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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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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平不高,还不懂汉字。
而如果夜间到医院去偷的话,药品比较齐全,还可以不引起人们的注意。想想看吧,几个身材高大,眼泛绿光的家伙到大街上的药店去,刚是往那里一站,人家就觉得异相了;紧接着还提出要买治疗冻伤的药;又紧接着,拿不出足够的人民币来!
好了好了,不用设想了。只要有情况通报发到赤峰市公安局里,任凭是谁知道曾经有一伙没钱的家伙——他们伪造的人民币在几次突围战斗中散失贻尽。来到药店后却要买大量的治疗冻伤药,都不用猜了,直接把他们铐起来就行了。
而按照龙门仁的意思,龙门仁认为陈洁萍不在此住上两三个月是不足以把病治好的。这样一来,就不能大咧咧地到大街上买药了。当然了,龙门仁提出,即使是偷,也应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才能不被陆地人类发现他们就隐居在张卜郎营子里。
确定偷要比到大街上买药更安全后,龙门仁就安排刘奇、李立、王云去偷药,自己则和吕梁去偷一台电脑回来,然后用黑客侵入银行弄点钱今后生活用。
不说龙门仁和吕梁去偷电脑的事。因为他们很顺利偷回电脑来。而电脑铺损失一台电脑,虽然后来也报了警,但损失物太少,倒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却说刘奇、李立、王云三个,按计划在晚上九点左右就到离张卜郎营子远点儿的医院去踩点。
他们发现圣贤医院离城市中心较远,管理上似乎也较松动一些,便决定对圣贤医院下手。
医院的值班保卫坐在值班室桌旁值夜班,样子看起来却还没有睡醒似的。总是不知不觉地把头垂下来,过一段时间,又突然醒过来似的把头抬起。但即使如此,那个保安的眼皮儿也没有睁开多大。对进出医院的人真是到了开只眼闭只眼的程度。
事实是,保安即使睁大双眼也没有用。对于进医院的人,只要有一个装得不太精神的样子,他就无权干涉。谁能阻止病人到医院来看病呀?所以刘奇、李立、王云三个进入圣贤医院时,就如同进入无人之境一样。
按照分工合作,李立负责偷药,刘奇负责到配电房拉下电闸,王云则负责在医院大门附近做警戒和接应。他们相约好什么时候李立就可以闪到发药房的三楼去,什么时间刘奇就应该把电闸拉下来,从而使得李立在黑暗中神不知鬼不觉就潜入发药房去。随后,他们分头行动。
然而,就在刘奇走过空洞洞的医院走廊,往大楼的后面走去时,突然,他仿佛感到自己的身后有什么跟踪似的。刘奇立即停住了脚步,两手叉在腰间,慢慢转过身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走廊里很静,灯光暗淡得让人昏昏欲睡。风冷冷地掠过,吹得人的汗毛倒竖。
医院里到处弥漫着各种病躯的气息,从重病房里传来了撕裂人心扉的、折磨人的在沉睡中仍然忍受不住的痛苦**、梦呓和模糊不清的喃喃絮语。楼上这会儿正有一个重病人就快要死了,可以清晰地听到病人家属惊呼着恳求值班医生快去给他注射一针强心针吧的声音。
刘奇不免打了个寒颤,刚转回身子,一个黑色的影子从一条通道里闪了出来。一阵寒颤随即掠过他的脊背。他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于是他发现,在离他大约五十步远的地方,有一个大块头,手握,呼喝着在他后面急促地走来……
第500章 失手致命
“你,前面那个。你给我站住!”那个大块头,穿着黑色的保安服,手握,呼喝着在刘奇的后面急促地走上来。“你是干什么的?怎么跑到医院的后道来了?到底想干什么呀?深更半夜的,一定是想偷东西是吧?”说话之间,大块头已经来到刘奇面前。
是呀,我是干什么来的呢?叫我怎么回答他呀?刘奇被这个大块头一呼喝,顿时懵了。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楼上抢救临危病人的急促声音又传了下来。他于是灵机一动,真是急中生智呀!
