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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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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的时候,刘中国就有些怨恨自己的愚笨。
“按理说,叶家田用周伯做说事,的确给人一种牵强附会的感觉。而且从情理上也说不过去。不难想象,刘中国往日回到宿舍后,不可能闭口不谈医院里周伯的病情到什么程度,因此,再拿周伯作幌子,似乎不应该是一个大学毕业生应有的智商。”
“闲谈的时候,也会说起周伯的病情的。”刘中国插进来肯定了场长的分析。
“但他偏偏就拿周伯作幌子!而且看他叙述他遇上周伯时的表情来看,又好象言之凿凿,不似作假。这就很矛盾了。因为那天晚上,周伯是在我们众人眼皮低下过世的。从一般的情况推断,周伯不可能分身回到火葬场的,这不合情理。”
“这样一来,叶家田就很可疑了。根据我的了解,当晚在场里值班的另外两个同事反映,他们并没有发现当晚有什么异常现象。除了夜晚值班感到有些害怕之外,他们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这就等于说,叶家田所说的一切,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碰到的、听到的。”
“那么,有没有可能他在说谎呢?从表面证据推断,这种可能性很大。如此说来,他说谎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我想……听听你们两个的看法。”
巫世奇在许大宝分析的时候,一直在玩一支笔,他的表情从表面看来并没有专注于倾听,其实他内心却静静地聆听着,见许场长的说话不带暗示在里面,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因为如果许场长带有暗示的意思,自己就不能如实说话了,而是要附和着许场长的意思说了,这是官场里必须的。
巫世奇见许场长在征求意见,其实更多的是专门来听听自己的意见的。
可出于礼貌,他还是抬起头来对刘中国示意了一下,意思你说说你的看法。
可刘中国早被许场长的说话弄得越来越糊涂了。
他的内心里正感叹着,是呀,叶兄不似说假哪;对呵,拿周伯做幌子,岂不显得很蠢笨?
真是的,叶兄目的是什么呢?
突然,见巫世奇征求他意见,他连忙把头摇得拔浪鼓似的。
巫世奇见刘中国说不出什么见解,估计他也说不出什么来,就娓娓道来:“这事,我也去查看过现场了。现在就先说作案时机。叶家田以往都是上日班的,而上日班的时候,殓房也不是被人遗忘的角落。也就是说,他要做那种与女尸发生关系的事,是没有什么时机的。”
“而他值夜班,我看过值班表了,那天晚上才轮到他上第一次夜班。可我在女尸的下体、胸部,还有嘴巴,都发现了大量的男人精液。这说明,做这种事并非是心血来潮,而是很长一段时间了。那么,总体上说,最有可能的,确实是周伯。”
“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叶家田没有份。说不定,他那晚去碰女尸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是个后来者了。为了掩人耳目,他只好凿一个周伯当晚回来告诉他事件真相的故事,却不知道那晚周伯过世了。但这个事很好调查,我们只要把女尸上的精液保留下来,拿到医院检查一下,如果是同一个人的,就可还叶家田一个清白了。”
“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我倾向于叶家田是清白的。我们都知道,叶家田是个高傲又小器的男子,平时一般人他都看不起,更不会去听做守大门的周伯讲身世。据我所知,他也的确没在门卫值班室呆过,更没和周伯说过什么话,连招呼也懒得打呢。”
“可据叶家田述说周伯的身世史,的的确确是周伯的经历来的。因为周伯曾经和我讲过。现在,我再说两个题外话,仅供参考。许多年前,大概是刚刚改革开放不久吧,我就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两件科学家也没法解释的事情的报道。”
“一件呢,说的是有婆孙俩去商场购物。购完物后,准备搭乘电梯时,婆孙俩都来到电梯门口了。可就在这时,孙子突然做出很怪异的举止,怎么也不许婆婆进入电梯。当时,许多乘客还觉得小孩子不可理喻呢。”
“可那部电梯在关上大门下行的时候就出事了。电缆断裂,电梯从六楼率下地下去。电梯里的乘客全部遇难。事后,婆婆问孙子,你当时为什么拦着我不让我进电梯呢?孙子答,电梯门打开后,他看到好几个凶神恶煞、面目狰狞的影子在电梯里打闹,就不愿进去……”
天呵!
竟有这样的事?
那么,另外一件又是什么呢?
