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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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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晓晓释然的转过身来说,脸上挂着泪珠,但却笑着。

  聂龙天点着她的鼻子,“小傻瓜,有什么好谢的。那今天也不早了,你早点睡,明天上学不要迟到了。”

  “知道了。”晓晓笑嘻嘻的。

  聂龙天微微一笑,把门关上。

  薛晓晓起身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鉄盒子。打开,从中捡出一个旧报纸。

  “神勇警探救下被绑少年,但因失血过多以身殉职”

  “爸爸,妈妈”晓晓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照片,“你们知不知道我很想你们,你们不用担心我,我一个人可以的。”

还不了的债(1)
彬彬有礼的门卫,缓缓把门打开。黑色轿车进入到一幢别墅区内。欧式建筑风格,一座铺开式的三翼别墅。绿树环绕,前方是一座小型游泳池。

  “少爷!”一个面色和蔼的老伯给聂龙天打开车门,“老爷等了你一晚上了。”

  他点点头,“我知道了,忠伯。很晚了,你去睡吧。”

  忠伯,“我会的,谢谢少爷。”

  走进别墅。室内宽敞明亮,墙上的名贵字画,点缀摆放的珍贵瓷器与地上的手工编织地毯交相辉映,相得益彰,华贵而且富丽堂皇。大厅的名贵沙发上正坐着一个看报纸的老年人,脸上的几道皱纹显示了岁月的痕迹,面庞有些消瘦,但是透过眼镜的目光却显露出坚定与睿智。研读《经济报》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对生活完全的自信与坦然。他就是聂氏集团的创始人——聂峰。

  “爸!”

  聂峰放下报纸,示意聂龙天到他身边坐下。

  “吃饭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就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了,连饭都来不及吃完,到底什么事啊?”

  “是……公司出了点小状况,不过我已经解决了,爸爸您不用担心。没什么事,我上楼去了。”

  “站住!”

  聂龙天只好又站在那里。

  “公司出了点儿小状况?恩……龙天,不要再编谎话了,欧律师已经全都告诉我了。又是为了薛晓晓!”聂峰的脸很阴沉。

  “爸,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晓晓并不是一个坏女孩,她只是比较容易冲动,所以才……”

  “不是一个坏女孩?好女孩会有她那个样子吗?好女孩会被经常逮进警局吗?好女孩会动不动就打人吗?你每个月都拿钱来给她,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你以为我是老糊涂吗?可是她也确实太不争气了,每次都捅出一个乱摊子来让你收拾,每次都往警局跑……你是聂氏的总经理,别忘记你的身份。你不顾及我的颜面,也要想想你自己。”聂峰劈头盖脸的一顿训,聂龙天默默听着。

  “爸,晓晓是因为我才会变成那个样子,她本来也是很乖巧很可爱的小女孩,有父亲的疼爱和母亲的呵护,可如今她变成这样,我有责任!”聂龙天眉毛紧皱,嘴唇颤抖。

  聂峰看到儿子痛苦的样子,不忍再说下去,叹了一口气,“那次是个意外,谁也没料到那个绑匪还能再站起来开枪,你已经照顾了她11年了,也算偿还了那笔债,以后的事就算了吧。”

  “偿还?就算我用一辈子的时间也偿还不了。我用钱弥补不了她心灵的创伤,我给不了她一个爸爸,给不了她一个妈妈,给不了她一个完整的家。你现在竟然还让我放手!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对晓晓尽力的补偿,一直到我死的那天。所以,爸爸,你就不要劝我了,我的心意是不会改变的。”聂龙天百感交集不能自己,说完就站起来,转身上楼去了。

  “龙天……龙天……”不论聂峰怎么喊,聂龙天还是不回头。一个父亲怎么会不了解儿子的心情?对那个警察的愧疚已经整整缠绕了他11年。11年来,每当想起那件事,聂龙天的心就像火烧一般不能平静。可是,他要自我煎熬到什么时候?难道他的后半生都要在这种心境中度过吗?让他放手,实际是在帮他,可他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个做父亲的心?

