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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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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在桥梁头的是一些沙包垒成的掩体,而不是永久的钢筋混凝土工事,因为桥梁并不算宽,而且是要承担两岸之间的大部分物资的运输通道,修不了工事。

经过这一轮炮弹轰炸之后,桥头上已经一片混乱了。

英国人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地上散布着一块块血肉模糊的躯体部件,洒落着一片片被撕碎的军服。在桥栏杆上面有十几具尸体挂着,衣服都被迫击炮爆炸的热浪烧掉或者撕掉了,几乎是一丝不挂,裸露着被烟薰黑或者被烧焦的肌肤。

一具尸体脸朝地趴着,胳膊齐根而断,从伤口处渗流出的血水把旁边的沙子染的黑红黑红的。一条腿还套着一片衬裤,上衣的领子缠在脖子上。其余的两条胳膊都彻底没了,

守桥的英国人在对岸重新垒起了沙包掩体,重机枪的枪口、步枪的枪口,以及那戴着农夫盔的黑乎乎的脑袋从沙包上面露出来。他们知道中国人的枪法准确,只要露出一点脑袋,就会给中国人创造枪杀他们的机会,但是如果不露出一点脑袋,又如何进行射击?

不过,由于桥的长度在三百米左右。这已经超出高级枪手们步枪精准射击的极限,只有那些非常厉害的枪手才能在这么远的距离还能够保持精确的杀伤,一般的枪手的准确率已经大大地下降。但是尽管如此,也比英国人那边优势得多,而且106师的士兵在桥头火力的掩护之下。从桥面上发起了攻击。士兵们借着大桥栏杆的大理石墩柱之间的掩护,不断地向北岸跳跃前进。

一个黑乎乎的圆管从对岸的沙包掩体上面露出来,这是一门七十五毫米的山炮,是可以用来直射的。

一名战士尖声叫了起来。“快卧倒…”随着他的语音落下,那门山炮发出了一声怒吼,一枚黑色的弹丸贴着桥面飞了过来。直接打在桥头上。

剧烈的爆炸,引起狂风暴雨一般的碎石,混合着炮弹的弹片向四面八方肆虐,来不及躲避的士兵瞬间被撕裂,只剩下一些碎片在半空洒落,

强大的冲击波把人震得耳膜出血,胸中气血鼓荡。

尤迪特趴在地上如同死狗一样,袁志祥从地上跳起来,他此时什么都听不见,只看到对岸的英军模糊的身影,不禁目眦俱裂,抓起地上的步枪,吼叫着向对岸冲了过去。

81毫米的迫击炮迅速作出了反应,炮弹越过袁志祥的头顶,密集而准确地落在对岸的沙包掩体内,把那些沙包再次炸成一场沙尘暴。

在那漫舞的黄砂之中,一辆坦克冒了出来,轰隆隆地开上了桥头,冷森森炮口压得低低的对准了袁志祥,瞬间就喷出一股火焰,一枚炮弹又呼啸着冲出了炮膛。

袁志祥一低头,炮弹就从他头顶掠过,袁志祥觉得一股炽热的空气从脸上拂过去,套着头盔的布已经着火了。

坦克的履带吱呀地响着,缓慢地从桥面上开过来,将桥上的一具俱尸体碾成了肉碎。坦克上的大口径机枪“叭叭叭…”地打在桥面的混凝土路面上,夹着碎石像狂风暴雨一般向袁志祥席卷过来。袁志祥只得向右边一扑,人已经翻到桥梁外面,好在他及时勾住了一条铁栏杆,才不至于掉下二十几米下的卢瓦尔河。

一枚火箭弹“哧溜哧溜”地由桥头飞来,准确地击中了这辆坦克,钻入坦克显得过薄的装甲,在里面发生了剧烈的爆炸,整辆坦克开裂了,烈焰从裂口处拼命地往外面冒,伴随着滚滚的冲天的浓烟。

