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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5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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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的危险。在列宁的命令下,进行了著名的冰上大撤退。
驻扎在里加湾和赫尔辛基的波罗的海舰队主力,强行破开冰封的海面,撤回了喀琅施塔得。其中伊萨科夫所在的伊贾斯拉夫号驱逐舰就参与了这次著名的行动。之后因为表现出色,他被提拔为伊贾斯拉夫号协长。
再多说一句,著名的冰上大撤退,虽然暂时让波罗的海舰队免除了被德军俘获的危险,但是经过强行的破冰航行,参与行动的军舰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以至于抵达喀琅施塔得之后,黑海舰队的主力只有两艘战列舰、一艘巡洋舰和部分驱逐舰可以正常出海巡逻和作战。
正因为如此,相当部分的波罗的海优秀的军官和水兵都被调上了陆地,充当海军步兵与白军战斗。而且随着苏联内战的规模扩大,这种趋势是愈来愈明显。
以至于到了1919年,当尤登尼奇突然发难,企图夺取彼得格勒的时候,波罗的海舰队的表现是相当的拙劣,甚至还被白军渗透叛变,喀琅施塔得的重要炮台一度就被叛乱的水兵占领。
伊萨科夫算是比较走运的一部分,没有被派去当海军步兵使用,而是留在了海军继续服役,历史上1919年的彼得格勒保卫战,他就曾经参加还立功。
当然,有了某仙人的加入,他的历史轨迹就发生了变化,从波罗的海舰队调到了黑海舰队,在愤怒号驱逐舰上担任鱼雷长。之前愤怒号和无情号用两次漂亮的雷击终结了阿斯克德号和zhutki号,这位算是又立新功。
战斗结束之后,艾伯哈特特意接见了无情号和愤怒号的主要军官,对他们的表现大加赞扬。其中,伊萨科夫就引起了老头的注意。因为这位算是科班出生,有文化。而且在波罗的海舰队有过充足的战斗经历,在满目苍夷的黑海舰队中,伊萨科夫就好比是黑夜中的萤火虫,想不出彩都难啊!
艾伯哈特有了栽培他的想法,而某仙人又知道这位也算是小牛之一,自然乐得顺水推舟。这一路上也时不时的跟伊萨科夫交流谈话加强感情。
不过,实话实说,这一路上的经历不算愉快。尤其是进入了斯拉维扬斯克之后,处于红军和白军对峙的第一线,这里的情况真的是不容乐观。
大量的难民流离失所,田地一片荒芜,尤其是愈演愈烈的人祸更是让人触目惊心。时不时的就能见到在路边被枪毙的所谓“反革命”份子,相当多数都只经过了简单的讯问就被定罪然后处决。整个前线都蔓延着红色的恐怖。
反正在李晓峰看来,第十军的战斗力算是完蛋了,前一阶段的惨败之后第十军本来就士气低落,再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更是人心惶惶,这一路上他就看到了不少逃兵。
“情况很不妙啊!”伊萨科夫面有忧色地说道。
“不是不妙!”李晓峰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他在心里已经问候了伏罗希洛夫家的女性亲属好几次了,按照这货的折腾方式,中央交给他的任务能完成才怪,“这里的情况糟糕到了极点!”
按照李晓峰原本的想法,是不准备跟伏罗希洛夫发生正面冲突的,毕竟前一段他已经惹了不少事儿,这时候再搞出事儿,连导师大人都会发狂吧。
不过红十军的情况实在是太触目惊心了,再不管的话,恐怕要血流成河。
“我们去本地契卡走一趟,不能任由他们胡折腾了。”李晓峰沉着脸一马当先的走在了前面。
应该说,他来得还比较巧,抵达本地契卡的时候,正赶上了苏霍伊同学受审。
“米哈伊尔。佩特罗维奇,你承不承认这些的罪行!”
