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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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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邪花笑道:“好啊;那咱们就试试——”说着身子一虚;已经消失;原地留下无数道黑烟。
叶孚星原地不动;他知道泣血谷的手段;阴邪花不会真的消失;不过是接着黑烟的障眼法;全身真气护体;拂尘在面前一摆;已经化为万道银丝;在身前激发。
只见黑气倒转回来;;与他拂尘交杂在一起;银黑二色;势均力敌。
正在这时;叶孚星身后的墙壁微微一动;一抹黑气微不可查的移动过来;到了近前;形状改变;成了一个人形;
那人形面上;有一道弧线出现;仿佛是一个人在诡笑。
紧接着;黑气向外一扑;已经从后面抱住叶孚星。
叶孚星陡然受制;猛然回头;但见一个黑气化成的大脑袋咬过来;忙反手一掌;像它打去。
他先天境界的一掌;掌力何等惊人;但打在那黑气上面;却如打在棉花上;一团黑气顺着他掌风散了;不过一瞬间;又再次扑了上来。
那黑气这一次扑的比上一次更凶狠;叶孚星倒退一步;却已经来不及;整个上身都被卷入;只有手脚露在外面。
然而就是这手脚;也足够做一些事。只见他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捏住三个银色圆珠;狠狠一用力——
轰
三团雷电轰然爆开;连着黑气和他自己一起淹没在雷暴之中。
“卧槽;终于到了。”
孟帅喘了口气;这一天他把一辈子的“卧槽”都说了;不是他突然变身糙汉兄贵;而是这些事情实在太值得卧槽。
爬了半日;总算从湖底爬上山来;;最后几十米是柔软的泥泞;还有一个个小水坑;坑里还有来不及撤退的小鱼活蹦乱跳。
一步一个脚印走出了泥泞沼泽;他终于来到一片沙滩上;柔软的沙子实在激起他倒头就睡的**。奈何不知身在何处;不敢丝毫放松。
饶是如此;他也在沙滩上坐下休息了片刻;然后再起身。
转过身来;孟帅又叫了一声苦。
因为他背后;又是一座山。
这里的山;并不是湖岸的山;不爬就没有路了;这次至少山脚下有几条小路;还通向其他地方。但孟帅还是非爬不可;因为他已经遥遥看见;山顶上有一大片建筑。
刚刚从深不见底的池水里爬出来;他最重要的是先找到人烟;确定一下自己的位置。虽然从封印术判断;这里离着龙木观应该不远;也就是说离着帝京应该不远;但怎么回去还是个大问题。他还需要回去处理很多事情呢。
眼前的建筑就是机会;因为这代表山上有人住。而若不爬此山;谁知道下一次能看到人烟是什么时候?还是不要赌这个好。况且他也需要弄点儿补给;也就是俗称的于粮。他收藏在黑土世界里的东西都找不到了;好比一个tr勺硬盘突然被格式化;一夜回到解放前;说多了都是泪。
只是……孟帅心中存有疑虑。刚刚他在水下搅动风云;动静可是不小。好好地一湖水少了十分之九;就算在山上;也能看出不对了吧?
