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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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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羽初闻言不但不放心;反而更皱了眉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姜期我知道;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凭什么这么笃定?难道有什么内情?”过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相比而言;老家伙多么丢人啊。”
过了一会儿;她正色道:“不管他们怎么闹;都可以不管;但明天早上给我把这十六个人一起拉过来在广场上站好;不许缺少任何一个。他们是见证陛下出场的重要人证;等完这一茬;再听陛下处置。”
那皂沙卫道:“是。”
唐羽初长吸一口气;看向最后一人;墨尘卫。
“明天的大典在太极殿前的广场举办;辰时开始;到时所有人都在场;正是陛下浓墨重彩登场之际。这些——你都跟陛下说了吗?”唐羽初问道。
墨尘卫大司命回答道:“是。”
唐羽初道:“陛下现在安好?”
墨尘卫道:“是。”
唐羽初道:“陛下要如何返回?”
墨尘卫道:“臣不知。”
唐羽初一阵憋气——虽然说这回是帝后联手;但皇帝一直对自己留了一手。即使是皇后;也只知道皇帝在城外蛰伏;不知道他在哪里;何时返回;如何返回。一切的一切;都要靠墨尘卫来转达。
这让她心底愤愤难平;她为了皇帝辛辛苦苦支持偌大的朝廷;背负巨大的风险;耗尽心力;可算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吧?皇帝居然还这样防备她说什么为安全计;其实还不是猜疑?这点儿信任都没有;当真令人心寒
若是一般人;或者一般妻子;被枕边人如此怀疑;早已甩手不于;可她不行;她是政治人物;一身前途全系在皇帝身上;不得不委曲求全;支持这个烂摊子。只是在她心中;渐渐有了事后报复的念头和计划。
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唐羽初道:“我听说龙城屠了东山营;陛下怎么说?
墨尘卫道:“陛下命令龙城军队在东山营原地驻扎。”
唐羽初心道:他果然忍了这口气;不知道回头要如何发作;又问道:“龙城已经派人来要求明天进城;陛下如何处置?”
墨尘卫道:“大军不许进城;龙城可带二十人以下护卫入城。”
唐羽初眉头一挑;心道:既然大军不许入城;皇帝果然是不会随军入城了。她本来也不知道皇帝如何入城;但根据她对皇帝的了解;认为皇帝应该是随军队入城;在龙城抵京之前;她也是以为皇帝要跟着龙城的军队的。
但昨天龙城屠杀东山营的军报进来;她立刻就知道事情将有大变;龙城的跋扈残忍固然大出她的意料之外;但她更好奇的是皇帝会如何变更计划。要知道在这风云际会的时刻;能够安全入城的道路可不多;她甚至想过;皇帝会不会主动叫她迎出城来;把他接回去。
如今看来;皇帝还是要瞒着她;应当是另有良策了;真令人好奇;到底他还有什么底牌?
不过;作为皇帝的盟友;这样的好奇也只是好奇;她又不想埋伏刺杀;只希望皇帝不要玩脱了才好。
唐羽初又嘱咐了几句事项;挥手让三人下去;独自一人在殿中静坐。
窗外的雨不但没停;反而越下越大;像这样的雨天;在户外行动数个时辰;一定是巨大的遭罪。
可是皇帝不会取消典礼;就算下刀子也不会;一场盛大的、惊天动地的朝会将在暴雨中进行。
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三五八 千里奔袭铸铁牢
灯火星星点点;如繁星一般从山坡往后延伸;一直蔓延到山谷;一望无际;不知有多少火种。与火把点亮同时发起的;还有整齐的脚步声。
斗笠人一惊;登时失声道:“中计”他反应极快;身子不退反进;如鬼魅一般扑出来;先向岑弈风抓去;显然要擒住岑弈风;在逆境之中翻身。
然而陈前早已防备这一招;长刀一闪;已经拦住他的去路。
只听“噗——”的一声;长刀与一物相交;发出一声闷响。陈前就觉得手中的刀沉得收不回来;一股暗劲冲上来;就要往后退开。
但陈前的性子就是死战不退;一步也不肯退后;脚下死死踩住;硬生生以身体抗住了这一推力;登时额角青筋暴起。定睛一看;原来那斗笠人手中的兵刃圆圆的;竟也像一个斗笠。他咬牙笑道:“倒也别致;看刀”脚下一跺;长刀顺势摆过;再次进攻。
那斗笠人没想到他如此神勇;他手中这斗笠是奇门兵刃;出招的时候还在飞速的旋转;操控不易;但力道远胜其他兵刃;更不必说他本人功力深厚;没想到竟给陈前扛了下来;斗笠一转;又是一击。
只听“噗噗噗”数声;两人的刀和斗笠在空中碰撞了七下。这七下几乎是一眨眼间完成的;速度之快;可想而知。那斗笠人的斗笠本就算短兵器;又在飞速旋转;速度已经快到了极致;但陈前的刀也尽自跟得上。
虽然跟得上;但陈前的力道却是落了下风。每一刀陈前都受一次震动;但每一刀他都不退反进;步步向前。
这七下;陈前进了七步他生生的将斗笠人带离了岑弈风身边三丈之地。
然而这七步的代价;却是陈前的内府受了七次震荡;其中的坏处一时三刻就要爆发;陈前却不在乎;只为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也无妨。
那斗笠人心下暗喜;这样的节奏下去;只需要两三刀;陈前必溃。
两道火龙已经从山坡上蜿蜒而下;斗笠人心知包围正在形成;时间已经不许丝毫浪费;突然口中嘬哨。
在旁边的四个斗笠人突然同时摘下斗笠;向前扔出;四个边缘犀利的斗笠旋转着飞向陈前
陈前一人一身;正与斗笠人死斗;哪能同时顾念四方?
