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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虎双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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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里产鳄鱼吗?”

  “哟,这我可不知道了,要去问问那个什么动物专家了。”

  “哪个?”

  “就是那个戴眼镜的。”

  “走!”俞飞叫上谢志军一起走到那人面前,互相介绍一下后,俞飞便询问道:“我们海安市这里以前出产扬子鳄吗?”

  “这海安市从来就不产鳄鱼,不管是扬子鳄还是其他种类的鳄鱼,都没有野生的。除了海安外,我们周围几个市县也不出产。”

  “这么说,这条不是在海安土生土长的了。”

  “可以这么说!”

  “那一般会是怎么样的情况下,这鳄鱼会在海安出现?”

  “基本上,鳄鱼自己过来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

  “那么就是人带过来的?!”谢志军插话道。

  “应该是。我们海安及周边地区也没鳄鱼养殖场,也就没饲养场里的鳄鱼逃脱一说。”

  “那么,就是说,很可能是一起倒卖野生动物的案件?”谢志军匆忙下推断。

  “警察同志,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呢……”

  “不过什么?”俞飞瞪了一眼谢志军,意思是他结论下的太草率了。

  “据我所知,现在的一些年轻人,为了显示他们的与众不同,会饲养一些另类宠物,比如,蟒蛇啊,蜥蜴啊,鳄鱼啊之类的。”

  “嗯,听说过,感觉上像是在瞎折腾。”谢志军又接话道。

  “不仅年轻人,那些有钱人也喜欢玩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美国那个泰森,当年有钱的时候养了两只老虎当宠物。所以说,这个家伙也有可能是谁家养的,新鲜感一过,就不要了,给放生了。”

  “放生?这也叫……这不是害人嘛!”依旧是谢志军插话道。

  “哎,谁说不是呢!当然,也可能是它自己溜达出来的。”那个专家附和道,“哦,对了,虽然海安这里没有正式的鳄鱼养殖场,但也不排除周边的农民自己偷偷养上几条,卖给别地儿养殖场之类的事发生。毕竟养活条鳄鱼也不是什么难事,也能卖出个好价钱。”

  “那你判断这条是野生的还是家养的吗?”俞飞冷峻地问道。

  “目前看来,像是野生的。而且是条小鳄鱼!”

  “小?这还小吗?”俞飞觉得不可思议,在他印象中,电视上的“小鳄鱼”都只有手掌那么般大小。

  “是,这条鳄鱼还没有成年!而且,现在天气转冷了,看它的样子是马上要进入冬眠期了,所以它的反应开始迟钝了。如果不是这样,那个小孩子的腿恐怕就保不住了。”

  “妈的!”俞飞愤愤然地骂道。同时掏出烟给自己点上,这是他这个上午的第二颗烟,实在是有点憋得难受了。深深地吸入了一口,压抑的心境开始略有了缓和。

  就在俞飞吐出第一口烟雾的同时,刘平安的CR-V正路过了圣福堂幼儿园的门口。虽然陶玲玲已经告诉他幼儿园出事了,但他路过大门时,还是刻意降低了车速,慢慢驶过,朝着幼儿园方向使劲张望。但见,有镂空花纹的巨大铁门紧闭,一旁的校门口有两个身着警服的民警把守,一大群老头老太正围在大门边看热闹。

  刘平安没有停车,当他发现看不到什么的时候,便踩下了油门,加速而去。他用手将自己凌乱的头发向后梳理了几下,露出了额头,显得稍微精神了些,没有之前那么的颓废了。几乎同时,他的CR-V也拐进了离幼儿园不远的一个叫“圣福堂花苑”的别墅小区。这小区的名字也是受圣福堂幼儿园的“辐射”而来。

  CR-V在小区里拐拐绕绕了一阵,最终停在了79号别墅的院门前。这栋别墅是独栋的,从外面看有三层。建筑的外观是前些年风靡一时的欧式古典风格,但外立面看上去已经挺脏了。小楼的门前有个花园,用半人高的铁栅做围墙,两扇铁门此刻也紧紧地闭合在一起。

