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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做皇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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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可是为了然然不曾敬茶之事不满?朕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臣妾岂敢!”皇后的声音冷冷的,显然确实是十分不满,只是这不满单纯是就事论事,还是借题发挥就不得而知了。
“诶,皇后,这事与然然无关。当然朕得知她旧疾复发,心生不忍,不及等她向皇后请安,就下旨命她回家省亲了。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臣妾就更不敢有什么异议了。”
从这几句不紧不慢的对话中,范悠然忽然记起,电视中新媳妇确实要向公婆敬茶的,而做为皇家的媳妇,每日向长辈请安似乎也应该是例行公事,她明白,表面上确实是自己不对,于是慌忙起身,又一次跪在了皇后面前,“娘娘恕罪,是然然礼数不周,请娘娘降罪。”
事情发展到这里,早有聪明伶俐的太监端上了茶杯,范悠然端起杯子,想了想,走到皇帝面前,恭敬地跪下,“父皇请喝茶!”皇上笑呵呵地接过了她手中的杯子,范悠然研究着他的笑容,思索着“如果不是因为欧阳修的关系,如果不是为了制衡皇后,打破未来可能出现的后宫干政,他会对我这么慈善吗?”
紧接着走到皇后面前,再一次恭敬地跪下,“母后请喝茶。”茶杯在半空中僵持了至少十秒钟,还是被端起了。曹皇后作势喝了一口,没有说话,现场一下子陷入了沉寂。因为没有接到“平身”的命令,她就这样端着茶杯跪着。
“滔儿十年前就进宫了,你不去敬茶吗?”皇后的声音冷冷的,范悠然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皇帝,又看了一眼高滔滔,“应该怎么做呢?要不要敬茶?要不要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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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皇帝的伎俩与谎言
敬一杯茶也算是“长幼有序”,在情理之中,只是这跪拜……,看皇后的意思是断然要范悠然下跪的,但之前皇帝的圣旨已经说得很清楚,她和狄雨桐是不用向高滔滔行跪拜之礼的。她用蜗牛般的速度走到秦王正妃的面前,“跪与不跪,这是一个问题。”
“妹妹,无须多礼。”还未等范悠然有所决定,高滔滔起身,热情的伸手,想握住她的手,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撞倒了范悠然手中的杯盏,热水泼向她的纤纤玉手,条件反射似的松开了手,一个精致的茶杯“哐当”一声变成了碎片。
“请皇上,皇后赎罪!”还没等范悠然有所反应,高滔滔率先跪下了,也不知道她那“赎罪”两字,赎的是她的罪,还是另一个人的罪过。
范悠然很想说,“这不是我的错,是她撞我的!”可惜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着皇后如涂了浆糊的脸,她也不想让皇上为难,更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能缓缓跪下,忍受着手上如火烧般的疼痛,“请皇上,皇后降罪!”她低着头,心中万分委屈。在现代的时候,她可是全家的宝贝,哪像在这里,动不动就得跪下,还被打过板子,遇到个男人,还是有妇之夫。想着,想着,眼泪就这样一滴滴落下,也顾不得擦,就那样任由它从脸颊滑落。
“滔儿,然然,这是意外,没人会怪罪你们,是不是皇后?”皇上如慈父般扶起她们,转头示意皇后表态。
“既然皇上都说这是意外了,那就算了。”皇后依然端庄地坐着。没人在意被烫伤者的伤势情况,凝重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范悠然只能低着头。忽然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她讨厌现在的自己,也讨厌自己的处境,眼泪不知不觉掉得更凶了。
“然然大病初愈,是不是想念中书大人了?正好,现在他还在朝堂。朕就恩准你现在去见父亲。”皇上找了一个理由带走了范悠然。他生怕皇后会对付还未站稳脚跟的范悠然,在得知她去向皇后请安之后匆忙赶去救场。现在人是救出来了,但皇后明目张胆的敌意比他预料地还要深,换句话说,皇后对他越来越有恃无恐。现在他在位时如此,万一将来他不在了,新皇帝不就成了她手中的面团?
