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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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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说完,二妹脸色就有些变。

可她还是死要面子的硬撑,说她爷爷才不害她呢,你别狗嘴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说我又没说你爷爷来害你,你今晚夜醒睡些就是了。

说完,我在她家的瓦顶上偷偷做了手脚,然后早早走了,留下她怯怯地独自守在家里。

其实我并没回家,却跑到县里的化工门市部去,买了些磷灰,到了晚上就涂抹在衣服上,用火燃着磷灰后,在她家的屋前窗后悄悄地飘过来又飘过去,还低低声的、拉长了调子,号:二……妹,二……妹。你干吗……不来……看我……呀?

偏偏那晚还好好的刮起风来,把我放在她家瓦顶上的暗器吹得鬼哭狼嚎似的,没多久,我就听到她被吓得哭了起来。

她不敢独自呆在家里了,就打开门来,刚跨出门槛儿,一眼看到浑身发磷光的我,她一声惊叫,双眼往上一翻,就软绵绵地瘫软在门槛上……

第166章 鬼事目的

嘿,我一看,有机会了,把涂抹有磷灰的外衣扔了,走近去扶起她,装作很吃惊的样子,问她怎么了?

她是被吓,浅晕,一问她,她就颤抖着醒过来,一见是我,一声惊喜地叫我三哥,就伏到我怀里了。

这是我到他们家以来,她第一次叫我做哥呢!

我那还肯放过她呀?

我一面抚摸着她,一面对她说,有我三寸丁哥在,绝不允许鬼魂来勾二妹走。

二妹那时正值青春年少,本来被吓得魂飞魄散了的,现在有人搂着她,她才惊魂稍定。

起初,她还想躲闪开的。

可她一动,我就说你别动,再动三哥就走了。

她一听说三哥要走,就禁不住浑身哆嗦起来。

她实在怕了鬼魂在她家周围晃来荡去的情景了,还有风吹之下鬼哭狼嚎的声音,一想起来就浑身颤栗不已。

就有气无力地说,三哥,你别走,我怕。

于是,她就任由得我摸了。

到后来,她还迎合着我呢!

最后就听到她微微地喘气和轻叫了。

我当即抓紧时机,很快就和她颠鸾倒凤了……

大家听着三寸丁讲他的“手段”,不仅不愤慨,还津津有味。

一边对三寸丁竖大拇指,一边还羡慕得啧啧称奇,口水都快流出嘴了。

缠着再讲多一次经历。

三寸丁就偷偷瞧了瞧刘老板,见他也没有讨厌的意思,还很陶醉在听故事里,就继续说道;

还有一次,有户人家请我们建新房。

刚好那户人家与我第一次得手的人家有些亲戚关系,被二妹的父亲看见是我在帮他们亲戚建房,就悄悄地告诉那亲戚,说我三寸丁是个如何如何的人。

我一见二妹爹与屋主交头接耳的,就估摸着会被说些不好的话。

所以就预留一手。

我和另外一个泥水工悄悄地咬耳几句,就在他们家埋下暗器。

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就偷偷把暗器取出,如果借题克扣工钱的,就吓他们个半死,让他们加钱来求我们摆平这件事。

事情到后来果然如我们设想的那样,等到屋建成后,屋主说要和我们算一算账,特别是要和我算呢。

接着,他就把二妹的事拿来作为克扣我们工钱的理由。

对我来说,左扣右扣,几乎是两手空空的离开他们家的。

我发誓,如果他们家再来求我,不把他们家的女儿嫁给我,我决不帮他们家了。

屋主说,你想得美,回去拿镜照照自己啦,赖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呢!

可打从他们一家搬入新屋后,每到夜深人静时,他们家就总有很惊人的事情出现。

不是一个不人不鬼的影子,叽叽喳喳从屋顶走过,就是一大批人有持无恐地在屋顶上谈天说地,谈到兴奋时,还跑来跑去的,简直把他们家的屋顶当作球场一样。

有天深夜,屋主人实在受不了了,便悄悄起**,披衣摸黑溜出房外往屋顶上看,这一看,没差点把他吓个半死!