他顷刻之间就变得理由十足了,大声回应道:“我跑来这里干什么?我亲人都就快没气了,我跑来偷你的东西?真是岂有此理!你说话嘴巴干净点儿,不然我家亲人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真是岂有此理……”
“可……可……这里是通往医院重地的后道。你的亲人在……在楼上呢。”大块头一听人家的亲人做鬼都不放过自己,心里就难免怯了起来。这句话太狠毒了,谁听了都不是滋味。可刚才确实是自己说错话在先,一开口就说人家来偷东西是不是?所以他不得不放下盘问的高姿态了。
“鬼知道你这幢楼是怎么走的呀!”刘奇嘟囔了一句。于是他不屑于看大块头的样子,转过身去想加快脚步走人。
大块头却在他的背后说:“楼梯在你的身后,你走错方向了。”
刘奇只好又扭过身来往回走。从楼梯上了二楼。可他没有上到二楼上,而是躲在楼梯的拐弯处,静听着大块头晃着身子离开楼下走廊,才又回到地下,直奔配电房而去。
但这一耽搁,他就足足延误了之前和李立约定的时间有十多分钟。就因为这十多分钟,李立从楼后爬上三楼时,以为伙伴会准时拉下电闸的,依然按照原来约好的时间节点从一间空着的病房冲到走廊,闪到对面的卫生间去。
然而,灯始终没有黑。李立穿着一身黑衣冲过走廊要到卫生间的一刹那,走廊上正上演着一场生离死别的人间悲剧呢。只见一帮子老幼的人围着一张移动病**,对刚死的亲人在那里号哭。这本来没有什么,他们全把精力放在悲伤里了,谁会理到他李立呀?
问题是,在那一帮子人的对面,一个正想上厕所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也刚好走出房间,一见那生离死别的场面,就定定地愣在了那儿。李立从空病房闪过对面卫生间时,正好与那个发愣的医生相隔差不多整条走廊照了一面。
李立不知道他看到自己没有。但为了保险起见,他闪入卫生间后,只得贴到门边倾听一会,当那些号哭着的人群进入电梯之后,走廊里还是传来了孤独的、沙沙响的脚步声。李立一惊,四处看看,卫生间的厕所门都张开着,闪进去关上,就很容易被人起疑。
好在天花板的装修已经开始剥落,装吊扇的地方还空出一个洞来,李立当机立断,原地跃起,抓住吊扇,弯起双腿,刚把自己挂在开始剥落的天花板上,就停电了。顿时漆黑一团。这个迟来的停电真是害死人呀!
要再迟一分钟,那个要到卫生间小便的医生,一走进来,抬起头的一刹那间,必然会看到吊在上面的李立!到时唯有跳下来把他“咔嚓”了。可这样一来,又必然会兴师动众,弄得警察们到处搜查。所以能够不碰上人,就最好不碰上人!只要些治冻伤药罢了。
然而,今晚到圣贤医院来偷药,好象诸事不利呀!
李立刚刚庆幸停电能够把自己隐藏起来,那个医生就匆匆忙忙走了进来。看样子是急不可奈了呢。听他急促又喘气的声音,就知道他忍了很久了。李立趁他站在小便槽边时,轻轻跳落地下,闪身出了卫生间,直奔发药房去。
发药房里空无一人,李立即刻四处搜寻,希望尽快找到疗冻伤药品。他东摸摸,西摸摸,碰到什么都抓近来看看。今晚月色很差,窗外鱼钩似的月亮细成丝线,月光暗淡得似有若无。月亮还常常被乌云遮蔽。
黑暗中,李立硬是没法子找到治冻伤的药。他心急呀!这么好的一个时机,他竟然在无人的情况下,找不到他想要的东西!正在焦躁不安之际。发药房外,有轻微的脚步声,由远渐近。李立一惊,匆匆躲到药柜的下面。
就在这时候,门外走进一个人来。他似乎仍然在急促地喘着气,摸索着坐到自己的办公桌旁,伸手去拿茶杯,却拿不到。随后,他轻手轻脚地站了起来,伸出手去抖抖地再摸一遍药品柜周围的桌面,在离他将近有两米远的地方,他才摸到自己常用的那只茶杯。
进来的人终于有所警觉,立即本能地低声喝道:“谁?进来干什么?”