“父皇。父皇,您在想什么?”走出皇后的寝宫,范悠然擦擦眼泪,以前无论遇到什么事她都不哭地,可现在,在举目无亲的地方爱上不该爱的男人之后,她知道自己已经变得越来越爱哭了,“父皇,您看我的演技怎么样?那眼泪掉得恰到好处吧!”虽然知道自己变得爱哭了。但人前还是不能示弱,她仰起头,用笑脸对着自己名义上的公公,“对了父皇,我这里有一份奏章要给你。”
这份不同寻常地“奏章”才是她真正的目地,她紧张地看着皇帝的脸色,可他的神情一如平常,没有丝毫的变化。让范悠然更忐忑了。实际上。此时的皇帝内心无比兴奋,甚至可称之为欣喜若狂。自始至终。范悠然都是他的理想人选,范式一族地独女,可以充分利用范仲淹留下的人脉,再加上欧阳修对她的赞誉有加,她在朝堂之中的背景已足以与曹皇后匹敌。而另一层,养子第一次对某个女人表现出了超乎平常的在意,也就是说,高滔滔与范悠然,在赵曙的心中孰轻孰重已经非常明显了。有了这两个条件,只要他稍加利用,就能避免将来后宫干政的局面。====
“父皇,一个好的未来皇帝就应该了解民间的疾苦,你应该同意我地观点吧?”范悠然依然看不出皇上的倾向,更加不安了,眨巴眨巴眼睛,企图从中看到一点什么。皇上同样看着范悠然,他还有另一层顾虑,如果将来,她成了第二个曹皇后怎么办?他利用她削弱高,曹两家的势力,虽然范式嫡系一族无子,构不成外戚的威胁,但欧阳修呢?他的实力已经非常庞大,再加上一个宠妃,“这局面曙儿将来能控制吗?”他问着自己,依然不语,只是看着范悠然。她的眼神清澈,而且看似凶悍,实则毫无城府,心底善良。“赌一下吧!就算她成了第二个高滔滔,也总比让一个表面温顺,却野心勃勃的女人得势来得强得多。”
“你的意思是……”老奸巨猾地皇帝轻轻开口,等待着范悠然地反应。曾经他以为高滔滔真的如皇后说地那般,温柔贤惠,大度宽容,知书达理,充分具备了母仪天下的条件。可当他知道她如何逼死王府的丫鬟,如何出谋划策,设计陷害朝中大臣之后就明白,要想子孙把赵家的皇位坐稳,不出现第二个“武后”,就一定要克制这个未来的太子妃。
“父皇,您就下令让公子哥和绣花枕头跟着我…………,当然那个我是男装的我啦!我知道自己这个要求很夸张,也不合礼数,但我可是为了赵氏的江山,为了让两位王子……”
“公子哥?绣花枕头?……”高高在上的皇帝觉得这两个称呼有趣极了,脸上浮现了笑意。
范悠然看着这种让她不明就里的笑容,伸手擦擦额头的冷汗,终于明白什么是“伴君如伴虎”了,“父皇赎罪,儿臣没有侮辱……”
“别紧张,朕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这个公子哥与绣花枕头的绰号……”“禀父皇,儿臣未入宫之时用男人身份认识了两位王爷,当时不知道两位爷的身份,所以胡乱起了绰号,请父皇降罪。”范悠然懊恼自己怎么会把这两个明显带着“贬义”的词语脱口而出,“父皇,您不会怪罪我吧?”
“无妨,无妨,这两个绰号很有意思,只是然然,你接触两位皇儿多时,对他们有什么感想?”
