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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吉时宜嫁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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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济时坐进车里,却并没有发动。趴在方向盘上想了很久,终于还是摸出手机找到梁晨的号码,按下通话键。
  “喂?”梁晨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软糯,从电话那黏黏的贴到言济时耳边。
  就一个字,轻轻落在言济时的心上,溅起一腔无法言说的委屈。
  “说话。”梁晨的声音再次传来,伴着电视里欢快的喧嚣。
  他的委屈更甚,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只是就那么执拗的把电话贴在耳边。
  
  电话的这头,梁晨再次确认了一遍来电人的名字,等了很久,依然没有任何声音。
  她不敢确定对方是真的没说话,还是电话没有信号。
  可不管是哪一种原因,她都舍不得挂掉。
  最后,她轻轻的将通话中的手机放到面前的茶几上。
  当节目里响起热烈喧嚣的欢呼声时,她怔怔的望着电视机里欢乐非凡的画面,以唇形无声的说,生日快乐。
  是的,其实她记得。
  每一年,都没有忘记过。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点击,感谢收藏,祝看文愉快~~




3

3、第 3 章 。。。 
 
 
  傍晚时分,学武术的小孩们三三两两的散去,徐家国术馆的习武厅渐渐冷清了下来。
  悲摧少年徐鹤秋作为国术馆的小少爷,又是当仁不让的大师兄,此时正愁眉苦脸的收拾着一室的凌乱。
  “师兄好。”小男孩虚弱的嗓音软软的在他身旁响起,吓了徐鹤秋一个整跳。
  他抬起头,看见那个瘦小的言济时礼貌的站在他身边,稚气的小脸苍白而病弱。
  “言济时,是你啊,”徐鹤秋暗自定了定心跳,“今天这么早啊?”
  言济时因为长年在徐师父这里做灸疗,和徐鹤秋也算是老熟人了。他的年纪跟学那帮小孩儿差不多,于是就跟着大家叫徐鹤秋做师兄。
  “嗯,徐师傅说我的情况已经好起来了,以后治疗的时间会慢慢变短。”言济时依然保持端正的站姿,小声回答。
  这小子还没有长开,因为早产的缘故先天不足,身高更是凄惨——都十岁了,还没有那个比他小两岁的梁晨高。
  可是他五官长得极好,脸上薄薄的病气已经快要掩不住那股呼之欲出的华丽了。
  徐鹤秋打量了一下他的气色,带着同情的心情亲切的说:“等梁晨冲澡出来你就赶紧回家吧。”你看上去快要昏倒了。
  “我不等她,”言济时轻轻摇头,“我先回去了,师兄再见。”
  说完慢慢的走了出去。
  平常言济时灸疗完都正好在梁晨习武结束之后,每天傍晚梁晨都会在沐浴完以后等他一起回家。
  这是在闹什么别扭呢?
  徐鹤秋疑惑的看着他离去,最后干脆将这种想不明白的无聊小事抛诸脑后,转头继续干活。
  过了一会儿——
  “师兄!”小女孩清亮的嗓音中气十足的响彻整个习武厅,带着沐浴过后湿漉漉的爽利扑面而来。
  徐鹤秋抬头一笑:“师妹啊,你今天要自己回家咯,言济时已经先走了。”习武的孩子里只有梁晨一个女孩儿,但凡习武厅里出现女孩的声音就绝对是梁晨没错。
  梁晨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挪向习武厅的角落,默默的收拾起自己的小背包。
  徐鹤秋猜想可能是今天的练习量太大了,所以梁晨的动作才显得格外的慢。
  就那么小小的一个背包,看她哆哆嗦嗦的整理了快二十分钟才好,真担心她明天就不会想来了。
  “师兄,今天可不可以,请你陪我回去?”
  言济时去而复返,小手扶住门框不住的喘着气,苍白的脸上有剧烈运动过后的潮红。
  “怎么了?”徐鹤秋看向他。
  在角落里没有被言济时看见的梁晨缓缓的站了起来。
  “那个……章扬……”小男子汉的自尊心使得言济时忸怩着说不出自己被堵在路上欺负的事。
  徐鹤秋还没来得及发表疑问,角落里的梁晨已经“PIU——”的窜了出去。
  等徐鹤秋和言济时赶到街角的巷子里时,只见梁晨正压着一个小男孩猛打,那边带头的小霸王章扬和另一个同伙的小男孩正略显惊慌的想要把梁晨拉开。
  “干什么呢?”徐鹤秋喊道。
  章扬一伙比徐鹤秋小一岁,也知道徐鹤秋武术世家,多少有些忌惮,听他这么一喊,顿时停了手。
  梁晨听到师兄的声音,也停下来,缓缓转头——鼻青脸肿。
  小霸王带着同伙们散去之后,徐鹤秋啧啧叹道:“师妹啊,你这是准备问鼎打架小天后的宝座吗?”
  看来父亲大人的武德教育抓得还不够严苛。
  梁晨靠坐在墙边,状况惨烈的脸上挤出一个笑来。
  徐鹤秋走到她面前蹲下,好奇的问:“师妹啊,师兄有个疑问,为什么那个小子被揍得那么惨,而章扬和另外那个小孩看起来却像是没有受到攻击?”
  梁晨低垂着小头颅调整着呼吸,慢慢的回答:“因为他最弱。”
  师妹你不是吧?这么懂兵法?
  徐鹤秋震惊了:“那你光顾着追着他一个人打,另外两个人你就防不胜防了啊。”
  “他们三个人一起,我打不过,”梁晨还是低着头,呲牙等待脸上的刺痛赶快过去,“但我能把最弱的那个打很惨,他们会怕。”
  小孩子不懂什么叫震慑,可效果是刚刚的呀。
  “佩服佩服。”徐鹤秋忍不住抱拳。
  “师兄,没事了,你快回去吧。”梁晨只想让这个聒噪师兄赶紧走远点,好让她安静的回复一下元气。
  “那行,自己小心点。”就算你今天回去没你爸妈揍一顿,明天家父知道这事以后你也会得到一场终身难忘的教育滴。
  自求多福吧小师妹。
  徐鹤秋走了之后,言济时才慢慢的走过去递给梁晨一张干净的手帕,稚气的脸庞上神情很是复杂。
  梁晨接过手帕攥在掌心,仰起色彩斑斓的脸,很费力的说:“以后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回家吧,求你了。”
  
