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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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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多鸟儿?”孟帅奇道。
那童子看着群山;目光中露出追忆的神色;悠悠道:“这里是无尽黑暗中的一点明亮;也是无边地狱中的一片绿洲;对于失落的旅人来说;这里就是挽救他们生命和心灵的一滴甘露。”
孟帅好奇的看着他;心道:说的这么真情实感;莫非他曾经来过这里;而且是他说描绘的“失落的旅人”状态?
那童子目光一阵恍惚;突然恢复清明;道:“进去就知道了。”
一牛两人从群山的缝隙中穿过;来到了群山组成的山石林中。
一进山石林;孟帅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好清新的空气
山石林中;空气流通;直入肺腑。其实这里的空气;还未必比得上宗门的外门;但是和外面比;真是天壤之别。
孟帅就像久居现代重工业城市的青年;骤然到了树木成林的郊区;一点清新入口;不得不深呼吸;给自己洗肺。
而且;空气的清新往往代表天地灵气的充足;孟帅这样进入先天;能和灵气交流的武者;自然额外赶到兴奋。
那童子感觉到了孟帅的兴奋;微笑道:“喜欢这里了?这还不算;跟我进去看看。”说着在牛头上一拍。
青牛在空中小跑起来;显得很是欢快;不一会儿便穿过了缝隙。
眼前豁然开朗;孟帅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呼;就像找到了新世界。
五零九 盛宴之后,万里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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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照射到孟帅脸上;他才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
虽然坐了起来;但因为贪恋被窝温暖;他还是把被子裹在身上;迷迷瞪瞪的在床上靠着。
一缕阳光晃得他歪过了头;突然机灵一下;清醒过来。
擦;又晚了
因为床角度的问题;只要脸上晒了阳光;那毕竟是日上三竿。
我去;又晚了;赶紧起床去……
去于什么?
孟帅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今天什么事儿也没有啊。
成丹节;完了。拍卖会;完了。该做的事情;做完了。
所以说;也该他休息休息了。
孟帅心头一阵轻松;身子往被子里面陷入;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不过;不到一刻钟;他又起来了;原因很朴素;他肚子饿了。
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辟谷的说法;反正孟帅先天了;依旧是一顿不吃饿得慌。他被这原始的动力所驱使;慢腾腾的爬下床;穿衣服洗脸擦牙;然后推门出去。
打开大门;就见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阳光遍洒;照的满院光芒耀眼。
人都跑哪儿去了?
他住的院子;还是有几个人的;平时也互相串个门;甚少有整个院子里空荡荡的场景。不过想想现在时间不早;或许人都出去了;可能是趁着正事儿完了之后逛街;也可能是陆陆续续先离开了吧。
这个点钟;估计伙房都没饭了;出去吃点儿吧。
从自己的院子出来;孟帅一路上脸色越发怪异;原来一路走来;偌大的院子竟一个人也没有;从和自己平辈的内外门弟子;到洒扫的杂役;全不见了踪影。
这是不是有点……古怪啊。
站在空旷的前院;一阵风吹过;孟帅感到一阵栗栗。刀光剑影他不怕;这眼前的情形;却让他心里有些发毛。
昨天晚上;他抹黑回来的;因为实在晚了;他是直接摸进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的;也忘了房中有没有人。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一路上确实没遇到什么人。
喂;莫非是鬼打墙?集体消失事件?
孟帅定了定神;来到大门前;伸手推大门;一推再推;推之不开;更是一阵冷汗。不过好歹多看了一眼;却是门栓没拔下来。
拔下门栓;孟帅探头出去;只见街道外面行人车马;络绎不绝;沿街摊贩热闹繁华;市井嘈杂之声;一声声入耳
还好。
长出了一口气;孟帅感觉自己的心口又暖回来了。
走出大门;孟帅找到了自己比较熟的一处摊子;卖馄饨的;他平时爱在这里吃个早饭。
那摊主见了孟帅;打了一碗馄饨;道:“少侠;你没走?”
孟帅吃了一口;道:“还没轮到我。”
那摊主道:“我今天看你们院子里人一队队的出来;一直到中午就没人了。还以为你们那儿走光了;没想到你还留着。怎么;是常驻这里了?”
孟帅嘿了一声;心道:“我说呢;感情是上午都撤退了。也是;正事完了当然要回家。可是也没人叫我一声;哥们儿的人缘有那么差?”