他家屋顶上怎么来了十多个穿得五颜六色的戏子在上面又唱又跳的呀?

还鬼哭狼嚎的唱得人心寒!

一见主人家看他们,立马就惊恐地消失掉。

主人家为争一口气,不叫三寸丁回来消掉这些鬼魂,却去找道士来做法事。

你们想呀,这又不是什么鬼神的事,纯粹是泥水匠防身用的戏法子。

正所谓隔行如隔山,他道士不知就里,再做十场法事也没用!

主人家这次是破财还消不了灾,他老婆和女儿因为胆小,还被吓出病来。

眼见得不找我三哥回来,是摆平不了此事了,就只好托人和我说好话,并答应把女儿嫁给我。

前提是我要医好他老婆和女儿,并把家里的事弄到不闹鬼才行。

这还不容易?

都是我弄出来的事,只要把他们家屋顶上藏的暗器拿下来,不闹鬼了,他老婆和女儿不被惊吓了,自然就睡得安生,吃得下饭,还会有什么病?

两个月后,我就把他女儿娶回家了……

大家于是笑声一片,把三寸丁赞得晕乎乎的。

刘老板却不动声息地叫大家回家。

他说:“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都带出去,我实在没有这个能力,只能从你们中间挑选几个跟我到大城市去混碗饭吃,混好了,下次再回来把大家一起带出去。现在,我就不当着大家的面说谁合适谁不合适了。都留点面子,第二日好相见呀。过两天,我带谁先出去,我在电话上谁,这样好不好?”

大家觉得刘老板真会做人,给不被相中的人留足了面子。

虽然大家离开刘家时仍然会忐忑不安,不知道会不会被刘老板相中。

可总比当着众人面说不带你出去了好呀,对吧?

于是都对刘老板佩服得五体投地。

送走了近十个的泥水工后,刘定坚就反抄着双手在堂屋里垂头想问题。

其实他内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了,只是不便说出来罢了。

他老婆做了一个晚上的后勤了,几乎到了腰酸背痛的地步,不料老公只是为了听听乡亲们遇鬼和装神弄鬼的轶事儿,就很反感地问道:“定坚,你叫我烧饭做菜伺候这些泥腿子,就是为了听听他们的轶闻趣事呀?”

刘定坚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老婆,没料到她会问这个事儿,还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看来不解释清楚难平她气愤的心了,就左右看看,走去把房门关好来,才对老婆解释道:“你别小家子气。我怎么会让你做些无聊事儿呢,对吧?最近我们公司不是接了单县火葬场的生意了吗?可那是超低价接回来的。我不回来找些奇士能人跟我去建那些楼房,又怎么能够找理由增加建设费用呀?”

“你想,建火葬场的办公楼和宿舍楼,什么事最容易增加拨款呢?那就是那些看不到摸不着,似是而非的鬼神事儿,才能弄钱呀。像那个吕师傅和三寸丁,只要他们肯帮忙,在楼顶上放些他们用来作弄人的暗器,就有风水不正的理由做法场,改建、扩建什么的了。”

“总之,我们男人家的事,你最好少知些儿。不然万一碰上司法什么的,一吓,你就竹筒倒豆,什么都讲出来了,到时岂不害得人多?反正我们男人是办大事的爷们儿,你就相信我得了。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知得越少越好,明白吗?”

“哦,知道了。我以后不问你了,照你说的做就是了。”

刘定坚于是盯着蠢笨如猪的老婆,用手摸着自己已经又有胡渣的下巴得意地笑起来。

第167章 老板撞鬼

刘定坚按原计划是打个电话通知几个泥水工,叫他们跟自己一起走人就完事的。

刚巧这两天遇上外父生日,被老婆缠不过,不急着回县城去,等办了外父生日宴后再走。

刘定坚便有了闲暇时间,竟然突发奇想,不告诉自己心目中已经被选上的人知,自己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家,看看他们的实际情况。

第一个到的是吕师傅的家,一看,不错。

虽然说不上大贵大富,却也家境殷实:两层的框架结构房子,有三百多平米;儿子子承父业,正跟吕师傅学艺;妻子务农,侍弄得自家那一分四厘地,种稻谷的禾苗茁壮,种蔬菜的绿肥红瘦;女儿正读高一,寄宿县高。

吕师傅不想大名鼎鼎的刘老板忽然光临寒舍,只惊喜得张大了嘴一连声说哎哟,怎么不打个电话告知一声呢?

