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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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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刚刚转过身来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两个披头散发的女鬼,不说话,只发出冷冷的“嘿嘿”声。
眼睛特黑,脸部深蓝,衣衫褴褛,垂挂下来的布条随风晃荡。
晚叔转身转得快,两个女鬼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就显得更突然!
晚叔的大脑就“嗡”的一下,猝不及防,哪里承受得起如此突然出现的惊吓?
晚叔几乎是自然反应地抬起手来指着两只女鬼,嘴巴连吐了几个“嗷、嗷”音节之后,腿就突然失去支撑力,两眼向上一翻,身子晃了晃,往后便倒……
第246章 因鬼冲突
晚叔与侄仔同时被鬼吓得魂飞魄散,当然不肯就此罢休。
怎么也得给个说法。
第二天一早,这家子在火葬场遇鬼的人,原来说好要赶回外地上班的,也不急着回去了,非要把事情弄清楚不可。
所以一大清早就来到火葬场办公室。
接待的严勇田毕竟太嫩,也未曾遇到过这种事,就把这事向覃英汇报。
覃英升做副场长之后,做分管办公室工作。
听严勇田说人家要来讨个说法,就学着其他领导的模样,板着脸孔反抄着双手走过办公室去。
可她毕竟就是街边大妈、村里主妇的水平,不知怎么三言两语,就不合人家的耳朵。
人家来要个说法并没有错,毕竟就是在你场里碰上的这种事,害得晚叔现在在医院里还在筛糠一样打抖。
这医疗费、陪人费、误工费总得要给点吧?
可覃英说了,我们怕碌贼你呀?
如果你们诚心来敲诈的,连毛都不会给条你!
这话岂不成了街市上没文化的泼妇互相骂街时用的语言?
当场就气得那家人直喘粗气,浑身发抖,“哒哒哒”的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要不是也是知书识礼的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把她那张雀斑布在脸颊上的脸砸个稀巴烂!
人家见火葬场的领导就这个水平,不和你争了,转身就走。
但临走前摞下一句话来:“好吧,既然你们回避责任,并以骂街形式来推脱关系。那么,我们就在法庭上见吧!”说完,人家“噔噔”地走了。
覃英听得人家说要把火葬场告上法庭,内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这可是火葬场建场以来的头一次!
陈副、张副、巫世奇,还有许多不服她做副场长的人,还不护着口在背后里笑话?
所以她有些儿怯。
但表面上她不能露馅,就继续板着脸孔回自己的办公室去。
她刚转过身来,才发现严勇田脸色青青地微张着嘴,神情既惊讶又迷茫地看着自己,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小子原以为跟领导学些镇场子的手段,不料竟然是使用街市上大妈们的招数。
可这里是正儿八经的单位啊?
这样子都行的吗?
覃英无暇顾及他的讶异,急匆匆回她的办公室去,关起门后,就急急忙忙打电话给许大宝,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许场长知道。
许大宝在电话那头沉吟着,听完覃英的说话,叹了口气,想了许久,才交代覃英不但不要露出胆怯的样子,还要装出胜利者的姿态,昂首挺胸。
其余的事就由我来摆平吧。
许大宝刚收了和覃英的电话,就又拔给严勇田,叫他立即放下手上活计,到自己办公室来。
随后,两人开车直奔医院而去。
买了许多水果、营养品之类的东西,去探望晚叔和侄仔。
同时陪了许多不是,答应所有医疗费、陪人费、误工费全部由火葬场承担。
还答应要把这事报到公安局去,把坏人揪出来。
有此后续补偿交易,才把那户遭吓的人家摆平。
好在晚叔人还年轻,睡了两天医院,没事了。
因此要赔的数额不大。
许大宝叫严勇田严守此事,并把要开支的几千元的发票换成两、三张餐票,把场里暗地里做过的赔偿事掩得严严实实的。
随后,许大宝就装做到各个股室闲聊的样子,口口声声说,哈!想不到覃英真是块料子啊!