既然知道是人撤离了;他也不再胡思乱想;只是有些不爽自己一个人留下;简直就像是弃子。
既然人都走了;自家也没必要留着;赶紧走人才是。走之前跟薛明韵打个招呼也好。
吃过了饭;孟帅来到薛明韵的下处;却见人去楼空;于净的不下于百鸣山住处。他前前后后找了半日;竟不见半个人影。
嘿……邪了门儿了。
昨天还忙得热火朝天;现在就冷冷清清;孤孤单单;差点就凄凄惨惨戚戚了。
当然孟帅也不至于那么惨;
大家都走了;他也走呗。
虽然来的时候的似龙驹车是单程的;但这里好歹也是鼎湖山;也有不少车马;想必回百鸣山这样的大宗门也不难
无非就是车钱他自己付了。好在一来一回;他身家已经大有不同;来时是个入不敷出的穷光蛋;走的时候也算小小一个富豪。
别说别的;他如今印坯都是矿山里量产的;还有元玉;那都是硬通货;真正的钱。他是名副其实的坐拥金山了。
钱的问题解决;他是打算回去闭关的。毕竟这一向闹得不轻;先天也入了;不再需要入世了;赶紧回去巩固境界是正经。在大荒战场开启之前;没有要紧的事;他是不打算出来的。
本来有一件事;是计划中的;就是三个月后的四天号拍卖。本来孟帅这一阵跑前跑后;是真当自己的事做;但是薛良辰一出场;情势急转直下;不是孟帅小气;他是真发觉自己猛然成了外人。
尤其是薛家这一次不告而别;让他心情更不好。就算之后拍卖会再联系他;他也没有于劲儿了——何况对方可能真不会联系他了。
就当是一段经历吧。
开解了自己一番;总不能好好一桩交朋友的事儿;临了翻成了仇家;那多恶心?他向来心宽;就算是有白辛苦的不爽感;终究没往心里去。当然如果薛家站了乾坤宗门;和他真翻脸成仇;那还另说。
孟帅自行收拾东西;打包回家;他行李最简单;东西都能放在黑土世界里;随身只带一点儿零钱。
走过前院;他正要再次出门;耳边突然传来一声鸣叫。
那是灵兽的声音;从后院传来的。
因为隔着太远;声音又小;孟帅没能分辨出是什么灵兽;但还是听出了声音的来处。且灵兽有主;多半是百鸣山的弟子。
莫非还有掉队的哥们儿留下?
孟帅还挺高兴。一个人毕竟路不熟;有个同伴总是好的。因此他转回头;往里院走去。走到一处院落的门口;就朗声道:“里面是哪位师兄?”
“哞——”
又是一声叫声传来;这回孟帅听清楚了;是牛叫。
这位是养牛的?倒也少见。
就听一个清脆的童音道:“外面是哪个师弟么?请进来吧。”
孟帅叫了一声打扰;推门进去。就见院子里一头老牛缓缓散步;牛背上做了一个童子;梳着总角;拿着一把竹笛
竟然还是个熟人。
这个童子;孟帅依稀记得就是自己刚进内门时;给自己带路的那位。当时两人有过交谈;还报过姓名。这位师兄是……叫什么来着?隔了一年;又是随**谈;他早给忘了。
那童子看见孟帅;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孟帅师弟。”
他这么一开口;孟帅更尴尬了;对方记得自己;自己却把他给忘了;岂不丢人?只得打哈哈道:“师兄别来无恙?您怎么没走啊?”
那童子道:“我倒是想走。早上他们都走了;我这青儿总是闹脾气;不肯走。我训丨了一早上;刚刚才起来走了两步。这不;现在往外走呢。”
孟帅点点头;就见那老牛一步三摇;走一步恨不得退两步;说了一会儿话;往前走不到一丈;不由道:“您是打算骑着它回去?”
那童子道:“可不是?这是我的脚力。比似龙驹的车子还可靠得多。”
孟帅立刻打消了和他同行的念头;这童子的脚力太慢;跟着他回去;怕一年半载都到不了百鸣山。
正要找借口离开;那童子道:“孟师弟;你是不是也一个人啊?要是回百鸣山;咱们搭个伴儿如何?”
孟帅没料到他先开口;只得道:“不是小弟不愿意跟师兄走;只是我一向没有脚力;您骑着牛我可追不上。”
那童子道:“这有何难?你也坐上来。”
孟帅脑中登时闪过一个画面;自己和那童子一前一后坐在牛背上;在大街上晃悠悠的走着;那情景想想就一言难尽;忙摇手道:“我看还是……”
话音未落;就见那童子一把抓来;把孟帅提上牛背;道:“客气什么?”
孟帅大吃一惊;他自入先天以来;身手提高岂止十倍?就算是在药王鼎前对战那林奇;虽然不敌;但也不能给人随意欺进身来。尤其是那童子一拉一拽;兔起鹘落;他压根没有反应的余地;乖乖的被对方锁住;放到牛上。
一股寒意顺着骨髓爬上;孟帅额间沁出细密的汗珠——此人的修为;远在自己之上
他的警惕心立刻提起;全身进入紧张状态;但没有发作。对于这种修为胜过自己;又没有表现出明显恶意的人;能不动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那青牛还真不愧是灵兽;孟帅一个半大小子坐上去;背脊一点儿也没塌。但问题是;速度也没改变。
孟帅坐在牛背上;就见青牛晃晃悠悠;在院子里打转;虽然不想得罪这位师兄;也只得道:“师兄;您给百鸣山这一路打了多少时间的预算?”
