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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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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什么鬼呀!真是生人不生胆的。真那么厉害,我早就没命啦!还和你们做什么同事呀?不信我挖开瓷砖给你们看,其实什么也没有!”
这下轮到巫世奇发火了,再次强调自己活得好好的。
这半天来,他一直是赔着万般小心,可还是没得到大家的信任和理解,他是终于忍不住吼叫了。
巫世奇吼完,“咚咚咚”有些火气地到厨房去。
他要证明这里什么也没有,大家不必惊这惊那的。
也许,刚才周芸拧他的脸着实下手重了些。
不一会儿,巫世奇从厨房里拿出一把锄头,二话不说,就把地面上的瓷砖掘起,确实是些铺瓷砖垫低的沙土。
巫世奇一面气呼呼地掘一下,就说一句“看到了,什么也没有,是?”他这样子气呼呼地说着,又来了第二下,接着是第三下。
可是,就在这第三锄下去之后,一声悠长的人类听不懂的声音以及怪异的语言和悲苦的呻吟,从地面深处阴森森地传了上来。
这声呻吟声似有若无,仿佛很艰难才从深重的泥土压迫下,硬挤出声来,并悠悠地传上来的。
听得大家的心都收紧起来,神经绷紧着,大气不敢喘一下,毛管就禁不住松动,头皮又一次一阵一阵地发麻。
莉莉张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周芸,那意思是你听到了么?
周芸当然听到了,还浑身毛骨悚然呢。
也瞪大了眼睛回望莉莉,见她已经冷汗涔涔而出,脸色越来越白,和白纸的苍白都有得比了。
周芸就生怕她被惊吓过度,支撑不住,就想移近身体过去给她做支撑。
那曾想,周芸还没有移近莉莉的身旁,突然,叶家田头一歪,软绵绵地躺到刘中国的身上,吓得刘中国“嗷”的一声叫,手抖抖地去扶叶家田。
竟然扶不住。
眼看着又要继续往下侧倒,李北海冲近去帮上一把,才把叶家田扶稳……
那场又长又大的雨呵,真是煎熬人的心呀!
大伙儿盼它早点儿结束,好离开巫世奇租住的邪气十足的屋子,可它偏偏斗气似的,越下越起劲儿;越下越没有收敛的迹象。
只把大伙儿的心急得没了脾气。
快近下午六点的时候,天还完全黑下来了。
都说十月间天气夜长日短,这话不假。
由于长时间下雨,屋子里这会儿墙壁都湿透了。
本来,这没有什么,屋子是起在半山上的,地表长时间被雨水浸泡,外墙又经这半天的不断淋湿,墙壁因为回潮显得**的一点都不奇怪。
但问题是,那些从墙壁上渗出来的水,不似潮湿的雨水,反而有点像人的眼泪。
看它们渗出墙来的时候,竟然诡异得不得了。
成双成对流下来,就如同有一群人围在房间的墙壁在凄惨地啼哭一样。
有些干脆就在墙上的两个小孔里往外流,完全是眼睛流泪的诡异版,没有什么阴森恐怖之处,却无端端让人起满鸡皮疙瘩!
天开始黑下来的时候,李北海就想去拉电际着灯,却被巫世奇一把拉住了他,警告他说:“你没见墙上的水在往外渗的吗?直接用手去碰电际,很容易触电的。应该用一截子干的木棍去触动电际才好。”
李北海想想也对,就到厨房拿了一条干木棍进来,离电灯开关远远的,用木棍头伸过去碰开关。
可木棍刚一碰着开关,刹时电火花四溅,只见一阵火花“噼哩啪啦”闪过,冒起一阵白色的烟来,屋子里的电灯只闪烁了几下,就完全黑下来了,任凭你再怎么弄,它就是不再明亮。
大家不免怪怪的看了看李北海,不出声。
可李北海却好象受了很大的侮辱似的,把木棍往地下用力一甩,憋红了脸说:“别用那种眼光看我!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我只想把电灯开着,并不是诚心让电线短路!你们以为我不怕的吗?谁还敢在这个鬼地方还玩世不恭呀?”