倘若山上有人;就该下来看看究竟。哪怕不正好遇到孟帅;也该留下蛛丝马迹。譬如在沙滩上留下脚印之类。但孟帅从沙滩上来的时候;没看到哪怕一行脚印;这让他觉得;方圆几十里都是无人区。
当孟帅从沙滩上;转到山后时;不由松了一口气。
只见他面前;有一牌楼;高有数丈;牌楼上面挂的一块金色大匾;上面一字也无。牌楼后面是一条石头阶梯;从山脚一直通向山上。
那石阶建造的非常整齐;用的都是平滑的大理石;且一级石阶很宽;还雕刻有浮雕花纹;石阶两旁;各有一头石兽雕像;雕刻的精美异常。
这牌楼;这石阶;这石兽;都显示着这里的住户不是普通人家。
最关键的是;这石阶上面很于净;既无腐土;也无落叶;连浮尘都很少;这表示石阶有人清扫;且最近一次也不过两三天。既然有人清扫;表示这山上的建筑一定有主人在;就算出门了;应该也只是小别;建筑里面应当还存有应用的东西。以孟帅现在的节操;不告而取这种事已经是毛毛雨了;大不了把银钱留下当做补偿。
所以孟帅愉快的踏上石阶。
只是;在上山之前;孟帅多看了一眼镇守石阶的两只石兽;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仔细想想;又想不起来;只得先放下;上山再说。
迷宫的甬道里;三个人以不同的姿态倒卧。
这就是大荒宗门来的天之骄子;之前还意气风发;一场火并之后;也落到如今这个下场。在他们身边;只有未散的黑烟一缕一缕漂浮其间;仿佛乱坟岗上的鬼火在四处流窜。
片刻之后;墙上突然裂开一个口子;一个青袍老者走了出来。
那老者相貌清瘦;通身毫无特别之处;唯有一部胡子垂到腰间;雪白茂密;堪称“美髯”。他出来以后;别的先不管;拿出一个葫芦;在后面一拍;砰地一声;葫芦中喷出一股黄烟;立刻将三人都裹在里面。
等到黄烟散去;三人依旧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那老者这才放心;大笑一声;道:“好好好;你们自己肯死;倒是省去了我一桩麻烦。”
说到这里;他也忍不住露出悲戚之色;道:“老兄弟;你们死的太惨……
突然;从地下冒出一根黑线;猛地缠住他脚。
那老者大吃一惊;忙伸脚向下踩去;哪知道那黑线来的太快;沿着他的脚往上;一路缠上大腿;腰间乃至胸口;最后把他从头到脚困得严严实实。
那老者还要挣扎;就听后面有人道:“别动了;牧胖子的蛇儿脾气可是不好。你若挣扎大了;它咬你一口;可要入骨三分。”
那老者一惊;回头一看;果然见缠住自己脖子的黑线头乃是一个蛇头;蛇头做三角形;张大了口;蛇信和长长的毒牙清晰可见;登时吓得全身僵硬;不敢稍动。
只见倒在地上的三个人陆续爬起;阴邪花起来之后;抹了一把脸;道:“像你这样先天以下的小卒;平时我一指头不知道碾死多少。今日倒为了你大费周章;你该感到荣幸才是。”
那老者道:“你们果然……还是为了引我出来;才布下了这个局。”
阴邪花笑道:“果然?看来你也察觉到了;牧胖子;你的演技也不怎么样啊;这老小子有察觉啊。”
牧之鹿淡淡一笑;叶孚星道:“阴邪花;你别老逮着机会就冷嘲热讽;刚刚若不是牧师弟的计谋;咱们哪能有这样的收获?”
阴邪花道:“怎么是他的计策?是我放出黑雾;营造了和他的对话的环境;计策是我们两个一起决定的;后来才通知的你。再说我冷嘲热讽怎么了;我嘲讽是因为和他能聊天;你看我嘲讽你么?只因为咱们智商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没法对话。”
叶孚星只气的浑身发抖;阴邪花笑道:“这几天走来你没一点儿发现?每次机关发动的时候;都是我等最疲惫的时候;猝不及防;各种犀利。要说死机关能做到;我是不信;分明是被人操纵;想必就是这老儿。既然有人窥伺;那就要把他引出来。自相残杀就是个好办法。牧胖子和你一路;要说这个计策早就能实行;可是为什么要等我出来才行?分明是因为你不可救药……”
叶孚星额头上青筋直跳;牧之鹿开口道:“我找你是因为和你翻脸更可信;别说有龙木做由头;就是没有;你这样子;随时跳起来给我两刀都很正常。还有;阴邪花你别说得太满;一会儿你要用到叶孚星;小心自打嘴巴。”
阴邪花道:“我会打嘴;哈哈……”
牧之鹿突然问道:“你刚刚说猜到我们是试探;那么出来的时候一定做了准备;是不是那黄雾?可是剧毒?”
