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的五十道阴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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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胃，小腹……纤长的手指从两腿滑下，嗯……屁股……噢，

好舒服——好亲密。他将我转回来，拉到身前。

“拿着，”他轻声说着，把沐浴液递给我。

“我想要你帮我把唇印洗掉。”

我眨眨眼睛，猛地看向他。他认真望着我，绿眼睛诚挚无暇，在水雾

中是那么英俊。“请……不要越过线太多。”他紧张地小声补充说。

噢。

“好。”我小声说着，不敢相信他刚刚要我做的事，要我触碰禁区的

边界。我挤了一点浴液在手上，两手打圈搓出泡泡来，然后涂在他的

肩膀上，温柔地洗掉两侧的唇印。他的身体僵住了，闭上眼睛，面无

表情地快速呼吸着。我知道这并非欲望，他在害怕。我的心仿佛被千

万只手攥住，颤抖的手指沿着红线涂向他的前胸，他喉结抖动，下巴

紧紧绷住，牙齿都在打颤。噢！我喉咙发紧……不……我要哭了……

我停下来，又挤了一些浴液。他明显放松了一点身体。我不敢看他，

不敢看他痛苦的样子——我承受不住。

“继续？”我小声说着，声音颤抖。

“嗯。”沙哑的嗓音里满是恐惧。

非常轻柔地，我将双手再次放在他胸前，他又绷紧了身体……我受不

了了……他对我的无限信任，他的恐惧，这个完美男人所遭受的一切

痛苦……泪水充满了我的双眼，夺眶而出，随着水流而下。噢Edward。

谁把你变成这样？他的每次呼吸都是那么微弱而痛苦，他的紧张与不

安一波波袭来，我轻轻用手拂去唇线。噢……如果我也能就这样拂去

你的悲伤，我愿意——愿意付出一切——我想要亲吻你身上的每个疤

痕，吻去你生命里的每个黑夜。但我不能。

“不。求你了，不要哭。”他小声说着，紧紧把我抱进怀里，满是关

切。“不要为我哭。”我爆发出一阵啜泣，把脸埋进他的脖颈间，眼前

浮现出一个孤独的小男孩，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痛苦，浑身伤痕……

******

他松开我，两手捧着我的脸，俯身吻下来。

“Bella，求你了，别哭。”他在我嘴边低语道。“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我想要你碰我，我只是还不习惯。求你了，不要哭，别哭。”

“我也想碰你，比你知道的还要想。Edward，看到你这样，这么痛苦

这么难过，我心如刀绞。我爱你，非常爱。”

他伸出拇指拂过我的下唇。

“我知道……我知道。”他轻声说。

“你是如此可爱。你难道不知道吗？”

“不，宝贝儿，我不是。”

“你是。我爱你，你的家人也爱你。Irina和Lauren，虽然她们用很

变态的方式来表达，但她们也爱你。你值得一切爱。”

“别说了。”他伸出手指放在我唇边，摇摇头，表情焦灼。“我不能听

这些。Isabella，我什么都不是。我是个人渣。我没有心。”

“不，你有。我要你的心，你的全部。你是个好男人，Edward，非常

好的男人。这是事实。想想你所做过的善事，你拥有的成就，你为我

所做的一切——你为我改变了多少。”我轻声说。“我都知道。我知道

你对我的感情。”

他睁大眼睛，惊慌地望着我，浴室中只有汩汩的水流倾泻而下。

“你爱我。”我小声说。

他张开嘴巴，深吸一口气，看上去备受折磨，异常脆弱。

“没错，”他轻声说，“我爱。”

【第68】

我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喜悦。心里的小人张大嘴巴望着我，又喜又惊，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挂着傻兮兮的微笑，望着那双备受折磨的绿眼