一招以毒攻毒,就把那种想来敲诈我们场的恶人摆平了。
说时,许大宝表现得很赞赏的样子,还拍着听他讲话的人的肩膀,递支烟过去,嘻嘻哈哈笑说,不见他们敢告我们?
可是,这毕竟是很低劣、下流的小手段来的。
背地里,有人看得明镜似的,对许大宝是日渐疏离。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现在只说许大宝答应过晚叔一家,要把这事报到公安局去。
一是许下诺言;二也想揪出是什么东西害得火葬场破财!
于是一个电话打到刑警队去。
本来这种事真是小事一桩来的,接电话的陈文辉叫几个警队队员去查查不就了结了?
慢着,这个活接不得的。
一提起火葬场,或者是它那好听的名称松鹤园,陈文辉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上次查阴叔那件案子,当时人是处在侦办案件的紧张过程中,也没觉得什么。
可事后清闲下来再回想起那个过程,就不禁冷汗涔涔。
试想一下,当时警车稀里糊涂从公路驶入火葬场那条大道时,如果不是大道两旁的树木抵挡一下,使车辆的侧翻没有那么激烈,自己恐怕现在就得在火葬场里和其他幽魂打麻将了。
而最没意思的是,赢了也是纸钱,没瘾!
此外,在阴叔的屋子里被迷得团团转时,如村长不灵醒,估摸着被迷了赶快来救,大伙也得集体到松鹤园度假去了。
总之,事后想来,仍然让人毛骨悚然得让汗毛倒竖起来。
可到头来,你都不知道是和谁作斗争!
揪出来的到底算人还是算鬼?
“队长,有些为难是吧?”老警察这时关心地问。
“这个……案子都没死人,也就是说,不能算作重大案件啦?对吧?”
陈文辉一听,顿时笑逐颜开起来,一拍老警察的肩,赞赏道:“真是姜还是老的辣啊!”说完,陈文辉跑去找分管,说火葬场有这么个事。
可这事也未曾到重大案件的性质,所以还由分地段的派出所去跑一趟最合适。
按照局里面的分工,刑警队是负责大案、要案的,那种被吓又没死人的事,离大案、要案远着呢。
所以后来这事就转到县直派出所负责。
有关火葬场闹鬼的事,特别是阴叔那单案子,早已在局里风传开了。
虽然有过纪律不准谣传,但实际上局里的人都知道有这么回事。
现在知道是刑警队把这事推给派出所的,名堂尽管合理,但最先接报的是他们,所以肚子积了些气,去得火葬场,和接待的副场长谈不上几句,有关责任问题,派出所所长认为火葬场应该负起场内治安责任;覃英说,治安问题关火葬场贼事啊?
两人脸红脖子粗的,也不顾都是公家人不公家人了,正在不可开交处。
那派出所副所长也是吃里扒外的种来的。
这么关键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竟然不分场合地瞪着惊恐的眼睛,旁若无人地汇报:“所长,不好了。郎头村有村民昨晚也被两只披头散发的女鬼吓死人了。”
覃英一听,猫猫嘴,说:“笨,这个事也算作我们场治安不到家啦!”
气得所长有气无处呕。
既为副所长的笨蛋也为毛副场长的扯高气扬!
