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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老了-番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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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番外·养儿记事之喂食
年轻的院长在院务会议上睡着了。
这实在是太罕见,正在念报告的医务科主任有些惊慌的不知做何反应,是继续,还是停止,可声音已经不知不觉放得越来越轻。
坐在前面的孙副院长察觉异样,转过去看身边沉睡的顶头上司,脑袋搁在手臂上,脸上是大大两个黑眼圈,明显,是累了。
最近似乎没有什么大事让他这样劳累啊。
他对医务科主任作了个手势,让他暂停。
于是整个会议室安安静静只剩风吹纸张声,几十个人一同伸长了脖子去看那个睡得香香甜甜的龙头老大。
最后,散会。
梁宰平醒过来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在会议室。隔了好几秒钟才想到,自己好像是在开会的时候,被医务科主任长篇大论的无聊的报告给催眠了。
他甩甩头让自己更清醒,拿掉身上盖着的毛毯,看时间,都已经下班了,真是一帮体贴的员工啊,他简直要被感动了。
可惜他现在,连多余感动的时间都没有。
孙副的电话适时响起,说:“不是我说,多请几个保姆啊,你一个男人,像什么话。”
梁宰平说:“还不是一样养这么大。”
孙副说:“是啊,养得你开会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打瞌睡。”
梁宰平笑说:“犯上,该掌嘴。念在爱卿忠心一片,这次免了。”
孙副那头来劲了,可电话立刻被挂断了。
进门先换鞋子,刚站稳了,就被摇摇摆摆跑过来的小小人一把抱住了大腿:“嗯嗯!”他在叫爸爸,可他小嘴里含着奶嘴。
保姆紧跟在后面,手臂打开不远不近护着他,直到梁宰平弯腰把小东西撑到半空中,她才松了口气,擦了擦满头的汗。
梁宰平举着儿子,故作严肃问:“梁悦小朋友,你又欺负阿姨了?”
梁悦咯咯笑,衔着的奶嘴掉到了地上,他在父亲手里嚣张的扭动柔软的身体。
保姆又好气又好笑,说:“一刻不停,一着地就跑,还跑的那叫一个快哦,差一点就撞到额头,这么下去,我这把老骨头可坚持不了了,您呐,再找一个年轻的伺候这小祖宗吧。”
梁宰平只是笑,把儿子抱怀里,脸颊凑上去闻他身上的奶香,可他还是挣扎要下地,于是遂他的意放地上了,可梁悦下一步就是去抓脚边的奶嘴,要重新塞回嘴里。
梁宰平眼疾手快,先一步捞着了。
梁悦抬头看爸爸,眼神楚楚可怜:“爸爸……”
梁宰平说:“叫什么叫,吃了饭再玩儿。”伸手揽他的腰,夹在腋下,像夹一个包裹。
梁悦小朋友一颠一颠,可毫无办法,爸爸不是阿姨,他早知道,爸爸是要瞪眼睛的,要打手心的。
保姆拿了热毛巾,替小少爷擦了两遍手心,又擦了一把脸,才转身去厨房上菜。
梁宰平一抓梁悦的下巴,梁悦就乖乖的把嘴张开了,这是条件反射,饭前要检查牙齿。
虚岁三岁的梁悦小朋友,已经有三颗小白牙了哦。
梁爸爸用干净的手指仔细的摸儿子的牙龈,宝贝在长牙,发过一次烧,他就有了经验,要经常摩擦他的牙龈,这对长牙很有好处。
指腹柔软的触感很舒服,梁宰平一走神,忍不住去逗他轻颤的小舌头。
梁宝宝很生气,他嘴巴张得都酸了,居然今天的检查还没有结束!他望着梁爸爸,眼神无声控诉。
梁宰平玩够了,正二八经抽回手指,拿了毛巾擦手,顺便擦了擦儿子的下巴。
保姆把最后一碗蔬菜末端了上来,梁悦伸长了脖子看,很失望,今天没有他喜欢的菜,不如去嚼心爱的小奶嘴。
保姆坐旁边哄:“宝贝儿,吃饭饭啦,乖乖把嘴张开……”
一勺子粥抵在小嘴前面,足足十几秒,小少爷不肯张嘴巴。大眼睛扑楞扑楞的看着保姆,好像没听懂。
保姆讨饶:“小祖宗,你倒是多少吃一点儿啊,你都两顿没吃啦。”
梁宰平筷子在盘子边顿住了,眉毛揪了起来,瞪着宝贝儿子:“什么?午饭又没吃?!”
