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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玻璃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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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走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开你的掌心。”
“哎呀,那我可得好好收藏好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骗来的最珍贵的东西呀!”凌风诚惶诚恐地将手心捏紧,放进胸口的口袋里满足的拍了拍,问道:“老婆这是在向我告白吗?”
见他笑得一如地痞流氓,方可言顿时觉得有些难为情,讪讪白了他一眼,忽然一阵鼻酸,泪水在眼底打转,不想被看到,逃避似的冲进了身前宽厚的胸膛里。
凌风拥着突然撞进来的女人,笑道:“老婆最近可是越来越会投怀送抱了,这转变对老公来说很高兴,希望老婆继续努力,坚决将这个优点发扬光大。”
“去死吧你,老没个正经。”方可言没好气的推了一下凌风,转身面向大海走去,咸咸的海风呜咽轻拂,吹散了发丝裙摆。
那股酸涩逐渐被消散,恬淡的嘴角微微向上弯,方可言睨着血色残阳,碧蓝波涛,打从心底里感谢上苍。让她多么幸运的遇到这样一个男人,总是在适宜的时候作相宜的事情。
手被牵起,温暖的手掌执著地引领着她一步步走向幸福的天堂,安静的海岸边一对人影逐渐消失在昏黄的天色中,只留下深浅的交映相互交织着,又被海浪一遍遍冲刷干净。
回到市区已经是夜幕深深,南枝市妖娆的夜色依旧能令人心醉神迷。方可言全身上下仅穿了一件杏色小吊带睡衣,站在第七十层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整个南枝市。
也许是夜色太迷人,也许是她看的太如神,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修长的身姿越走越近,那深沉的眸子更比夜色深上几分,幽幽扫了眼窗边风姿绰约的女人,春心萌动时,亲吻也不受控制的落了下去。
方可言惊讶的回神,声声惊呼被淹没在万千柔情里,嘤嘤浅浅之间已是情 色弥漫,又是一夜欢愉。
来到南枝已经三天,这三天凌风寸步不离的带方可言置办着婚礼的相关事宜;也趁机走遍了整个南枝。愉快的时光总显得那么短暂,在方可言和凌风正沉溺在南枝的秀丽风光和温暖的气候的时候,一通电话却把他们拉回了x市。
才下飞机,就见李师傅恭候在出口处。
一见到见到凌风和方可言,便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少爷,少夫人好,一路还顺利吧,老爷正在老宅等着你们呢。”
凌风笑着将手中的行李都托给李师傅:“麻烦你了,李叔。”
李师傅笑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乍一见李师傅,方可言眼前又浮现了那个悲惨的下午,要是那天李师傅能早点赶上方可言母女的脚步,又或许那天方可言没有那么心潮澎湃,一切可能会是另一番风景,埋怨多少有一点,只是人各有命生死有天,既然已经不能挽回又何必诸多计念。
方可言含笑问候了几句,三人一道走出了机场。
马路边停着那辆黑色休旅轿车,李师傅开了车门,将行李放进车尾箱后发动了车子。
凌风扶着方可言钻进了后座,这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和位置,令人无言唏嘘,失去的是永远也弥补不了的遗憾。
x市的天气已经有点冷,又或许冷的不止是身体而已,方可言搓了搓手缩进凌风怀里,鼻息间温润的气息袭来,那点点温暖的体温越来越令人依赖。
凌风温柔且纵溺的宠爱,填补了方可言长久以来的心灵空缺,一时间,幸福如同瘟疫一般蔓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那不受控制的病疫遍寻不到解救的良方时,只能任由它一点点滋长渗入,直至病入膏肓。