只得找鬼出气去……
第247章 送葬遇鬼
郎头村蓝泽海的老娘两天前过了身。
按村里习惯,摆着娘亲的尸体在堂屋里让街坊邻里、亲戚朋友来吊唁。
为落得个平安,心里也有交代,就专门请个风水先生来择了下葬山地,算了下葬时辰,定在了昨晚零点四十五分。
大概是晚上九点钟的时候,送葬的队伍就从村里出发了。
除了蓝泽海家里人必须要去的外,其余各户人家都是选派青壮人员随队,帮手打理一切事务。
这种事在农村很常见,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不料昨天晚上,天翻起风来,乌云厚厚的跑来遮挡住了月亮,以为要下雨却没有下。
结果大地顿时一片漆黑,偶尔电闪雷鸣间,夜色诡诡的显得阴森森的。
火葬场翻过一个山头的后面,一队披麻戴孝,从头遮盖到肩膀的人,如同西方所描绘的幽魂一样,默然无语地走在漆黑小道上。
那场面阴沉得无端端也让人毛骨悚然。
虽然队伍打着火把,但黑森森的大山上,就那么一队影影绰绰的人,行走在山间小路,多少有些令人不寒而颤栗、惊恐万状。
队伍刚刚离开村子的时候,不知怎么的,黑糊糊的树梢头上,就突然惊飞起一群乌鸦,在空中很凄迷地鸣叫,叫得人的心也寒凉起来。
大家都知道这是不好兆头的鸣叫。
但因为请来风水先生择定了时辰,是不能随随便便更改的。
因此,大家明知道有不妙的预兆,仍然不敢开声戳破。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蓝家的孙子。
本来这带头的人应该是蓝泽海本人,但因为蓝泽海的属相与死者相克,所以这带头的活儿就得由蓝泽海的儿子来担当。
可蓝泽海的儿子才刚上初中,少不更事的,要他走在不可预知的、漆黑的、可怕的最前面,他哆嗦得比冷着了还厉害。
这蓝泽海的儿子又怕死,又好奇心重。
举着火油灯,因为身子抖得厉害,光线就晃悠得他身后抬棺材的看不清路。
这小子还常常弯腰用手搭凉棚,想看看山上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鬼啊魂的,掌着的灯就更加晃得厉害,在漆黑的夜色下,就如同鬼火一样闪烁不停,更显得阴沉、惊悸、心寒。
抬棺材的几条汉子,心里面恼死了那带路的臭小子。
可根据行规,抬棺材的人又不能随便说话,免得死人的魂魄听错声,跟错人就麻烦了。
而根据本地的陋习,抬死人上山是不能打手电的,据说会什么什么的,只好跟着那照路也不光的火油灯了。
偏偏带路的小子全然不懂世事,只顾他自己看,不理身后的人看不看得清。
而抬棺材的又不便说话,摸索着、试探着往前行。
在棺材后面的送葬队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没人说看不清啊,对吧?
就以为就应该这样子的,跟着默然无语,摸索着前行。
山间小道就回响着“沙、沙、沙”的轻微脚步声,送葬的队伍简直就跟鬼魂迎亲队伍一样阴森、恐怖,偶尔一声“吱……吖……”的扁担磨擦声从林间小道上透人心寒地响起,惊得送葬队伍的人心紧张得快不行了,毛孔一次又一次地放大。
树丛里,还不时传来不知是什么野兽碰着树干、枝桠的“卟哒卟哒”响声。
漆黑的山头上面,在低矮的草丛里躲藏着两只黑影,瞪着惊恐又慌张的眼睛,在夜色里,阴阴地、幽幽地注视着这一支在黑糊糊树林中送葬的队伍。
两只黑影突然发出一长串的“嘿嘿、嘿嘿”声,特别的让人感到骇然。
可那“嘿嘿”声竟又是那样的似有若无、似是而非。
送葬队伍里已有胆小的人在瑟瑟发抖了。
这想下雨却下不成的鬼天气,闷热得人有些受不了了。
但今晚是在送葬哪,岂能将披在头上、身上的孝衣脱下来?
只得硬扛着。
汗水慢慢地沿着额头、身上往下流。
而周围环境又是那样的得人惊,只怯懦得他们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这时,那个带队上山的臭小子,举起手中的火油灯,不无惊讶地指着山头上说:
“哎呀,不得了啦!山头上挖好坟坑准备葬嬷嬷的地方,蹲着两只野鬼呢!”
这一声惊叫,终于使一个晚上忍住不出声的抬棺材的“棺材佬”无法再忍了,他们放下棺材,大骂臭小子乱说什么?
哪里蹲有两只野鬼?
离山头起码还有五十步,天又这么黑,你不帮着照好路,害得我们好几次都差点儿滑倒,你却说看到什么野鬼!
蓝泽海听得前面吵哄哄的,也顾不得相克不相克了,走上前去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棺材佬们就趁机数落那小子一番,说他不专心带好路,一路都是东窥西探的,后来还失经无神地说山头上有两只野鬼!
