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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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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这时;又是通的一声;后面再次升起了号炮。
旁边的暗哨惊道:“后面竟然也有人……这……这……”
陈前皱眉道:“看来是被包围了;只好向前拼杀;有死而已。”说着长刀一摆;已经风于的鲜血在空中划过一道殷红的轨迹。
岑弈风目光一凝;随即微笑道:“要我岑弈风的性命;可以;但这点小把戏还不行。小陈;咱们从后面走;走之前别忘了放火。”
火焰腾空而起;几人的身影消失在森林之外。
陈前在前方开路;本是为了防备前面埋伏的敌人;且速度不能太快;怕身后的岑弈风他们跟不上。哪知道走了片刻;不但没看见敌人的影子;岑弈风也不疾不徐的跟在后面;不但没被甩开;也不见如何吃力。
行了一阵;陈前终于开口道:“先生;你早知道后面没有埋伏?”
岑弈风道:“他们都是跟着鸽子来的;鸽子不落地;他们连我们在哪里都不知道;焉能提前做好包围?在后面放炮;要造成十面埋伏的情形;自然是欲盖弥彰。”
陈前点头道:“先生说的不错。然而后面应当也有人在;不然那号炮是谁放的?”
岑弈风道:“是啊。所以我们还可以再快一点;让可能已经跟来的人无法正面堵截。”
陈前目光微动;轻轻的闭上了一只眼睛。
他的火元天眼;可以全开;也可以半开。全开的是双目一起变色;整个人境界全然提高;状态爆发;几乎可以算无敌;只是负担极大;若无必要不能轻动。那半开却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一种应用;闭上一只眼睛;以一只眼睛的视力勾动火元天眼一丝威力;对本身实力没有提高;却能大幅度提高视野、洞察力和分析能力;对身体的负担也小。
今天这个时候;正当其时。
陈前眼球一动;已经扫过了大半边的树丛。
扫过某一点时;他的目光骤然一凝;眼睛眯了起来;脚步就要停下。
正这时;就听耳边有人传音道:“别停下来;继续走。”
陈前心中一凛;认得是岑弈风的传音;回道:“好。先生你也发现了?”
岑弈风在他身后跟着;双手笼袖;一派悠然;传音道:“我不如你;什么也没发现。我只知道你必有发现;没关系;心里知道就行;不必理会。”
陈前皱眉;他虽然是岑弈风的下属;但并非直属;对岑弈风的判断并非完全信服;依旧道:“现在只有一人撵上来;他还在不停地发信号。我们拖得越久;赶上来的人越多。轻功比我们这队好的人太多了。依我看来;速战速决才
岑弈风微笑道:“无妨;拖得越久;我们越有利。”突然扬声道:“小陈
陈前一停;暗道:不是你叫我继续走的么;倒来叫我?不免有些没好气;道:“先生何事?”
岑弈风笑道:“你辛苦了;到后面去吧;我在前面。”
陈前愕然;道:“可是……太危险。”
岑弈风脸色一沉;道:“前面明摆着没人埋伏;后面却可能有追兵。你说到底是走前面危险;还是走后面危险?你身为护卫;把上峰置于危险之地;是什么道理?”
陈前呆了一下;随即让开道路;道:“既然如此;你先走。”
岑弈风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陈前落后三步;后面两个暗哨分左右保护。其中一个凑上来道:“陈大人;这样没问题么?”
陈前翻了翻眼皮;道:“有问题也不是我的问题。”
四人这一路从天色将晚走到夜幕深沉;一路往山中行走;渐渐看到了山口。过了山口;是一处比较低平的峡谷;再往前就是官道。
岑弈风显然也熟知附近的地形;道:“今天我们就在山谷中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出山赶路。”
陈前一皱眉;什么也没说;倒是他身后的暗哨道:“请恕属下无礼;但这山谷地形复杂;口小肚大;中间低四周高;谷口如同关卡;容易埋伏;贸然进去怕有危险。”
岑弈风大笑道:“如今的岁月是怎么了?一个毛头小子也来指点岑某人用兵了。你是说有人为我们四个;在谷中埋伏了十万大军么?”
