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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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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造成比斗无聊的;主要就是这个留手。
这场比斗;赛制极度混乱;皇帝点到谁就是谁;无限循环;不知道打几场才能挺到最后;胜负全靠外人评判;还要注意不在君前失仪。而最后那个神秘礼物;更是云里雾里;始终不露真面。这种情况;最终把比赛的氛围拖得一塌糊涂。
开始几位;为了显名还肯大力出手。后面出来的都是各家的心腹门客;互相之间很有分寸;谁也不肯先出手伤人。横竖打过了一盏茶时分;就能停手;也就各家比划招式;最后请一位眼光高的诸侯分胜负便是。
这其中;唯有一人算是个异数。就是方轻衍;化名何复的。
方轻衍和孟帅同岁;不但是少年才俊;而且是年纪比较小的那种。可是他出手狠辣;于净利索;从不知留手;简直和其他人不是一个画风。
凡是他出手;别管是哪家的;不但三招两式速胜;而且十有**;会在对方身上留下点儿伤。要不是在御前;恐怕人命都能打出几条来。
若是个老成持重的主君;恐怕已经阻止他连续出手;但中山王年轻好胜;只觉得面上有光;不但不以为忤;还大为赞赏。再加上皇帝也很喜欢他;毕竟这是一个能让比斗有意思起来的人;天潢贵胄看的就是个刺激;也十分捧场。
孟帅开头不明白方轻衍是何用意;后来就想明白了;他是无时无刻不忘给中山王拉仇恨。他欠下的仇恨;有一半可以拉到中山王头上。中山王没有自知之明的性情也让他的计划变得更为顺利。
目前看来;他的拉仇恨行动卓有成效;后来上场的比赛打出真火来了。只是方轻衍的实力实在是高人一筹;就算对方下狠手;他也能从容不迫;一举胜之。无非是下手再狠三分;再拉第二次仇恨而已。
到了后来;点名要战方轻衍的人越来越多;皇帝只好出面;让方轻衍直接参加晚上的决赛争斗。
对了;晚上还有决赛。
孟帅只觉得头晕;颇觉毫无生气。又暗道:那试剑会根本就是一场毫无所谓的阴谋。今天来皇宫;该做的事情都做到了。一会儿趁他们吃喝的时候;我就溜走了吧。
正在这时;皇帝突然低头在田景莹耳边说了一句;田景莹明显吃了一惊;道:“要劳动……今天?当着这么多人?”
皇帝道:“是;事关重大;快去。”
田景莹站起身;道:“孟帅;跟我来。”
孟帅下意识的迈了一步;皇帝低声喝道:“只许你一个人去。”
田景莹嘴唇微微一抿;道:“皇兄;你明知道我眼睛不方便;不许人跟着;我如何行动?”
皇帝和田景莹说话;已经引起了附近人的注意;皇帝眼看有人目光转过来;略感烦躁;挥挥手道:“只需一个人扶着你。关键地方不许他进去;你懂得轻重。”
田景莹道:“既然如此;我要向王兄讨一件东西。”
孟帅扶着田景莹往外走。走到浮光苑外;眼见天色已近全黑。到底是皇宫院;两旁大路上已经点起一排排宫灯;光晕照华庭。虽然比不上后世的路灯;但朦朦胧胧;五光十色;别有一种梦幻一样的气氛。
孟帅问道:“现在咱们去哪儿?”
田景莹一面走;一面道:“先回我的宫苑;去拿点东西;然后咱们再走。
孟帅道:“好。”找准了路径;带她向前走。
田景莹郑重其事的道:“孟帅;一会儿我们去的地方;你不管看见了什么;都一个字也不许说。不然我不如何;皇兄定要将你灭口。”
孟帅道:“我觉得就算我小心谨慎;你皇兄也会将我灭口。”
田景莹道:“哦?皇兄有杀机么?”