李立躲在药柜下不敢哼一声儿!但那人似乎感觉得出,的而且确有人进药房来了!他本能地抓起一瓶药瓶,一边摸着药柜桌面的边缘,一边做出用药瓶狠砸下去的动作。李立火了,“嚯”的一声站了起来,举起了双臂,一声不哼就击打下去。
眼看那人已经跌坐在地上,李立在黑暗中顺手拿起药柜里的药,看了看,不是。再找,仍然不是。李立急了,威胁道:“你能告诉我医冻伤的药放在哪个柜子吗?”
可对方总找些不着边际的说话敷衍自己,李立就把手伸到身后去,抽出一把亮闪闪的刀,逼近去做出要宰了他的样子,他才认输地开口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把压在我身上的药柜扶好它吧。”
李立扶起药柜,果然找到了自己要的治冻伤药,就一瓶一瓶地放进背囊里去。
黑暗中,那人嘟哝道:“这下子……你满意了吧!”
李立一时竟有些怔忡。呆了一会才说:“就算我放过你,其他人也不会放过你的。”这似乎可以解释为不是我个人要你的命,而是整体上要你的命。
可是,那人不再答话了。李立也懒得理他,等到找够药后,李立就闪近去,对着那人再次进行击打。只听“啪啦”一声,怎么就击中了胫椎呀?嘿,真倒霉!本想打昏他,却没想到这人如此不经打……
第501章 午夜异响
尽管李立在偷药过程中失手把一个医生打死了。这当然不是原来设想的结果,不然龙门仁就不会有无可奈何的感叹。谁都不知道这会因此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是,陈洁萍却因为得到药物的治疗而逐渐好起来。
她被冻伤之后又没有药物治疗的那段时光,真是痛苦得不堪回首。现在好了,她的肌肤开始出现好的转机,使她看到了今后生活的美好。当然,当然了,自从当上长生会的人的特工……对啦,她什么时候加入了长生会的人这个族类的?
她不知道,也想不起来。但是,不知不觉间,她就像所有生活在那儿的人们一样,过着为保卫本道会的安全而不惜牺牲自己一切的生活。而如今她没有因为这崇高的职责而陷入创伤,陷入血泊中,陷入疲于奔命的逃命中,就感到不满和后悔!
虽然屈憋在一间不敢拉开窗帘的出租屋里,时时为外面是否有人发现他们而担忧。但这一切都好象来得很自然很容易接受。陈洁萍内心里久不久会有一种莫明其妙的疑问窜上心头,可往往只思考和自问一会自己,那些莫明其妙的问题就会消失。因此常常弄得她心慌慌的。
奇怪的是,陈洁萍正想把那个问题弄清楚的时候,不是突然间记不起来自己刚才想到哪儿了?就是面临的情况又发生重大危机了。
今天中午吕梁和刘奇去买饭菜的时候,就突然碰上了几个身板挺得毕直,身材高大的汉子也在排队买盒饭。这使得吕梁和刘奇有些心神不宁。大家都是干这种特别工作的人,出道之前肯定要经过严格的训练,而那种历练会在受训者的身上留下痕迹。
虽然要你像数家珍似的一一数出来,你做不到。但同受过特殊训练的人互相一碰面,就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息。会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尽管大家表面上什么也没有说,但那种感觉和气息绝对错不了。他们因此无声地互相盯了许久。默默地排队,默默地打饭,然后离去时仍然要互相回头把对方打量打量。
这个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大家都没什么心情吃饭。整个白天过得很艰难,很吃力。虽然大家没说什么,但陈洁萍一切尽了然于心:不用猜了,肯定是某个环节出了问题,被人家捕捉到了蛛丝马迹,于是一路嗅着味道追踪而来。这样,自己的伤情就成为了大家转移时的负累了。
但是,很奇怪,那些治冻伤的药物,几乎到了神乎其神的程度!其实仔细检查,也不过是些很普通的药品来的,怎么就像脱胎换骨似的,一日比一日好得快,甚至到了可称之为奇迹。陈洁萍望着新生皮肤的嫩滑与靓丽,惊呼道:“神奇呀,这么普通的药物竟然使得我的冻伤不留痕迹。”她这样子说的时候,就很开心地望向龙门仁,以为会博得他的赞同和共享欢愉。岂料龙门仁却怪怪的避开她的眼睛,与王云相视时,却露出了狐疑的眼神。
陈洁萍一下子就抓到了这微的神情。她垂下头来呆想一会,眼睛望着绿色的灯罩,心想,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问题,不然龙门仁不会闷声不响:“别老是想对我隐藏什么。快说,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不仅仅是药物的作用?”
