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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臣与王子-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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阗狄没有说话,觉得眼前有些模糊。

这就是他的秘密,他是一个有龙阳之癖的男人。

阗狄不知为何,从生下来便对女人不感兴趣,不管是再美貌的女人都勾不起他任何的玉望。直到他某次在府邸内洗澡时,发现自己对伺候自己更衣的那名少年小仆来了兴趣,在他命令小仆将全身衣服脱尽后,内心的那种玉望便在刹那间被点燃。阗狄将那名少年扑倒在了浴池之中,双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

小仆一开始很吃惊,但并没有反抗,毕竟他只是一个下人,可同时已经失去理智的阗狄将他的头部压在了水中。阗狄至今都不记得,他趴在那个少年的身上发泄了多久,一直到将多年以来积压在体内的玉望彻底释放之后,他的身体才松懈了下来。此时,那名头部一直被压在浴池中的小仆已经不会再动弹。

当阗狄从玉望中清醒过来时,慌乱和恐惧在瞬间充斥了他的全身。他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处理那个小仆的尸体。当时,溪涧刚成为相国,如果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被外人得知,自己的前程不仅毁了,随之自己整个家族也会从此走向没落。

阗狄并不是皇族,但也是皇亲,虽无法与皇族平起平坐,但在朝中毕竟还是有着一定的地位。阗狄盯着小仆的尸体发呆时,浴室的门被推开了,阗狄吓了一跳,随后看见七八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白衣人,不慌不忙地走了进来,清理着浴室,又对小仆的尸体进行了一番复杂的处理后,带着尸体离开。

从始到终,阗狄都站在一侧,双手把着两侧的墙壁,目瞪口呆地看着。此时,浴室门口又出现了一个戴着黑斗篷的人——天佑宗门主天心。

天心慢慢地走进来,将挂在旁边的官服取了下来,扔给了阗狄,随后道:“相国大人,请勿担心,我们是来帮你的,五日后,京城快捕司会提交一份杀人案的官文给你,到时候我再教你如何应对。”

阗狄接过官服的那一刹那,并不知道从那时候起,自己已经被天佑宗给彻底操控起来。

天心走后,阗狄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五日,五日内府邸中虽然有人发现了那名小仆的失踪,但并没有怀疑到阗狄的头上,甚至有数个下人称早在阗狄唤他进入浴室前就已经消失在府内,不知去了何处。

这些都是天佑宗的安排,而那些做证的下人也都是天佑宗的门徒。当然,当时的阗狄并不知道这伙人属于天佑宗。

五日后,快捕司果然提交了一份关于杀人案的公文给他,按理说,这种案子本不应该交予他来审理,属于越级上报,直接越过了律司到了他的手中。那个时候,天心又再次出现在阗狄的面前,告诉阗狄应该如何处理这份杀人案,而杀人案的被害者就是那名让阗狄发泄过玉望的小仆。

在天心的指导下,阗狄开始亲自查办这起案件,甚至从中牵扯出了一大批京城中涉嫌贪腐的官员,一时间阗狄名声大噪,忠臣和青天的光环出现在他的头顶。从那之后,这个隐藏着“龙阳之癖”和“杀人犯”两重身份的相国大人,成为了清正廉洁的代表。也是从那时候开始,阗狄才知道,帮助他的那伙人来自于被剿灭的天佑宗。

天佑宗不仅帮助阗狄在朝中竖立起了威信,甚至还帮助他在天下各处收罗少年孤儿,以满足他独特的嗜好,阗狄明知道这是天佑宗控制他的手段,但却没有办法抑制从娘胎中就带出来的本性。就如同一个天生就嗜酒的人,明明知道已经中了酒毒,继续喝下去整个人就会彻底废掉,但有人不断提供各种美酒,依然会每日畅饮一样。

政变前的阗狄已经得到了天佑宗的指示,在这次政变当中,不要依附天启军或者皇室任何一方,只需要老老实实地呆在府中,什么地方都不要去,便可以保全自己。同时还承诺,在政变之后,阗狄便会登上权力的顶峰。

果然,一切如天佑宗所说,都实现了,即便是阗狄心中清楚自己只是个傀儡,但那又如何?名声始终就是名声,权力始终就是权力,你能看得见,听得见,甚至可以摸得着,这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的,如果说这些权力可以真正地附加于自己的身上……

阗狄盯着桌案上那份传位诏书,意识到一个非常可怕的问题,为何天佑宗要将这东西给找出来,他们有什么目的?难道说要找出这个卢成家的后人,名叫卢成羽的孩子,杀掉他,以绝后患吗?