孟帅道:“有一点。对我这种小人物;一点杀机就够了。你当我是哪个王爷么;要杀我还得目露凶光;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杀字写在脸上才够?”
田景莹抿嘴一笑;道:“说的是。皇兄是这种人。不过你不用怕;我来救你;定然不教你枉死。”
孟帅道:“你来救我?从你皇兄手底?”
田景莹笑道:“别人不成;你却可以。我刚刚要随意叫一个太监宫女来扶我;那么回来之后;必定是要灭口的了;但是叫上你就不同。我保你平安无事
孟帅听了;皱眉道:“不对;我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田景莹幽幽叹了口气;道:“孟兄;你当真是……”
正在这时;对面一处队伍迎面行来;两个小太监打着粉色花灯在前照路;后面是一个华服女子;身姿摇曳;款款生风。
皇后唐羽初。
孟帅道:“怎么又是她?七殿下;你那阴魂不散的嫂子又来了。”
田景莹鼻子皱了皱;道:“大晚上的;她为什么又擦这么多粉?呛得人头疼。”
孟帅道:“她定然要问你哪里去;你怎么回答?”
田景莹道:“别理她;走过去。”
孟帅不明所以;保险起见;还是扶着她往旁边的小路上走去。
哪知道唐羽初目光毒辣;一眼就看见了孟帅和田景莹;道:“妹妹;哪里走?”
孟帅心道:还哪里走呢;你要不要抡起钉耙追过来?
田景莹随手一挥;一道光华出现在手里。乃是一条小小的鱼形令牌。那令牌比一般金属令牌不同;鱼虽然是假物;但雕刻的栩栩如生;且身上披着一层五彩光华;流光溢彩;闪烁不定;真如在水中活鱼一般。
唐羽初本来带着从人浩浩荡荡追过来;这时见田景莹手中之物;不由惊呼道:“鱼符?”
田景莹低声道:“一直走;别停。”然后才扬声道:“既然认得是什么;就站在那里别动;倘若轻举妄动;怕后悔莫及。”
唐羽初竟真的定下脚步;看着田景莹的背影;良久不语;突然冷笑一声;道:“连鱼符都动用了;看来是真逼急了。可是宝物收于匣中;便可镇国;一旦见了天日;恐怕也不过如此。不过一个死物;难道真能吓杀活人么?”她微微示意;身边有人悄悄地跟了上去。
孟帅走在夜幕中;道:“你嫂子的人追上来了。”
田景莹露出不悦的神色;道:“别你嫂子;你嫂子的。那女人和我没有半点亲缘。”
孟帅道:“也罢;就说那女人。刚刚你拿出来的东西很厉害的样子;我还道定然能威胁得住她;叫她不敢管你的闲事呢。”
田景莹道:“世上并没有那样的东西。那虽然是我太宗皇帝留下的至宝;但凭借的还是太宗皇帝的盛威。祖上的威名;倘若儿孙有力;那就是锦上添花。倘若儿孙无能;那就是浮云罢了。”
孟帅道:“说真的;我看到朝廷里所有的好东西都是太宗留下的。太宗定是位雄主。”
田景莹没好气的道:“那还用你说?太宗时;哪个人敢这样放肆?也不用鱼符;只要太宗一个眼神过去;山岳也崩塌;河水也倒流。”她轻叹一声;突然道;“虽然先人远去;但若说我田氏气数尽了;那是痴人说梦。皇兄说的也对;也该让人知道知道我皇室的底蕴。”
孟帅颇为好奇;但也不着急问;道:“到了。”
田景莹的宫室就在眼前。
但见宫室中一片黑暗;孟帅奇道:“你的宫女们呢?怎么都不来迎接你?
田景莹脸色一变;随即道:“这个;大概也得问唐羽初了吧。”
孟帅心底微寒;道:“都杀了?不至于吧?”
田景莹道:“我们撕破脸了;她还客气什么?从她手里过了一遍的人;就算还回来;我又哪能信得过?”