那老者狠狠道:“那是我田氏‘龙门毒雾;;你们别看现在活蹦乱跳;一会儿就要七窍流血而死。”
阴邪花笑道:“想瞎了你的心吧;你那点儿本事;还想难住鼎湖山的……”突然噎住;看向叶孚星。
叶孚星看到他僵硬的表情;差点自己笑出来;却只给了他一个嘲弄的眼神;道:“别指望你的毒雾了;不如想想你自己;带我们出迷宫;可以饶你不死
阴邪花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道:“光出迷宫怕是不够;还要拿出点儿东西来。”
那老者哈哈大笑;道:“事到如今;你们以为我怕死?老夫早就……”
话音未落;突然只听风声大起;伴随着地面摇动;众人抬头;只见上空无数巨石落将下来。
几人大吃一惊;各凭本事;纷纷跃开;大石砸在地上;尘土飞扬;登时搅乱了视线。
过了好久;尘埃落定;阴邪花从巨石阵中走出;看向那老者来时的方向;果然已经不见踪影;叹道:“被他跑了。他能远程操作机关?怎么做到的?”
牧之鹿闪身出来;道:“不是自己跑的;是给人救走的。”
〖
二五八 碧水落,高崖出
轰——
一块大石从头落下;紧接着红光一闪;好似烧裂了一般;碎成八片;四散飞出。
碎石纷纷落地;露出一个青衣青年;满脸不耐之色;道:“这都几日了;还有完没完了?”
旁边一个黝黑胖子叹道:“至少三日了。这黑暗之中不见天日;总觉得时间过得慢些。叶师兄稍安勿躁;倘若焦躁;影响了判断;恐要着了敌人的道。
叶师兄道:“我知道;我的心还没乱。只是被平白的摆了一道;其他人都失散了;真叫人气恼。若非牧师兄在;愚兄说不定还真要乱了。谁能想到;龙木观中竟然有这样一座迷宫?”
这两个人;当然就是大荒来的叶孚星和牧之鹿。
当初几个人一起起意打劫龙木观;先头的计划还算顺利;但发现另有人窥伺之后;一起追入了洞中;就走入了岔道。
几人一起追入其中;过了黄铜大门;追到了大殿。至始至终根本没见到那偷窥之人的鼻子眼睛;只见到了一个背影。然后就见他消失在大殿对面的另一道门中。
几人跟着追进去;开始还只是甬道;后来见到了岔路;越到后面岔路越多;甚至曲曲折折;几次都返回原地;他们方知进了一个巨大的迷宫之中。
若只是迷宫;那还罢了;这迷宫还处处机关;十分诡秘。巨石火药、利箭毒物无所不有;且杀伤力惊人;即使这些人是先天大师;也难轻易应付;在一次巨大的巨石雨和巨震混合的大机关后;几人被分散;失去了联系。
叶孚星和牧之鹿两人运气不错;还在一处。他们两个虽然都不以战斗见长;但都有特殊的手段。叶孚星会解各种毒药;还有丹药补给;牧之鹿更有一只灵兽可以寻找路途;帮助二人走正确的道路。
按照计划;两人在灵兽的帮助下;可以在一两日之内走出迷宫;哪知道到了一处岔路;两人遇到酸液袭击;那灵鼠躲避不及;惨被分解。两人也失去了找路的能力;恢复了没头苍蝇的状态。
叶孚星敲了敲甬道的墙壁;道:“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石头做的;坚硬如此。连你我都不能将这石壁打破。倘若妙师妹在此;以她的剑气或能一试。可惜她不在;我们都不以攻击见长;只能徒唤奈何。”
牧之鹿道:“即使妙师妹在此;恐怕也不济事。纵然她能劈开一扇墙壁;谁知道这里离着出口有多远?要她单人独剑一路平推出去;那也太难为人了。硬碰硬终究不是办法;还是要靠智取。”
叶孚星眼睛一亮;他素知这胖子虽然貌不惊人;沉默寡言;其实心有成算;聪慧异常。遇到事情往往能独出心裁;想出解决的办法;不由心生期待;道:“牧师兄这么说;可是有什么计策了?”
