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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妙不可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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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了这个,对于他的要求,她便欣然接受了。只是,她不知道这同款拖鞋,会暴露了二人的关系。
  “没……哪有?”郝妙连忙矢口否认,并弯身借检查烤箱里蛋糕的情况,以掩饰自己的害羞。
  郭健行笑吟吟地睨着叶文远,仿佛在说:我早就知道你们有奸‘情,结果惹来他不屑的冷哼。
  这时烤箱传出“叮”的一声响,在烤的小蛋糕终于完成。郝妙打开烤箱,把铁盘端出来。
  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郭健行不理三七二十一,手伸过来便把铁盘拿了去。“让我来,免得烫伤你!”他迫不及待地把整个铁盘端到客厅去,大有要独吃之势。
  郝妙无奈地摇头,咋就有这么嘴馋的人?视线一转,又迎上叶文远深切凝视的目光。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红着脸问:“你饿吗?”
  “嗯。”他走过去,微俯□,以唇擦过她的发顶。“是真的饿了。”
  话中有话,郝妙猛抬头,便被他衔住了双唇。他的吻很温柔,像怕弄痛她似的,一直轻舔。四周如微风吹拂,很柔和舒服,围绕着她的,依然是他身上清淡的气息。
  “那些东西……谢谢你。”他虽然霸道,但对她,似乎又挺细心,郝妙隐隐读懂了这点心意。
  “嗯。”他回应得随意,只专注地吻她。
  郝妙差点便沉溺在他少有的温柔里,不过理智还是占了上风,客厅里还有人,她轻轻推开他。
  “以后就在这学做蛋糕,不用到处跑!”叶文远说完啄啄她的唇,明明要退开,却又不舍地重新含住她的唇瓣,噬咬起来。
  咦?敢情他的目的,只是?还没多加细想,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手已伸进她衣服的下摆。
  “喂!”她及时揪住他的手,压着声低喊:“外面有人啦!”这男人,脑子里想的怎么尽是那种事?
  “我饿了。”他说得云淡风轻,并掰开她的手,放进嘴里轻轻啃咬。
  “啊啊!你是吃人族呀!”郝妙快要被他气死,万一被郭健行看到,她还有脸见人不?
  岂料他完全无视她的忧虑,竟然还说了句:“是呀。”手锲而不舍地继续往里探。
  “你别这样!”郝妙死命地扳着他的掌,沉着脸瞪他,一点也不肯放松。
  叶文远知道她心意已决,只得无奈地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叹气:“我明天要去法国。”
  “呃?”她即时呆愣。
  “差不多要一个月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春节家里办了场婚事,前前后后我得协助筹备,忙活了好久。然后家里那位外国友人还得帮忙招待,一家子带他去游玩,真的比上班还要累。所幸,大事最终完美落幕,外国友人也快要离开。七七终于快能过回正常的生活了,可喜可贺!

  31

  叶文远离开M城的时候,郝妙没有去送行。他们从香港出发,直达巴黎的飞机。
  快到下午三点的时候,郝妙跑到茶水间,透过玻璃窗望向外面的天空。初冬的阳光依然猛烈,蔚蓝的天际,一条长长的白色云带占据了半个天空。
  “如果我让你跟我去法国,你会不会答应?”
  想起昨晚他提出的要求,郝妙不禁发笑。他去法国录音外加演出,她跟去干嘛?先别说她没钱,就是有,她也不可能扔下自己的工作。
  “这两个月,我习惯了你做的菜。”
  敢情他真把她当成专属厨娘?
  “你辞掉现在的工作,当我的助理吧。”
  为了他的胃,竟然连这种要求也提出来了。她笑着摇头:“别开这种玩笑。”
  “我不是开玩笑!”他的双眼定定地看着她,态度严肃,完全没半点开玩笑的迹象。
  他是认真的哦。愣了愣,郝妙才意识到这点。只是,这要求也来得太突然了,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不妥,她根本不可能丢下这里的东西,跟着他出国。而且,她不想!