第189章 屈尊自清
“另外一件呢,情况有点和叶家田碰到的事近似。”巫世奇接着之前的话题道。
“说的是某个女病人,家里穷,没钱,病了入院住,可主治医生对她一视同仁,很关心她。结果这个女病人心怀感激,在她临死前的当晚,快九点三十分时,走到医生办公室去对主治医生道谢,感谢主治医生对自己的关爱。”
“主治医生连说不要客气,爱护病人是自己的职责。并叫她回到病房去吧,自己够钟巡房了。等病人走后,主治医生就例行巡房去。可巡到那个女病人的病房前,就见护士推着那个女病人从病房里出来。白**单罩在女病人的身上,主治医生就掀开来看,女病人已经死了。”
“主治医生一见这个情况,就有些愕然,问什么时候走的?护士说是九点三十分走的,还来不及抢救,她就闲眼了。”
“主治医生一听,腿都发起软来,就问护士女病人离开过病**吗?护士当即发起愣来,反问主治医生,一个临死的病人还能起**的吗?主治医生即时昏倒!后来这两件事被搜集起来,报到中科院去,也没有合理解释。结论是,我们面对的这个世界,还有许多是我们仍然未知的,也解释不了的事物。”
巫世奇一口气说完,许大宝就低头默然无语了一会,后来说:“嘿,够钟下班了。都赶快回去胡乱吃点,睡个午觉,不然下午上班就没精神了。不过,我们刚才谈的,还是不要跟别人说才好。”
巫世奇和刘中国答应了一声也跟着站了起来,三人即时下班。
下午,许场长还是觉得召开个领导班子会比较好。
毕竟这种事传出去必然会引起一场社会舆论风波。
另外,查清楚除了周伯,是否还有没有其他人也参与到辱尸事件很重要。
如果这事只是个别的、特殊的事件,因为作案者已经死去,也就算了。
保守秘密不外传就行。
但如果这事不是个别现象,那就得另当别论。
那就是很严重的道德败坏事件,就要在场里开展思想道德教育,就要对参与者严肃处理,恐怕除了批评教育,还得记大过、警告、撤职等处分。
班子会是在场里小会议室召开的。
除了两个副职、办公室主任外,还叫知情者刘中国列席会议。
许大宝场长脸色很严峻地向两个副职通报了场里发生的辱尸事件,使得两个副场长很吃惊地叹了一口气,不敢相信场里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张倩玲还忍不住感叹道:“这个事件不仅性质恶劣,还利用诡异事件来做掩护,实在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已经不是一个年轻干部应有的行为了。”
张副的说话指向性太明显了,使得刘中国替叶家田抱起不平来,就有为兄弟解释的意思。
可他刚身体动了一下,却见巫世奇两眼盯着自己,那意思是你在干什么你哪?
论到你说话了吗?
刘中国于是委委屈屈地自我控制着坐在椅子上不哼声了。
这细枝末节逃不过许场长的眼睛。
但他不能拿巫世奇列举的那两个例子说服两个副职啊!这事必须要有坚实的证据才能令人信服。
他于是说:“我不知道叶家田为什么拿周伯回场里这个蹩脚的事由做幌子,现在在场的各位,那晚都是在医院里看着周伯过身的。所以说叶家田没有说谎,显然很难令人信服。不过,我和叶家田交谈的时候,他又信誓旦旦他没做过辱尸的事。这就奇怪了……”
这真是千载难逢的插话时机呀!刘中国却领会不到,还在心里替叶家田抱不平呢。
这时候,巫世奇赶紧接上话题道:“也是的,从表面上看,叶家田嫌疑最大。既然他敢一口咬定他没做过,我们就用铁的事实让他口服心服。把女尸身上的体液拿去医院化验。同时,刘副主任到时恐怕得需要你出些力气了,动员叶家田去医院也做一次化验,在事实面前,岂不是不枉不纵了!”
“对对对,巫主任说得对。我散会后就去动员叶家田到医院去做化验。”刘中国这时如梦方醒,赶紧附和巫世奇的说话道。
陈德影历来知道班子会上都是场长和办公室主任在唱双簧的,他又不傻,早就心里明镜似的了。
所以一般情况下,他认为没他什么事,只坐在会议室里听就是了。
反正他是副职,这舞台还没轮到他唱戏,所以他乐得虚应了事。
当然,单位里出了这样羞于开口的事,每个人的心里都是不舒服的,也仍然五味杂陈、不知怎么形容才好。
只祈求火葬场里的辱尸事件仅仅是一件孤独的、个别的事件,不致影响到场里的整体作风。
所以,叶家田的体检就是事关场里要不要整顿作风的关键!
然而,叶家田一听刘中国劝说他到医院去做体检,顿时如同被人当众羞辱了一样。
他在殓尸房外的大道上踱来踱去,有时停下来,脸色涨红着,青筋凸露着,挥舞着他的手臂在空中劈来劈去的,一边大谈人与人之间信任为重,人品的好坏平时也是可以看得出来的,以及作为领导班子,对下属、同事,信任比金子还贵!
现在要我去医院……他说到这里把暴怒的声音放了下来,怕别人听到。
随后他接着说:一旦到医院了,还有什么信任可言呢?
刘中国劝道,要是不去,你就没法说清楚那晚你为什么要拿周伯回场里来说事!
叶家田说那是真实情况!
连你也不信了?
刘中国拍拍他的肩,说我信有什么用?
大家信才行呀,对吧?
叶家田于是咬牙切齿道:去就去。
但我是心不甘情不愿而去的……他这样说着的时候,一边跟在刘中国的身后往场外走去,一边还是发恨道:这是他的奇耻大辱,都是领导们对自己不信任才要这样做的!
包括眼前这个所谓的兄弟,他有机会,也不帮助自己洗脱罪名!
刘中国见他跟着自己往场外公共汽车站走了,也就由得他发泄,由得他的孩子气,一句话也不顶撞他。
所幸的是:经检验,真的不关叶家田的事!