  刘平安坐在车上打了个电话,而后拿了根烟叼在了嘴里,揣着打火机下了车,靠在车身上,点上了烟,这辆略显强悍的SUV与他单薄的身材似乎显得格格不入。刘平安边抽着烟,边向着花园里张望着,显然在等人的样子。但小楼的门一直都没开启,刘平安便呆呆地靠在车身上抽着烟,当第二跟烟的烟蒂被他用鞋底碾扁后,第三根烟刚要塞到嘴里时,小楼那扇大大的木门终于打开,一个女人从里走了出来,刘平安于是便把这根烟用重新丢回了烟盒中。

  女人跑着穿过小花园,拉开铁门,走了出来。她戴着一副太阳镜,双唇涂有明显的粉色唇彩,精心制作的精致卷发,披散着垂于肩头;上身一件黑色高领细致羊毛紧身毛衣,衣领高到包裹住了脖子;一条亮光闪烁的银色项链挂于胸前,丰润的胸部被毛衣包裹出了完美的曲线,项链的菱形吊坠正置于挺立的轮廓之上,在阳光下反射出璀璨的光芒。一条低腰牛仔裤,腰摆与毛衣下摆只是勉强相接,稍一动作,便展露出洁白细滑却微微*但风韵的腰间。小腿的裤管,被束进了褐色的长靴之中,因而下身显得特别干练与纤细。只是臀部很是平乏,没有那珠圆玉润的质感。

  “怎么那么久?”刘平安与之前在医院里一样的冷冷说道。

  “多关照了吴阿姨一点事。”女人边说边径直走到车的另一边,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位子上。

  “现在你当这个家了?!”刘平安也上了车,又问道,“老头子醒了没?”

  “没有吧!”女人把手里的漆皮包往后排一扔,“早上我打电话给医院问过了,他们说老家伙还昏迷着呢,但死不了!”

  “那你不是很自由啦。”

  “是啊,不过也麻烦,每天都要去医院……就算不用亲自伺候,也要去报个到。”女人把她的太阳镜架到了头顶,却显露出她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好了,不说他了!今天去哪?”

  “画室!”刘平安启动了他的车,载着女人而去。

  “快十一点了,你要先去吃饭吗?”女人疑惑地问道。

  “我那里有吃的!怎么,你饿了?”

  “我刚吃完,现在可是什么都吃不下了。”

  “刚起床?”刘平安嘀咕了句。

  “被老家伙折腾了几乎通宵,凌晨4点才睡下。要不是想着你要来,我真要继续睡呢。我都37了,耗不动了。这么一弄,又不知道要老多少了。”

  “你这是风韵正浓,十足女人味的年纪!”

  “你总是这么说。”女人笑着说道,“可女人终究还是要老去的,到时候你就不喜欢我了。”

  “我会吗?”刘平安依旧平静地反问道,“到了画室你就不会怎么想了。”

  “呵呵,平安,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呢?”女人语带*,对着他暧昧地笑着。刘平安只是嘴角微微向上一撇,没多说什么,继续开着车奔赴他的画室。

  画室就位于海安市西郊的大旗乡,离上西村并不远。早年是大旗乡的乡镇造纸厂的一个仓库,后来因为中央下令关闭污染严重的小造纸厂,这个厂子也就给撤了。生产设备该处理的都处理了,只有厂房仓库也一直闲置着。刘平安经人介绍便将这个仓库租借了下来,稍加修整就当作了他的画室。用来挥洒他的巨幅画作和存放他的大大小小的作品。

  CR-V很快就开到了画室门前,是一个栋独立的约两层高的大库房。灰白陈旧的外墙看着很是破败,倒是一扇宽大厚实平移大铁门是新刷的深蓝色,显出了一点朝气。以往,两人会同时下车,刘平安锁好车后,打开大门一起进去。但今天,刘平安下车时没有熄火,却让女人不要别下车,女人应允了。刘平安下车后径直走到大门前,打开外挂大锁,用力将铁门拉开到最大。又回到车里,关上门,女人好奇问是怎么回事。刘平安没有理会,直接挂挡,慢悠悠地将车朝画室里驶去。

  “你干什么啊?你要开进去啊?”女人既好奇又惊诧,“开的进去吗?”