“感想?”范悠然有些不明白,“两位王爷都是人中之龙……”
“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别打官腔!”皇帝依然笑眯眯的,语气却有些严厉。她知道范悠然一直搞错了赵曙与襄郡王的身份,还一直以为自己同时嫁了两人。稍早之前,他从探子那里知道他们小两口似乎为了什么事情闹翻了,在这种情形下,他很想看看身边这清秀佳人会怎么评判给她休书的男人,“然然,从你的角度,你觉得两位王爷如何?”
“父皇,你如何的意思是什么?”她想说,又不敢说,牡丹曾无数次疲劳轰炸,要她记住,“北宋无女权,后宫不能干政。”
“然然,父皇就明说了。虽然朝堂之上众大臣都说朕应该传位给秦王,只是从才能上看宗儿无论如何才是最适合的人选,你觉得呢?”仁宗无奈的撇撇嘴巴,秦王赵曙就是宗实,也是他口中的宗儿。没错,他说谎了,堂堂一个皇帝,对着自己的儿媳说谎了,不过这也是无奈之举,谁让她的糊涂儿媳搞不清楚哪个才是自己的夫君呢?
范悠然不明白皇帝为什么对她说这些,是试探还是其他?她又眨眨眼睛,看着慈祥的笑脸,决定实话实说,“父皇,其实我也觉得公子哥比较适合当皇帝。虽然他很恶霸,又花心,又滥情,是不折不扣的沙猪,外加自由主义者,但相比绣花枕头的懦弱无主见,他真的好太多了。我真搞不懂,那些人为什么想选绣花枕头?”
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两个皇子被批评成这样,仁宗的脸色还是有些难看了,“放肆!皇子能够这样随便批评吗?”呵斥的话脱口而出,让听者有些头皮发麻,忙不迭地跪下。
“父皇赎罪!父皇现在正当盛年,考虑将来的事还太早了。”范悠然一边为自己的膝盖不值,一边悲叹眼前人的喜怒无常,“不是你让我说的吗?”抽空的时候还不忘在心中抱怨几句。低着头,骨碌碌转着眼睛,思索着:“百度上说过,宋仁宗一心是想让亲生儿子继承大统的,所以最后传位给赵曙也是不得已的,现在我应该怎么说才能熄灭他的怒火呢?”
还未等她想到答案,皇上就开口了,“想朕赎你无罪也可以,只要你帮朕一起把宗儿扶上太子之位,今日这番话我就当没听过。”
范悠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哪,如果我帮他岂不是逆天而为?到时朱猪猪一定把我大卸八块。可是不答应,不会就这样被砍了脑袋吧?”她担心的缩缩脖子,脑海中浮现了赵曙的脸庞,“虽然他很恶霸,但好像很适合当皇帝……绣花枕头,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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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重回翠微宫
经过短暂的考虑,鉴于朱珠珠总是不能满足她的要求,碍于绣花枕头的软弱无能,更是为了大宋黎民百姓的福祉,范悠然最终决定同意皇帝的计谋,好好扶持她的“前夫”成为下一代北宋皇帝,当然这其中也有她不想得罪皇帝的因素,至于什么“灰飞烟灭”暂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看起来那个猪天使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其实皇帝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把事情复杂化到底对不对,最简单的方法只要揭破范悠然就是秀秀这个关键,再对养子痛陈高妃独宠的利弊,以自己年轻时太后垂帘的经历为佐证,相信聪明的孩子最终一定会明白利害关系,而学会制衡曹高两家在后宫的权势。只是如果用这种简单的方法解决,他怕赵曙与范悠然的关系会步上他与曹皇后的后尘,想当年他也曾真心喜欢曹后,只是当爱情牵扯到政治,就变得不再美好。