第190章 化劣为优
因为叶家田做了检验,并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这样,场里面有关辱尸的事件就被定性为个别的、不具代表性的事件。
但因为其事件性质的恶劣和不可愿凉性,场领导经研究,一致决定把这件事保密起来,除了悄悄地派人清除那具被遗弃女尸上的男人痕迹外,规定所有知情者一律遵守保密纪律。
不论场里还是场外,出现摇言,都将追查到底。
查出真凶后,场里由此产生的所有经济损失,都要泄密者加倍赔偿。
为此,场长许大宝专门召集知情者来开了个保守秘密会议。
由巫世奇做会议纪要,临散会时,还要会议参加者签上大名,一致保守秘密。
这些知情者分别是:许大宝、陈德影、张倩玲、巫世奇、刘中国、叶家田。有关火葬场辱尸事件就以这种互相信守承诺的方式结束了。
因为知道的人不多,火葬场里因此并没有引起什么风波。
现在,许大宝可以全身心投入到火葬场里的经营上来了。
当初筹建火葬场时,县委、县政府是有言在先,给三年时间火葬场全额拨款,扶持火葬场成长。
之后,火葬场就由全额拨款单位转为差额拨款单位。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前任县委书记和县长都分别高升了,新书记和县长曾经到过火葬场作工作调研,发现火葬场不仅不需要扶持,还赚得盆满钵满的,因此私下里商量了一下,认为在县财政不是很好的状况下,继续按原来的许诺执行,未免太过偏袒火葬场。
县委书记说,这样对全县其它部门来说,显然有失公允。
据说有许多部门一年的办公经费也不足五千,也就是说,一年到头,也及不上那天火葬场招待书记和县长那顿晚餐的开支。
后来许大宝听说了这句话后,总结道:太过热情未必是件好事!
而伴随书记到火葬场调研的县委一个副秘书长,一听县委书记有意断了火葬场拨款的意思,还献计道:“完全不必为不兑现上任的许诺而感到过不去。当初许诺的是给火葬场差额拨款,可现在我们不想再拨款的是松鹤园!应该是两个不同的单位来吧?”
书记一听,高兴得差点儿笑出声来,还递了一个赞赏的眼色给副秘书长。
副秘书长当即飘飘然不知此处是何处了。
都说搞定就是稳定,摆平就是水平,没事就是本事。
现在一句半玩笑话就把拨款一事摆平了,多显出水平来呵!
当晚,副秘书长喝醉了。
可这样一来,摆在许大宝面前的就是如何扩大场里收入,提升松鹤园的经济规模和经营的多样化,就成为了当前的头等大事。
再过大半年,就是松鹤园断奶日期。
到时候,场里上上下下的工资、开销都得由大家真刀赚回来才可支付。
所以场长眉头紧锁地去找股的周芸。
周芸没想到这个常常龟缩在场长办公室里的许场长,会突然光临到部来,真是受**若惊得不知所措起来。
连忙站起来又是请坐又是沏茶的。
许大宝对下属的恭敬早已熟视无睹。
他认为自己能得到下属如此尊敬,一是平日不能随便言笑;二是不能有事没事往下属办公室跑。
也只有这样,才能建立起权威来。
这个跟走亲串戚是一个道理的。
不是有句俗语叫:三年来一次,宰鸡又捞面,日日来一次,拳头迎上面。
当下许大宝一脸严肃地坐在周芸对面,开口就说:“县里有可能不再把我们列为差额单位,这样一来,今后我们单位上上下下都得依靠场里的经营情况来吃饭了。作为股,自然而然就成为创收的主力部门,我想问问你,对此,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周芸副股长一直在聆听着许大宝场长的说话,正被场长透露出来的消息惊诧得乱七八糟之际,被场长问及经营思路和想法,颇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周芸是个机灵、胆大的女孩,也许平日就有了些想法的,所以她在一刹那的错愕之后,还是很快调整过来,沉吟了一下,说:“报告许场长。我也没有什么好建议。只是在股做久了,就从业务上论业务罢。也不知可行不可行,如不成熟,就请许场长一笑置之。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既然县里不把我们列为财政拨款的单位,也就是我们要完全靠自己的场子找米下锅了。”
“好在殡葬业也不是随便哪个私人老板有钱就可以开的。这样一来,我们是独孤一味的生意,何不来个垄断性经营?譬喻实行火葬预约制度,祭品垄断制度,规定所有一切祭品不得擅自从场外带进场内,对外引进一批特许经营个体户,允许他们在停车场内设摊摆。”
“对外来车辆收取高额的停车费,迫使外来车辆提高营运费用。久而久之,我们车队就会因为成本优势而成为殡葬专用车队。此外,提出理由,诸如土地费用已经涨价,物价指数上升,人工工资提高等等,让物价部门批准我们提高墓穴价……”
周芸乒乒乓乓一下子扫机关似的说了这么多条建议,使许大宝眼前为之一亮。
他是个官,玩治人之道可说手到擒来。
要说经营,还不至于达到娴熟程度。
如今听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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