  砰!砰!砰!

  随着几声枪响,三个匪徒倒在地上。

  “你没事吧?”一个警官替他解开绑在身上的绳子,少年摇摇头,“我没事,那帮王八蛋敢来绑架我!”少年舔舔嘴角的伤,这几天所受的屈辱一涌而上。

  “快离开这儿,我送你上医院!”警官拉着他准备离开,谁知他挣脱开,气汹汹的跑到绑匪身边,发疯似的使劲踹着,“王八蛋!敢来绑我,还想撕票,王八蛋!”谁也没注意到旁边一个装死的绑匪悄悄拿起了枪,并瞄准了他……

  “小心!”警官飞身扑到少年身上。砰!又是一声刺耳的枪响,少年明显被一阵很强的冲击力推倒在地上,那警官压在他的身上……最后一个绑匪也被乱枪打死,可是那个警官再也醒不了了,子弹穿透了他的心脏,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到了地上,溅在少年的脸上,他觉得那些鲜血他一辈子也洗不清,那一声枪响将是他一生的梦魇。

  小心!

  不要啊!

  聂龙天又满身冷汗的从梦中惊醒,只好从床上下来。打开窗户,倚在栏杆上吹风。11年了,他仍然想不通,在生死攸关的情况下,那个警察为什么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去替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挡那一枪。他飞身扑向自己的那一刻,已经成了绝唱,在他的脑海中时时映现。从那时起,他暗下决心,重新做人,他染回了头发,摘下了耳环,不再像一个行尸走肉般的厮混社会。他开始学习公司的各种业务,经过几年的打拼,终于成了叱诧商界的才俊。可是晓晓那个丫头,确实让人担心。聂龙天叹了口气,桀骜不驯,前科累累,难道她能从做坏事中找出乐趣吗?

还不了的债(2)
第二天清早。晓晓穿着睡衣从屋里出来,大喊,“珍姨,珍姨”

  “什么事儿?大清早的,叫那么大声。”珍姨擦了擦手,从厨房里跑出来。

  “我的校服破了,给我补补。”晓晓把手中的衣服扔在沙发上。

  “好……好,先别急,我把汤从锅里舀出来”珍姨一反常态,特别耐心。小步跑到厨房里端了一碗汤出来,放在桌子上。

  晓晓拿起汤勺舀了一口尝一尝,“淡了!”接着把勺子扔到汤里。

  “怎么会呢?我刚尝了一口,味道很好啊!”珍姨不相信似的拿起勺子来抿了一口,“味道正合适嘛!”

  “淡了!”晓晓白了她一眼,又说了一遍,明显加重了语气。

  珍姨无可奈何的端起汤碗,又回厨房里加了一勺盐出来。

  “太咸啦!”晓晓尝了一口,再次把勺子扔在汤里。珍姨知道眼前的这个坏丫头是故意给自己找不自在,但又不好发作,忍住火气,低声问,“你说怎么办吧?”

  “重做!”晓晓吐出两个字。

  珍姨恨的咬牙切齿,但还是把汤拿回了厨房里,倒掉又做了一锅。

  锅里的汤正放在灶台上熬炖着。珍姨远望着那个正在看报纸的女孩,她还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狠毒,要不是为了钱,自己才不会无亲无故的照顾她那么长时间,还每天冷嘲热讽的受她的气。

  也许是看她的眼神过于锋利,晓晓抬起头来,冷冷的说,“你看我干什么?还不去把衣服缝好。”

  “好,我这就去。”珍姨觉得自己快要爆发了,浑身打哆嗦,但还是努力压住火气,抓起衣服到了里屋。

  半个小时后,晓晓声音又在屋里响起。

  “珍姨!珍姨!汤都烧出来了。”

  珍姨马上放下衣服,冲到厨房里。锅里的汤正激烈的翻滚着。从锅里渗出的汤水正顺着锅沿滴落到火灶里,燃起一簇簇火红的小火苗。她忙关上燃气灶,戴上棉手套,打开锅盖。厨房立刻被灼热的水蒸气弥漫。她舀了一碗端出来。

