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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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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碰上那些东西那一次,刘建筑工赶紧把自己的经历说出来。
他说,后果也是很凄凉呢。
在我家弯过三个山脚的地方,那里有个山坳,曾经有个因为情感问题想不开的女青年,跑到山坳上要往下跳。
当时附近的村民都去劝她想开些,别干傻事。
可她已经伤透心了,不听劝,一咬牙站了起来,说:“我死都咽不下那口气呀!”说完,就往山坳下跳。
后来,这地方就经常闹鬼。
据说她死得很冤,所以冤气不散。
这就害着我们村小组的人了。
我们要外出干活、购物什么的,都得经过那山坳。
有一晚,我回家的时候,听见她在山坳里唱歌,很难听的,连毛发都倒竖起来了。
但她唱她的,不跑出来吓人,当然也没人敢入山坳里惹她,彼此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许她老在山坳里太过寂寞了,就开始悄悄地跑到路边来,忽然在过路人的面前飘忽而过;或者伸出双手,作抓爪状,一跳一跳的迎面而来。
每当她吓得路人晕倒、惊慌而逃时,她就在人家身后阴阴地笑。
据说,女鬼的阴阴而笑,其实是开怀大笑了。
总之,有关女鬼在山坳里惹事、吓人的传闻在村子里传开了。
因为传说得有鼻子有眼,我们村民小组的人就很少人再在晚上经过山坳了。
但我是个泥水工呀,要靠帮人家起屋砌砖才能养家糊口,自然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做到什么时候收工,就什么时候回家。
有天晚上路过山坳时,山坳里有个女子的声音喊哥哥,你想不想女人呀?
来吧,这么晚了,没人看到的。
她的声音嗲声嗲气的,虽然确实有引诱力,可在深更半夜的山坳旁回响,就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虽然说我们这些泥水工经常走南闯北的,也算是见多识广之人。
但当你独自一个人走在山间小路上,黑漆漆的山坳边有人突然和你说话,多少还是让人不寒而栗的。
为了赶快离开她,不让她纠缠不清,我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一直往前走。
听老人家们说,如果一个人在晚上走路时,突然听到身后不熟的人喊,是不能回头的,更不能看。
不然,你的魂魄就会被勾去。
先不说她勾你魂,单说你回头看,一个青面獠牙、披头散发的女鬼,眼睛流着血,嘴巴喷着青气,吓也把你吓死啦!
所以我头也不回赶紧往前走。
但这女鬼不知是太空虚了还是太猛了。
我不惹她,她倒飘到我的前面去,张开双手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当时就有些恼,开口就骂她,我都不惹你,你干吗缠着我不放?
不料她也恼怒了起来,说:我很丑么?
主动让你上了,你却连正眼儿也不看我一下,你如果今晚不看我一眼,不说出你心里话,休想回家去!
我当即就天旋地转起来。
你们想,我能看她一眼么?
看了岂不是连魂魄都被她勾了?
但她老纠缠不清也不是个办法呀。
于是胡乱地对她说,你确实很靓,但你是一个鬼,而我是人,人鬼是不能做那些事情的,你还是让我回家吧。
不料那女子竟然愤愤不平道,这不是废话么?
你是怎么称呼你家小孩子的?
不就是大家往常那样,把小孩子叫成我家鬼仔,那家的鬼仔!
这不就说明人鬼可以结合么!
嘿,这分明就是无理取闹嘛,把我们对小孩子的俗称当作人鬼乱交的理由?
我当即就火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怒视着她,指着她臭骂一顿。
不料她也豁出来了,回骂我道:你以为我跑出来很容易的么?
见你常常深更半夜独自回家,估计也是个可怜人,才壮着胆子上来和你相识的,岂料竟然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人!
我和她对骂的时候,眼睛就恼怒地直视着她,不知不觉间,一腔愤怒之情,竟然化作了柔情!
不仅不恨她了,还觉得她很漂亮呢。
后来不知怎么就跟着她一步一步地往山坳里走,眼见得腿都抬起来要跨入去了。
就在这时候,我的身后有个人冒冒失失地问我:“刘师傅,你闭着眼睛往山坳里去干什么呢?”