睛。他温柔的坦承激起了我心底最深的感动，简单的四个字让我心都

飞了起来。泪水再一次充满了我的眼眶……没错……你爱。我知道你

爱。仿佛一切阴霾都散去了，阳光洒满天际。这个英俊而脆弱的男人，

这个我曾认为是个英雄的男人，他坚强，孤独，神秘……他无所不能。

但同时又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我满心喜悦，也为他所曾遭受过

的虐待有些痛苦。我们已经都忍受了太多。我希望，我们都已忍受了

太多。我上前一步，握住他英俊可爱的脸庞，温柔地吻他，将我所有

的爱都倾注于此。我想与他融为一体。Edward呻吟着紧紧抱住我，

在水流下将我拉向他，仿佛我是他的一切。

“噢Bella，”他嗓音嘶哑，“我想要你，但不是在这儿。”

“好。”我热切地在他唇边低语。

他关掉喷头，拉起我的手，温柔地为我套上浴袍。他抓起一条浴巾围

在腰间，然后拿起一条小一点的毛巾开始为我擦头发。擦好后，他把

毛巾包在我头上，在大镜子里看起来，我就像个修女。他站在我身后，

我们的眼神在镜中相遇，晶莹剔透的绿色，还有巧克力一般的褐色。

我灵光一闪。

“我能也给你擦吗？”我温柔地问。

他点点头，眉头微皱。我取来一条软软的毛巾，踮着脚尖站在他面前，

开始给他擦头发。他微微弯腰，让我更容易擦到，我趁机在毛巾下揪

了揪他的脸蛋，他像个孩子一样咧嘴笑了。

“很长时间都没人给我擦过头发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过了……”他小

声说着，皱起眉头。“事实上，我不记得有谁给我擦过。”

“Esme应该擦过吧？你还小的时候？”

他摇摇头。

“没有。她从一开始就很尊重我的习惯，虽然她很难过。小时候，我

非常自立。”他小声说道。我的心又被撕裂了一下，眼前浮现出一个

棕色头发的小男孩，他自己照顾自己，没有别人在乎他。这种难过的

情绪令人窒息。但我不希望我的忧伤破坏了此刻的亲密。

“好吧，那我很荣幸。”我温柔地逗他。

“那当然，Swan小姐。不过，我也很荣幸。”

“必须的，Cullen先生。”我快乐地答道。

擦干头发，我又取来一条毛巾，走到他身后。他在镜中小心翼翼地带

着疑惑看向我。

“我能再擦点吗？”

过了一会儿，他点点头。我非常缓慢而轻柔地把毛巾放在他的左臂上，

抹去水渍。我抬起头来，望向镜中的他。他对我眨眨眼，眼神直直地

看着我。我俯下身，温柔地亲吻他的肌肉，他嘴唇微张，深吸一口气。

我依样擦干了他的右臂，在胳膊上留下了细细密密的吻。他的嘴角弯

起，露出一个害羞的微笑。我小心翼翼地沿着还有些痕迹的唇线擦拭

后背。

“整个后背都擦了吧，”他小声说，“用毛巾擦。”

我小心注意只用毛巾碰他，慢慢擦干后背。他闭上眼睛，呼吸有些急

促。多美的后背，宽阔的肩膀，雕塑般的肌肉线条。他的确很注意保

养，但那些疤痕依然还在。我艰难地偏过头去忽略它们，抑制住自己

想要亲吻它们的欲望。擦完后，他松了一口气，我俯身在他肩头印下

一个吻，胳膊搂住他，毛巾绕到前面擦干了他的小腹。我们的眼睛在

镜中相遇，纵然小心翼翼，但他眼中的快乐挡也挡不住。

“拿着，”我递给他一块小面巾，他有些不解地皱起眉头。“还记得在

佛罗里达时，你握着我的手让我碰自己。”