紧接着,坦克再次发生一次绚爆,这一次是里面的炮弹炸响了,炮塔飞了起来,掉在桥面上,并撞到了袁志祥抓住的杆栏。

袁志祥的右手一松,身体往下掉,但是左手却敏捷地抓住了桥面的边缘,险些掉到了河里去。

栏杆上面伸下来一只毛茸茸的手,袁志祥一看,看到尤迪特那张肮脏的毛脸。

“我还以为你死了。”袁志祥说道。

尤迪特似乎听得懂袁志祥所说的话一样,笑了一下。

袁志祥跃过栏杆,重新回到桥面上,桥面不宽,一辆坦克已经塞住了整个桥面,而且坦克上冒着浓浓的大火,不时还发出一两声爆炸。

根本不能够通过。

“再给他来一筒子。”袁志祥对后面的火箭筒手叫道:“打底盘,把它炸飞。”

又是一枚火箭弹飞过去,爆炸把坦克翻了起来,变成了扭曲起来的两半,大火也变小了,袁志祥带头从中间穿了过去。

过去之后就是短兵相接,一群英军挺着明晃晃的刺刀冲了上了来。

“卧倒!”袁志祥叫了一声,连忙趴在了地上。然后把身上的五六个手雷从地上碌碌地滚了过去。

这是一种拼命的打法,炸弹伤害了敌人,但是同时有可能会伤到自己以身后的战友。但在这个紧急的关口,谁还顾忌得了这么多?

一连窜的爆炸在面前展开,手雷是从英军的脚下滚到人群中间炸开的,英军的身体挡住了弹片和能量的传送,所以趴在地上的袁志祥其实很安全。

而袁志祥的身后。暂时只有他手下的一名辅兵,尤迪特其余的人还没有越过坦克的残骸。

爆炸在一瞬间发生,产生了大量的肢体,将袁志祥埋了起来。

袁志祥扒开身上的尸体、肉碎,内脏站立起来,发现尤迪特身上也堆满了一堆这样的肮脏物。他整个人全身是血,就像浸入血池的一样。

爆炸的后遗症还在,耳朵里嗡嗡作响,头脑和四肢暂时失去平衡。

尽管全身发晕。但是只要他的手一抓住枪把,袁志祥血液里就有一种特别的力量涌上来,这种力量好像早就已经深种他的血液里的,这个时候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

袁志祥飞快地拉开枪栓。比平常的速度快上不止十倍,子弹推上膛,接着就是接连的击发。

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袁志祥心缠绕,手中的步枪已经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如臂使指一般。就连从枪膛射出的子弹也一样,他可以感知到它的变化,它的轨迹。而每一颗子弹又是那么以听话地按照他预知的轨迹前进。他甚至有一种可以驾驭它们的感觉。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了,袁志祥不肯放下他手中的步枪,害怕这种感觉一去不复返。

袁志祥飞快地射击,平时训练的动作在这时得到充分的发挥,而且效率和速度是训练的十倍。

十发子弹只在一瞬间击发出去,十个不同方位的英军被袁志祥一枪爆了头,枪枪都有打在眉心上面,与双眼成为一条直线,非常整齐。

这在进攻的英军中造成了一阵恐慌,纷纷把头趴在地上,像把脑袋伸进沙堆里躲避的鸵鸟,但是它硕大的屁股却依然暴露在地面。

袁志祥打光了弹仓里的子弹,这时旁边递过来一支步枪,袁志祥接过来,眼角的余光中,尤迪特全身血红色,像挂了辣椒粉准备下油锅炸的烧鸡,只露出一双牛一样的眼睛。

枪一到手,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一个狙击手往往可以挡住一个排的敌人,这是从数量上说的,但是从范围上来说,又应该怎么算呢?