当范悠然与皇帝谈妥一切细节时,天色已晚,出宫多有不便,她只能回翠微宫当一回女主人。人都是现实的,因为自新婚之夜赵曙匆忙离开后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华丽的宫殿显然成了冷宫。有人谣传范悠然心高气傲,得罪秦王,所以遭受冷落,也有人说是因为皇后的干涉,赵曙不得不冷落自己的新妃,还有人说因为高滔滔独宠的地位,无论现在或者将来都不会有其他妃子的位置,甚至有人绘声绘影地描述那个活蹦乱跳的范小姐如何病入膏肓。反正说什么地人都有,但跨进那个宫门的人比冬天地蚊子还少。
“娘娘。你终于回来了。”在院子中打秋天的苍蝇的小白一看到范悠然变开心地跳起来,也顾不得行礼。飞快的跑回屋中,大叫着娘娘回来了。梅香听到这话,眼泪立马“滴答,滴答”往下掉。====可能因为和不懂礼教的范小姐呆久了,她也顾不得许多了。跑过去搂着她地脖子就痛哭起来。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担心死梅香了。我每天都好担心,又不能出宫去找小姐。小姐以后千万不能再撇下梅香了,从此刻开始小姐去哪里,梅香就去哪里……”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些日子每天过得战战兢兢,生怕这个待她极好,又极容易惹事的小姐遇到什么麻烦,好几次都梦到她不是被打板子,就是被杀头了。
自从拿到那封预料中的“休书”后。范悠然地心情就一直不好,又经历了皇后的下马威,她恨不得能马上回到现代,扯着她导演老爸的手臂撒娇,顺便和编剧老妈顶顶嘴。但现在看着真心关心她的小丫头,看到为自己哭得泣不成声的女孩,忽然觉得得到了某种心灵上的安慰,不再那么孤独无助了。“傻丫头,我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变成小花猫就太难看了。”
“小姐我真的很担心,很担心……”梅香抓着范悠然地肩膀,左看看,右看看,“小姐,你怎么瘦了?还有,你的眼睛怎么是肿的?”
“刚才一阵怪风,沙子就吹到眼睛里去了。”范悠然打着哈哈。“我可不像某个爱哭鬼。哭得鼻子眼睛都肿了。”她笑着捏了一下梅香的鼻子,看看四周。院子中一根杂草都没有,多种颜色的菊花开得绚烂夺目,争奇斗艳,显然她不在的日子一切都井然有序。
“小姐你真坏!”梅香又哭又笑,一扫之前的唉声叹气,“我去小厨房给小姐弄吃的。”
“奴才向娘娘请安!”小黑拉着小白还有另外两个宫女跪在了一旁,横眼瞪了一下梅香,好像在控诉她的不懂规律。
“小黑,如果你嫉妒梅香,我同样可以给你一个拥抱地!”范悠然发现在了桂花树下的秋千,兴奋地跑过去,一**坐上去,晃荡再晃荡,似乎把所有不开心的事情都甩开了。
听了范悠然的玩笑话,小黑的脸有点僵,“娘娘……”这些日子他受够了担惊受怕的生活,也受够了如生活在迷雾中的日子。每天生怕皇上皇后会不会突然召见,担心着会不会有人突然来访,更担心秦王看到自己的老婆早已失踪,那他们这帮奴才可都是要掉脑袋地。不过最让他不解地是,即使娘娘根本不在,御医居然会时不时来坐坐,每日的汤药也没有间断过,还说是皇上吩咐地。整个殿阁的奴才都收到了密令,不许把殿内发生的任何事对殿外的人,违者满门抄斩,说几句八卦就要诛全家,这刑法也太重一点了吧?幸好宫中的人口简单,不然他还真怕人多嘴杂,让他白白受连累。
“好了,好了,你们都不用理我,去各干各的。”范悠然摆摆手,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小黑,你过来!”她招招手,见他靠近,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小黑,你觉得皇上是怎么样一个人?”虽然以前看过的电视中,太监都不可信,但现在这宫中,最了解后宫一切的,最有心机的就是眼前人了,她也只能顺口问问,得到好答案,就当是年终分红的额外收获,得不到,最多也就浪费点唾沫而已。
小黑同样迟疑了一下,观察了几眼自己的主子,“皇上爱民如子,深谋远略,是难得的明君。”
“得了,得了,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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