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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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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国这是兔子尾巴,长不了了!”领头人冷笑几声,然后就不再看了。
“头,为什么这么说?”
身旁的一个监察士,吓得都快要贴在了城墙上,哆哆嗦嗦地问道。
“他们的军械,落后太多了。”那领头人点评道,“你看,把他们围起来后,他们就好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嘿嘿,听说他们的上京临潢府,也和云内州城差不多啊!”言下之意,要是把临潢府也围起来,恐怕以契丹人的守城能力,坚持不了多久的。
为什么说和云内州城差不多?因为云内州城没有护城河,临潢府自然也是没有。
他们只是邯郸学步,挖了一条深深的护城沟,里面却没有水。这样的护城沟,能有什么用?用几架云梯放倒在地,铺上木板,连大型攻城器械都能过去,更别说人了。要是临潢府真的给人围了,隔着这么深的护城沟,城里面的马都冲不出来!
东施效颦,也不想想汉人的护城河到底是为了什么,硬生生把自己的骑兵优势都放弃了,真的是蠢得像猪一样。那领头人冷笑着,不屑地又瞥了一眼下面。
这时候,契丹人已经彻底慌乱了。那沙袋堆得太高,太重,契丹骑兵里面的大力士下马,硬生生地推开了一个缺口,却被外面的骑兵攒射了好几枝箭矢,正中胸膛,肯定是活不了了。
那契丹将领一看,外面的骑兵围得严严实实,水泄不漏,兵马比他们多了两倍不止,立时就绝望了:“天灭我也!”
就在这时,汉军中突然传来海啸般的“投降不杀”的声音。这句话原本是契丹人用得最多的汉话,先前他们在打草谷的时候,每每都是骑着骏马,呼喊着这句话,然后欢快地抢掠百姓、财物。现在却怎么都想不到,双方的角色却调转了过来。
那契丹将领沉默了,下马推开了沙袋,把身子露了出去。还未站稳,就是几枝箭矢飞来。他猛地掣出弯刀,把力道十足的箭矢都劈了下来。见到他如此神乎其技,对面的大顺边军士卒也愣住:“好生厉害的蛮子!”
“我想见你们的将军!”
那契丹将领淡淡地说道。
大顺边军面面相觑,他们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契丹大将,起码是个王公贵族。
“我家将军,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一些边军鼓噪了起来,不屑地说道。
不过,大顺边军里面,还是出来了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将:“吾乃大顺边军统领朱大光,你是何人?”
“我是契丹将军,秃没。”
“秃没?就是那个随阻卜塔里干背叛辽国,被耶律仁先担任西北路招讨使平定后投降的秃没?”朱大光有点意外,“辽国是无人了吧,耶律仁先死了,辽国就没有大将军了?你一个降将,都能领兵两万,真是怪事!”
秃没面无表情:“这一仗我是输了,但你不能侮辱我!”
朱大光愣了一下,然后道歉道:“对不住哈,就是觉得奇怪而已。也罢,你投降吧,大顺不杀降!”
秃没摇了摇头:“你放过我身后的兵卒就成了,我不会再投降了。”
朱大光一愣:“为什么,你都投降过了?”
“别当我不读书,我也知道吕布吕奉先,三姓家奴,被你们汉人污蔑得有多惨!若是那般,我宁死不降!”秃没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战死了,大将军耶律化哥,我兄弟别部把里斯会替我报仇的!”说罢,他突然回身上马,拿出一杆骨朵来。
所谓骨朵,是辽代极有民族特征的兵器,在棍棒的一头,就好像加长型的锤子一样,用铁或坚木做头,作螺旋状瓜棱形,外面长有倒刺。
只见秃没手持骨朵,遥指朱大光:“你可敢与我一战?”
朱大光不为所动:“你投降,我可以和你打,但现在,不行!”他是皇家军校出来的,知道不能给敌人任何侥幸的机会,说罢,手一挥,又是一阵箭矢袭来。
秃没猝不及防,被两支箭镞射入肩膀、手臂,大叫一声,坠下马来。
他这一倒,身后的契丹骑兵再无斗志,只能纷纷丢弃兵刃,下马跪地投降。
朱大光冷冷地说道:“收没了他们的兵刃,救治伤者!”