什么?
第169章 被使阴招
天呀!
我都已经被迷到双眼紧闭了?
还懵然无知!
要不是多得这个路人的提醒,我就糊里糊涂跟着她入山坳里,估计也就着了她的道了,也就不会再在今天能和大家喝上两杯儿酒了。
说来这话题沉重呀!
我是能平安无事和大家伙儿乐呵乐呵了,可是,那个提醒我的年轻人就惨了。
自从那晚上他叫醒我之后,我和他一起回到村里去。
第二天,奇怪的事情就出现了。
那个青年无缘无故地就病了。
说是先是感到头痛,后来迷迷糊糊地说胡话,口吐白沫,之后就不省人事,一直卧**不起。
他家里人见他快不行了,就左托右托左邻右舍,帮忙寻找个道士来驱邪。
我是他救的,他也是因救我而中邪的,所以帮找道士的事,我最埋力。
好在平日里穿州过省的,知道在那儿有高手,就不辞劳苦,帮他请回了道士。
那道士确实是个高手,一入我们村民小组,都不用我带,就直奔那青年的家,还呼呼喝喝的说什么妖邪不得无礼,不去投胎跑来这里为祸人间,是不是想魂飞魄散呀?
可他呼喝一会后,不见有什么动静,就很可惜的样子,摇了摇头,吩咐摆道场,做法事。
法事从傍晚做到下半夜,正当大家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得一声很凄惨的哀叫,一道似是而非、若隐若现的白烟从那年青身上飘走,那道士才双手合掌,说了许多的喃无阿弥陀佛,然后闭目入睡。
嘿,说起来真的不让你不信。
那道士说他已经把妖孽赶走了,中邪的青年就安心静养吧,不出一个月,就会没事的。
事情也果然被那个道士说中了。
那个眼见着有气出就无气入的青年,经过那晚的法事之后,脸色渐渐恢复起人气来,过得两天,也懂得肚饿了,真的一个月不到就下**了……
吕师傅是个老实人。
虽然说他是得承父业,知道一些有关鬼神事宜。
但大多是停留在念咒画符上。
也往往是只闻其声,从来没见其影的。
那有三寸丁和刘工匠所讲的那样生猛,仿佛身临其境,与鬼相殴这般画蛇添足?
便不截破两人的鬼话。
知他们无非是讨好刘老板,以示刘老板碰到的事不算什么而已。
就笑笑,不出声。
可吕师傅的笑容太过直白了,让人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在嘲笑。
三寸丁就和刘泥水匠尴尬地互相看看,有些不满意吕师傅的不圆润和不懂溜须拍马,心里有些不满意。
刚好这时吕师傅要上厕所,而刘定坚又有些急,两人就一起往厕所去。
饭桌上就只剩下三寸丁和刘泥水匠,两人互相凑近脑袋来,叽叽喳喳不知说了些什么,后来两人就阴阴地笑起来。
这晚,大家喝得晕乎乎的,直到晚上十二点钟了,才觉得够瘾了。
于是互相叮嘱几句,相约好后天一起出发到县城去。
且说吕师傅是个老实人,平常没这么放开来喝过酒,但因为刘老板答应要带他出去见识大世界,也就高兴地喝个不亦乐乎。
离开刘家时已经有点东倒西歪了。
三人同刘老板告辞后,就晃悠着上路了。
走到岔路口的时候,三寸丁就抬起他的鼠眼,鬼鬼地说:“我们知道吕师傅不信那些污秽事。前面我们大家就要分手了。你要真不怕,你就不跟着我们走怎么样?”
吕师傅一听,知道刚才自己对他们的话发笑,他们有心要找碴儿,就赌气地说不跟就不跟,你们先走就是了。
可刚分开不到一分钟,刘泥水匠又转了回来,喷着酒气,软绵绵地揽着吕师傅的肩,说:“吕师傅,你别往心里去,这三寸丁就是小器,你都没揭穿他的鬼话,何必如此计较呢?是吧?”