两人进了宫苑;田景莹也不点灯;道:“你在这里等着;我换一件衣服。
孟帅问道:“一个人行么?要我帮你么?”
田景莹甩手道:“说什么呢?”又往外指着;道:“临水那边有个露台;看见了么?你去那里等我。”
孟帅依言走上露台;但见夜色深沉;只看见一片黑森森的湖水。隔着湖水;能看见对面星星点点的灯火;想必都是有人的地方。只有自己身后的建筑如此阴沉。想来平时这里应该也是一片黑暗;田景莹天生目盲;是永远生活在黑暗里的人;自然也用不着点灯。
只听风声微动;脚步声响起;孟帅回过头;果然见是田景莹。
出乎意料;她换下了公主的华裳;只穿了一件素色衣服;披了一件银色的披风。头发也全部散了下来;垂在身后;深夜之中;银色融在黑色里;仿佛幽灵一般。
就算是幽灵;也是风华绝代的幽灵。
孟帅还没过去;田景莹道:“别动;站在那里;等我过去。”
身形一动;田景莹已经来到他身边;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
她的手很凉;孟帅就觉得握住了一块冷玉;沁的心底都是凉的。
田景莹微笑;道:“走吧。”
就听砰地一声;不知道她扳动了什么机关;孟帅陡然觉得脚下一空;身子往下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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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四 袖手旁观者
旁边的太监轻轻一敲钟;叮的一声响;场中人立刻分开。
皇帝笑道:“朕已经说了;现在的比赛只是个意思;重头戏在晚上。白天人多;比赛要在一盏茶时间结束;这两位少年已经比了不短的时间了。不必再比了。”
坐在皇帝下首;须发皆白的吴王道:“陛下英明;这一场作平手论;如何?马贤侄女?”
马云非就坐在他对面;听了道:“请陛下裁决。”
皇帝摇头道:“这个却不便。我说了;现在只是预选;晚上正式的试剑会是精华中的精华;只许八位最厉害的少年出场。若是作和;下一轮岂不多出人来?朕的重赏也只得八份;没有多余。既然他们分不出胜负;不如直接裁定胜负。这样……姜爱卿;你来裁决。”
姜期本来只是旁观;毕竟是吴王和马云非的门客在争斗;自然是作壁上观。哪知皇帝突然点到自己;忙起身道:“臣才疏学浅;恐怕做不得这个裁判。
皇帝道:“无妨。朕不是要你一直做裁判;只因为这场与你无关;才指派了你。下一次自然选派别人;你只管眼前这场便是。”
姜期无可推脱;只得道:“臣勉力一试。依我看来;应当是这位选手——”他一指左边的少年;道;“稍胜一筹。”
就听吴王重重的哼了一声。孟帅虽然完全搞不懂情况;也猜到输了的肯定是他的人。
皇帝笑道:“爱卿说说凭据。“
姜期道:“这位柳剑选手想必是长于剑法;手中虽无剑;但手上一招一式;都是剑法的路数;而不是拳法。即使如此;也用得轻松飘逸;游刃有余。只是他这门剑法虚大于实;不易速胜。反观这位杜鹏选手;明显长于拳脚;小开天掌法刚猛无涛;但他打起来过于追求掌风刚硬;往而不复;颇为伤身。恐怕再打百招以上;会不战自溃。”
他不但眼光不弱;记忆力也甚好;那两位少年都只报过一次名姓;他都记了下来;随口点出。
吴王又哼了一声;道:“杜鹏还有绝招未用;倘若用了;必能一举克敌。你知道什么?”