你看,一点准备都没有。

好在家里有几只就得出笼的公鸡,正好下酒儿。于是宰鸡杀鸭,热情地款待了刘老板一顿。

其实刘定坚只是闲着无事周围看看,知道吕师傅不错后,就更确定要带他到县城去干活了。

岂料吕师傅如此热情,刘定坚与他父子二人竟然对饮了三瓶白酒,回家路上被夜风一吹,就有些摇晃了,步子也东倒西歪的。

独自一个人在山间小道上慢慢而行,还哼起地方小调来。

那哎哎呀呀的调子在黑夜里的山间回荡着,就有一种凄怆的味道。

伴随着微风吹拂下树叶的沙沙声,孤独的行路声,显得特别的清幽、寂寥、凄婉。

最易勾起孤旅者的思绪了。

不知不觉间,刘定坚就接近木丫头那片坟地了,只见静寂的坟头东一个西一个的,阴森森地、黑糊糊地伏在断枝残丫边。

偶尔有风掠过时,坟头的野草就随风左右晃动。

不知是向路人招手,还是要提出申诉?

刘定坚虽然醉意朦胧,但意识里那根害怕的弦却分外清醒地绷了起来。

人在黑夜里就有些莫明的紧张。

四下里看看,夜色漆黑,坟墓阴森,不知什么时候还起了淡淡的雾气,灰白灰白的如招魂幡一样盘绕在乱坟上、树丫旁,周围环境就有一种阴森可怖的气氛,直教人喘不上气来。

而就在这时候,突然,在乱坟头上,一串绿阴阴的鬼火,倏地窜了起来。

在周围漆黑的夜色下,蓝莹莹的、惨白惨白的在晃荡,紧接着,附近的坟头也好象接到了命令似的,这儿窜起一串鬼火,那儿也窜起一串鬼火,整片坟地都隐隐约约地站起了鬼魂一样!

而紧接着的却是令人毛发倒竖的场面出现了:只见一阵风吹过,伴随一种尖利、凄怆、恐怖的叫声响起,四下里就这儿叫一声回应一下,那儿也叫一声回应一下。

把恐怖的场面推向了让人颤栗不已的境地!

刘定坚的大脑里“嘣”的一下子崩裂了,头部就一阵发麻,仿佛核爆一样,从里不断地往外扩张着,一层又一层。

双腿这时候真不争气呀!

竟然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要是能跑几步,过了这片坟地,胆怯的程度就会降低。

偏偏这双腿就是如此不争气,使得刘定坚寸步难行!

这个碰上鬼的晚上刘定坚是怎么过来的,事后他也不太记得了。

后来回去后被老婆臭骂了一顿,说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喝到这么大个人了还尿裤子,羞不羞呀?

刘定坚呆呆的听完妻子骂,才知道昨晚上自己被吓得尿裤子了!

便惭愧地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出门去也。

刚打开房门,吕师傅、三寸丁、刘建筑工三人手提着鸡、鸭、鱼,米酒笑眯眯地站在门外,说知道刘老板心里想带什么人到县城去捞世界了,所以我们几个一商量,就买些熟菜来孝敬刘老板,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希望刘老板笑纳。

刘定坚有些突兀,正想说你们难不成是我肚里虫不成?

我何时想带刘建筑工出去呀?

他是真撞着鬼了!

可是话到嘴边,他又把话咽回肚里。

俗话说,手不打笑面人。

人家手提着酒菜站在自家门前了,还说那种话岂不是很没有意思?

更何况自己身为老板,还不是一样碰上那些污秽事了?

再说,多带一个出去帮手又怎么样?