“得令!”
见边军有条不紊地处理战后事宜,朱大光在马上长叹了一声:“虽然折老弟的计谋是好,但是这一仗,打得无趣啊!”
“怎么,大获全胜都满足不了朱大哥?”城内,一匹骏马缓缓步行而出,马上一个甲胄鲜明的将军,满怀喜意地笑道。这名大将,正是坐镇城中指挥的折克行。
朱大光哈哈大笑道:“不能冲阵,实在无趣!”
“朱大哥勇武,我不及也!”折克行笑道。
“折老弟别这么说,我是粗人,就喜欢真刀真枪硬碰硬。你智勇双全,就不屑这么做了。走,和庆功酒去!”朱大光豪气万丈地说道。
“先不忙,我得问问那个秃没,耶律化哥和耶律洪基到底想做什么?”折克行摇了摇头说道。
朱大光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公事要紧,喝酒小事。我就不插手了,摆酒等你归来便是!”
折克行与朱大光会心一笑,同袍之情,了然于胸。
第九百二十七章:出了一口恶气
“啲嗒!啲嗒!啲嗒!”
急促的马蹄声,自长安城郊外,由远而近。
“咦,难道又有八百里边关急报?”
长安城的百姓,无不驻足观看。
先前飞马急报传递了一个非常不好的信息,辽国悍然起兵攻击榷场,要不是边军反应快,甚至给他们越过了长城,长驱直下了。
现在飞马急报又再次飞驰而来,遮莫又是契丹人南犯的消息?
所有百姓的心头上都蒙上了一层阴影,他们生活在天子脚下,虽说生活成本高了些,地价高了些,但各种便利,各种新奇玩意,非是其他州城能想象的。身为京都百姓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对于国事也是很关注。酒楼茶肆里,大多都是高谈阔论时政之人,却无人觉得不可。
一众百姓正惊愕的时候,呼喊声也近了:“报:云内州城捷报!边军统领朱大光,偕同云内都总管,率五万兵马,大破契丹两万骑兵,生擒敌将秃没!报:云内州城捷报……”
飞马急报如同一阵风地疾驰而去,行人早已纷纷避让,却尚未回过神来:“遮莫是我听差了吧?朝廷又打败了契丹人?”
“嘿,又是欲盖弥彰!元绶年间时,边军无不是在说打胜仗,其实真的是怎么样,大伙心里都清楚!”这是一个对朝廷失望的悲观百姓,不屑地说道。
“我倒觉得是真的,当今圣上励精图治,区区两万来犯的契丹人,手到擒来是再简单不过了……”
“你说得倒轻巧,不若你去当兵看看?跟你说,咱先前就是禁军!”
“哟,好汉呐!”
“嘿,虽然说是辅兵,也没上过战阵。但我同你说,禁军的操练实在非一般人能受得住。”
“怎么说?”众人起了好奇心,纷纷围了上来。
那退役辅兵说道:“每日操练阵形配合,识字,各种杀人技艺;三日一次负重越野;五日一次全军演练;一月一次演习……反正怎么折腾怎么来,就不得让你好过了。我们的伙头说了,这是什么‘平日多训练,战时少流血’,我虽没机会上战阵,但回来的弟兄都说,是这个理!”
“每日操练,如何经受得住?”一个秀才模样的书生听了,不屑一顾地说道。
那退役辅兵看着这秀才,讥讽道:“以你这秀才的身板,如此瘦弱,确实经受不住!”
那秀才涨红了脸:“呔,你这丘八,好生无礼!”
“骂人都没力气,不如你回家再吃几斤猪肉罢!要不,我手上这猪肉,送与你了?”听了辅兵这话,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秀才觉得受了生平奇耻大辱:“如此下贱之物,岂是……岂是……岂是我辈读书之人食之下咽的?”