眼见已成必死之局
就听有人喝道:“大胆”
一股巨力从天而降;众人就见一个稀薄的巨手影子在头顶一抓;四个斗笠同时破碎。四个扔斗笠的人一起狂喷鲜血;仰天就倒。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镇住了;包括那斗笠人——但不包括陈前
斗笠人的震惊;让他愣了一下;而这一下就是他生死的分界;因为陈前在战斗中从不分心
刷的一刀;将斗笠从中劈成两段;刀势依旧不减;刀尖下落;直直的戳进了斗笠下的那种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脸孔。
鲜血四溅
陈前眼看刀已砍中;不再停留;脚步在对方身上一蹬;落在地上;刀还稳稳地托在手上。
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陈前的内伤也爆发了。他依旧如笔直的标枪一般站着;似乎刚才吐出的鲜血对他只是一种释放;完全没有影响到他的状态。
就听身后有人道:“不错;真是神勇无双。那小将;你上来给我看看。”
陈前没回答;岑弈风在后面道:“小陈;大帅叫你上去。”
陈前这才吃了一惊;道:“大帅?”
就听上面那声音道:“文宇;你也上来。”声音威严而有力;令人难生违抗旨意。
岑弈风上前携了陈前的手;道:“走吧;我和你一起进去。”
两人进了山谷;但见谷中灯火辉煌;两边山坡上尽是火把;也不知有多少人。在山谷中间;几匹马圈成了一个圈子;好似栅栏一般;中间有一人端坐;英气勃勃;不怒自威;正是甘凉老帅姜廷方。
岑弈风走到跟前;欠身道:“参见大帅。”陈前却是行的军礼。
姜廷方点头;示意让岑弈风到自己身边来;饶有兴趣的看着陈前;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原来你还这么年轻。”陈前身材高挑;与成年人无异;但毕竟才不到十六岁;离近了看能看出稚气来。
陈前却不如孟帅能够应付自如;抿了抿嘴;道:“是。”
姜廷方哈哈一笑;道:“好好干;你小子前途无量。你还在飞军府没有职司么?我看这次回去;便可以给你一个参将;好好于;不过三五年时间便可以独当一面。”
岑弈风在旁边笑道:“难得大帅如此赏识你。还未上战场立下军功就有这样的提拔。在飞军府你们这一批孩子里面可算是头一个。你那好朋友孟帅现在还没有职司;将来他倒要追赶你了。”
陈前难得的脸色一红;道:“多谢大帅。”
姜期对陈前和孟帅的关系也闪过一丝感兴趣的神色;却笑道:“岂能说没有军功;今天你把文宇安全的带过来;便胜过万军之中斩敌上将的功劳。”
岑弈风脸色一凝;翻身跪倒;道:“大帅;这次属下办事不利;不但于大计无益;少帅也深陷敌境;更劳动大帅亲至远征;实在是有罪;请大帅降罪。
姜期摆手道:“罢了。天时地利;皆不在我;也难为你了。况且事情还没有结束。我本来就相信;即使我不到;你也能做完这件事。我这次来;倒不是不放心这边;而是因为外围出了点小事。”说着挽起岑弈风。
岑弈风皱眉道:“外围——”
姜期道:“嗯;我的一个老朋友;突然有了动作。”
岑弈风一凛;道:“莫不是……”
姜期笑道:“正是冀州那位老朋友;龙城。皇帝的胆子不小;竟敢把他放进京城;这可真是抱薪救火;只等把京城烧成废墟才能了结。”
岑弈风眉头紧锁;道:“龙城进京;带了多少人?”
姜期道:“把他的黑龙骑全带上了;倒是有年头没见过他这样兴师动众的远征了。”
岑弈风轻声道:“就是当年长途奔袭八百里;深入大漠全歼北胡七部的黑龙骑?”
姜期道:“正是;所以我说是老朋友中的老朋友了。当年在大漠;我和他虽然神离;却还貌合;只是以战绩比过一次;并不曾真正对面战过;这一次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
岑弈风道:“大帅;以属下之见;若能不战还是不战罢。此地乃是敌境;是龙城的主场;没必要在此时此地做无畏的损耗。”
姜期道:“是他的主场?龙城最大的本事;就是把自己的主场变成敌境。大概是觉得举世皆敌;大杀四方很痛快吧?我也不想现在就和他主力对决;只等他先和朝廷打一场;再来收拾残局便是。”
岑弈风不如姜期了解龙城;因此即使以他的智力;也无法明白弄清楚姜期这番话的内在逻辑;只得绕过这个话题;道:“现在关键的落点还在京城。且只有一日的期限了;若明日不成;这一局终究败了。属下请求一支精兵;潜入城中行事。”
姜期道:“城外没有可为了么?”