  梁晨在门铃的声响里醒来,揉揉干涩的眼睛起身下床。
  可能是因为昨晚那通沉默的电话,才会突然梦到小时候的事情吧。
  啧,“小时候”这个词,真是让人情何以堪。
  摇摇头拉开木门,防盗门外站着刚刚还出现在梦里的人。
  和梦境里不同的是,那个瘦弱矮小的身躯抽长了,眉目之间犹如被开水浸泡后的茶叶,终于舒展成一派华丽的清贵。
  门外的言济时站得不是很端正,微微侧身靠在门边,手里提着一个不大的行李袋:“求包养。”
  梁晨有些搞不清状况,呆立半晌,才侧身让他进门:“怎么了?”
  “离家出走中,借你地盘暂住一段。”言济时说着便高度自觉的窝进了沙发里。
  周末的清晨,一个认识几十年却并不能定位为“关系亲近”的人出现在你的门口,提出一个让你匪夷所思的要求,最后只扔给你一个天外飞仙的理由,请问应该有什么反应才好呢?
  梁晨心里第一时间浮上来的是这样一个问句——
  请问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这句话在舌尖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被梁晨挤压在了喉咙里,换了一个很客气疏离的疑问句:“怎么不去住酒店?”
  “很久没自己一个人住过了,不习惯。”言济时翻了一个身,双手捧颊做花儿状。
  一个奔三的男人还无耻卖萌,鄙视。
  梁晨不再看他,迳直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那你可以回去跟非哥挤一挤的。”
  他大学毕业以后和郑非进了同一家公司,两人合租了好几年,去年他才搬回家住的。
  “太远。”言济时简洁有力的表达出自己的不爽。
  偏偏就有第六感不够灵敏的人,神经大条的踩到人家的爆点上:“你们当初合租的时候不是特地选的离公司近的地方吗?步行上下班只需要二十分钟,哪里远了?”
  言济时腾的坐起来,神情有些恼羞成怒:“少废话!你就说让不让借住吧?”
  ……这是怎么的呢?怎么就炸毛了呢?
  “好吧,正好有个房间空着。”梁晨呆了呆,随即从善如流的给了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说完立刻转身去为他准备房间。
  她转身太快,错过了言济时脸上懊恼的神色。
  二十六岁的梁晨居然长大到能够控制自己对言济时热切的心情了,这真是一件让人百感交集的事。
  经过少年时无数次的教训,梁晨已经学会做一个简单的人,不再自作多情的把言济时兴之所至的随意举动做任何暧昧的联想和展望。
  与他有关的任何事,不去问他为什么,也不去想他是为了什么。
  这样,才能淡定的面对他,做一个偶尔不经意路过他生活的,不令他反感的,连路人甲的戏份都不及的——
  路人乙。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还是在这周结束之前完成了一周三更的最低目标O(∩_∩)O~
祝大家五一快乐。
感谢点击,感谢收藏。
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4