  幸好郭健行适时出现,话题才没再继续。晚上他送她回家时,也再没提这事。从车上下来,他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久久也不愿放手。郝妙这才有些感觉,他明天要离开,他们即将要分开一个月。他们的恋爱关系才刚开始,却毫无预警地要分隔两地了。
  那一刻,她把头深埋进他的胸膛里,努力地吸取来源于他身上的气息,以作日后能细细回味。
  天空中一架飞机划破长空,郝妙傻气地猜测,会不会是他坐的那班航机?她摩挲着玻璃上飞机经过的痕迹,仍是不太相信,跟自己相处了快两个月的男人,竟突然离开了,而且还要整整一个月才能见面。
  整个下午过得有点浑噩,该做的事没有完成,余景天喊她送资料,还错泡了杯茶进经理室。下班的时候,她跨上电瓶车,随着人流驶上马路,结果去了通往别墅的路。走了十分钟终于意识到走错路,才转回面店的方向。
  晚上小面馆一如既往的忙碌,她帮忙着招呼客人,等到十一点过后,才猛地记起了什么,匆匆跑回房间。明知道他的飞机根本未到达目的地,还是心急从手袋里掏出手机,希望能收到他发来片言只语。只是除了手机上的时间和日期,别无其它了。她颓败地垂下拿着电话的手,心底涌起丝丝失落。
  分开的第一天,她开始想他了。
  叶文远在离开的第三天才给她打电话,那时郝妙刚下班。傍晚六点多,正是面店最繁忙的时候,她根本走不开,听到他说已经安全到达,便匆匆挂了线。到九点多她回房间,翻看来电记录,发现是一串无法识别的数字,拔去他的手机,提示已关机。又等了两小时,电话依然悄然无声。中法时差有七小时,他那边才下午四点多,大概也在忙。郝妙纵然想再听他的声音,也没办法,只能作罢。
  之后的几天,郝妙始终找不着她。而他自从来过一次电后,没了音讯。郝妙每天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做事也不踏实。老惦着手机,怕会错过他的来电。
  周五傍晚下班,她去了一趟别墅,把全屋上下打扫了一遍。躺在他睡过的床铺上,她咬着手背,暗暗算着他离开的日数。
  可恶的家伙,是被法国的美妞迷住了吗?竟然连电话也不打一通,过分!
  她重重地捶了床垫一下,转念又记起经理人那晚提过,说这次的法国之行很匆忙。所以他是抽不出时间找她吧?
  心理交战了一轮,她在床单是滚来滚去,仍是压抑不了对他的思念。她高估了自己的能耐,以为分开也没什么,结果才几天,她便变得茶饭不思。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上他了。
  周末一下班回家,郝妙便躲回房间,决定今晚啥也不做,就专心等他的电话。从傍晚六点至晚上十一点多,手机却一直安静地躺在书桌上。
  即使再忙也有个度,连郭健行也找不到,那就更奇怪了。难道他出了事?
  郝妙越想越担忧,明知道他的手机关机,仍是一次一次的拔过去。
  等了很久,她不知不觉睡着。当铃声响起时,郝妙猛地从浅眠中惊醒。房间外已变得异常宁静,致使音乐声听起来变得分外响亮,郝妙看也没看来电显示,抓起手机便低声叫:“叶文远?”
  “嗯。”
  属于他淡而低的声线虚虚渺渺地飘来,郝妙心头陡然一松,紧绷了几天的心顿时松懈下来。坐起身来,她捊捊一头乱发,再拉拉被子,本想说句什么,岂料一开口喉咙便微微一哽:“你怎么这么久才找我?”
  话语间有轻微的埋怨,还带着对他这些天的牵挂。郝妙仰起头,吸吸鼻子,努力把快溢出眼角的水气倒流回去。
  “郝妙。”一向清冽的声音此时掺杂了些许低哑,还有虚弱?他叫了声她的名字,停顿了一下,才缓缓道:“我生病了。”
  “呃?”