岑弈风道:“九死一生。想必皇帝现在已经在军中了。”
姜期道:“倘若皇帝还有三分天命庇佑;就该不在龙城军中。若他真在;那才是气数已尽。不过我知道你从不虚言;你说九死一生;那一生应当也有所指吧?”
岑弈风道:“现在所有人的消息都是清楚的;唯有两个人;不;三个人我还不清楚;若有一线转机;或许就在其中吧。”
姜期道:“哦?哪三人?”
岑弈风道:“钟老先生;钟总师;还有孟帅那小子。”
姜期笑了起来;道:“还真是一家人;有趣了。城里情况如何?”
岑弈风道:“属下调了上百人手进去;只传回过两次消息;虽然不曾被发觉;但还没什么进展;有人混进了少帅被囚禁的府邸;只是暂时还没能跟少帅本人联系上。皇宫里面没有我们的人;但有马都督的人;倒还保持着联系。”
姜期点头道:“已经不错了。”
岑弈风道:“本来不知大帅亲至;属下是打算走最后一步;破釜沉舟的;如今大帅既在;不知您如何吩咐?”
姜期捻须道:“你尽可以当我不在;我只给你提供人手;其余的事情都在你。我只带了一百影卫;尽可以归你调遣。至于我的这只队伍——铁牢军;却不能动;他们只战龙城;龙城不在;宁可返回凉州。”
岑弈风深吸一口气;道:“好;那属下就背水一战了。”
姜期神色怡然;道:“尽管去;若是事情能成;期儿也能平安归来;这就是老夫最后一次亲临战场。后面的事也该交给你们年轻人了。”
岑弈风目光一跳;低声道:“是。属下必然接引少帅平安归来。”
陈前本只是听着;突然开口道:“大帅;先生;属下也想要进城。”
姜期道:“本来也要你去;文宇身边该有你这个人来保护。”
陈前摇头道:“不;属下想要自己走一趟。”
三五七 野谷无人玄土影
一只小小的白鸽扑棱着翅膀;晃晃悠悠飞向村落;飞到离着村落数是丈处;翅膀无力的扇了两扇;扑的一声;落了下来。
村口闪出一人;一伸手把白鸽拾起;手指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他惊道:“是自家鸽子;受了伤;快报给先生。”
另一人答应一声;带着鸽子飞快的赶回;进了村口一路奔走;往主屋跑去
在路上;就听一人道:“哪里去?”
那人一怔;就见一个身子如标枪一般笔直的少年站在门口;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认得是飞军府的陈前;虽然年轻;但身份不俗;还在自己之上;叉手道:“陈大人;有信传来。”手中鸽子一扬。
陈前伸手道:“拿来我看。”
那人脸色一变;道:“陈大人;这是机密信;只有岑先生能看。”
陈前竖眉道:“谁要看信;把鸽子拿过来我看。”
那人迟疑了一下;手中一轻;信鸽已经被陈前夹手夺过;他竟不知道陈前如何动手的。
陈前看了一眼信鸽的伤口;目光中寒意一闪而逝;道:“是有人割出来的伤口;后面必有人跟来。该死的——你去通知岑先生;我去外面抓人。”说着身子一闪;已经消失在村口。
那人也是一凛;正要回头;就听身后人道:“原来如此;失了风了。”
那人回头;只见岑弈风缓步而出;神色淡漠;忙抢上前去道:“先生;陈大人说……外面有人来;您先避一避吧。”
岑弈风道:“不必。倘若果然失了风;自然有天罗地网;避与不避也没什么差别。”
那人忙道:“先生;属下等保护你冲出去。”
岑弈风微笑道:“是冲出去还是留下来;还要看看再说。走;出去看看。
那人拦住道:“先生;前面有危险;先生不宜”话音未落;就见一袭白衣从身边飘过;眨眼之间已经掠过数丈距离。他心中暗震;只想:原来先生竟有这样的身手
村落之外;已经满地鲜血。
陈前举刀凝立不动;在他身前;是两个身首异处的尸身;鲜血一滴滴从刀尖上滑落;渗入土地里。
岑弈风袖手走来;道:“如何?”
陈前道:“点子来了三个;我斩杀了一个;走了一个。我没有追。您走吧。”以他的性格本是要追杀到底的;但毕竟他还是飞军府的军人;也知道自己的职责;考虑到岑弈风的安全才没有离开。
岑弈风道:“不必追了。咱们一起走吧。”
话音刚落;只听通的一声;前方树林中有号炮升起;在空中炸响;接着就听阵阵脚步声从林中传来。
陈前喝道:“前面有人接应——咱们往后方撤走。”
然而就在这时;又是通的一声;后面再次升起了号炮。
旁边的暗哨惊道:“后面竟然也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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