他的表情微微迷醉，我无视他的表情，伸出胳膊揽住他，抓起他的手

移到他胸前开始擦拭。我望着镜中的他，英俊的面庞，性感的身体。

我的长发垂到胸前。我们仿佛是巴洛克油画里的人物。他的手饱含信

任地由我握住，缓慢地抓住毛巾在他胸前游走。擦了两下，他就僵住

不动了，眼神却一直望着我的手。心里的小人撅起嘴，对我投来加油

的眼神。我能感受到他的焦虑，但他勇敢地始终看着我，眼神冷峻而

执着，仿佛在讲述什么秘密。我会想知道这些秘密吗？我想要面对他

邪恶的一面吗？

“我觉得已经擦好了。”我轻声说着，松开手，望向镜中的绿眼睛。

他呼吸加速，嘴唇微启。

“Isabella，我需要你。”他低声说。

“我也需要你。”当我说出这五个字时，我意识到自己是如此诚心。

我无法想象没有Edward的生活。

“让我爱你。”他嗓音沙哑。

“好。”我说道。他转过身，将我抱进怀里，嘴唇吻下来，宠溺着我，

崇拜着我，怜惜着我，爱着我。

******

他的手指沿着我的后背上下滑动，我们望着彼此，沉浸在欢爱后的愉

悦中……我们平躺在一起，我抱着大枕头，他缓缓抚摸我。我知道，

此时此刻他需要我，我是他的舒缓剂。同样，他也是我的舒缓剂。

“看来，你也可以很温柔。”我小声说。

“嗯哼，是啊，Swan小姐。”

我笑了。

“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没这么温柔。”

“是吗？”他把头歪向一边，笑了。“我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像坏人一

样摸摸胡子，因为我抢走了你的初夜。”

“才没有。”我赶紧反击。该死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是心甘情愿

的。我也想要你。而且如果我没记错，我也很享受的。”我害羞地对

他一笑，咬咬下唇。

“我也是，Swan小姐。我们的目的是彼此取悦。”他拉长声音说道，

表情变得柔和而严肃。“你是我的，完完整整是我的。”他望着我，没

有一丝玩笑的意味。

“是，我是你的。”我小声答道。“我有事情想问你。”

“说。”

“你的亲生父亲——你还记得他是谁吗？”我最近一直在想这事。他

眉头微皱，摇摇头。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她的那个姘头。”

“你怎么知道不是？”

“是我爸爸……是Carlisle跟我说的。”

我望着fifty，等他接着说下去。他微微一笑。

“Isabella，你永远这么爱问问题。”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到了第

四天，那个姘头才发现她的尸体，打了电话报警。他走时，把门关上

了，留我跟她的尸体在一起……”他的眼睛满是雾气。我深吸一口气。

可怜的孩子。这样恐怖的一幕必将难以忘记。

“警察后来询问过他，他否认跟我有任何关系，Carlisle后来也跟

我说，我们长得一点都不像。”

“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

“Isabella，这部分人生我并不经常回忆。是的，我记得他的样子。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Edward的表情阴沉下来，变得格外焦虑，眼中

充满愤恨。“我们能说点别的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他摇摇头。“Bella，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想再去想。”

“那么，今天到底有什么惊喜？”

我得赶在他发飙之前换个话题。他表情立刻就放晴了。

“你愿意出去走走吗？我想给你看点东西。”

“好。”

我惊讶于他的情绪转变得如此之快。他对我微笑起来，带着一脸“我

才27岁”的笑容。我的心也跟着飞了起来。要去看的想必是他的心

爱之物，我猜道。他对准我的屁股拍了一下。

“起来穿衣服，穿牛仔裤吧。我估计Taylor给你带了。”

他起身套上内裤。噢，我可以一天不动地坐在这里望着他。心里的小

人流着口水表示赞同。

“起床。”他催道。

还是那么霸道。我瞪着他。

“看看都不行啊。”

他对我翻了个白眼。

穿衣服时，我发现我们像是认识很久的人一样，边穿边欣赏对方，不

时交换害羞的微笑，还有些许亲密的触碰。

我知道，这样的感情，不仅对我是第一次，对他亦是。

“擦干头发，”穿好衣服后，Edward命令道。

“还这么爱发号施令。”我撅起嘴来，他俯身亲吻我的头发。

“宝贝儿，这个永远不会变。我不想你生病。”