他气呼呼地说完,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回答他、安慰他。
他们仍然用那种都不知怎么形容的眼神在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脸上丝毫没有变化过表情。
李北海于是反看着大家,还想臭骂什么来着,却忽然发现大家好可怜!
用被吓傻了来形容他们一点都不为过。
屋子外,天是完全地黑下来了,雨却仍然下个不停。
即使现在停雨了,大家也不可能摸黑在山旮旯里乱转的。
只是大家一时被吓糊涂了,都不知怎么面对这个现实。
第154章 各种诡异
因为要大家留下来在这个充满诡异的屋子里过夜,其实也是一件挺为难的事情。
这时,沉默笼罩在屋子里,气氛凝滞得令人难受。
大家就木然地站在堂屋里互相围在一起,任由得屋外雨水中的潮湿的风吹过来,掠在大伙儿的脸上和身上。
其实风夹着湿气,比平时冷得多了,可在大家的感知里,这是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今晚大家怎么过夜?
还是巫世奇看出了大家内心的惧怕和六神无主。
他从人圈儿往里迈了一小步,怯怯地对大家说:“其实,大家也不必太过害怕的。许多时候,你越怕就越是碰到更多不健康的影像和事物。有些本来就是自然现象,可因为心里怕了,就不加分析统统都归到是离奇的事儿上了。如果真的那些东西很厉害的话,我早就不可能站在大家面前啦,对不对?”
周芸打断他的话道:“这个你之前已经说过了,请不要重重复复说你都没事的事,我们不爱听。不如说说我们今晚怎么办更好。”
“其实,我正想说这个事。现实摆在大家眼前的,天黑,又下雨。山路泥泞,很容易打滑。白天走在这种山路上还不容易呢,何况是晚上,又没有带电筒。所以我说,与其老想着回去不如做好留在这里过夜的打算还好啦。只要大家结伴住在一间房里,女同事们两个睡一张床,有队,没事儿的。”
经巫世奇这样子一说,大家也觉得有道理。
虽然留在这间充满了诡异的屋子里过夜,并非是大家的所愿。
但事实是,除了留在这里过夜,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于是,不情不愿地说:“好,就住一晚。”
“没办法呀!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选择吗?”
“是呀是呀,只希望不再有什么吓人的事情出现就好。”
见大家肯留下来过夜了,巫世奇在充满了愧疚之外,为补救自己的歉意,就讪讪地对大家建议说:“既然肯留下来了,中午大家因为……有些忙,”他不敢说因为大家怕,可又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中午的被惊吓,只好说大家在忙了,忙什么呢?真不知怎么形容呀!“也没吃什么,估计大家也饿了,不如把饭菜重新热了再吃点再睡也不迟?”
不料他的提意不但没得到大家的回应,反而被冷嘲热讽道:“要吃你自己吃!我可不饿,也不敢和‘他们’共享一桌饭菜。”这是那个性格男性化的周芸说的。
一个胆小的女同事毛英莲听了周芸如此一说,几乎是自然反应地浑身一个颤抖,怯怯地和应道:“我也不饿,我也不吃。”
“好,好。既然大家都不饿,就让饭菜留在桌面上,等会有谁肚饿了,再来热了吃。”巫世奇挺可惜地说。
既然大家都说不饿,不吃,他也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去吃呀,对?
其实,他心里明白得很,谁还不饿呀?
只是怕了罢了。
可巫世奇是不怕的。
他早已习惯了这屋子里的各种诡异事件了。
因为并不把“他们”放在心上,反而没觉着怎样,结果是相安无事地住了几个月。
但同事们没经历过那些事,一碰上一咋呼就连胆也不见了。
然而,毕竟男同事们不似女同事们那么挨得饿呀,巫世奇就想用征求的眼光看看谁胆子大些。
不料他的目光所到之处,男同事们都有意避开,更别说敢和他一道坐到饭桌前了。
巫世奇没办法,只得叹一口气道:“好,好,都不想吃了就算了。唉,真不知怎么这样没些胆量呀?都去睡,别因为饿了弄坏身体就行。”
他胡乱地说这种没什么意思的说话,岂料却无意中一言中的,惹出一连串的惊恐事来。
既然大家都说不饿,尽管好几个男青年其实是挺饿的,可谁不胆怯呀?