这些老实巴交的乡亲,都是好使的便宜劳动力。这样子一想,刘定坚内心的疙瘩就消失了,转而笑脸绽放,开开心心地请他们进自家屋里来,大家伙一阵手脚乱忙,就把几大盘的鸡鸭鱼肉端上桌面上了。

因为老婆忙着回娘家帮手搞外父生日宴,这里就几个大男人饮酒吃肉,说话就更无所顾忌了。

说了许多如何**的轶事后,不知怎么话锋一转,刘定坚就骂骂咧咧地说昨晚撞鬼了,也不知时运怎么如此之底!

听说刘老板都撞鬼了,三人起先一愣,有些不知怎么安慰才好。

还是三寸丁这人够机灵,他不懂如何安慰老板,但讲讲比老板更衰的事儿,以此衬托老板不是最时运不济的,也是一种拐弯抹角的安慰来吧?

而且这样子还不见痕迹不落俗套,让人舒服。

于是三寸丁一拍自己大腿,说,刘老板,你这事儿不算着了什么道儿的,看,现在还不是能吃能喝能说能笑?

可见人命硬的人,碰上那些污秽事又怎么样?

照样什么也没有。

像我这种小人物就不成了。

之前有一个晚上,我独个儿经过深水塘,突然,竟然从塘中央传来了凄凉的哭声。

你们想想,那深水塘荒圆十多里都无人家的,夜深人静的,就算谁家里有什么悲惨事,也不会跑到深水塘来涕哭吧?

何况还是跑到塘水中央去,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但我独自一人走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啊,听着一阵阵时断时续的凄婉悲凉哭声,早就感到心慌腿软了。

我颤抖着,想加快脚步走过那段路,可那哭声却老是离我身边不远似的,似乎就是要哭给我听的。

我的头脑真是一阵又一阵发麻,汗毛直竖,牙齿不停地打架。

正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突然,更惊人的事情发生了!

第168章 山坳被迷

只见塘中央哭声的地方,飞来一颗没有身体的人头,在淡淡的月光照耀下,青蓝的头发垂挂而下,脸色苍白,眼眶里没有眼睛,却懂得盯住我的方向。

眼泪就在空洞洞的眼眶边流到脸颊上。

幽幽的、可怜地对我说:“大哥,帮帮我吧,找找我的身子,不然我老是飘呀飘的,何处安身呢?”

我一听那种仿佛在深埋的地下里传上来的冥府之音,只感到“嘣”的一下,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双腿就瘫软下来,往地上躺了下去……

第二天早晨,有路过的人见我躺在深水塘边的小路上,就拿水泼到我脸上,问我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太肚饿了?

不是?

那你怎么满嘴都是泥呢?

我一听,才感到嘴里又咸又苦,当即呕到一地都是黄胆水。

据那个救醒我的人说,不单是我的嘴里有泥巴,脸上也被泥浆画了好多看不懂的符号。

我当时就急,走近塘边去,用手湿水把脸上的符号抹掉。

后来就后悔得不得了!

这么难得看到的“他们”使用的文字或者说符号,要懂得照着镜子描摹下来,弄懂是什么意思,那就有用了。

可惜当时一时心慌,竟考虑不周,把难得的符号给抹掉了。

后来还为此大病一场呢,直到请到了有道的和尚,跳过神、念过经,才慢慢好起来。

这才叫做撞鬼。

人命簿,挡不住邪气侵袭,当即就晕倒了,那有刘老板如此水火不侵、邪恶不入呀!

真是同人不同命。

这明明就是奉承拍马的说话儿,可在刘定坚听来,却是浑身的舒坦。

你想呀,同时碰上那些污秽事了,三寸丁就大病一场?

还要跳神,念经喃斋才过得了关。

而自己第二天却可和他们又饮又说的呢?

这样一对比,谁不为自己的有本事、命大而开心呀?

刘建筑工见三寸丁哄得刘定坚开心得笑到见牙不见眼,心想这样子下去,未出村就先输一着,以后还怎么跟刘老板混下去?

于是接着也说刘老板是大人大命,比起我们这些小人命的,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呀!

我碰上那些东西那一次,刘建筑工赶紧把自己的经历说出来。

他说,后果也是很凄凉呢。

在我家弯过三个山脚的地方,那里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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