阗狄想到这,开口便问:“门主,这份诏书有什么特别?如今看来也没有任何作用,为何要找它出来?”

天任没有直接回答阗狄的话,只是走到桌案边,伸手拿了一块点心,咬了下去,赞道:“这些少年的手艺真比得上宫中的御厨,不错,不错。”

阗狄见天任没有回答,也不便追问,于是便准备将那诏书重新收回锦盒之中,此时天任却伸手抓住阗狄的手腕道:“相国大人,据我们所知,卢成家还有一个孩子,叫卢成习?”

阗狄那只手一抖,答道:“对,有那么一个孩子,不过才七岁,并不是天义帝本人的亲子,而是其皇亲堂弟的小儿子。”

“甚好。”天任听罢松开阗狄的手,将他手中的那份诏书重新抽出来,又铺开在桌案之上道,“大人身为相国,不觉得如今京城中那张龙椅空空,大家都有群龙无首的感觉吗?”

“什……什么意思?”阗狄意识到天任到底想做什么,很是紧张。

天任双手撑在桌案之上,斗篷下那双骇人的眼睛直盯着阗狄的脸:“我听说龙椅是有灵性的,有灵性的东西如同人一样,也会感觉到寂寞,而唯一能消除他寂寞的办法便是让龙椅上坐上一个人,而那个人将被天下人称为——皇帝。”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阗狄忍不住喊出声来,此时他又有了前一次在腾龙殿上的那种气势,从座椅上站起来,可刚起身又被天任用双手给压了下去。

天任依旧是盯着他的脸,笑道:“相国大人不要鸡动,我们只是为天下人再找一个皇帝而已,一支军队不能没有将领,一个国家更不可能没有统治者。”

'第一百七十三回'皇立圣教铁甲团

天任将桌案上的金制笔架拿起来,在手中端详了片刻,自语道:“果然是相国大人,连笔架都是金子做的。”

说完后,天任将那笔架放在那诏书之上,慢慢地移动着,一直移动到诏书上“卢成羽”那个名字上之后才停下来,用手指将笔架遮盖住了“羽”字的一半,随后用手指敲了敲笔架道:“相国大人,你看,天义帝在留下的诏书中已经明示,皇位继承人是卢成……习”

果然阗狄盯着诏书,感觉浑身无力。天佑宗果然是想利用这份诏书做文章,但是卢成家的后人也基本上死光了,在政变当夜便被贾鞠派在宫中的刺客和反叛的禁军所杀死,剩下一少部分在政变后被自己给“保护”起来。那些剩下的卢成家人是阗狄手中最后的筹码,天佑宗并没有军队,即便是有一天焚皇卢成寺或者蜀南王卢成梦杀回京城,他也可以利用这些人质大做文章,给自己留条后路。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天佑宗竟一早就盯上了这些筹码,要将他们从暗处拉出来,成为重要的棋子。

阗狄还清楚地记得,卢成习出生之后,其名字还是天义帝所取。“习”字,五行中属水,其字取羽,有数飞之意,大概是因为这个孩子出生之后,天生娇弱,身体不适,所以天义帝才会取这样一个名字,图个吉祥。现在想来,似乎天义帝的意思并不是那样,似乎是为了思念那个名为“卢成羽”的孩子。

这都是阗狄的猜想,至于天义帝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只能死后找到他的魂魄,亲自一问了。

“相国大人清楚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了吧?”天任笑道。

“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但却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阗狄实在不想让自己苦心得来的权利交予他人。