一路上凌风沉默不语,方可言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空寂的车厢内只有细碎的呼吸夹带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稀疏清冷了十月金秋。
凌家老宅坐落在x市的老城区,虽说是老城区,但经过长久的开发,那些斑驳沧桑的风景却依旧骄傲的伫立在林立的高楼中间,彰显着曾经的盛世繁华。
凌家老宅是一幢米白色英式小别墅,别墅前有个欧式喷泉,栩栩如生的雕像上,清澈水柱飘逸垂落水池中,传来唰唰的流水声。喷泉前宽大的水泥路两侧栽种着两片火红的枫树林,时至深秋之际,片片红叶更比天际晚霞还要艳丽几分。
凌风出生在这座宅子里,而这座宅子里也生活了凌家四代人。
树大枝叶散,落叶终归根。
对于凌风来说,这里有太多儿时的回忆,曾经的美好一一散落在这幢苍老的建筑里。
现在,再次踏入久未来到的老家,心里仍旧充满了浓浓的归属感,俊逸的脸上不免流露喜色。届于方可言第一次来到,凌风小心翼翼的边走边向她介绍。方可言依偎着凌风,侧首感叹着满眼赤红,心中不免欢喜连连。
慢步走过喷泉,几个穿着统一制服的家丁已经恭候在大门边。为首的是一位笑容可掬的妇人,微胖的身材站的笔直,转首回眸间无一不透着精明能干。待方可言走近才郝然发现,那妇人居然是吴妈。
方可言问候了一声,诧异的望向凌风。
凌风莞尔道:“吴妈本是老宅的管家,之前老宅子没人住,她闲着就帮我照料着半山的房子,她可是凌家的元老哦,来凌家的日子比我还长呢。”
吴妈笑得亲切万分:“是啊,少爷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呢,这下好了,老爷正在客厅里等着你们呢,你们赶紧进去见老爷吧。”说着让开身子,侧首吩咐了身后几个工人几句,工人们点头离去。
方可言朝吴妈笑了笑,跟着凌风走了进去。
虽然方可言与吴妈相识时间不长,但几个月相处下来却是十分融洽,方可言总能在她身上找到母性的闪光点,吴妈敬业的精神和总是亲切的处事作风,令身边的人总是很舒服。无谓的话不需要浪费口舌,眼神中会心的交汇已了然一切。
穿过敞开的玻璃大门,米黄色高挑梁大厅上方悬着一顶圆形层叠的水晶吊顶,璀璨灯光在水晶的折射下绯霓了宽敞的大厅。吊灯下几张深咖色皮质沙发椅整齐的摆在一张长方形白色茶几两边,茶几前端的墙壁上砌着英式田园风格壁炉,壁炉上摆满了各类大小相框,看似凌乱却又不失整洁,几束被满天星点缀着的香槟玫瑰放在壁炉的两侧,艳丽的花朵静静绽放,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凌老头子正手拿一个三寸鎏金相框站在壁炉边,深邃的眼睛望着手里的相框怔怔出神,窗外沾带着赤色光华的阳光照射进来,将本应风雷厉行的成熟男人映得像个垂暮老人,满面深刻的回忆染满沧桑的背影。
凌风手拖着方可言往前踏了几步,亲切的问候就要喊出声,一股清香袭来,眼底落入一片漆黑。
“Surprise!”
轻灵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的宁静,方可言回首,却见一抹曼妙身姿正笑颜欢欢,芊芊十指不轻不重的捂着凌风的眼睛,而凌风却似乎并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恼怒,那挺立的鼻梁下新月般的红唇正显示着他的此刻真实的心情。
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究竟是谁?居然能光明正大的与凌风做这么亲密的举动,能令凌老头子从回忆的漩涡抽回思绪后,展开亲和力十足的微笑。
方可言隐隐感到一丝不安,因为凌老头子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是方可言不曾见过的,而凌风之前的不良作风一一重映在眼前。
如果,不曾爱过,怎么会尝到心酸的苦果……?
第三十六章 执着过后
“哎呀,原来云姑娘还是七八岁的小丫头呀,这么幼稚的游戏还百玩不腻?”凌风扯下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纤细的手还是和往常一样透这丝丝冰凉,这就是云子浅的特点,常年浑身冰冷,性格却是热情活泼。
云子浅嘟着嘴轻哼一声:“野小子真没规矩,见到姐姐来了不仅不称呼一声还加以揶揄。”芊芊食指指着凌风对凌老头子撒娇道:“干爹,你看看你儿子他欺负我。”
凌风只手搭在方可言的肩膀上,挑衅道:“切,你还是饶了我吧,不就比我早出生三天半吗?你看你哪一点有个姐姐样了?”