“呸,假清高!不吃肉,你怎有气力?告诉你,在禁军,每日都有鱼肉!”那辅兵不屑地说道,“就算是你这身板,进去之后,也得练出一身横肉出来。可能识字上我不如你,但讲到岁数,你肯定活不过我,要不要打赌?”
“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我羞与你这粗人争辩……”说罢,那秀才挤出人群,灰溜溜地跑了。
众人又哈哈大笑:“果是假清高!”
还有人问了:“那猪肉……吃起来不臊么?”
“我钱银不多,只敢买些臊子。现在的猪肉,哪里臊了?估摸是骟了公猪的缘故,反正自打我在禁军吃肉起,就没吃过臊味……”臊子在这时,指的是精肉。此时百姓吃肉,大抵上是以半肥瘦为上,至于精肉,却是便宜的。
“啊,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不若也去那些个尝尝,只是怎生煮做好?”
那辅兵笑道:“我喜做红烧肉,听闻是大才子苏轼苏子瞻发明的,又叫状元肉……”当下便说了做法,“……如此就行了,绝是美味异常。啊,时日不早了,我得上工了……”说罢,挤开了人群,急匆匆离去。
此时已过辰时,确实到了长安百姓上班的时间。辰时也就是二十四小时里面的七点多到九点多那样子,离鸡鸣都快一个时辰了。
现如今,但凡是作坊、工厂,全都布局在长安城郊,不得进入长安城内。长安百姓上班,还得坐公共马车,交两文钱车费,从早上一直都太阳落山,才算收工。作坊和工厂,大多都管一顿午饭,但也有自家做好带去吃的,这样工钱会高不少……
却说那飞马急报,一路畅通无阻,经御街,直入宣德门。
如此一来,可谓是整个长安都知道了前方大捷的消息了。
待得那飞马急报闯入垂拱殿时,却见陆承启激动地站起身来,颤抖地打开了火漆木盒,再三确认无误后,才哈哈大笑道:“好,打得好!”
见那飞马急报虽然疲累,但精神上很是亢奋,陆承启也大方地道:“你且去内库,领十贯赏钱!”
“谢陛下隆恩!”
那飞马急报喜滋滋地退下了,虽说这飞马急报并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一路上急赶慢赶,换马不换人,连带睡觉都要在马上眯一会。强打精神,疾驰三天三夜,才总算是赶得到长安。虽然赏钱不少,军饷也多,但骑术不佳之辈,肯定是做不来。这等用生命在换钱的活,陆承启还是挺照顾的。不论好坏,一律有赏。
少则几贯,多则十贯,二十贯。别小看这十贯钱,已经相当于后世几万块钱了。大顺的铜钱,很是保值的。
陆承启不耐其烦地将捷报看了数遍之后,才恶狠狠地说道:“总算出了口恶气,但这还不够!边军百姓的血债,总有一日须得讨回来!”
虽然定下了春季出兵的计划,但陆承启还是有点忐忑。
无他,不过是在担忧国库撑不撑得起这一场大战而已。
一旦顺辽大战开启,就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
打仗就是在打经济,打粮草,打后勤,俗话说,皇帝不差饿兵嘛!可如今国库空虚,能撑得住这一场大战么?可不打不行啊,现在是辽国衰弱的时候,加上时机不错,春季是草原上马匹最瘦的时候,经过了腊月隆冬,牛羊马驼都会冻死不少。这样一来,地形因素就能降到最低了。
思来想去,陆承启还是觉得要把户部尚书林镇中找来问问。
“来人,传唤户部尚书!”
第九百二十八章:准备出征
内侍匆匆而去,很快便回来禀报了:“陛下,户部尚书在殿外候命!”
陆承启略微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宣!”
“遵旨!宣户部尚书觐见!”