梁悦转移视线,无辜的望着父亲,瞳仁漆黑透亮,像黑水晶。
梁宰平接过保姆手里的勺子,放在自己唇边试温度,再放儿子嘴边,低头眼对眼命令:“装可怜没用,嘴巴张开!”
梁宝宝迫于父亲淫威,极不情愿的张开小嘴。
两勺粥下去,第三勺蔬菜糜,梁宝宝的嘴巴就像是蚌壳一样难撬开了。
保姆说:“乖乖,可好吃啦,你不吃,爸爸要吃掉了哦。”
小少爷不为所动。这都是用烂了的招数,他才不会相信。
梁宰平试了几次,再命令都没有用了,他火气上来了,跟保姆说:“去拿来。”
保姆求情说:“您别吓唬他,要不他更不吃了。”
梁宰平重复:“拿来!”
一小捆细竹条拿了上来,梁宰平用它拍了拍桌子,啪啪响,然后他把竹条放在了儿子的小碗边上。
小少爷看看竹条,再看看父亲,又看看竹条,又看看父亲,终于张嘴了,保姆趁机塞了一勺菜糜进去。
小少爷十分的合作,总算肯吃了。
梁宰平无奈叹息,可刚拿起自己的筷子,就瞟见梁悦小舌头一推,满满一口含在嘴里的菜糜被吐了出来,围兜里惨绿一片。
梁宰平那叫一个生气啊,不打不行了!他抓住儿子的小手,摊平了,细竹条毫不留情的抽了上去。
梁宝宝立刻开嚎,保姆心疼的把人夺过去搂在怀里,不住的责怪梁宰平:“您打他干什么啊,吓唬吓唬不就得了!”
梁宰平板着脸,说:“放开他,你去做自己的事,让他哭,看他哭到什么时候!”
保姆不敢不听,再怎么舍不得,一步三回头,也只能躲在厨房门背后抹眼泪。
梁宰平吃饭喝汤,毫不理会。
梁悦伤心啊,一边哭,一边泪眼看父亲。
梁宰平跟自己说,别心软,千万别心软,这次不狠心,小小年纪就把他的肠胃搞坏了,以后不得了。
哭了几分钟,梁悦脑门都哭出汗了,脸色没有激动过后的通红,反而苍白,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身体一抽一抽,像是要噎着了,眼睛半眯着,只见眼白不见眼珠。
梁宰平心里一惊,什么都抛没了,一把抱起孩子搂在怀里,大手揉他的胸口帮他顺气。
保姆箭一样冲过来问:“要不要紧啊梁先生?!”老天爷啊,已经出过一回事儿了,她可再经不起吓了!
梁宰平低头度了几口气给宝贝儿子,冷静的抱着轻揉,说:“没事。”
梁悦渐渐哭歇了,窝在父亲怀里抽咽,精神慢慢恢复过来,茫然的看周围。保姆利索把竹条收了藏在身后。
“爸、爸爸,疼……”他呢喃。
梁宰平轻轻翻开他红肿的手心吹气,悔得肠子都青了。
保姆又绞了把热毛巾来细细给小少爷擦了脸,可怜呐,都哭肿了。
梁悦吧唧嘴,泪眼汪汪抬头看着父亲。
梁宰平立刻被征服:“把他的奶嘴拿过来。”
心爱之物失而复得,梁宝宝嚼着奶嘴,蹭着父亲的衣服,终于欣慰的叹息。
保姆问梁宰平:“还吃吗?”