那童子哈哈大笑;道:“师弟;你嫌慢是不是?你倒我是养着老牛遛食么?它只是在做准备活动;一会儿它跑开了;别吓着你。”
孟帅心中不以为然;正暗自撇嘴;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身子大震;整个人差点往后栽倒。
等他抓住牛鞍直起身子;发现自己已经离地而起;大青牛正乘风踏云;在天上行走。
青牛依旧走的不紧不慢;在天上也是晃晃悠悠;但白云在脚下;青山一掠而过;真好比云鹤飞翔。
孟帅张口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
走了一阵;孟帅突然啊哟一声;那童子道:“怎么;这才反应过来?你可真够迟钝的。”
孟帅咽了口吐沫;道:“我才反应过来……不是;我才记起来;师兄您……复姓上官”
五零八 何人所托,终有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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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清软;乃是个妙龄女子声口。
孟帅一怔;就要出去;鸿鹄脸色沉下;抓住他道:“不许出去。”扬声道:“问她什么事。”
孟帅莫名其妙;道:“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鸿鹄瞪着他;道:“是女的你就不许出去。”
孟帅道:“这个只是朋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会突然出现;虽然鸿鹄拉着他;还是挑开车帘;往外看去。
只见外面站着一个窈窕少女;头戴面纱;面目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是她?是她
第一个是她;指的是这个面纱少女;竟然在会场上见过。
她就是最后跟着另一个青年进来的那少女;那个青年还跟孟帅抬杠;抢过银尸。当时孟帅只觉得那青年的敌意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横杀出来跟他顶着于;却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带着面纱;从头到尾保持沉默的少女。
而另一个是她;却是孟帅刚刚在车里听到这少女的声音;已经把她认出来了;没想到她就是这个少女。
那少女道:“既然您认得孟帅;那能替我转交一封信么?”
那马车夫得了鸿鹄的指示;道:“好吧。”
那少女道:“多谢。这瓶丹药;是谢谢您的。”说着把一封信笺和一个丹瓶递了过去。
那马车夫迟疑了一下;一起接过;道:“还有什么话要带到么?”
那少女道:“都写在信里了;若是他再追问;就说我挺好的;勿念。”说着转身要离开。
孟帅挑开帘子;身子一钻;出了车厢;道:“马姑娘留步。”
那少女一回头;风吹起面纱;露出半张雪白的面孔;正是马月非。
在鼎湖山上;孟帅曾和马月非同路;后因故中途分手。他介绍她去薛明韵处。但后来孟帅跟薛明韵确认过;并不曾见过马月非。他还暗自奇怪;以为马月非自己离开;又或者身处危险;遭遇什么意外;他还暗自担心过。
没想到;马月非居然自己下了山;还在这里找到了自己。
马月非见了孟帅;露出一丝笑容;道:“孟兄;一向可好?”
孟帅道:“我自然好。你去哪儿了?我一直担心你。”话音未落;就听耳边一声咳嗽;却是鸿鹄;他嘴角一抽;只得停止寒暄。
马月非道:“我要回家了。”
孟帅奇道:“你怎么回去?找到了商队?”
马月非道:“不跟商队;我找到了同乡;他正好要回去;顺便把我也带回去。”
孟帅道:“同乡?哪个同乡?就……就拍卖会上那小子?”
马月非道:“是他。他带我回去。”
孟帅道:“他可靠么?你相信他?他什么身份;家里是哪儿的?”他很怀疑那小子;原因很是朴素——这孙子跟我作对;能是什么好人?
马月非道:“当然相信;他是我们的人。”
孟帅奇道:“你们的人?益州马都督的人?”
马月非摇头;笑道:“应该是我说的不准确;是你们的人。”
孟帅更是稀奇;反应了一会儿;才道:“你说是姜家的人?”他来大荒好久了;差点儿忘了自己原本算姜家的人了。
马月非点头;孟帅道:“他是姜家的哪一号人物?”
马月非道:“他当初是姜大帅手下的将军。”
孟帅道:“纵然当年是姜家的将军;这么多年了;也不知可靠不可靠;你可别轻信了他。”马月非绝非心有城府的人;还有些大小姐的天真;孟帅可不觉得她看得准。
马月非笑道:“放心吧;他……很可信。”说着低头一礼;道;“我是来跟你道别的。再见了;你要是今后再回家;咱们还能见面。”说着转身跑开。
孟帅望着她的背影;眉头紧锁。不过他也看出来了;马月非信任那人;恐怕在自己之上;自己多说;恐怕自讨没趣。
个人有个人的选择;孟帅也不能强求;正要回去;突然一惊;道:“不对啊。”
那青年年纪轻轻;比姜期年龄还小好几岁;怎能是姜廷方手下的将军?姜家二十年没人进入大荒;这个青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可见是扯谎
孟帅惊怒交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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