在一间简陋的小房间里,由法官、检察员和记录员组成的简单法庭正在用极高的效率审理案件。为什么会快呢?因为流程是这样的,“反革命份子”被带进来之后,由检察员进行控诉,然后由法官询问被告是否认罪。
如果被告认罪了,那么狠简单,根据检察员控诉的罪名轻重,做出判决。当然,一般最轻的也是苦役或者终身监禁什么的,更多的则是直截了当的就地枪毙。
有同志马上就会问了,如果被告不认罪呢?
那也简单,法官会认为被告是死不悔改,然后罪加一等。原本判处苦役或者监禁什么的直接就升格为就地枪毙。至于原本就要被处死的,那无非还是一死而已。
简单吧,高效吧?其实还有更简单的,在某些非常时期或者面对非常人物,这种简单的程序都会被再次简化。比如当年处死高尔察克,契卡就只是经过审讯,然后不等上法庭,更没有滥竽充数的法官作出判决,直接就给那货秘密处死了。
今天的苏霍伊还是一如既往的骄傲,虽然再也没有勤务兵帮他打理外套,更没有镜子和剃须刀让他修剪漂亮的小胡子,至于那双锃亮的皮靴,在被关进大牢之前,就被扒走了。
仅仅从外表看,苏霍伊有些狼狈,但是他跟其他那些“反革命”不同,光着脚丫走上审判台的时候,他是气宇轩昂,抬着头昂着下巴,用桀骜不驯的眼光鄙视着法官和检察员。
法官终于被这货惹毛了,怒道:“米哈伊尔。佩特罗维奇,最后问你一次,你认不认罪!”
苏霍伊昂着头冷笑了一声:“Astaffisquicklyfoundtobeatadogwith。(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法官、检察员和记录员都傻眼了,以他们的文化水平俄语书写都是磕磕巴巴的,更别提什么拽英文了。这三位面面相觑的互相看了一眼,六只眼睛中写满了迷惑。
“说人话!”法官怒了,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面,结果疼得他直吸凉气。
苏霍伊瞥了他一眼,又丢出了一句:“Fullbeliesmakeemptyskulls。(大腹便便,头脑空虚)”
这下法官真的火大了,又想拍桌子,但是手还疼呢,只得又吼了一声:“你是要顽抗到底是不是?我告诉你,你的行为很恶劣,后果很严重!”
苏霍伊刚想再挖苦一句,谁想到门外幽幽的飘来一个声音:“Athreatenedblowisseldomgiven。(虚张声势,吓唬人而已)”
本来苏霍伊也想说这话的,谁想到有人竟然抢在了他的前面,顿时这货好奇的循声望去。某仙人正摇头晃脑的走进来,一边走还一边看了看法官的肚子,点点头十分正经和严肃地说道:“肚子的确是蛮大的。”
然后他又瞅了瞅法官锅底色的脸,又感叹了一句:“长得也真像个草包!”
法官的脸都气绿了,再也顾不得手掌的疼痛,一边拍桌子一边怒吼道:“你是谁!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挖苦讽刺人民法官,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罪行?”
李晓峰笑了笑道:“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给我说说?”
李晓峰越是轻松,越是嬉笑怒骂,法官的脸色就越难看,只见他猛地怒击了桌面一掌,大吼道:“卫兵!”
“你就别费那个神了,”李晓峰很随意的说道,“你就是把桌子拍烂了,把手掌拍断了,卫兵也不会来!”
“什么!”大肚子法官惊疑不定的看着某仙人,良久才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晓峰耸了耸肩,道:“路见不平的人。说实话,你这种货色真是拉低了契卡的平均素质,问题很严重啊!”
苏霍伊一听这话,高兴得说道:“这话说道我心里去了!”说完,这货没心没肺的开始大笑起来。
说心里话,李晓峰并不知道苏霍伊是什么人,对他是不是反革命份子也不清楚。只不过刚才在门外,听见这货不断的掉书袋,不断的挖苦法官,这才进来看奇葩的。因为他有些好奇,难道这货真的不怕死吗?