  晓晓这时已经换上校服,肩上斜挎着她的书包。正准备开门出去。

  “你上哪儿去,汤已经熬好了。”珍姨忙喊。

  “上学,汤留着晚上喝好了。”

  “留到晚上就坏掉了吧。”珍姨捧着一碗粥,很是为难。

  “那就倒掉。”晓晓眼睛眨也不眨,四个字冲口而出。

  “你……”珍姨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个一肚子坏水的野丫头。

  “恩,还有……”晓晓推门出去又折回来,“我现在终于领会到了,原来金钱的魔力是这么大的。”语气里满是嘲讽。

  珍姨把手里的碗摔个粉碎。

  自从母亲也病死后,平时来往的亲戚怕被拖累,就再也不上门了,只有聂龙天照顾她。后来,聂龙天找了一个女人来照料她的日常起居,也就是珍姨。珍姨早年时候欠了一屁股债,遭人四处追债,机缘之下遇到聂龙天,聂龙天为她还了债,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照顾一个女孩。珍姨喜欢抽烟,喝酒,打麻将,经常招呼一大帮子牌友在家中昏天暗地的搓牌。

  晓晓讨厌那个忽然间闯入自己生活的人,出于小孩子单纯的报复,珍姨往东她偏往西,珍姨说黑她偏说白,渐渐的珍姨也失去了耐心,而晓晓对她偶尔的恶作剧也变成了一种恨,一种再次被抛弃的恨。从此顶嘴,嘲讽成了一种习惯,成为了两人交流的一种方式。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初遇林树(1)
一辆公交车与她擦肩而过,21路。待明白过后,她就迈开大步奋起直追。幸好公交车在离她不远的前方停了下来,跑的也算是快,很快就到了车门前。可没想到,待她一只手搭着车门,迈一只脚准备上车时,没成想,忽然从后面窜出来一个毛头小子,抢她一步,先上了车。

  “该死!有没有搞错!亏我手抓的牢,否则还不被你撞的趴在地上。”她气冲冲的上了车,环顾车厢内,只有刚才那个讨厌鬼的身边还有一个座位,晓晓犹豫一下,在他身边坐下。

  车,开动了。

  那个讨厌鬼看起来有十*岁的模样,整个一个瘦竹竿。“又高有瘦,不去晾衣服,真是太可惜了!”晓晓心里嘀咕。眼睛小小的,一眯就成了一条缝,还呈八字形,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这位老兄看来真是没有睡醒,因为他早饭都没顾上吃。过了一会儿后,他从包里摸出一袋奶,又变戏法似的弄出一个鸡蛋,右手鸡蛋,左手鲜奶,吃的不亦乐乎。

  可怜晓晓向来就对鸡蛋这种东西“过敏”,一闻到鸡蛋散发出的香味,就有一种想要呕吐的冲动。吃就吃吧,还嚼的吧唧吧唧的,直接*着晓晓的听觉神经和忍耐限度。

  “真讨厌,惟恐别人不知道他在吃饭似的。”晓晓往外移了移,努力屏住呼吸,呈闭目养神的样子。

  汽车一个拐弯,身子由于惯性向左倾斜,怎么忽然觉得身上有一种湿湿的感觉。晓晓睁开眼。天啊!身上有一大片奶渍,旁边的讨厌鬼把奶洒在了她的身上。

  晓晓跳起来,火冒三丈,“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啊?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一边用手拂去滴在身上的奶渍,一边埋怨。

  那人也站起来连连赔罪,一脸的真诚。“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擦。”

  说完就毛手毛脚的给她扑打身上的奶渍,手指仿佛在晓晓胸部间不经意的滑过。

  “流氓!”晓晓恼羞成怒,扬起巴掌。“啪”一巴掌拍打在那人的脸上,脸上瞬间五个指印。

  “喂,等等。”那讨厌鬼在后面喊。

  晓晓到站,下了车。可那讨厌鬼还阴魂不散的追她不放。

  “看你长的小小的,力气到挺大的。我的脸现在还火辣辣的。”那人一边紧追晓晓,一边搓柔着还能看出五个指印的脸给她看。

  晓晓不理他。

  “哇,你不用这么小气吧,我只是把奶洒到了你的身上,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你还打了我一巴掌,这也算扯平了吧。”那人继续说。