  “放心,里面我已经收拾过了,足够停下这辆车了。”

  女人以为他只是不放心车,便不再多说什么。当车再次停下,便占据了小半个仓库。刘平安跳下车,回身从里面拉上大铁门,把大锁牢牢地给锁上。女人也下了车,转到后排拿了她的包,挂在了手臂上。刚一关上车门转过身,身体便刘平安被压在了车门上,还没等女人反应过来,她的包已经被刘平安夺下,“噗通”一声掉落到了地上。她一分神的同时,就感觉到一只手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滑去,在牛仔裤外,整只手掌瞬间占领了她最私密的部位,像从下方捧起了她一般。女人还没未及做出反应,另一只手已经熟练地钻进了她黑色毛衣中,那熟练的手就如归家般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她丰满的胸部。

  虽然隔着牛仔裤和纯棉质地的罩杯,她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刘平安那娴熟的手法,她已经很熟悉了他对她的戏弄、*与引诱,总能让她情难自禁。刘平安扑在女人的身上,亲吻、舔舐着她的脸颊、耳朵、脖颈,与她纵情地*。女人双手抱住了刘平安的头,她不是默默顺从与接受,她也是主动地,积极地回应着刘平安,甚至是展露出她有想要占据主动,主导整个进程的意图。激情的*在拉锯重逐渐蔓延灼烧,焚身炙心。

  女人一个突然的激烈推搡,一把将刘平安翻过身去,自己扑到他的身上,将刘平安压在了自己与车中间。女人的疯狂昭示着她“反客为主”的成功。她亲吻他,双手伸到腰际胡乱地去解刘平安牛仔裤的扣子。这对于她来说,易如反掌。但就在她刚刚得手之际,刘平安却又一次占据了上风,这次他重复女人之前对他做的,将女人压制在车与自己之间,更是将女人的上身的毛衣连同已经被他解开的内衣一起拉扯而去。

  女人试图再次占据主动,但却久攻不下,反倒自己的阵地频频失守。最终,她*的上屈服地身前倾着匍匐在了前引擎盖上,每存肌肤感受着金属盖板残留的余温,这台暴虐的大家伙似乎也变得温存起来。待到身后的刘平安褪去了她薄如蝉翼般的黑色底裤后,她算是彻底地缴了械。揣着内心狂暴不羁的*,她迎接一场更为巨大暴风雨对身体的侵袭!

  阳光,从高高的库房墙体顶端的大玻璃窗中投射而下,在地上紧密地排列出一排明媚的“田”字格,而其中一个“田”字,正好完整地覆盖在了,那正持续激烈燃烧着欲望火焰的引擎盖上。那台长相彪悍的CR-V,也在这阳光下,持续地摇摆着,随着一起疯狂。

  亿万年来,阳光总能带给人无尽的力量!

  最原始的力量!

陆 淑女相约
因为是去郊区开庭的,林世杰今天很早就起床出门了。不仅没有睡足,又经过当一上午的庭审,回到律所时他已经感到很是困乏了。之前在外间和同事们耍嘴皮子时,还算有些精神。但一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安定下来,没人打扰,倦意立刻又泛滥上涌。温暖的阳光成了压垮林世杰精神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迷迷糊糊中他飘然进入了梦乡。

  在外间,其他律师和助理们“八卦”过一阵王梅的案子后,便也散了,各忙各的了。大家手头都有一定量的活计在忙,便都埋头于桌案。倒是小姚空闲的很,一个人坐在前台玩着电脑小游戏打发时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办公区内十分的安静,甚至连电话都没有响过一个。小姚正好奇是不是电话出问题了的时候,电话铃就却突然地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又是一个电话推销的,小姚没好气的断然拒绝,挂断了电话。