不过,一个出色的高级枪手,守住桥面这么宽的范围,还是足足有余的。

此时的袁志祥,在枪法上已经有了质的突破,已经非一般的高级枪手可以比拟了。

时间就这么缓了一下,106师后续部队就冲过来了,一下子冲过过桥头,散对岸的街道,英军纷纷被击退。

英军知道大势已去,于是下达了炸桥的命令,“二号大桥”是连通两岸的补给生命交通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炸掉的,而现在就是那个时候了。

在桥头对面的一个房子里,一个中尉站起来,正要按下面前的起爆器。但是他站起来的身影引起了袁志祥的注意,一发子弹迅速地飞过来,击中他的太阳穴,中尉向后裁倒,再也没有力气按下这个起爆装置。

旁边的一个年轻的工兵,奋身扑了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按下了起爆器。

电流通过电线穿过街道底下的下水道,爬上桥墩向大桥中心爬行。

一个中国士兵刚刚翻过大桥的栏杆,钻入桥洞里,就发现了两条电线,他如有预感一般,马上抽出刺刀斩断了这两条电线。

电流在刺刀上泛起一溜火光,士兵的手抖了一下,在他面前的桥洞里,堆着一大堆炸药。

年轻的工兵没有听到爆炸声,再次按了一下,但是爆炸依旧没有发生,他站起来准备向外面查看,但是此时,一颗子弹飞来,击中他的眉心。年轻的工兵仰面倒在了地上,和那个中尉并排死在了一起。(未完待续。)

ps:  兄弟们,战斗继续!支持不要停,投票不要停!

第425章 奥尔良之战(八十四)

黑夜,天上亮起一颗颗的星星,像奥尔良的战场一样繁忙。

空气中弥散着灰暗的烟雾,带着硝磺和血腥混合的味道。

奥尔良上空的炮火丝毫没有减弱,更加凶猛地咆哮着,持续不断的炮弹呼啸着飞行,暗红的轨迹像一张网一样,笼罩着整个城市的上空。

106师和外籍兵团二十多万将士已经在卢瓦尔河畔碰了头,将奥尔良以卢瓦尔河为界,硬生生地切为两半,也切断了英法美联军两岸之间的联系。

在二号大桥的桥头前,德国第二集团军的司令官……冯。马尔维茨骑兵上将前来相送,因为张一平将率领106师和外籍兵团越过卢瓦尔河,对北岸展开攻击。

马尔维茨虽然两夜未眠,但此时却红光满面,神情激动地对张一平道:“司令官阁下,难道你没有发现,我军的炮火变得更加猛烈,而敌方的炮火变得稀疏了吗?这可是一个好现象,这说明敌人的补给开始出现问题,这是一个胜利的转折点。”

自从中**团忽然攻占蒙塔日之后,张一平就预见了这一点,虽然敌方的补给线还有一公里宽的地区没有最后封上,但是这一公里的宽度也不足保障奥尔良上百万军队的后勤补给。

现在奥尔良的联军还是靠原先屯积的物资在支撑着。也不知道他们能够支撑多久,天知道他们在奥尔良屯积了多少战争物资?

“那么南岸就交给你了。”张一平说道。

“没有问题。”马尔维茨说道:“在贵军努力进攻的时候,我们第二集团军也没有闲着,大量的部队重新投入战斗,已经将南岸分割成几块。对面的第七集团军也抽调大量的部队从侧面绕过来进行支援,他们将会接替外籍兵团的位置。”

“我军现在的主要目的就是先消灭南岸的敌人。按照目前的形势,歼灭他们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马尔维茨信心满满地说道。

根据外籍兵团和106师的与联军作战反馈回来的情报显示,南岸的这些联军的战斗力和战斗意志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他们在遭受了流感的威胁,以及德国人十天不不眠不休的进攻。士兵的战头意志已经到达了极限,现在再加上106师和外籍兵团二十五万精兵的雷霆万钧一般的进攻,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们的溃败只是一两天内的事情。

不过,那是在106师和外籍兵团参与进攻的前提之下。现在外籍兵团和106师渡过北岸,退出南岸的战斗之后,联军会不会反弹起来。这可就难说了。

英法美联军面对中**队经常打败仗,而且每一次都伤亡惨重收场,但是当他们面对面德**队的时候,却总是能够占据上风。

张一平本来还想提醒马尔维茨注意北岸的联军,防止他们与南岸的军队进行反扑,不过看到马尔维茨志得意满的模样,到了口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不管怎么,德国人的损失还是越大越好!