4、第 4 章 。。。 
 
 
  梁晨的生活步调并没有随着不速之客的到来而改变。
  此时是言济时强势入驻的第二天,周日。
  安静的结束了晨练之后,梁晨洗好澡,吃过早饭,拿着一本书坐在阳台上晒太阳。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她立刻条件反射地起身把阳台的玻璃门拉上,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言济时睡的客房。
  等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之后,梁晨暗自在心里啐了自己一脸口水,垂头丧气的坐回躺椅上,拿起手机按下接通键。
  “梁晨啊,小满让我问你,五一的青城山之行你要不要参加?”好友赵旭宁轻柔的嗓音从电话里浅浅的漫过来。
  梁晨揉了揉额角,无奈的说:“这离五一还有一个月,华小满同学需要这么激动吗?”
  “不激动就不是华小满了呀。那就这么定了,就我们仨。”
  “影小姐不去吗?”
  梁晨,赵旭宁,华小满,唐影,这四个姑娘大学里是一个寝室的,关系好得跟从小就长在一起一样。
  赵旭宁在电话那边叹气:“她算是坚决和那个男人耗上了。她的原话是,‘从今以后,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无限的死磕夏震威的高尚事业中去’。”╮(╯▽╰)╭
  梁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抬头看了看朗朗乾坤,然后对此表示情绪稳定。
  “你说,她这么穷追不舍的,夏震威会不会暴走啊?”性格内向的赵旭宁对唐影豪情万丈的行为很是担忧。
  梁晨笑了:“我师兄有句名言:有一种爱情就是建立在一方故作矜持,和另一方臭不要脸的基础上的。没有什么比这更牢不可摧了。”
  噗——
  电话那边,赵旭宁显然没忍住,发出喷射不明液体的声音。
  梁晨神色淡定的把小桌上盛着牛肉干的小碟子拉近一点,慢条斯理的拿了一条放进嘴里,等待对方收拾残局。
  那头的赵旭宁似乎一边手忙脚乱一边试图转换话题:“说起你师兄我突然想起来了,前几天我和华小满通电话的时候还说呢,最近我俩生理期的时候肚子都特别疼,找时间去你们诊所看看要不要抓点药来调理。”
  “调理是可以有的,可是平时你们也要注意啊。我跟你们说过的生理期注意事项,看来你们都没听进去。”梁晨无奈的摇头。
  赵旭宁讨好的笑着,轻声说:“没办法嘛,你知道的,我们都是已婚妇女了……”
  梁晨第N+1次苦口婆心的劝道:“每个月就那么几天不做家事也不至于家庭危机的。生理期一定要注意,不要洗头,不要提重物,手脚不要碰凉水——这样做对你们没有一点好处。就算现在没什么感觉,日积月累的话,等到三四十岁的时候就会很容易得些难治甚至会死人的妇科病,这样的例子很多。你们早早结婚就已经让我很破费了,别死得比我早。你知道,红白喜事都是要红包的。”
  赵旭宁温顺地听她唠叨完,狗腿的表示:“小晨,其实你真的很温柔。如果我是男的,一定非你不娶。”
  奈何天不遂人愿,马屁拍在马腿上。
  “你这话的潜台词真可谓道破天机——没错,请叫我杯具晨,谢谢。”梁晨毫不领情的白眼一翻,狠狠的咀嚼着嘴里的牛肉干。
  换话题换话题,赶紧的。
  “对了,上次不是说你家里叫你去相亲吗?你打算怎么跟家里谈判?”
  姐妹们都大约知道一点梁晨的心事,只是平常她不爱说,大家也就贴心的不提。
  “也不算很正式的相亲,就是以交往为前提认识一下,”梁晨以指腹摩挲着小碟子的边缘,笑着说,“我没什么好谈判的啊,等他们安排好了就去。你和你先生不也是相亲来的吗,我看挺好。”
  赵旭宁一听急了:“去什么去啊?!你不一样啊!你是心有所属的,能甘愿吗?喜欢一个人那么久,却不能和他在一起,那会遗憾一辈子的!”
  这么看来唐影那样也不算太错了,不是死磕就是磕死,只要不放弃,好歹有一半的可能。
  “其实也没什么好遗憾的,”梁晨垂下眼帘,唇角的笑意变淡,“不能在一起就不能在一起吧,其实一辈子也没有那么长。”
  赵旭宁怒其不争了:“那假如你知道自己就要挂了,也不会想要再努力争取一次吗?什么都不做的话,你就只能把你的心意作为没有说出口的临终遗言带进坟墓了!”
  其实不是什么也没做,相反,正是做得太多,才会成了今天这样,和心里那个人——咫尺,天涯。
  梁晨听到客厅里有动静,于是边转头看边说:“放心吧,如果真那么凄凉,我的遗言一定是:等姐死了,给姐烧个哥。”
  电话沉默三秒,然后——
  噗——!
  