  他轻叹了口气:“一来法国就生病了,急性肠胃炎,住了几天医院。”
  郝妙知道他的胃不太好,所以对吃才这么挑剔。听到他说生病,一颗心即时扭成一团,说话的声音轻柔了许多:“现在好了吗?”
  “出院了。”
  “那……”她刚想说给他熬点养胃的粥,才记起他人在法国。“谁给你做饭了?”
  “佣人。”
  “外国人吗?”
  “嗯。”
  “噢……”郝妙不禁沮丧,外国人怎满足得了中国人的胃?“郭先生有给你熬粥吗?”
  “他忙着筹备演奏会的事宜,我明天开始也会比较忙碌。”
  才刚病好,没人照顾身子怎么恢复?郝妙有些心急:“那怎么行?”
  “没办法。”他反而变得没所谓,“像我们这种四处飘泊的人,早就习惯这种事。”
  说者云淡风轻,听者愈加着急。“不可以!得想想办法!”
  “要不你来法国吧。”
  “呃?”郝妙没想到他顺着接了句,又重提旧事。她半晌不语,愣是没再说话。去法国,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她以前想都没想过会离开自己土生土长的地方!
  两人握着电话,一度的沉默,空气中仿佛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有些东西在冷却,最后结成冰。没多久,电话那端传来他清洌的声音:“我有事,要先挂了。”
  没等她回应,他便收了线。郝妙知道,他生气了。
  以他的性格,开口要求她已非易事,更何况已经两次了。被拒绝了两次,应该不会再有第三次。这回不知道他又要别扭到何时。
  叹气,扔下手机,郝妙重新躺回床上。窗口透着微光,还有外面招牌霓虹灯闪烁的光影,忽明忽暗,就像她现在的心情,她看不清这段感情的未来。
  他骄傲,自大,是个高高在上的王子,有着令人艳羡的光环和背景。像他这类人,从来就只能远观。郝妙没想过有天会跟个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根本没来得及细想,便和他糊糊涂涂地开始了。
  只是要短暂的恋爱关系,还是希望能发展为永远呢?郝妙完全没底。事情一路发展下来,她不但失了身,还渐渐把颗心挂在他身上。对于他的要求,她一向有求必应。但要离开M城,离开父母,那便万万不可。说她没大志,什么都好,在这个土生土长的地方,她但求能凭自己努力,给父母安定的居所便满足了。或许很多人会以出国为荣,但她不是。更别说要二人关系还没明朗化的情况下,跟着他东奔西跑。
  不知几点了,被突然吵醒,睡意全消。她无意识地盯着墙角,胸口像被石头压着,很是沉重。还是别想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是吗?
  郝妙掖掖被角,把身子往温暖的被窝里缩去。合上眼,脑内尽是他病得苍白的脸。他这人倔得要命,只怕会把身子累坏。
  怎么办?她睁开眼,茫然地瞪着漆黑的天花板,首次觉得,爱情真是个让惆怅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我变成了一条废柴,码不出字来了!