梁宰平心疼的吻儿子的额头,说:“还吃什么,一会儿再说吧。”
打不得,骂不得,只好宠着。所以梁少爷身体一直不好,其实梁家这两个大人,是很有责任的。
父子番外·成人礼
梁宰平赶在饭前回到了家,时间是六点,客厅里悄无声息。
他换了鞋子,外套脱了挂衣架上,公文包随意放进沙发里,踩着棉拖鞋转入餐厅。
餐桌上简单四个菜,荤素适宜色香味全,厨房响动,保姆双手掂着毛巾端了一个薄胎瓷碗出来,抬头见他,忙把满满一碗汤放下,说:“您回来啦。”
梁宰平点了个头,觉得异样,平常这个时候,小祖宗早就围在桌边忽视筷子直接上手了,正是拔高的年纪,他这大半年的食欲一直好得让人满意,可怎么今天,毫无动静。
“小东西没回来?”
保姆卷起围裙擦手,瞄着客厅那头,小声说:“早回了,在书房里呢,神神秘秘的,躲一半天了都没见出来。”
梁宰平问:“怎么神秘了?”
保姆说:“进家门,跟做贼似的,我叫他一声,他哦哦哦的,呯一下就把门甩上了。”
梁宰平笑着说:“你开饭吧,我去请小少爷。”
绕过客厅敲书房的门,没人答应,转门把,居然锁上了,梁宰平意外的立在门边,弯起的手指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再敲一次,这是头一遭他在家里锁门,这个家总共就三个人,他在提防谁?老保姆?还是自己?
梁宰平的惆怅一瞬而逝,加重了力道叩门,大声问:“宝贝儿,你在里面吗?”
厚重的门板隔着,完全听不到里面的声响,门倒是很快开了。
儿子立在门口抬头看父亲,眼里的还有掩饰不住的仓惶紧张。
梁宰平扫了一眼书房,并无异样,他问:“你在做什么?”
梁少爷故作平静,从他身侧过去了,说:“做功课。”
那才怪。梁宰平瞧着桌上明显是为了掩饰而摊开着的题库,干干净净,还一字未落笔。他亲自去学校与老师商量免去他的夜自习,因为自家小孩向来懂事自律,能够合理安排复习计划。可再懂事,到底是个孩子,这是做什么呢。家长先生拉开抽屉看到里面的东西,先是一愣,继而笑了。
果然青春期的小孩,应该有自己的秘密了么?
梁悦小小捏了把汗,看着父亲进了书房,又马上出来了,他赶紧埋头扒饭,筷子敲击碗沿发出响声,还不自觉。
梁宰平不得不提醒他:“礼貌呢。”
梁悦皱着眉头说:“规矩那么多。”
梁宰平说:“坏习惯都是不经意养成的。”
被惯坏的小孩根本不理会这一套,反驳说:“吃饭的时候说教,是很不人道的。”
家长点了个头,信服说:“你说的很对。”
占理了,小少爷无声的抿着嘴唇喝汤,反倒安静的不急不缓的吃完了剩下半碗饭。
饭后父子俩坐在客厅吃水果看新闻,父亲架着腿,坐在沙发上,儿子靠茶几,从小养成的坏习惯,在地毯上打滚。所以家长买地毯,一向挑得比买床仔细。
灯柜上电话铃铃响,父亲接起,递给儿子:“少驹。”顺手捞起遥控器调至静音。
儿子握着电话嗯嗯啊啊,最后说,明天到学校再跟你讲,匆匆挂了电话。
家长先生事不关己,重新调出电视声音。不过问家里小孩的正常社交,这是最起码的隐私尊重。
梁悦眼角瞄了好几次父亲的侧脸,确定他没有起疑,才松了一口气,又立即担心自己的样子会不会像是做贼心虚。他真羡慕刑少驹,有爹有妈,照样闲云野鹤,不像他,一个家长,顶别人十个。
他心里惦记那本书,新闻一看完,利索爬起来跑书房,想关门反锁,可到底觉得不合适,这是共享的地盘,尤其是家长在家,他从未当着他的面,锁上家里任何一扇门,哪怕是浴室。
幸好,在他为难的时候。家长站起来,上楼去了。
保姆临睡前检查了全家上下的保全问题,顺便提醒书房里认真学习的少爷,十点了,该睡了。
梁少爷搁笔伸懒腰,上楼之前,把抽屉里彩色封面的书拿出来,做了个鬼脸,塞进书包。他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少驹他们,还真是够无聊。
去到卧室,家长坐在被窝里,就着床头灯看东西,见他进来,瞟了他一眼,没作声,那副近视眼镜架在鼻梁上,看上去像老花镜。
梁少爷不悦,教训说:“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在床上看书,对视力不好。”
家长懒懒笑,手里的东西不放,说:“嗯,你说的很对。”
梁少爷不自觉的皱鼻子,甚至撅了一下嘴唇,瞪着那个滑头的大人。
家长无奈了,只好放手,摘了眼镜放在灯柜上,揉鼻根。
“不要这样揉,要这样揉。”梁少爷踢了拖鞋爬上去,打掉父亲按压鼻根的大手,用自己的拇指跟食指轻轻捏提那个位置。
家长闭着眼睛,似乎很享受,弯着嘴角问:“有区别吗?”