天任叹了一口气道:“我已经遣数人潜心研究天义帝的笔迹,并且模仿,从那些人当中我会挑选出一人来,重新伪造一份传位诏书,但这宫中也有不少能人,哪一个地方出了纰漏都会被人所怀疑,虽然那些怀疑对我们来说算不上威胁,不过能够避免的麻烦还是要避免,所以我们决定从这份真正的诏书上下手,通过殇人工匠的手艺,只修改一个字,随后拿出来昭告天下,迎他登基,成为新皇。”

阗狄嘴角抽动了下,随后道:“为何要这样做?”

“为何?”天任轻笑了声,“你不是忠臣吗?不是一直忠于卢成家吗?难道现在卢成家中的后代又重登皇位,你不高兴?”

“不……”阗狄狡辩道,“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如今天下还在乱世之中,让一个七岁的孩子成为皇帝,未免有些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没有天子,天下已经没有了国家这一称呼,就算是乱世,也需要人去平定,而平定这个乱世,最合适的人还是卢成家的后代,即便他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你可以作为辅政的首要大臣,随之还可以解散摄政会,这样一来,所有的权利还是集中在你手上,再也不用为了某件事,而大费周章地召开摄政会,费尽心思地讨论了。”天任厉声道,“再者,我听说阗狄大人对五行之说很感兴趣?你看,这卢成习的习字属水,这水则代表了天下大千,这就是天意”

“卢成羽的羽字属土,那不是代表天下皇土吗?”阗狄再做最后的无用的争辩。

“哈”天任哈哈哈大笑,“可以,那你去迎那个卢成羽回宫吧,随之而来的便是蜀南大军,你就等着被卢成梦乱刀砍死吧大门主已经决定,连卢成习的帝号和年号都已经想好。”

阗狄未说话,知道再争辩下去已是无用,但此刻脑中却出现了另外一个可怕的念头——杀了天任,将天佑宗赶出龙途京城

“帝号和年号是什么……”阗狄装作在询问的模样,慢慢地走向门口。

天任竟坐下来,坐在刚才溪涧的椅子上,双手拿起那份诏书道:“帝号为大统年号为安阳”

阗狄站在门口,双手已经把住了门栓:“大统帝,从今年开始就称为安阳一年……但我看应该称呼为龙途君要好一些,毕竟他现在只算是一个拥有龙途京城封地的家伙叫这个名字再合适不过了。”

说罢,阗狄猛地将门给打开,大步跨了出来喊道:“铁甲卫何在?”

话音刚落,从书房周围就奔出五十名身穿铠甲,手持长刀的铁甲卫。这些铁甲卫似乎早已准备,瞬时间便将阗狄的书房围了个水泄不通,在书房的房顶上还出现了十几名手持弩弓的铁甲卫弩弓手,将手中弩弓的箭头对准了书房的门口。

阗狄转过身去,看着还在书房中安坐的天任。

天任依旧是看着诏书,没有丝毫慌乱,竟还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香茶,就着茶点吃得津津有味。

“门主眼下你有两个选择,其一……”

“其一是我立刻离开,你们在背后将我射杀,其二便是立刻冲进来,将我乱刀砍死,对么?”

天任将阗狄要接下来的话补充完,又把杯中的香茶一饮而尽,长叹了一口气:“相国大人,你可别忘记,你有今日,完全是因为我们天佑宗对你的赏识,就算你今天杀了我,依然还是没有办法摆脱我们对你的控制,还会让大门主无比失望,再说了……就凭这些人也能杀得了我?你真是太小看天佑宗的门主了。”

“危言耸听。”阗狄冷笑道,本想下令铁甲卫立即冲进书房将天任斩杀,却听到在府邸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还伴随着铠甲碰撞时发出的脆响。

“嘘不要出声,静静地听,多么悦耳的声音。”天任闭上双眼,靠在椅背上,一只手随着府邸外传来的整齐脚步声敲打着桌案,一下,两下,三下……

阗狄捏紧了双拳,向身边的一名铁甲卫发令道:“爬上墙看看是什么人在外面……喧哗”