那暗哨满脸通红;道:“属下失礼。”
岑弈风道:“你既然怀疑;那就进去看看;到底有没有大军埋伏;进去啊
那暗哨道:“这个……不用了。”
倒是陈前在旁边听不下去;喝道:“让你去前面踩路;什么用不用的?”
那暗哨这才恍然;忙躬身道:“遵命。”独自一人往谷口冲去。
过了许久;山口处夜色沉郁;谷口吹出的山风;吹得人心底生凉。树林中一定动静都没有;只有远处传来一声夜枭叫;嘎嘎几声;诡异非常。
余下那名暗哨道:“老雷去了这么久……怎么也没有动静?莫不是真有大兵埋伏?我也进去看看?”
陈前眉立;道:“不用;你护好先生——朋友;都到齐了;还藏头露尾的做什么?”
只听树林中嗖嗖嗖数声;几道人影从林中穿过;停留在枝繁叶茂的树枝上;并不现身;只有一个带了黑纱斗笠的人缓步而出;沉默而立。
陈前道:“来了八个人?剩下的还藏着于什么?好不痛快。”
那斗笠人沉声道:“看出八个人;你还不错。”
陈前冷笑道:“就凭你们这点水准;你还不错;这种话轮不到你来评价
那斗笠人低声道:“狂妄。”
岑弈风这时开口笑道:“原来如此;这就是五内卫中最神秘的玄土内卫。洪大司命一向可好?”
那斗笠人沉默了一下;道:“很好;原来你连玄土卫都知道;很好。这么说陛下一直心心念念的心腹大患就是你了。你是凉州的人;是不是?”
岑弈风笑而不答;陈前道:“先生退开;这厮有些真本事。待我将他们擒来。”
那斗笠人再次低低道:“狂妄。”一拍手;树上跳下四人;站了四个方位;遥遥将他们的各个出路全部堵死。
陈前眉头一皱;对方显然是要一对多了;这自然卑劣之极;但他不愿做这些口舌之争;长刀一摆;冷冷道:“一起上;能奈我何?”
这时;岑弈风突然伸出一只手;搭住陈前的刀。陈前大怒;差点就翻过来一刀把岑弈风砍翻;但忍了又忍;这才没动。
岑弈风不知自己差点被友军痛击;微笑道:“慢来;他们要以多欺少;分明是欺我家无人啊。其实比人多;我等岂落人后?”突然伸手轻轻一拍。
只听轰的一声;后面的山坡上;亮起了一大片灯火。
三五六 天恸地哭剑气横
从长春苑道秋荻行宫只有一条大路;却有数条小路;孟帅沿着小路找了过去。
几条小路几乎平行;孟帅不能一条路找到黑;找了一段之后;如果没发现线索;立刻从林中转场;往下一条路而去。
他要找的;是车辙印、脚印、遗弃品或者其他痕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第四条小路上;他还真看见了两道浅浅的车辙印。
那道印看起来已经不那么清晰;至少过了一日的时间。也就是说;这条车辙比他从秋荻行宫回来的时间还早。
算算时间;这应该是苏醒失陷之后没多久;就有人从秋荻行宫出来;如果不出意外;应当是皇帝的转场。
如果他那天晚上就出发了;应该还来得及观摩龙城出场的那场“盛宴”吧
孟帅还恶意的猜测;如果皇帝去得够早;在龙城还没到之前就进了东山营;会不会被黑龙骑顺手宰了?不过这种概率不大;要真发生就好比中了大乐透
虽然找到了车辙;但孟帅并没有完成任务。能找到皇帝去的车辙没有用;他要找到的是皇帝回来的痕迹。
如果能找到;证明皇帝看到龙城的屠杀之后;可能原路返回;回到长春苑;或者至少在沿路的什么地方休息。但如果没找到;说明皇帝没回来;可能留在秋荻行宫或者沿着其他路线跑了;那就是天大地大;没地方逮他了。
沿着道路一直找下去;越来越接近秋荻行宫;孟帅的心也一路沉了下去。
这条道路依旧是一条单行线;不见任何回程的痕迹。
看来……皇帝真的没有走回头路。
孟帅站在山林的出口处;不再往前走;再往前就是龙城部队驻扎的地方。虽然他只是一个人;不一定会被军队发现;但他打心眼里不愿意去那个地方;龙城呆过的地方仿佛有一种气场;让方圆十里的人靠近了都觉得不舒服。
所以……
皇帝到底去哪儿了呢?