“鼻梁不会塌。”孝顺孩子一本正经。
家长忍不住哼笑,拍他的屁股,说:“胡说八道,快去洗澡。”
小少爷吹干了头发扑上床,拱了几下暖烘烘的被窝,很快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四平八稳一动不动。
家长先生关了空调,无视在自己小腹上的霸道的腿,调暗了床头灯,滑下身体,把瘦弱的小孩搂进臂弯。
“怎么不关灯?”怀里的人闭着眼睛抗议。
家长吻他的额头,小心的像是碰触罕世珍宝,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低声说:“马上关。”
声音落下,唯一的光线消失,绒布窗帘遮得严密,仿佛连声音也能一起挡住了,房间里静得只剩两道呼吸声,一道轻促,是中气不足的年轻,另一道沉稳,却是过于压抑的沉稳。
午夜。
燥热,疼痛,梦境诡异,终于在急促的呼吸中惊醒,十五岁的小少年睁开眼睛,分辨不出到底哪里有问题,他拱起腰,卷成一团,呻吟细弱蚊纳:“爸爸……”
浅眠的家长几乎是同时醒来,手臂习惯性的捞人,稳在怀里,才发觉有些烫。侧过身要开灯,被抓住了手:“不要灯!”
家长无条件顺从,脸颊蹭着孩子有些潮热的脖子,说:“好,不要灯,告诉爸爸,怎么难受?”
看起来似乎像发烧,但额头的温度并不高,外科医生的直觉告诉他不止是发烧那么简单,一手带大的孩子,身体什么底子,他了若指掌,可这种症状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梁悦紧紧抓着父亲的睡衣袖子,觉得自己要憋的窒息了,他又叫了一声:“爸爸。”
梁宰平没了主意,黑暗中皱起的眉头跟体内揪起的心脏一样察看不到,他拍他的背,说:“先松开手,爸爸去拿药。”
“你知道要吃什么药!”情绪莫名暴躁,完全不领情。
“你在发烧。”
“我没发烧!”
“到底哪里不舒服?!”
干脆的,沉默了,死死抓着家长的衣服,就是不吭气。
家长又一次败下阵来,急到最后,只能长叹:“宝贝儿,你要难死我啊……”
小少爷终于说话了:“我想上厕所。”
就为这个?!家长要抱人下床,可他那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不合作,躲开了,像小兽一样低声吼:“不去!上不出来!”
家长站在床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一样是从这个年纪长大成人,那些他经历过的事,他的孩子一样会经历,区别在于对待的态度。
饭前在他抽屉里发现的那本书,那本《金瓶梅》,也许就是问题的关键了。朝夕相处,同床共枕,这种情况出现是第一次,他正在长大,只是无法顺利破茧。
梁悦重新被纳入父亲宽厚温暖的怀抱,头顶的头发被用力亲吻着,那双大手却直接绕过了他的胸背,抽开了他的睡裤裤带。
他一惊,弯腰抗拒,却被强势扣住。
“别怕,只是看看,不会痛,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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