我对他翻翻白眼，他示威地举起手掌。

“Swan小姐，我的手还会痒的。”

“Cullen先生，我很高兴知道这点。我之前还在想呢，看你什么时

候现出原形。”我反击道。

“噢，那你恐怕要失望了。”Edward从包里拿出一件针织衫套在身上，

配上牛仔裤和凌乱的头发，看起来就像是刚从画报里走出来。谁都不

该这么帅。不知是否眼前的他太过完美，还是他坦承爱我的事实让我

太过开心，他的威胁再也无法让我害怕。这是我的fiftyshades。

这是本来面目的他。当我拿起吹风机，我突然想到，或许我们将找到

一个折中的方式，正视彼此的需要，满足彼此的要求。我望着镜中的

自己。Taylor给我带了那套宝蓝色的内衣，是他买的，我害羞地一

笑。我的头发乱糟糟地，脸颊绯红，嘴唇微肿。我抚摸着它们，回想

着Edward的热吻，忍不住对着自己微笑。他说，是的，我爱。

“我们要去哪儿？”我们在大厅等着门童。Edward指指自己的鼻子，

对我眨眨眼，仿佛正竭力抑制住自己的兴奋。坦白说，这真的很不像

他。上次滑翔时他就这样……或许这次我们也是去滑翔。我忍不住对

他做了个鬼脸。他低头拿鼻尖抵住我，带着一脸邪笑吻下来。

“你知道你让我多开心吗？”他低声说。

“我知道。因为你也让我同样开心。”

门童把Edward的车开过来，脸上也带着笑容。天，今天大家的心情

都很好嘛。

“先生，真是辆好车，”门童边说边递过来钥匙。

Edward眨眨眼，给了他一笔数额惊人的小费。我对他皱起眉头。男

人啊！

——————

驶上公路后，Edward似乎一直在思考着什么。车里回荡着一个年轻

女人的歌声——很美，很饱满的声线，令人遐思。

Foryouthere'llbenocrying

Foryouthesunwillbeshining

‘CauseIfeelthatwhenI'mwithyou

It'salright；Iknowit'sright

…

Andthesongbirdskeepsinging

Liketheyknowthescore

AndIloveyou；Iloveyou；Iloveyou

Likeneverbefore

…

“我得调个头回去。咱们稍耽误一会儿。”他心不在焉地说，把我从

歌声中叫醒。噢，为什么？我还急着看惊喜呢。心里的小人弹来弹去

的，像是小孩子。

“哦，好。”我小声说着。一定有哪里不对。他突然仿佛下定了什么

决心一样。

Toyou；IwouldgivetheworldToyou；

I'dneverbecold‘CauseIfeelthatwhenI'mwithyou

It'salright；Iknowit'sright

…

他在一家汽车专卖店前停下，停好车转过头来面对我，带着小心翼翼

地表情。

“得给你买辆新车。”他温柔地说。

我望着他。现在？星期天？他这是怎么了？而且这是家萨博。

“不买沃尔沃了？”我只能想出这句傻话来。他脸微微一红。该死的。

Edward害臊。这还是头一次。

“我以为你可能想要买辆别的车。”他小声说着，几乎是在嘟囔。

噢……此时不逗他还更待何时。我微微一笑。

“买辆萨博？”

“嗯……买辆9…3或者……来吧。”

“为什么这么喜欢瑞典车？”

“Isabella，瑞典车是世界上最安全的车。”

是吗？

“你不是已经订了一俩沃尔沃了吗？”

他被我逗乐了。

“我可以取消。来。”他优雅地下车走到我这边打开门。

“我欠你一个毕业礼物。”他温柔地说着，向我伸出手。

“Edward，你不必这样。”

“不，我想送你。拜托了，来。”他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