“大一天也是姐姐,早一秒钟也是姐姐,这是你一辈子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云子浅抬首半倪着凌风,丝毫不示弱。
“哈哈,你们两个孩子,从小吵到大难道就不嫌累吗?”凌老头子放下手中的相框,拍了拍云子浅的手道:“子浅啊,这次回来可要多呆几天,风儿要结婚了,你观完礼再回去吧。”
云子浅眸光闪闪,含笑扫了一眼被凌风拥着的方可言,随即踮起脚尖附耳对凌老头子说着什么,凌老头子满面带笑,似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凌风拉着方可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瞥着云子浅道:“可不带这样的啊,当着人家的面说悄悄话可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云子浅没有看凌风,径直走到方可言跟前伸出手道:“方小姐,你好,我是云子浅,也是凌风的干姐姐,很高兴认识你。”
方可言连忙站起来,回握着她的手,道:“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方可言,是——”
“野小子的未婚妻嘛,我知道的,我可是专程为了你们的婚礼从英国飞回来的哦!”云子浅握了握方可言的手,忽而勾着她的肩膀,笑道:“可言,我可以这么喊你吗?”
方可言含笑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你是凌风的干姐姐?那我肯定要喊你一声子浅姐了。”
云子浅笑眯眯的点了一下方可言的鼻头:“哎哟,小妮子真乖”回头倪了凌风一眼:“难怪凌风那野马般的性子也栽在你手里。”
凌风侧坐在沙发里,只手撑着下颚,不满地说:“说什么呢,再野也没有你野。”大手朝方可言挥了挥:“宝贝,来老公这,别理那疯婆子。”
方可言抿嘴一笑,却见吴妈满面带笑的走了进来:“老爷,晚饭准备好了。”
“哦,那就开饭吧。”凌老爷子站直了身体朝几个孩子笑道:“子浅啊,别理那臭小子,跟可言一起来吃饭吧。”
“嘻嘻,还是干爹好!”云子浅朝凌风扮了一个鬼脸,转身挽上了凌老头子的胳臂对方可言喊道:“可言,走,咱吃饭去。”
方可言笑了笑,正要回答,肩膀却被凌风揽住:“我的老婆吃饭还要你叫吗?滚一边去。”侧首笑嘻嘻的说:“老婆,走,咱吃饭去。”
方可言无奈的低声道:“你是男人也,让下女人会死啊?”
凌风在细白的粉颈上偷得一吻:“没关系,她皮糙肉厚早就已经习惯了,而且她就是一男人婆,哪里像女人?”
一般这种时候,方可言会自动屏蔽,选择无言以对。遂,送了凌风一记白眼,跟着进了饭厅。
席间,几个人笑嘻嘻的吃了顿晚饭,凌风跟着凌老头子上了书房,偌大的客厅里就剩下方可言和云子浅喝着茶。
云子浅是个美丽开朗的女孩,一头长长的直发仿佛带着灵性一样,随着她欢乐的笑声轻轻舞动,不得不说,她开朗的笑声总是很容易感染身边的人。
方可言喝了一口菊花茶:“这么说,子浅姐和凌风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咯?”
“是啊!”云子浅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的贝齿,如无暇的珍珠般洁白闪亮,乌秀的眸子转了转,仿佛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捂着嘴笑了一下,神秘兮兮的说:“可言,我告诉你哦,你别看凌风现在这么流氓,他小时候可害羞了,跟别人说句话都会脸红呢。”
“咳咳……!!”方可言猛的被茶水卡了喉咙,忍不住猛咳了几声:“脸红……?”