喧哗。阗狄此时用了“喧哗”这个词语,因为他心中清楚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人在喧哗,这种整齐的脚步声,只会来自于军队,但京城之内,除了禁军之外就是铁甲卫,而这两者都只服从他的命令。

那名铁甲卫很快在旁人的帮助下,爬上了府邸的墙壁,刚爬上墙顶看了一眼之后,就被眼前的情景吓到,身子一晃,差点从高墙上摔落下来。

“是什么人?”阗狄见状,眉头紧锁,大声问道。

高墙上的铁甲卫用手指着墙外,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是什么人?”阗狄转身面朝那名铁甲卫,又一次问道,这次的声音比前次还要大声,似乎是在为自己和周围的铁甲卫壮胆。

“是……是……是……”那名铁甲卫半天都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也不知道如何将眼前的情景给描述出来。

“来人”阗狄厉声道,“看住他再拿把梯子来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有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我府邸外大声喧哗”

“对,好好看看吧,仔细看看,看完之后一定要好好记得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天任依然闭着双眼,此时将双脚都放在了桌案之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几名铁甲卫很快便将梯子给寻了来,随即又将梯子搭好,恭敬地站在一边,等阗狄上前。阗狄快步走到梯子前,略微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在旁边铁甲卫的帮助下,爬上了梯子,当他来到墙头,和先前那名依然举着手的铁甲卫并肩而站时,便被墙外的情景所惊呆了。

墙外的宽道上站着数队穿着与铁甲卫相同的士兵,不相同的是他们身上的铠甲全是银白色,连头上的头盔都如虎贲骑武士一样遮盖住了整张脸。这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士兵,已经拔出了自己刀鞘中的武器,握在手中,目视前方,一直原地踏步。

整齐的脚步声不断地传进阗狄的耳中,同时他也在计算着墙外这支军队的人数。一队、两队、三队、四队、五队、六队……当他把头探出墙外,看向那宽道尽头时,身子就如被人绑上了千斤巨石一般,重重地一沉,差点从墙头摔下去。因为他根本数不清在外面到底站了多少军士。

穿着清一色银白色铠甲的军士在阗狄的眼前晃动,他却不知道到底是那些军士已经开始移动,又或者是自己身体的颤抖。刀斧兵、长矛兵、弓兵、轻骑兵、重骑兵……阗狄目光从前到后,从左到右,最终落在自己身下,那名骑着高头大马的人身上。好像那个铠甲双肩上有红色绸缎捆绑的人是这支军队的统领。

就在此时,那名统领扬起头,看着阗狄。头盔里射出的两道寒光让阗狄觉得不寒而栗,虽然阗狄看不清楚他头盔下的面容,但却有一种异常强烈的感觉——这个人他一定认识,还很熟悉。

统领举起手来,将手呈掌状,随后翻过一面。手势过后,所有原地踏步的军士都调转了一个方向,面朝阗狄。靠近高墙的第一排军士将兵器放在一侧,身子前倾趴在墙面上,随后第二排军士一只手搭在前方军士的后背,另外一只手紧握着兵器,做好了随时攻上高墙的准备。

统领举起来的那只手,五根手指突然收拢,握成拳状。

“嗬”手势过后,那些军士齐声喊道。一排排的长矛兵整齐地蹲下,在他们身后的弓兵起身,迅速搭弓上箭,将箭头上扬,对准了高墙之上。

阗狄盯着那些手持强弓的弓兵,知道只需要顷刻间,自己就会在乱箭之下变成一只人形刺猬。

颤抖,止不住的颤抖。

阗狄身边的铁甲卫此时发现,自己一侧的相国大人竟然也如自己一样浑身颤抖,他偏过头去小心翼翼地看着阗狄,吞了一口唾沫,慢慢地蹲了下来,做好了随时跳下墙头逃命的准备。这种阵势下,胜负已分,以在相国府中的五十名铁甲卫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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