  晓晓还是没有理他。他却还是紧追不放。

  晓晓忍无可忍,大声质问,“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那人一脸无辜的表情,委屈说,“这条路又不是你修的,我为什么就不能走啊?你也太霸道了吧!”忽又嬉皮笑脸的说,“我是华荣高中三年二班的林树,请问小姐芳名?”

  晓晓哼了一声,还是昂头继续走,把林树甩在后面。

  “华荣高中一年三班薛晓晓,站住!”声音铿锵有力。

  晓晓被声音喝住,回头看他。林树斜倚着墙,打了一个响指,指着晓晓说,“对,说的就是你。”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这下到让晓晓惊奇了。

  林树用手指扣点着脑袋,然后做冥思苦想状,最后说出两个字,“猜的!”

  “无聊!”晓晓丢下两个字,扭头就走。

  “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是你自己笨嘛,你的名字不就写在书包上吗。”林树追上她,指着别在她书包上的校牌说。

  晓晓低头一看,校牌果然清楚的印着她的名字和班级。旁边还有她的一寸小照片。

  “怎么照片上的一点儿也不像你,你去整容啦?”林树把头凑近了,观察了一会儿,然后说。

  晓晓气的咬牙切齿,紧握的拳头攥的咯咯响。

初遇林树(2)
林树并没有在意晓晓那张强压怒火的神态,“喂!你看,校门关上了,我们进不去了。”

  晓晓顺着他指的地方看。果然,原来熙熙攘攘的校门紧闭,教导处的老师正拿着纸笔坐在传达室里守株待兔,抓一两个迟到的学生上报。

  “唉!我们两个还真是苦命的鸳鸯,大冷天的被关在门外,真是可怜。你说是不是,老婆!”林树对门兴叹,趁机把一只手绕过晓晓的脖颈,搭在她的肩上,像小鸟依人般把晓晓拥在怀里。

  晓晓气不打一处来,用胳膊肘狠狠的捣了他一拳。“无赖!谁是你老婆?”

  林树捂着肚子直不起要来,“都说了是鸳鸯了,不是老婆是什么?难道你要当老公啊?”

  “你……”晓晓气结,再跟这个无赖扯下去也没多大的意思,她闭上眼睛,计上心头。

  “我还知道一个可以进去的办法,你敢不敢跟我走?”晓晓挑衅似的对他说。

  “那还用说!赴汤蹈火,眼不眨一下,走!”林树马上拍胸脯答应。

  晓晓带着林树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座围墙边,围墙另一面正是“华荣”的操场。

  “这……难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地方,你不是要从这儿爬进去吧?”林树抬头目测了一下高度。大约三米多,唉!要怎么爬进去啊?太不可思议了。

  “对!就是这里。”晓晓不以为然,“一个人爬可能会有些困难,不过若是两个人互相协助嘛……这道小墙,小CASE啊!”

  “协助?怎么个协助法?”林树愣愣的问。

  “你和我的身高加起来肯定比这道墙还要高,不如你让我踩到你的肩上先翻过去,等我爬上去后,我再拉你上来,怎么样?”晓晓条理清楚。可林树并不放心。

  “那……万一你上去后,不拉我然后自己先走了,怎么办?”

  “你既然不相信我,那好,咱们各找各的门路,到时要是你进不去,被老古板罚,可是你自己找的。”晓晓假装生气,要走。

  林树一把拉住她,“怕了你,那好,按你说的办。”

  林树先扶墙蹲下,然后晓晓踩到他的肩上。林树慢慢的站起身子,两人靠着墙叠起罗汉来。

  “喂!你不准往上看,听见了没有?”晓晓敲敲他的头,以防他有意无意的往上看,她的裙底就会“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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