说罢,那内侍退出了垂拱殿,而户部尚书林镇中则缓缓大踏步而入:“臣林镇中,参见陛下!”他行了个最为正规的揖礼。
所谓作揖,是汉礼之核心。胸前拢手,推出为揖,收回为拱。中华礼节,讲究中正安舒,自然优雅,讲求礼敬在心,简而不繁。非天地君亲师,皆不跪拜。便是平日见了皇帝,不封赏,不论罪之时,亦不用下跪。
揖礼是正式礼,为问候之礼,为敬重之礼,讲求“步从容,立端正。揖深圆,拜恭敬“。
施揖礼时,视受礼人的尊卑高低或以及自身的恭敬态度而定,或深躬或浅揖,顺其自然。多用于正式见礼,表示庄重。
如果与受礼人关系较为亲近,无法长揖施礼,且施礼场合较为放松,则将正式揖礼的姿势收回到胸前,变成了较为轻松的拱手礼。拱手礼多为日常打招呼以及辞别的礼,为万能礼。揖礼手背向前而拱手礼手背向上,这是二者的区别。
至于军礼,其实也就是抱拳礼,也是由揖礼变化而来。在军队之中施揖礼或做拱手礼时,由于右手握着兵器,所以右手只能呈握拳状,而左手则依照揖礼的要求加盖在右手上,最后变成了抱拳礼。
和后世敬礼是差不多的,礼仪之邦,不是白叫的。不过陆承启更喜欢的是,先礼后兵。
“平身!”
陆承启站起了身子,缓缓地走向了林镇中,沉吟了好一会,才问道:“林卿,你老实跟朕说,若朕要和辽国开战,能否撑得住?”
“敢问陛下,要打多久?”
林镇中反问道,他耿直地看着陆承启,不怕被斥责。不是他不懂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而是他有自己的信念。文人的信念,有时候看得比皇权还重。
“战事一开,谁人能料?或许一月,或许三月,或许一年,抑或者打上十年也不奇怪……”陆承启倒是看得开,“不过,辽国是一定要打得,不把他打趴下,朕一日寝食难安!”
陆承启说这话的时候,还加上了一个女真,一个萌古部,一个倭国,至于高丽,嘿嘿,陆承启看不上眼!
林镇中觉得不能理解:“陛下为何非要同辽国打个你死我活?”
陆承启总不能说,小冰河时期就要来了吧?那会给人当成妖怪的,哪怕他是皇帝。小冰河时期一到,草原产出能有多少?在天寒地冻之下,游牧民族想不南侵都难!
这根本就是一个死循环,在粮食都不够的情况下,饿疯了的草原人,会不顾一切地进攻中原。中原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粮食,就是温暖,你说他们会不会来进攻中原?看正史就明白了,为什么金国打到长江边就不打了?一是不识水性,二是他们占据了中原,已经心满意足了,三是汉人已经回过神来,也出了岳武穆这样的民族英雄,他们也快要打不过了,只能和南宋弥合。
但陆承启绝不会让历史重演的,游牧民族想生存?想要入中原?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彻底变成大顺的一部分,被汉人融合,习汉字,说汉语,彻底融入汉民族。
只可惜这样的宏图霸业,不能被林镇中所知。对于林镇中来说,陆承启这是疯了,才想要和辽国拼个你死我活。
“陛下,请三思啊!以如今国库,最多能撑三个月,这还是把夏收之税算了进去……”林镇中试图劝谏陆承启道。
“林卿放心,估计朕就是想和辽国打,耶律洪基也不肯啊!”陆承启笑道,“要是把辽国打疼了,那女真、室韦、萌古都会蠢蠢欲动的。耶律洪基宁可同我们求和,也不肯辽国出了乱子。林卿,朕的意思,你应该懂!”
林镇中明白陆承启的意思,不过是想提升百姓依附力,聚集民心罢了。
可用几千几万人,还要花费不知道多少钱银,投入一场这么“无意义”的战争,在他看来就是一场豪赌。而且赢率太低,输的可能性太大。
“陛下,若是战事拖延超过了三个月呢?”林镇中忧心的是这个,现在已经是卯时吃寅粮了,要是再这般下去,恐怕就算是神仙来,也止不住这个财政缺口啊!
“还有皇庄!”陆承启淡淡地说道。
“陛下,若是皇庄也没钱了呢?”林镇中不依不饶地说道。
“不是还有官商吗,他们富得流油!”陆承启总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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