你看,他乱说什么啊!
蓝泽海听了就有些火,问小蓝是不是这样?小蓝就受了很大委屈似的,交牙切齿道,我又没有乱说!
确实有两只野鬼蹲在阿嬷准备下葬的坟坑边在看我们嘛!
长头发的,蹲在上面摆头摆脑往这下面探。
后来就缩回草丛里去……
吓,你这个臭小子不想活了?
深更半夜在山头上讲这种会吓死人的说话?
我看你皮痒了不想活了!
等我揍到你筋骨断你才会懂事!
蓝泽海说着,就有要在棺材佬面前教训儿子的举动。
可他四下里寻找棍棒的时候,村里有些脸面的老周走上前来,扯了扯蓝泽海的衣襟,说:
“别找了,我和几个村民都听到好阴冷的‘嘿嘿’笑声呢。当时大家都默不作声的,何来冷笑声啊?”
正说着,山上就丢了块泥巴下来,“啪”的一声正好打在棺材上,吓得大家伏了下来,大气不敢喘一下。
正不知怎么回事,黑暗中,有一缕轻烟在雷电闪耀下,依稀可见地飘荡而过,充满了让人恐惧的杀气。
仅接着,山头上,幽幽地站起了两只女鬼。
披头散发、瘦骨嶙峋的,一面“嘿嘿”地笑着,一面慢慢往人群处走来。
这真是惊世骇俗的场面啊!
人们传说鬼魂的故事多了,何曾真的见过猛鬼出现?
而眼前就有两只活生生的女鬼,正要扑近来,只吓得送葬队伍鸡飞狗跳的,慌不择路地往山下逃去,连棺材也顾不得理了……
第248章 神经
第二天,等到昨晚那场恐惧的遇鬼惊吓没那么可怕之后,蓝泽海就央了几个胆大些的后生,陪自己上山去安葬娘亲。
他们一路小心翼翼地上得山去,不免被眼前的一莫惊呆了!
只见蓝泽海的娘亲就暴晒在露天,而盛装他娘亲的棺材却不见了!
这多少有点象匪徒吓走送葬人员而劫走棺材的把戏。
于是重做一具棺材,把娘亲好好葬了。
但这事太让人咽不下这口气了……摆明就是装神弄鬼吓人而劫掠棺材!
还把好多个村民吓得逃下山时跌伤跌损的,让蓝泽海赔医药费也赔了好几千。
好在没有被吓死人,如果被吓死人了,他蓝泽海田地也不够赔!
真是越想越让人气,于是把这事当作失窃案,正儿八经报到村委去,再由村委逐级往上报。
这里有关县直派出所接到朗头村的报案后,所长带着几号人下去一查,知道是吓人劫棺材的把戏,就往劫掠案归类,派人到处去查棺材铺,看看有没有人销赃,却没什么进展,按下不表。
且说自从那天晚上哄得黄美虹和李瑾到殓尸房去,本想吓晕两人,然后占点便宜。
倒没想到事情过了头,竟然把这两个姑娘生生吓死。
后来好得刘迎春脑子活,想到三号山上有一座富人建得一半的坟墓,如同屋子一样有模有样。
但这座坟建得一半就停下来了。
也许是主人家破产了;也许是主人家还没有近西去的人,本来买下这块坟地就是生人霸死人地的,因此丢在这儿等日后用。
所以很久都没人打理过了。
墓园管理人员认为,人家的都是年年来拜祭的,收了管理费当然得帮人家打扫。
而这个生人霸死人地的有钱人家,买来就是日后用的。
谁知他什么时候要用?
十年?
二十年?
何况那孤零零建在山顶上的空置坟墓,还建得有人居住的样子,人未走近去,心就怯怯地想,里面会不会真的走出个人来?
有此心理障碍,也就不打扫那坟了,日后他们真要用时突击扫一扫就是了。
这孤坟日久丢在山顶上没人理料,渐渐长出青草和藤条,爬在坟墓的周围,越发显得荒凉。
因此人们都不愿走近去。
刘迎春和朱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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