  就在她挂上电话的同时,律所的大门又被推开了,小姚抬头一看,进来的是一个颇有娴静气质的女子。她看似约三十岁左右,散发成*人的静谧与妩媚。头发盘起,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淡淡的似有若无。嘴角扬起的是谦和甜美的笑容,足见其人的温文尔雅。她约一米六五,身材匀称,着深色套装,淡紫色真丝衬衣。与套装相配的,及膝筒裙与黑色*,足上一双细高跟鞋。携一素淡手包,典雅而秀丽。小姚起身相迎,觉得此女子很是面熟,迅速在记忆中回想。

  女子微笑着,款款来到前台,双臂垂下,双手叠起,置于身前。

  “你好!”女子面带笑容,用轻柔甜美的声音向小姚问好。

  “你……你好。”小姚还在想着她是谁,一分心,说话都卡壳了一下。

  “你好,我是闵嘉国际公关部的廖锦蕙,想请问林世杰,林律师在吗?”

  “啊,闵嘉国际,我想起来了!”小姚记起这是林律师的一家顾问单位,据说是家蛮大的集团公司。这个廖小姐以前也曾来过几次,不过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是的!”女子笑着确认道。

  “林律师在!我帮您叫他,请您稍后。”小姚这才意识到自己先前是答非所问,觉得很是失态,便急忙弥补之。

  “嗯,好!谢谢!”女子微笑着点了点头。

  小姚赶忙拨内线给林世杰,电话响了好几下,瞌睡中的林世杰才接了起来,睡意都能从话筒中听出。小姚告诉林世杰闵嘉国际的廖锦蕙小姐来了,那头的林世杰突然睡意全无,用惊异的语气“啊?”了一声,沉默了足有二、三秒后才说道:“哦,请她稍后,我这就来。”

  小姚挂上电话,向廖锦蕙回复了林世杰的意思。廖锦蕙微笑着欠了欠身,甜甜地对小姚说了句:“好,谢谢。”小姚也马上回报以笑容,但看着眼前这个成*人的既恬淡又迷人微笑,小姚就觉得自己笑得很生涩,不自然,没有那么从容与淡雅,就更谈不上迷人了。

  很快,林世杰就从办公室里从容而出,刚才还像上吊绳般悬在脖子上的领带,此刻又已经扎紧的严丝合缝了。远远地,林世杰就充满着热情地高声说道:“哎呀,廖小姐,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呀,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呀,失迎,失迎啊。”

  廖锦蕙马上以较之前更为灿烂的笑容回应,那笑容如夜空中的璀璨星光,绚丽夺目。她只是微微上前一步,而后停步站立,极其亲和地回应道:“林律师,您好呀!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同时,她优雅地伸出了右手,与走到面前的林世杰淡淡地握了握手。

  “林律师现在看上去可是越来越英气勃发了呀。”廖锦蕙微笑着说道。

  “嗨,哪里,也就这样了!哎,别站着呀,来来,去办公室谈,请进请进。”

  “哦,不了,不了。林律师,您看,我这次来是专门为您来送请柬的。”廖锦蕙低头打开她那个素雅的手包,从中取出一封大红色的请柬,双手递给了林世杰,“闵嘉国际要举办20周年庆典,我们赵总希望林律师务一定要赏光出席。”

  林世杰脸上闪过一丝重重的疑惑,但红色信封已递至面前,他也只好用一本正经的架势,双手接过来。边接过请柬,边不停地说:“哦哟,客气,客气。”

  “时间和地点都写在上面了,望您务必赏光啊!”

  林世杰打开了请柬,看见其上的字体极其隽永,清丽娟秀,令人赏心悦目。林世杰认识这字体,是廖锦蕙的手书,自打他第一次看见廖锦蕙的字,就深深记下了。他看着请柬,慢慢地脸上展现出一抹稍纵即逝的怪诞笑容,但刹那后,又变成了先前那种待客的微笑。

  “你们赵总真是太客气了!那行,我一定去!也感谢你们邀请我啊!”

  “那是应该的,庆典怎么可以没有林律师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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