说着就伸手摸吕师傅的腰际,要问烟抽。
吕师傅这才明白他转回来和稀泥,却原来是烟瘾起了,就从身上拿出烟来让他抽。
不料刘泥水匠抽了一会儿后,突然就脸色变起来,指着不远处的半山腰上的坟头叫:“哎哟,真是说不得那些事呀!你看,一说就又见那些事了。那前面是什么?”
吕师傅抬头一看,在前面半山上的坟堆,果然绿莹莹的站起来一个鬼影,左右摇摆着,似乎饿坏了要出来觅食呢。
吕师傅揉揉眼睛,看了一会儿后,就笑了,说:“今晚天气这么热,山上有磷燃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我不怕,你伴三寸丁走吧。”
刘泥水匠见他如此不怕鬼,就站起来追上三寸丁。
三寸丁见刘泥水匠来了,就问他得手了吗?
刘泥水匠笑着点点头说得手了。
两人说着,拐过一个弯,就往山上的草丛躲了起来。
不一会儿,吕师傅抽过烟后,不见了两个装神弄鬼的小人,心情就轻松许多,独自往回走。
吕师傅刚走了几步,就发觉身后有声音。
他想怪呀,他俩不是走了的吗?
怎么又落到后面了呢?
于是停下往后看,却什么也没有。
可他又走几步,身后就响起了“嚯咯嚯咯”的奇怪声音。
也猜不出是什么东西来,只好又停下脚步。
但脚步一停,又没有了声音。
虽然吕师傅不信世上有鬼,但身后总有一种说不上来是什么东西的响声,总是难免有些怵然。
而这时夜间觅食的蝙蝠,又扑腾着它们的翅膀,叫着它们难听的声音,突然从山上黑洞里“啪哒啪哒”地从天空上飞过,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啊!
吕师傅这时真的感到什么叫阴森恐怖了,汗毛不自觉地就发直起来,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这一慌,他就跑了起来。
可他跑得快,后面的响声就很紧逼;他放慢脚步,后面的也放慢节凑。
回头看又看不见!
弄得吕师傅的神经绷得快要断裂了。
他没命地往家里跑,冷汗把他的衣衫弄湿了,他把衣服一脱,继续跑呀跑。
可跑着跑着,那声音没有了!
后面的声音一没有了,他的胆子又大些了,想想丢掉的衣服又不舍得,就往回寻。
在路边草丛捡回自己的衣服,他这才回家走。
刚走了几步,嘿,那可怕的声音又响了!
他一愣,不对呀?
那奇怪东西跟衣服不跟人?
于是心里有些醒悟了,就慢慢往回走,终于在十米左右的地方,他看到一根细长针线上捆着的一张干竹壳!
而另一头就系在自己外衣的衫尾上!
吕师傅顿时恍然大悟起来,忍不住骂道:你两个挨千刀的,竟然使此下流招儿?
第170章 初塑城府
刘定坚带着三个奇人能人回到县城后,立马问公司办公室的陈洁萍,中标书公布时限过了吗。
陈洁萍就告诉他,公示期已过,可以去县火葬场签合同书了。
刘定坚于是赶往火葬场。
按规矩不去找场长许大宝,免得被人知道他和场长的关系,而是到火葬场办公室。
刘定坚一推开办公室的竹门时,巫世奇副主任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来人,就是正辉建筑公司的老板刘定坚,顿时惊讶得张大了嘴,正想说句什么套近乎的话儿,毕竟得了人家一万元,不热情能行么?
岂料刘定坚不看他,转而望向巫世奇对面办公桌的刘中国,问:“这位大哥,你好,我是正辉建筑公司的,要来办中标事宜。请问哪位是办公室主任呢?”
刘中国听完刘定坚的说话,脸上表情讪讪的,伸手指了指巫世奇。
巫世奇有那么一刹那间有些云里雾里的,及至听完刘定坚的说话,才醍醐灌顶起来,心里不禁暗暗责备自己,真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啊!