孟帅站在边缘地带;才发觉自己想得简单了。这么多条路;靠自己一个人找;简直不可能找到。自己又为什么要一个人找?这明明是应该广撒网的事;靠自己一根连鱼饵都没有的直钩钓竿;哪能钓得起皇帝这么大条胖头鱼?
早知道还不如回去告诉岑弈风;问问他的意见。
岑弈风虽然足智多谋;但他掌握的信息毕竟是有限度的;譬如龙城入京的事情他当然不知道;苏醒被当做诱饵皇帝早就先撤了这事;若不看现场;也很难凭空推断出来。造成的结果就是前后方脱节;形势从有利急转直下到一塌糊涂。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么?孟帅摇头;回去也没什么人手了;好容易从益州挖来了一批人;恐怕也扔到长春苑那边了。不知虞沫的下场如何;说不定比苏醒还惨;苏醒还有孟帅去救他;虞沫若是失陷了;有谁去救她?
正在这时;孟帅突然心生警兆;目光在树林中一闪;道:“出来。”
只听嗖嗖嗖几声;几件东西飞来;直奔孟帅面门而来。
孟帅目光一凝;立刻看出来的是几块玉石;对他来说;这却比刀子更可怕;因为玉石很可能是……封印
不及细想;孟帅一个倒腾龙翻了出去;就见那堆封印噗噗噗落在草地上;轰然爆炸;大团大团的光芒爆开;便如炸了百十个烟花;五光十色;声势逼人
孟帅倒转身体;落在一颗大树上;伸手扣住了八颗八宝铁莲子;却没出手;只是冷冷道:“不错的招呼;滚出来。”
茂密的灌木丛中;一个身影一闪而逝;显然是走了。
一击不中;立刻远遁;很像是杀手作风;也很像是……陷阱。
这可能是拖刀计;要将孟帅引诱到埋伏圈;再一举合围。孟帅沉吟了一下;扫了一眼兀自爆炸不休的封印;一手将一个空镜印抓住;又将蜘蛛丝挂在树上;这才追了上去。
那人身形灵活;轻功不弱。但孟帅还是要更快一些;追了一阵;反而压制了速度;索性就要看看那人到底要把他带到什么地方去。
在林中奔了一阵;那人突然脚步一停;也落在一棵大树的树梢上;转过身来;正面面对孟帅。
孟帅略一观察;并没发现周围有埋伏的痕迹;反而感觉沉重;看向那人;道:“你是……是你?”