  32

  这段时间郝妙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对着手机发呆。那晚通过电话以后,终于又在三天后盼到他的来电。
  她一股劲的把这些天想好的话语吐出来,像个罗嗦的老太婆,将自己不能答应去法国的原因一一列明。
  他就只淡淡地倾听,没有插话。最后,才浅浅地说了句:我知道了。
  郝妙呼吸微微一滞,想说的话只在舌尖溜了个圈,竟找不到话语回应。
  心里总觉得亏欠了他,之后发现他的手机已正常开通,于是一天总会发十来条短信试探问候。知道他忙,所以偶尔才盼得他一两句的回复也没怨言。
  俩人通电话的次数不多,一周就那么两次,有时候郝妙相思难耐给他打电话,要不是时差不对,便是他正好有事。
  这种情况是郝妙始料未及的事情,当初原以为他不在,自己可以喘口气。可是现在她想他,好想好想,怕他吃不好,怕他会累坏。这种思念如蚀入了骨髓,每每静下来便揪得她的心脏紧紧的痛。想见他,想听他的声音,那怕只是电话接通了不说话,只要听到他浅浅的气息,也满足。
  也不知怎样度过这样的日子,十二月就过了大半。
  M城的冬天来得晚,十二月的天气仍和暖如初秋。不过偶然会来股冷空气,一天内降个十来度是正常事,仿佛只有通过这样,才能让人感受到冬天的真正来临。
  临近圣诞节,一股超强冷空气突如其来,前天还穿短袖,第二天便要出动羽绒大衣。郝妙被这忽暖忽冷的天气打败,连着几天鼻涕连连,连郝妈妈的中药医疗攻势也没用。感冒茶灌了不少,情况也没见好转,加上叶文远演奏会举行在即,每天密锣紧鼓地练习,她已有一周时间没听到他的声音,心里更是郁闷难消,整个人就像萎蔫的植物,无精打采。
  外面街道的商铺为了迎接即将而来的节日,已经挂满了各种圣诞装饰。就连郝家面店也迎景地在墙上贴了几个圣诞树的贴纸。
  郝妙因为生病请了假,躺在床上听着不知从哪传来的圣诞歌曲,突然相思成狂。把手机拿出来,拔了他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听,彼端的背景有点吵闹,隐约还听到一道尖锐的女声。
  “什么事?”
  “……”冷淡的声音,带着几分疏远,郝妙纵有千言万语,也被弄得意兴阑珊。她顿觉委屈万分,多日以来的思念和不安,差点因为他这不愠不火的态度而崩溃。
  “没事,只是因为……”想你了。但她最终没把这三个字说出来。
  因为感冒,她的声线沙哑,电话那端的人皱了皱好看的眉头,等了一会仍未见她接下去,于是不悦地道:“怎么了?”
  “没,你在忙吧?我不打扰你了。”她匆匆按下收线的键,狠狠地喘了口气。
  刚才他是不是不耐烦了?她承认,最近自己是太粘人了,短信轰炸不止,还不分时候的给他打电话。她甚至有个冲动,如果他再要求她去法国,她肯定会答应。只是那晚以后,他没再提起此事。那是郝妙意料之中的事,骄傲如他,哪会让自己再次吃闭门羹?可是他越来越冷淡,越来越让人摸不清。郝妙已经不知道自己跟他算不算在恋爱。真正的恋人,不是应该你侬我侬?哪有像他们这样,
  兴许人不舒服,脑袋昏昏沉沉,思海里浮现起那回她生病的时候,他在一旁鞍前马后地照顾。那时他的温柔体贴,过后还让人回味。
  是不是男人在得手后都会这样?他总是随随便便就生气,只消三两句话,便能左右她的情绪。突然发现,他们的恋爱顺序似乎也颠三倒四,她甚至还没好好地享受被追求的过程,然后就委身于他了。
  郝妙想着想着,忽就觉得自己很可怜,细细的抽泣声从被窝里传出来,连手机响起也不知道。直到音乐停顿了一会又再响起,她才拎起手机细看。
  是他的号码。不是在忙吗?
  她抿抿唇,把手机放回枕边,默默地听着音乐铃声在空气中回荡,一遍又一遍。
  迷迷糊糊地睡着,到醒来时,窗外天色已转黑。她猛地记起入睡前响过的电话,连忙查看,有六通未接来电,还有他发来的短信:该死的!接电话!
  又是这种语气,郝妙有点恼怒,随手把手机扔开,起身上厕所。
  郝妈妈夏美熬了粥,听到楼上有声响,抽个空档便把粥端上来。看着女儿因为生病瘦了一大圈,她心痛万分:“看你,天气一转就生病。假如没有妈妈在身边照顾,也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所以就说,我离不开妈妈。”郝妙抱抱母亲,软软地撒娇。还是有家人好,不答应他的要求是正确的!
  “这么大个人还学不会照顾自己。”夏美边说边给正在吃粥的郝妙添了条围巾。这种鬼天气真让人受不了,而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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