牧之鹿眉头微皱;欲言又止;道:“其实我早在观察;只是缺一个条件;恐怕难以成功。”
叶孚星不明所以;刚要仔细询问;就听远处有人怪笑一声;笑声之诡异邪魅;简直不是人声。
叶孚星立刻道:“是阴邪花。”
牧之鹿一拍手掌;道:“走;咱们找他去;这件事有三分希望了。”
高高的悬崖下;一汪碧澄的湖水深不见底;平静的一丝波澜也没有。
突然;一个涟漪从湖水中泛出;仿佛打碎了一面无暇的镜子;一个人头从中探出;长出一口气;道:“哎呦我去;还真是夸张啊。”
此人十四五岁年纪;一张圆脸;一双笑眼;正是孟帅孟大少。
他从黑土世界出来的时候;竟然还是在水下的;也没有世界树的潜水钟护着;却并没有感觉到水的巨大压力。一方面是他在水下时间比较长;可能内外压力平衡了;但另一方面;也是水的深度下降了。
从头顶上蓝绿色的水也能证明这一点。
深度千米的水下;是一点儿阳光也投不下来的;水色也非蓝非绿;而是纯黑色。现在这种明快的颜色;是浅水区才有的特征。
难道说;自己黑土世界的一通吸;把这大湖生生吸下去几百米?
倒也可能;比较黑土世界太过神秘;即使这含有灵气的水也是异宝;终究还是比黑土世界差了一个层次。
况且;孟帅自己感觉不到;但他能猜到;这水里的灵气怕是比之前已经下降了太多;说不定连一点儿也没了。
只是;孟帅虽然能搞懂灵气是怎么没的;但还是没搞懂;这灵气是怎么来的?
这灵气的源头到底是哪里?
他当然看到了;那灵气的尽头是一个空洞;但那个空洞是什么东西?无形无质;为什么能产生庞大的灵气?那空洞和他睡梦中看见的补天之景又有什么关系?
这些都是谜团。恐怕只有等他先天;可以跟黑土世界交流之后;才能得到一个答案吧。又或许;他想知道其中真正的缘故;还要等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
不过现在;当然是要先上去看看。
从潜水中上浮;那是一个技术活;且一点儿都急不得。孟帅前世虽然没有技术经验;但也知道一点儿原理;那就是——多歇着。
每隔十米;孟帅就要歇上十分钟。因此上浮的比较慢;但身体适应的也好;而且;正好可以通过这个来测试水深。
他歇了七八次;就已经看到了水面。凭借他深厚的九九乘法表功底;一下子就算出;这水深不足百米了。
够夸张的;这湖水竟然被黑土世界吸取了九成以上
但更夸张的在后面。
孟帅仰望着水边的山壁;低声道:“卧槽——”
原本湖水水面距离周围的平地也就几米;但因为水面下降得厉害;原本水下的湖壁成了裸露在外的峭壁;怕有大几百米高。而且角度近乎垂直;被湖水多年浸透;滑不留手。
也就是说;孟帅想要上岸;就要徒手爬上几百米的高崖。
光想一想;就觉得蛋疼。
然而;有道是“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又有道是;“你喊破了嗓子也没人会来救你”;因此不爬也得爬;没有别的选择。
孟帅咬了咬牙;先爬上山体;静静的踩住一小条石头;习惯了一下水面上的重力;又将衣裳蒸于;把衣襟别在腰带上;手脚并用;往上爬去。
叶孚星和牧之鹿根据声音转过两个岔路口;终于看到了阴邪花。
阴邪花还是那样青白着脸;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手中持着一根尺许长的枝条;浑身上下缠绕的黑气越发浓烈了;乃至于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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