“好吧,那就再见了。德国的超级英雄,马尔维茨骑兵上将!现在,你的英雄事迹一定已经登上了德国报纸的头条了吧。”张一平说道。

“文稿刚刚用电报发回去,但是照片还在途中!”马尔维茨说道。

“那就祝你早日成神了。”张一平挥挥手,趁机着夜色走上了二号大桥的人行道。

桥面上。一串串的大卡车拖着重炮在缓慢地前进,它们没有开车灯,在昏暗的星光,跟着前面的车后灯前进。桥上只听到轰隆隆的发动机的声音。以及星光下的卡车的阴影,还有那披上炮衣的大炮,虽然披着炮衣。但是炮管依然坚挺地指向夜空,显露出刚强。

站在桥上,卢瓦尔河面上吹来了晚风,张一平却感觉得到,这是一股热浪。

在卢瓦尔的河面点起了很多火把,以二号大桥为界的两边一公里多长的河面上,搭起与几十座浮桥,外籍兵团和106师的官兵正在连夜渡过卢瓦尔河。

每一座浮桥的两边都插上了一连串的火把,从二号大桥高高地望去,就像是一条条的火龙,横跨在河面上。火把的光亮照耀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非常壮观。

中**团渡过了卢瓦尔河,并没有受到攻击,无论是英法联军还是美军都刻意避开一段距离,拼命地构筑工事进行防守,不敢主动向中**团发起攻击。

而张一平刚刚渡过河来,也不急于进攻。

表面看来,张一平是过河避战来了,因为此时的德军与联军正打得难解难分。

事实上,张一平是不会善罢甘休,而英法美军也不会束手就擒。大家都在暗中排兵布阵,准备下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

张一平二十五万大军过河,感到压力最大的是美国远征军的第二军的残余部队,这些部队是在上一次的战役中,从中**团的枪口下逃出来的,他们在欧洲的第一仗就遇到了中**团,结果差一点全军覆没,心理上的创伤此时还没有完全愈合。

美国远征军第二军的司令官已经被军用飞机接到肖蒙的美国远征军指挥部去了,虽然他犯了极大的错误,但是即使如此,美国政府仍旧觉得应该保全他的性命,他们可以牺牲整个第二军,但是绝对不能够让一个美国将军死在中国人的手里。

现在,在奥尔良的美军由艾伯特中将率领,不过,艾伯特中将对于手下这帮残兵败将可没有什么信心,他已经准备好一架飞机,加满了油,飞行员随时待命,只要情况不妙,随时都可以架机飞出奥尔良这片包围圈。

只有史迪威才是最关心这支部队生死存亡的人。

但是作为一个情报官,面对部队乱哄哄的情况,他也无能为力。

听到中**团开始渡河之后,史迪威来求见艾伯特中将,他打算说服艾伯特中将,率领美**队展开进攻。趁中**团还在渡河,立足未稳的时候,把他们赶到了对岸去。

艾伯特中将刚刚起床,他起床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刷牙洗脸,也不是去厕所,而是叫来他的副官,先给他打上一针“板蓝根针剂”。

没有人怀疑这种针剂有任何不妥。虽然当事人觉得自己越来越依靠这种针剂来提神,但是一般都觉得这只是一种精神依赖。

流感病毒在世界各地肆意地夺走人的生命,好好的人,无论贵贱。早上还好好的,到了晚上就忽然死去了。这让那些有权有势的权贵多么害怕呀,每天不打几针,哪里能够安心?

艾伯特中将一边打针一边听完史迪威的报告,然后摇摇头说道:“上校,你就不要再去折腾这群可怜的孩子了。他们心里的阴影还没有消除。他们一听到中**团,一听到张一平的名字,手脚就发抖,枪都拿不起来,这如何跟中**团作战?”

“您说的只是一小部分。事实上,大部分的官兵都是有勇气的,他们愿意跟中**团决一死战。”史迪威说道。

“那些有勇气的都是像你一样,没有当面碰到过中**团里的士兵。不,他们叫做枪手。”艾伯特中将继续摇头,说道:“上校。如果你在上次的战役中碰到那些枪手,你就不会这么想了。不过,如果你碰到过中国枪手,也许你就不能够站在这里了,也许早就成了中国人枪下的冤魂,像亲爱的马歇尔上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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