林瑾瑜给他戴绿帽子么?

而那王御医也因着这话震惊不已,这个宣王二公子,果真是个人才啊!

林瑾瑜凝眸望向了南宫烨,心中忽而涌出一股热浪,南宫烨,他当真这般相信她么?如果她真的怀了孕,他是真的一点都不介意的么?

谢玉芳擦干了唇角的血渍,她盯着南宫烨吱唔道:“你……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

南宫烨轻声慢笑道:“本公子怎么不能说出这样的话?她是本公子的娘子,本公子想要怎样都行,这又关你们什么事?”

“你……你……”谢玉芳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男人,他被人戴了绿帽子,是真的不在乎么?

南宫烨转眸睨了一下众人,见众人的脸色都变得苍白,遂开口说道:“如若你们没有什么事的话,那么……本公子便要接走娘子了,我家娘子认床,本公子怕她在这里休息不好,毕竟,她也是怀有身孕的人……”

话语落下后,南宫烨竟是施施然地朝林瑾瑜而来。

林瑾瑜傻愣愣地看着那缓缓而来的男子,心中五味杂陈,仿似有千万个人在她耳旁叫嚣一般,让她上下起伏的心跳难以平静。

南宫烨行至林瑾瑜的跟前儿,随后朝她伸出了手,微笑道:“娘子,我带你回家……”

带你回家,回家……

南宫烨,他……

林瑾瑜愣了半晌,方才将手交到了南宫烨的掌心之中,他的大掌干燥适中,不冷也不热,让她握着竟是十分地心安。

南宫烨握紧了她的手,他发现,她的掌心一片濡湿,且十分地凉,他微微带着她的手朝自己用了用力,林瑾瑜便站起身来,随后跟在他的身旁与他一道出了宫殿。

风雅茹与谢玉芳傻傻地看着面前的一幕,她们永远也没有想到,本来是一个很好惩治林瑾瑜的事件,得来却是如此的结果。

那个南宫烨,他是爱上林瑾瑜了么?竟是对她这般地好?但是,眼下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是不是好得也太离谱了?

如此,她们这步棋是不是算是彻底走错了?

“唔……”谢玉芳盯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身影,终是一个没忍住,又闷出一口血来,随后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玉芳!”

寝殿之中,瞬时乱成了一团。

……

豫章王府内。

纳兰睿浈用完午膳之后便在书房之中练字,他将狼毫笔蘸满了墨汁随后在桌子上铺平的宣纸之上写了一个字“谋”。

那个字力透纸背遒劲飞舞,可见落笔之人内力的深厚。

刚刚写完那个字,黑色墨汁印着光亮的痕迹,微微有些刺眼。

“主子,属下有事禀告。”赵靖立在书房门外,敲了三声之后便恭敬地说道。

纳兰睿浈放下手中的狼毫,说道:“进来。”

赵靖得令之后躬身进了房间,在他身旁颔首道:“主子,林瑾瑜被南宫烨接回宣王府了。”

“什么?”纳兰睿浈闻言,本就阴鸷的眸中更添了一份暗黑的色彩,他问道:“南宫烨竟是这般快速就进宫去了?”

“对于这事,属下也觉得奇怪,按道理说,他一个东琳人,不该这么迅速地就知道南临皇宫里的事情。”

纳兰睿浈点了点头,道:“很显然,在南临皇宫之中,有南宫烨的人,那人或许是他父王的人,或许是他自己的人,总之,南宫烨这个人恐怕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般软弱。”

“属下也这般想。”

“这事你即刻去查一下,看看究竟在这皇宫之中谁是南宫烨的人。”

“属下遵命。”

纳兰睿浈眼眸眯了眯,随后又问道:“他知道林瑾瑜怀孕后是个什么反应?”

赵靖回道:“他说只要是林瑾瑜怀的,是谁的种有什么关系。”

“什么?!”纳兰睿浈蹙眉看向赵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世上竟有这样的男人么?

自己的妻子怀了别人的孩子,他居然一点都不生气?还说出这样的话?

赵靖见纳兰睿浈不信,便又说道:“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在听见他这句话时都惊住了,尤其是谢玉芳,竟是吐了一口血出来。”

“哼!”纳兰睿浈冷哼一声道:“谢玉芳这是自作自受,不过,她在那个林府里生活了这么久,却不知道林瑾瑜是个这么厉害的女人么?”

如此说来,谢玉芳也太无知了一些,她简直就是养虎为患。

换了他,那么,他早就将林瑾瑜杀死以绝后患。

林瑾瑜可真是厉害啊,上一次他在东琳设的那一计居然被她给化解了,从未知,一个女子居然也懂仵作的知识,并且,她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将自己的冤屈洗脱的,他还为未可知。

总之,就是那一次,便让他对这个女人加深了印象。

尔后,又在赌坊见到她,他便命赵靖去查了缘由,原来,她在赌坊里做的那一切都是为了一个小小少年,那个少年只是拈花笑里的账房而已,她却为了那个少年,不仅借他之手惩处了那个少年的父亲,居然还借萍儿之手除去了樊少毅。

世人皆不知,樊少毅乃是他的心腹,而今被林瑾瑜除去了,那么皇城守军便又失去了一些,那天夜里,他去找樊少毅商量事情,不想却见林瑾瑜来救人,她把人救走了不说,居然还使用了一种新式武器。

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一面?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他便谋划起与这个女人相遇的事来,甚至不惜派死士前往宣王府查探她的武功招数。

查樊少毅死因时候所有的线索都被人断了,如若不是他知道前情还真是查不出这件事是林瑾瑜做的。

那个封锁线索的人又是谁,竟然有这般厉害的手法。

赵靖闻言,回道:“林瑾瑜自出生起就被林振青赶到相府后院儿去生活了,她们母女二人在相府的日子跟奴仆差不多,许是这许多年来韬光养晦,是以才造就了林瑾瑜如今的状态。”

狗急了都要跳墙,更遑论人呢?