云子浅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方可言:“是啊,他小时候人家都笑他像个小丫头,扭扭捏捏的一点也不像男孩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方可言还真没法想象凌风扭捏害羞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记忆中的凌风总是那么霸道,高高在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很欠抽。
方可言无语地擦了擦嘴,疑惑的问:“那,那他现在的性格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笑容在云子浅的脸上僵了僵,瞬间又被半垂的发丝阻挡:“这个啊,呵呵,我也不清楚,听说是在他高中那年,喜欢了一个女孩子,等他终于鼓起勇气向那女孩子告白的时候,却被那个女孩笑他软弱无能,空长了一副美丽的外表,没有一点男子气概,不配做她的男朋友。没过多久那个女孩子就出国了,凌风为此消沉了好一阵子。”
云子浅将手中的纸巾丢进身边的垃圾桶里,转过身,将视线落在了窗外那片火红枫树上,长长的秀发遮盖着她的侧脸,方可言只看得到那挺立的鼻尖和琉璃般的目光倒影着一片赤红。
“可能是女孩子的话深深伤害了他的心,从那以后他苦练跆拳道,接受了那些迷恋他的女孩子,渐渐地就被冠上花花公子的绰号,也惹来了很多麻烦。每天,他都带着不同的女孩子出现在不同的游乐场所,受了伤,他就死命的练拳,直到有一天他浑身是血的倒在了街上,吓倒了整条街的人,有好心的路人将他送到了医院,他却一直念着那个女孩的名字,迟迟不愿意接受手术。无奈之际,凌伯伯将那个女孩子找了来,凌风拉着那女孩子的手问:现在,我有资格做你的男人了吗?”
为了得到一个爱的机会而颠覆了自己的性格,看来,无论是扭捏的凌风还是现在不可一世的凌风都一样,都是太过执着。
放下手中的杯子,冒着白雾的茶杯里散开的菊花,如初开的白莲般美丽圣洁,只是那美丽过后是什么……?
“后来呢?”虽然那答案呼之欲出,但方可言还是问了。
这就是人的劣根性,明知不可问却还要问,只为那一点点的好奇心,明知不可信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留下了痕迹。
“后来?”云子浅轻浅的笑了笑,晚霞覆在她脸上,为她带来柔柔的光芒。
“后来啊,后来他们就相恋了,再后来又不知道为什么分了。”云子浅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乌秀的眸子闪了闪:“可言,你相信爱情吗?”
爱情,谁不相信?
如果不相信又为什么要苦苦追寻?
方可言摇了摇头:“我不信,我只相信我自己。”
闻言,云子浅的神色变了变,忽而又笑出了声:“难怪凌风要娶你了,原来你们选了一样的答案。”
方可言喝了一口茶:“是吗?我以为他会选爱情呢。”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眼看着对面的云子浅,她富有感染力的微笑此刻却显得有些无力。
“与其相信不存在的东西,不还不如相信自己。相信自己就懂得争取,那些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总是虚幻的,虚幻的东西又怎么能成为动力来改变不利自己的时局呢?”方可言轻笑着将两人的杯子添满,漂浮在杯子里的菊花伴随着鲜红的枸杞子,旋转出清新的艳丽。
云子浅起身走到窗边,推开怀旧式梨木镶玻璃窗,阵阵湿冷的空气从窗外侵袭着温暖的房间,云子浅闭目深深吸了一口,笑道:“就算改变成有利于自己的局面又能怎样呢?凌风那么努力的争取,那短暂的爱情也只是昙花一现,又有谁能将爱情永远抓在手中呢?”
凌风不可以,她也不可以,全世界的人都不可以。
那所谓美丽的爱情,说到底不过是痴人说梦,虚幻罢了。
“可是,凡事不试上一试,又怎么会知道有没有可能呢?或许,那个女孩子只不过把怜悯和感动错当了爱情罢了,她若是爱凌风又怎么会放开这么一双执着的手?”
云子浅怔怔看着方可言:“是吗?难道说一切都错了?”又转过头看向窗外,不解的目光紧紧纠结着满眼嫣红的枫叶,清冷的房间紧接着迎来一阵沉默。
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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