龙门仁往一把宽大的安乐椅上坐下去,忽儿侧身,忽儿盘起腿来,有点局促不安,他筹措着恰当的词汇道:“陈洁萍呀,你也是……有文化的人来,对吧?正常情况下,普通人在水下憋气超过一分钟,就会出现生命危险……”
“这个我知道,所以她相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对着我换气,我也因此才会发那个令人作呕的噩梦。”她瞅了一下龙门仁,不以为然道。
“唔,这个……仅仅如此恐怕还不行。你是知道的,当时湖泊上是结了冰的,而冰层下也应该接近零度吧?”
“接近,但不到。到了就结冰了。”
“即使如此,你也不可能在两三度的湖泊下熬得过三天呀?对吧?所以在潜入湖泊前,阿莲帮你放血了,然后使用了野外生存救治办法:把你放躺倒,然后用小竹管把她的血输了一部分给你,你才有那种抵抗力的。”
“哪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那时,被催眠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么,她是来自一个不惧寒冷的角度?而且,应该还是不怕水的地方?对吧?”
“只能是这样猜测。但具体来自何方,我们确实不知道。当时,就是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你们才决定改变原来只是到京城,把我泄漏给研究中心的那些资料偷回来的最初目的,集中精力逮捕阿莲,揭开让世人惊讶的秘密的。”
“哎,这个倒也是。当初以为我们有五个人,捉住阿莲应当没问题。岂料却弄成今日这种令人尴尬的局面,回去都不知怎么向道长交代了。”
“没事,没事。我们等你伤好后,就马上撤离这里,杀它个回马,重回京城,直捣研究中心。即使捉不到阿莲,那里好象还有一个叫什么来着……”
“严勇强。”
“对,严勇强。我们只要把这个人弄到手,一样可以知道许多阿莲道会里的事。”
两人越说越投缘。不知不觉间,吕梁他们都已睡了,空气十分混浊憋闷。作为通风用的窗子被厚重的窗帘遮掩得严严实实,一盏暗淡的小灯放在圆形的小茶几上,房内晚上的照明都依靠它了。虽然可见度确实有限,但为了安全起见,又不得不这样。
现在屋子里全部依靠之前装在房外的隐蔽摄像头来了解外面的情况了。好在装上去之前,这里还没有什么人对他们产生过怀疑。但现在不同了。那伙与龙门仁他们同样长得神高神大的人物,就蜗居在斜对面一幢房子里。
曾经龙门仁通过镜头把他们的窗户情景拉近来分析过。错不了,所谓的猎手已经嗅着气味潜伏近来了。一度也使龙门仁心烦过。但后来他叫刘奇别管他们,大方往街上溜达去,迷惑他们一段时间,争取时间让陈洁萍疗伤。今晚听陈洁萍说起她的伤好得快,龙门仁就盘算着撤退的时间,不在明天就在后天。
然而,就在这时候,那间住着一帮子高大汉子的出租屋,却在这夜深人静之际,突然,“吱吖”的一声悠长开门声,龙门仁一惊,马上把吕梁他们叫醒,大家迅速拿起武器,躲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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