在这么多年阴谋诡计之下活下来,若是不会些护命的东西又怎么能生存下来?

纳兰睿浈闻言,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林瑾瑜,她设计杀害了樊少毅,便算是与本王结了仇,而本王这个人,平生最喜欢与人玩斗智斗勇的游戏了,林瑾瑜,本王期待她的到来!”

按照他最近对林瑾瑜的了解,这个女人回去之后定然就会彻查所有的事情,而他,也一定会透露一些蛛丝马迹给她,他会在豫章王府等她到来,请她入瓮。

人生第一次,他对女人感了兴趣,这对他来说是不是一个奇迹?

如是想着,纳兰睿浈薄唇微弯,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

“腾腾腾——”

书房之中的两人正沉默凝思时,却听书房外又有人敲起门来。

纳兰睿浈转头道:“何事?”

门外来人是曲念湘的婢女悦儿,闻言她回道:“王爷,王妃在房中备了糕点,想请王爷过去用一些呢。”

纳兰睿浈听后,剑眉蹙了蹙,自成亲以来,他就没有在湘儿的房间中就寝过,那丫头每次见到他,眼眶里都有眼泪在不停地打转儿,不是他不怜香惜玉,而是,他对女人的眼泪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无论她们怎么地娇羞与柔弱,他却仍旧可以视而不见。

或许,只有像林瑾瑜那样的男人婆才能提起他的兴趣?

一想到林瑾瑜,纳兰睿浈又扯了扯薄唇,随后扬眉说道:“本王这就过去。”

“是,王爷。”

……

紫尧城内,从皇宫之中通往城门的大街之上,一辆豪华的马车在街道上缓缓前行。

林瑾瑜与南宫烨并排坐在马车之中。

自从上了马车之后,南宫烨便没有再握住林瑾瑜的手,林瑾瑜正襟危坐,一双手浸满了汗水,放置在了膝盖之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个啥,她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坏事,完全不用这般心虚,可是为何她的手心却要一直不停地冒汗?

那样的感觉仿似她真的做了什么坏事一般。

从皇宫回去宣王府,至少也要一个半时辰,在这三个小时里,在如此密闭而狭小的空间之内,她总不能一直不跟南宫烨说话吧?

林瑾瑜微微转了转眸,看向了身旁的男子,他的身上依旧带着淡淡的草药香味,厚重的黄金面具挡住了他的容颜,让她瞧不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表情?

他应该很愤怒吧?

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说怀孕了,孩子他爹还不是他?

是个人都忍受不了吧?

如今他不开口说话,是在等她的解释么?方才在殿内说的那些话,他只是为了将她顺利带走才说的么?

其实,他的内心是十分介意的?

如此,她是不是应该先说话,告诉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怀孕?

呃……这样的话,他会相信么?

“南宫烨……”林瑾瑜在做了半天的思想斗争之后终是开口唤了他的名字。

南宫烨闻言转眸看向了林瑾瑜,他薄唇抿紧,没有说话,似乎在用眼神询问林瑾瑜,何事。

林瑾瑜看着他,说道:“南宫烨,我知道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有可能不会相信,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说。”南宫烨薄唇动了动,轻轻地说了两个字。

“南宫烨,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怀孕,但是,我真的没有跟其他男子……”林瑾瑜以为自己是个现代人,想要说出这样的话语应该十分简单,可是,话到嘴边却也觉得尴尬,竟是生生地顿在了这里。

南宫烨眼眸微扬,问道:“没有跟其他男子什么?”

“我真的没有跟其他男子那啥那啥……”

汗,她可以用英文来表述么?还有,南宫烨他是故意的么?为何偏偏问这么一句?她就不相信,他听不懂她话中含义了!

南宫烨微微蹙了蹙眉,反问道:“那啥那啥?”

“呃……”林瑾瑜脸色有些僵硬,吱唔了半天终是暴了一句:“就是嘿咻嘿咻啦!”

南宫烨眼眸微瞪:“嘿咻嘿咻?”

如果说方才是装听不懂的话,那么这一次,南宫烨是真的没有听懂。

什么叫做嘿咻嘿咻?

林瑾瑜见到南宫烨有些茫然的神情,真是有撞墙的冲动,她转眸对着南宫烨说道:“就是钻木取火运动?你不知道么?啊?”

钻木取火?

南宫烨又是一愣,随后脑中就出现了钻木取火的图像场景,他在脑中思索了一番之后,发现这个形容还真是贴切。

可是,虽然很贴切,她怎么会想到这样的词来形容呢?

“你还不知道啊?”

南宫烨此刻的神情在林瑾瑜看来就是他仍旧不懂,她盯着南宫烨,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果然这种话题是不能跟不能人道的人讲啊。

这完全就是鸡同鸭讲,他大爷的听不懂啊听不懂!

她真是伤不起啊!

林瑾瑜有些炸毛,掳了袖子准备再说,岂料,这个时候,马车居然一个急刹,而她本就侧着身子在对着南宫烨讲话,如此一个急刹,她身形不稳,便整个地扎进了南宫烨的怀抱之中。

头部撞击在了南宫烨坚实的胸膛之上,有那么一瞬,林瑾瑜觉得他的胸膛完全就是铜墙铁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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