差点儿漏馅儿了,于是迅速绷起脸来,装做不认识的样子,乜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刘定坚,从喉咙里吐出声音道:“是你们公司中的标吗?拿中标书出来看看?”
刘定坚这会才转过头来看巫世奇,脸上立即堆起客气的笑容,仿佛第一次认识巫世奇的样子,点头哈腰道:“是主任,不知怎么称呼高姓大名呢?”说着,已经从提包里拿出烟来递一根上去。
巫世奇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哼了一声姓巫,才接过来,不点燃它,叼在嘴上,等刘定坚帮自己燃着。
才吞云吐雾地接过中标通知,瞥了一眼儿,递给刘中国,说:“拿去给许场长签个字。”
刘中国在对面桌上看着这一切,仿佛才第一次认识巫世奇似的,暗暗称奇道:天呀!
如此一副高高在上、掌握了别人命脉的作派,怎么以前就不见他有如此娴熟程度呢?
一下子就把来人处在了求人的境地里,不愧是个中高手呀!
难怪场长要提拔他当办公室主任!
这样子想着的时候,不觉自觉低人一等,一点脾气都没有地接过中标书,乖乖地站起来出门到场长办公室去了。
刘定坚等刘中国一走出办公室的门,就迅速地从提包里拿出两条芙蓉王香烟,塞到巫世奇的抽屉里。
巫世奇也不推辞,只是机警地往门外扫了一眼,低声道:“近来已经有五十多人来询问场里什么时候开展殡葬业务。唉,我们虽然把山头征回来了,可就是还没有安排这项业务开展。开山砌墓地,都是便宜劳动力工作,但预算这一项可就能大能小了……”
刘定坚听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回答巫世奇的说话,而是表态道:“我懂怎么做人的,我懂怎么做人的……”
两人不直接交谈,却用暗示来达到心领神会的目的。
虽然办公室的竹门敞开着,可从外人看来,两个人是各有各坐,距离不近,互不相视,纯粹来办事互不相识的人一样。
当刘中国从场长办公室拿着签了字的中标书回来时,看到的是刘定坚闷坐在一旁抽烟,而巫世奇则继续伏在桌上改文章。
刘中国送走刘老板后,竟然有些兴奋地告诉巫世奇,说场长决定先建宿舍楼,好让大家居有定所,不必每天从大老远奔奔**来上班呢。
巫世奇其实知道这个事儿可说不定的了,就刚才他透露业务情况一事来看,建宿舍楼一事必黄,却还装作和刘中国一样高兴的样子,堆起笑容道:“要真这样,我可是最受益的人了。你想,论起离场路途最远的是我,每天我都要早早就起**,有时候还要摸黑赶路。特别是做了这个办公室副主任之后,晚上一陪领导们搞接待工作,自己就心里忐忑不安。可还得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其实内心怕得要死!哪一次喝完后不是卡啦ok就是洗脚捶骨?人家住在县城的就无所谓,我哪一次不是提心吊胆的呢!再说,真建宿舍了,我还可离开那间……”
巫世奇说到这儿,就忍不住和刘中国一道笑起来。
一提起巫世奇租住的“鬼屋”,那可真是无可奈何的事呵。
“可不是,可不是。还真为难巫主任你啊!”刘中国也懂得适时顺顺巫世奇的气了。
第二天上午一上班,巫世奇被叫到场长办公室开班子会。
主要是确定场里哪一项工作应该排在当前的首要任务。
巫世奇一听,马上明白昨天自己对刘定坚的暗示起作用了。
可不能一下子就把题目扯到那上面吧?
那也太不掩人耳目了,是吧?
所以巫世奇就故意说:“哎,昨天不是有个中标的公司来人,说他们已经中标我们场的宿舍楼和办公大楼了么?”
许场长就接着说:“这个倒是确有其事。问题是建办公楼先呢,还是建宿舍楼先?这里面可有讲究了。它可说明我们领导是关心干部职工在先还是以工作为重的问题,所以应该慎重作出决定。”
陈副场长认为这是个还未揣测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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