姜期道:“臣确实不知道;多谢殿下指点。”说着自己坐下了。
吴王被他晾在场中;老脸通红;喝道:“好跋扈的小子;老子和你父亲喝酒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其实姜期虽然是下一辈;但也三十多岁;不算年轻;按说吴王年过花甲;确实有倚老卖老的资格。只是他养尊处优;从不涉及军旅;估计连姜廷方的面都没见过;喝酒云云;自然是随口胡说的。
皇帝含笑道:“叔王勿恼;比赛么;总是有输有赢。下一次叔王自然稳胜
吴王道:“不必下一次。我这就向姓姜的挑战。陛下;调换一下顺序没问题吧?”
皇帝道:“姜爱卿;叔王向你挑战;你看如何?”
姜期起身道:“臣不敢拂老王之意。但臣这边无人可用。”
吴王喝道:“借口。你身边;这个;那个不都是人?难道你是光杆司令么
姜期摇头道:“陛下亲口言道;试剑会只许二十岁以下的少年人参加。臣带来的人无一符合。”
孟帅心道:原来如此;因为这个试剑会是给皇帝标记目标的;表现得越好;越是危险;姜期才不派自家的少年天才出战;万一让皇帝惦记上了呢?
不过据孟帅所知;说姜期无人可派;也不算谦辞。姜家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中;陈前当算武力第一;自己也算名列前茅;除此之外;再大上三五岁的;还有几个少年精英。但姜家的策略;是最好的放出去主事;姜期身边还真没有什么随身听用的少年天才。
吴王森然道:“陛下这试剑会的旨意发了数日;谁不知道?就算你进京的时候没带人来;领了旨意为什么不召集门客赶来?分明是藐视圣上。”
姜期皱眉道:“殿下如此说;可是要臣的人头么?臣满门上下对陛下忠心耿耿;天日可鉴。只是姜家出身军旅;对武林这一块原不怎么在行;实在是拔不出一个专精武道英才来。不比殿下坐拥王国;人杰地灵;手下有这许多俊秀人物。”
吴王先是倨傲的一笑;又露出不信的神色;道:“我就不信你的托词。天底下论地盘就是姜家最大;会没人才?你敢是藏着王牌;只等最后一鸣惊人么?”目光逡巡片刻;突然指着一人道:“你。就是你。你二十岁了么?”
孟帅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就见他指的那人正是慕容佩。
慕容佩相貌斯文秀美;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不出多大年纪;但总之很年轻。听到吴王叫自己;起身道:“叫我?”
吴王道:“你多大年纪了?快来出场。”
慕容佩道:“二十六。”
连孟帅也是一怔;没想到慕容佩已经二十六岁了;还真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二十六岁在前世的一线城市;还可以享受未婚女青年的待遇;在这里绝对是孩儿他妈的岁数了;再大上几岁;连徐娘半老都说得上了。
吴王不信;道:“胡说;你哪有二十六岁?最多双十年纪。分明是姜期舍不得你身娇肉贵;不让你下场。”
慕容佩眉头一皱;直接从席上走出;道:“那我就下场。”
姜期忙道:“慕容;这不合规矩。”
皇帝看了;突然哈哈一笑;道:“那就这样——这场比斗就不算在试剑会之中。算个特别节目。王叔也派人出来;不拘几岁;朕也想看看真正的精英之间的斗争。”
他心知吴王只是斗气;只要让他打过一场;了结这段公案也就是了。今天他有正事在身;没兴趣理会这等小纷争。
吴王这才气氛稍平;喝道:“三峰;还不出去?”
就见吴王席上闪过一人;五短身材;身体敦实;乍一看就像个菜墩儿似的。他从席上下来;一路走到场中;就像是菜墩从后厨里滚出来。
孟帅心中好笑;紧接着看向他手指;手指骨节突出;皮肤如铁;显然是硬功好手。
吴王指着他道:“这位是杜三峰;就是刚刚被你贬的一钱不值的杜鹏的叔叔和师父。你要是能胜过他;就算你有资格口出狂言。”
孟帅暗道:等等;刚刚点评的是姜期;现在出手的是慕容佩。怎见得慕容佩能赢;姜期却能口出狂言?这老儿逻辑混乱;思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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