中午李北海把肥猪肉扔落地下时,大家明明都没有移动过位置,可那块肥肉就无端端地消失了,消失在那块显出饿鬼嘴脸的瓷砖面上,你叫人不毛发倒竖能行吗?
有谁还敢吃这么诡异的饭菜呢?
“哪……就算了。既然大家不吃了,就早点儿睡。都上楼去到房间里睡觉。你们小心点儿,下雨,楼梯湿滑,注意点儿上楼别滑着了呵,大家等会儿早点洗身,早点睡,明早天一亮,我送大家回单位上班。”
可是,巫世奇说完,却没有一个人移步去睡觉。
大家惊魂不定地坐在堂屋的木沙发上,既不抬腿上楼去,又不说话儿。
大家就愣在那儿一动不动。
巫世奇见自己说完话之后,大家仍然一动不动的,大脑里刚刚升起的疑问念头,就被猛然醒悟过来的明白原因而发笑起来,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家怕黑不敢上楼到房间里睡觉是?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会儿,让我上楼去拿蜡烛下来。你们看,哎哟,我真是的,连这也想不起来。不好意思呀,不好意思……我这就上去拿蜡烛。”
巫世奇讪讪地说完就摸黑上楼拿蜡烛去。
他隐藏在黑暗中的身影刚刚走上楼去,一道似是而非的手电筒光就从楼上照亮了大伙儿的脸,阴阴的,好象还带些磷火一样的绿光,令人毛骨悚然地一瞬即逝……
大家正惊讶巫世奇怎么这样快就能拿到手电筒时,毛英莲就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仿佛有凉水从她的背脊从上往下流似的,她颤抖着怯怯地说:“不对呀,巫世奇人已经转入二楼的走廊了,可刚才的亮光是从楼梯上射下来的呀……”
她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有道理。
可是,他们内心里真希望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这样的。
说不定巫世奇放了电筒在楼梯扶手旁呢,只是他按了一下就上楼去也是可能的。
于是默默无语等巫世奇从楼上点着蜡烛下来,大伙儿的心就禁不住“卟卟”直跳,不哼声,瞪着眼看着他。
第155章 赶快逃离
还是胖子马小虎大胆又好奇地问巫世奇道:“哎,巫世奇,干吗有手电筒不用而要用蜡烛呀?”
“手电筒?我没备有手电筒呀。呵呵,有这么方便的手电筒谁不先使用呀?我是想过买手电筒,可每会出门时想着这事儿,到了单位一忙,就记不起来了。”
“呵,”大伙儿齐齐一声怪叫,就抿嘴不说话了。
“怎么了?忘记买手电筒也好奇怪吗?”巫世奇不明所以地问,却得不到大家的回答。
就莫明其妙地看着大伙,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大家愣了一下,也不解释,纷纷从他手上接过蜡烛,点燃,三五成群地上楼去了。
剩下巫世奇孤零零地站在堂屋里,由着蜡烛从他的下巴往上照着自己的头部。
和他当初从家乡往单位报到在半山上入住时那老婆婆的样子一模一样,阴森可怕,惊骇难看。
上得楼来,胖子马小虎、李北海、刘中国、叶家田硬挤在一间房子里,还挤在一张**上。
什么冲凉、漱口都免了,只要不再看到那些污秽景象就行。
但是,女青年们却不行。
她们清洁惯了,就决定快些儿轮流洗澡。
好在冲凉房就在房间旁边的。
周芸胆子大些,就首先洗澡。
她挽了两桶水到冲凉房去。
因为今天实在走了不小山路,又在屋子里一惊一咋的,早已闻到有汗酸味,而且还头痒,就索性连头一起洗。
其实,此时晚上七点还未到,要在县城里,还未开始出门未开始夜间活动呢。
所以她就大胆地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冲凉房不太大的,蜡烛在里面一照,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
可等她脱得光光的时候,一声阴沉的、似有若无的赞叹声“哗!”的一声儿溜过,她侧耳顷听,却什么也没有听到,便把头浸到水桶里。
这一浸,她不得不闭起眼睛,顿时看不清周围的一切。
只能凭感觉伸手去摸刚才放香皂的地方,可摸来摸去,就是摸不到。
她一急,正想睁开眼之际,香皂就自动递到她的手上,她刚说声:“谢谢!”却突然觉得不对劲儿!