面对李晓峰的提问,苏霍伊很二货的又一次昂起了头,十分骄傲的说道:“Betteragloriousdeaththanashamefullife。(忍辱贪生不如死得光荣)”
李晓峰的嘴角抽了抽,这个二货让他想到了艾伯哈特,至少这两人都有那种军事贵族家庭才有的骄傲,哪怕是死到临头,也不能丢份。
对这种人,李晓峰谈不上有好感,不过也谈不上有恶感。人嘛,多少要有点气节,哪怕是遗老遗少的酸腐气,也比屈膝投降的奴气强。
李晓峰忽然转过头,指着苏霍伊对着检察员问道:“他犯了什么罪?”
检察员还想嘴硬和再警告李晓峰一下,可是马上某仙人身后的警卫二话不说就推开了这厮,将起诉书拿给了某仙人。
李晓峰扫了一眼起诉书,撇了撇嘴:“这都是什么玩意儿!”说着他走到检察员的办公桌前,又翻了翻其他的起诉书,顿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李晓峰为什么会笑呢?原因很简单,这些所谓的起诉书,压根就是一个模板做出来的,不客气的说,就是把被告的名字换了换。大部分罪行都是“通用”的。
李晓峰拍了一下脑门,摇了摇头道:“这也太不专业了,造假都造不好!”
这话让法官和检察员脸上一阵发烧,不过很快,他们就将这点不好意思抛之于脑后,再次警告某仙人:“说话是要负责任的,你这是对人民检察官和人民法庭的污蔑!就是现行反革命!”
李晓峰吁了口气,转头笑道:“就这水平,还污蔑?猪都比你们做得好啊!”
说着,他对身边的警卫吩咐道:“你们去档案室,将所有案卷的卷宗全部接管过来,还有,通知本地契卡的负责人,让他立刻滚过来见我!”
法官和检察员愣住了,刚才他们见某人年轻,不认为他是什么大人物,所以才敢一再的警告。而现在,某人的气场和话头都太大了,隐隐约约有一种王八之气。
“同……同志,你到底是什么人?”法官低声下气的说道,“对我们的工作不满意,你可以提意见嘛!大家都是阶级同志,有话可以好好说嘛!”
李晓峰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Iregardthatmanaslost;whohaslosthissenseofshame。(我认为,人丧失了廉耻就完了)”
“呃?”法官明显地一愣,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陪着小心问道:“您说什么?”
李晓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转头对苏霍伊说道:“Itisasmallflockthathasnotablacksheep。(家家难免有败类)Hewhoplayswithfiregetsburned。(玩火者必自焚)”
说完,不等苏霍伊答话,他狠狠地一挥手,命令道:“把这两个恶心的玩意儿捆上,我们走!”(未完待续。)
298仙人来了
北顿涅茨克,红十军司令部。
一个高额头的年轻人正在皱眉阅读一份电报,电报是斯拉维扬斯克契卡发来的。
“克利缅特。叶夫列莫维奇同志,您看看吧。”年轻人信手将电报递给了伏罗希洛夫。
傻大个元帅接过来,第一眼看到安德烈。彼得洛维奇这个名字时,就感到一阵不爽。他和某仙人的仇恨源远流长,十月革命之前就闹得不可开交,为此还受了处分,被赶回了老家卢甘斯克。如果不是后来跟着伏龙芝在击败卡列金的战斗中立下了汗马功劳,估计这辈子就只能当个卢甘斯克苏维埃主席了。
“他怎么来了?”伏罗希洛夫的脸色立刻就垮了。
实话实说,伏罗希洛夫还真有点怕某仙人,原因是人家后台比他硬,如今的职务也比他高。尤其是现在他搞肃反还搞得一屁股屎。真对上了某仙人,恐怕是要被爆出翔来的。
伏罗希洛夫苦着脸问道:“安德烈。亚历山德罗维奇同志,消息确切吗?”
如果李晓峰在这里,恐怕是要吃一惊的,因为这个名字搭配这个宽宽的脑门,意味这位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日丹诺夫。不客气说,这位属于斯大林的顶级亲信,不然也不会当上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可以说斯大林时期的意识形态完全控制在这位手里。更牛的是,这位的儿子还娶了斯大林的女儿,两人是战友加亲家。
日丹诺夫轻轻地点了点头,信手点上了一根烟,缓缓地说道:“斯拉维扬斯克契卡的同志应该不会撒谎。而且从电报里看,安德烈。彼得洛维奇恐怕是来势汹汹。一上来就查封了所有的案卷,将一大批反革命旧军官都释放了。”
伏罗希洛夫啧了一声,心中觉得一阵憋闷,他这里刚刚按照钢铁的指示开始大规模肃反,好不容易才干出了一点儿“成绩”,怎么就把这个瘟神招来了?