  梁晨眼角的余光瞄到穿着睡衣的言济时飘向厨房,不想表现得太在意,于是纹丝不动的坐在原处,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赵旭宁闲聊着。
  过了一会儿,言济时走了过来,修长的手指轻叩玻璃门。
  梁晨应声转头看过去,言济时立刻神秘兮兮的勾勾手指,示意她出来。
  “哎,那什么,我现在有点事儿,先挂了啊。”梁晨说完挂掉电话,随手将手机放在小茶几上,起身拉开玻璃门和言济时四目相对。
  不等她开口,言济时压低声音,略带兴奋的对她说:“我刚刚去厨房找吃的,发现了一样东西。”
  “什么?”梁晨有种不祥的预感,头皮微微发麻,后背泛起一阵寒意。
  “老鼠。”
  !!!!!!!!!!!!!!!!!!!!!!!!
  尽管梁晨力持镇定,但还是收不住一脸天打雷劈的惊愕,动作僵硬的往后退了一步。
  想想觉得不安全,再退一步。
  言济时斜倚在玻璃门的门框上,眉眼带笑:“别怕,我把它抓住了。哎,你去看一眼呗?”
  看、看你个百万雄师过大江啊!
  尽管常常被调侃“性格铁血有如真的猛士”,但梁晨身份证上的性别栏毕竟是“女”,老鼠和蛇这两种动物对她来说是大杀器,光凭想的都能手僵腿软。
  偏偏言济时一副兴致勃勃的天真状:“我办事,你放心。我抓着它的尾巴把它砸得晕头转向,然后用一个篮子盖起来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用菜板把篮子压住了的。你去看看嘛,就看一眼……”说着就要伸手过来拉她。
  梁晨条件反射的往后一弹,后背死死地贴在阳台的栏杆上,从咬得死紧的牙缝中崩出两个字:“你妹!”姓言的你敢不敢不要这么变态?!
  “我听到了,你骂我,”言济时笑着挑眉,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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