只见那人年纪不大;五官整齐;眉梢眼角带着浓浓的傲色;倒也算是个半熟脸;却是璇玑山的弟子邹浩。
当初冼正真选拔弟子的时候;最后进入决赛的就是邹浩和田景莹;田景莹本来占据上风;但被孟帅揭穿之后;自行逃脱;只留下邹浩一人;成了最后的胜利者。虽然冼正真对结果很不满意;但还是言出必行的带走了邹浩;现在他已经是璇玑山的正式弟子。孟帅回来之后;还不曾见过他。
看清楚是熟人之后;孟帅反而更不解了。他虽然认识不少人;但大部分人跟他八竿子打不着;邹浩就是如此。两人甚至没说过一句话;如果不算在东宫邹浩对孟帅放的无差别嘲讽的话。
为什么邹浩会突然出来袭击孟帅呢?莫非他也是皇帝的人;跟小天真一样
不对。如果他是朝廷的人;就不会在广场与田景莹死命相拼了。把公主踩下去;就算以前是朝廷的人;现在恐怕也不是了。
邹浩依旧是满脸的傲色;看不出好意;但也看不出敌意;盯着孟帅。孟帅不明所以;道:“你引我来;到底……”
话音未落;只听旁边轰的一声;一道光芒狠狠下落。整片树林的树木都在晃动;孟帅一时不备;险些从树上坠下来。
心中一惊;孟帅抬头;就见树林上浮着一团光芒;形如花冠;仿佛数道剑光编制而成;刚刚坠luo的就是光圈中的一道剑光;现在各色剑光还在律动;随时准备下落。
那是……先天剑气?
有先天高手在此
孟帅惊怒交集;盯着邹浩;心道自己果然中计;这里竟有先天高手等着自己
然而就在这时;林中穿了一声尖啸。
那尖啸凄厉非常;似人之嘶叫;又似刮锅底挠玻璃的声音;却放大了千倍万倍;刺人耳鼓;还有真气混杂其中;惨烈之外;更添威慑。
头顶上排列有序的剑光也被这一声尖啸震动;剑气队形出现了混乱;紧接着;光芒抖了一抖;无数剑气如下饺子一样纷纷砸落。林中又是一片烟尘滚滚;光芒四爆。
孟帅反应过来;不是先天高手等他;而是此地有先天高手争斗。
“刚才那个是……天恸印;莫非是冼前辈在此?”孟帅急问道。
邹浩这回有了反应;微微颔首。
孟帅道:“冼前辈在此;与我何于?为什么把我带来?”
邹浩却不回答。
那边的战斗气势越来越大;虽然隔着数里的森林;扑面而来的罡风依旧猛烈;孟帅心念一动;已经撑起了一片罡气;问道:“是谁在跟冼前辈争斗?”
邹浩依旧不答;孟帅哼了一声;道:“你不说话?我走了。”
邹浩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着什么急?我得看看结果才能决定告不告诉你。”
孟帅道:“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来找我吧——希望冼公子旗开得胜。”说着跳下树来。
邹浩道:“不仅仅我希望;你也应该真心希望冼公子得胜才对。”
孟帅刚要回答;突然听得林中一声长笑;道:“好好好;一个守一前期的小孩子能和我战这么长时间;到底是一代新人换旧人了。”
孟帅脸色一变;暗骂道:卧槽?他怎么在这里?
这个声音虽然很久没听到过了;但实在太熟悉;正是钟不平
钟不平竟然在此?而且还跟冼正真大战?什么跟什么?
倘若只有冼正真在此;孟帅可能会犹豫一下;他刚才要走;也有作态之意;但有钟不平在;他不走是不行了;一抱拳道:“后会有期。”
邹浩一纵身;拦在孟帅身前;道:“且慢;这时候就走;怕你将来追悔莫及。”
孟帅眉头一挑;道:“我倒要看你叫我怎样追悔莫及?”手一背;长鞭已经在手;而另一手的蜘蛛丝也已经准备停当。
就听冼正真清朗的声音道:“前辈修为远在我之上;我全靠封印才能勉力支持;再打下去恐怕在下不是敌手。可我也劝您一句;逆天而行有悖天理;前辈若坚持做这样大逆之事;恐怕将来与寿数无益。”
就听钟不平放声大笑;笑声隆隆;经久不绝。孟帅心道:你跟他说这些有什么用;钟老头的性子我还不知道?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能听人言语就怪了。
哪知笑声骤停;钟不平道:“你说的有道理;今日就到这里;后会有期。”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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