这窄小的冲凉房里,谁递香皂给她呀?
这样子一想,她的头皮就发起麻来,惊叫一声:“你是谁?”
却没有人回答她,一阵阴风令人毛发倒竖地掠过,她一惊,全身刹时起满了鸡皮疙瘩,只狂叫一声:“妈呀!鬼呀!”
就抓起衣服跑回房间里去。
她的脸青得比纸还白,坐在**前大口大口地喘气,嘴巴微微地张着,眼睛空洞而无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等到隔壁房间的男子们冲过来时,除了阴森恐怖的气氛,就是大家再也不敢洗澡了。
等到下半夜的时候,大家都迷迷糊糊地半坐半睡的时候。
毛英莲特别胆小,一个晚上基本没合过眼,却忽然听得有人在喃喃细语道:“真漂亮的姑娘呀!”
声音低沉又阴森,似有若无地从耳边掠过。
可当她侧耳细听时,却又什么也听不到了。
她浑身颤栗着,拼命把身子往另外两个姑娘身上靠。
当然了,男子们因为阳光气重些,倒没遇上什么吓人的事情。
快到下半夜的时候,他们沉沉地睡着了。
早上五点多的时候,胖子马小虎积了一个晚上的尿水再也忍不住了,他突然从**上一骨碌就下到地上,拼着两腿,直奔卫生间而去。
这一通畅之后,人是舒服好多了,睡眼惺忪地往睡房里走。
这二楼的结构是这样的,通常农村里都是如此布置的,即二楼是建在堂屋之上,一条走廊连通楼上的房间,而走廊下就是堂屋了。
楼上楼下是看得见的。
这时,胖子正睡眼惺忪地往睡房里走,他的眼角余光,刚好瞟到昨天摆在堂屋那桌饭菜,此刻正有人在用餐呢!
这一下子就撩起他的食欲。
转头定睛想看清楚是谁在吃时,他突然“嗷”的一声叫,就“啪啦”一声,重重地跌倒在楼道上,把一屋子的人都嘈醒了……
胖子在木板拼成的走廊上昏倒,不仅震得大家怵然惊醒过来。
还因为他那一声又沉又响的“嗷”叫,吓得大伙儿心脏“突突”狂跳不止。
急匆匆起得**来,走去扶起胖子时,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脸青唇白的头上,涔出了一大滩汗。
一个劲儿摆着他的胖手,摇着头连连说:“天已经亮了,快离开这里,快离开这里。”
大家抬头看屋子外的天空,果然晨光已经曦微。
便有一种终于得解脱的感觉。
连睡房也不再进去,匆匆忙忙扶起胖子马小虎,一起下得楼来,连与巫世奇打个招呼也赖得打了,直奔屋子外的来路而回。
这时,昨天下了一个下午,昨晚又下了大半个晚上的雨已经停了下来。
但道路并不好走。
路滑又泥泞。
可大伙儿一点也不责怪。
只要能够离开那间诡异的屋子,泥泞的道路又算什么?
路滑又算什么?
蜿蜒曲折又算什么?
一路上大伙儿有一种得解脱的感觉,心情就渐渐好了起来。
李北海见晨光越来越光了,胆怯已经远离,就好奇地问胖子马小虎:“胖子,你说说,你到底看到什么了,害得你重重地跌了一跤?”
胖子摆摆他的圆都都的手,不愿噩梦重提道:“别说了,那些吓人的事情,提起来今晚想睡个好觉也不行了。”
“哎,都大白天了,你还怕什么呀?”李北海不依不饶道。
可是,胖子说什么也不肯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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