“你是说,他是冲咱们来的?”
日丹诺夫弹了弹烟灰,吐了个烟圈,缓缓地说道:“难道不是吗?”
他跟伏罗希洛夫这种草包不一样,政治方面的敏感性比这个傻大个强了几十倍。之前他可是听斯大林说了,通过他的努力,阻止了某人前往卢甘斯克前线的请求。而现在,某人偏偏就来了,他的目的难道还不明显吗?
“那我们该怎么办?”伏罗希洛夫有点急切地问道。
“还能怎么样?”日丹诺夫微笑着掐灭了烟头,很淡定的回答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这个答复自然不能让伏罗希洛夫满意,在他看来,他跟日丹诺夫加一块,都不是某仙人的对手,只有被强势碾压的份儿。
“就不要做一点儿准备?”伏罗希洛夫小声问道,“要不要先暂停一下肃反,等……”
他还没说完,日丹诺夫就拒绝了,“不需要,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需要改变什么!”
这话好悬没让伏罗希洛夫的眼珠子掉出来,这叫什么搞法?某人来势汹汹准备找咱们的麻烦,多少咱们也得赶紧擦擦屁股,至少也得先暂停手里的小动作吧?你倒好,什么准备都不做,还要维持原状,你这是要把小辫子送给人家抓吗?
日丹诺夫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轻轻掐灭了烟头,走到窗台前背着手说道:“听我的,没事的!”
伏罗希洛夫一脑门子都是黑线了,如果说这话的不是日丹诺夫,换成其他什么人,他恐怕直接抄起马鞭就抽过去了。但是斯大林之前特意交代过了他,日丹诺夫是牛人,政治方面的事情,你个大老粗就听他的,他说怎么搞就怎么搞。
伏罗希洛夫谁都不可不鸟,但是唯独斯大林的吩咐他是不折不扣的执行。行,反正日丹诺夫是您派给我的政委,政治方面的事儿,他说了算!
哪怕是现在,明显的伏罗希洛夫不满日丹诺夫的处置,但还是强忍下了怨气,任由日丹诺夫折腾。不得不说,在这个方面,伏罗希洛夫有点无为而无所不为的意思。
那么,日丹诺夫真是个二百五,是个火烧眉毛了都不急的傻蛋吗?肯定不是,能当斯大林重要的助手,能主管苏联的意识形态十几年,这样的人不可能是傻瓜,更可能是狡猾的老狐狸。
不得不说,开始大力迫害旧军官,开始猖獗的搞肃反时,斯大林和日丹诺夫以及另一只老狐狸米高扬是经过了详细的研究和讨论的,方方面面可能遇到的问题,他们都考虑到了,也都找到了规避风险的手段。
比如,像李晓峰这样的意外因素,他们就考虑了进去。不过当时他们更认为可能来找麻烦的应该是托洛茨基的人,根本就没想到最先打上门的竟然是某仙人。不过也无所谓,实话实说,在日丹诺夫和米高扬看来,相比托洛茨基,某仙人好对付多了。
原因很简单,这一次整人的手段,他们耍得相当高明。结合了红军政治部门和契卡的双重优势,将一切做得天衣无缝。具体的策略就是,由红军政治部门发起控诉,然后由当地的契卡接盘子审讯定罪,两个机构配合起来,换谁来找麻烦,他们都不怕。
为什么这么说呢?举例子来说明吧,比如按照他们原本的预料,要对付的是托洛茨基的人。托洛茨基在军方的影响力来源于最高军事委员会,他派来的人大半是走这个渠道,很有可能就是红军总政治部的代表。
红军总政治部的人来了,能抓下级政委的小辫子,如果对付旧军官是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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