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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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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们都在各自的眼神中,读懂了各自都处在惊恐万状的状态中。
的确,今天最开始的平淡无奇、轻松气氛其实是一种欺骗人的表象。
因为当他们进入到里间的时候,发现里间和平时已经非常不一样了!
之前那张破旧的木床不见了,摆在他们眼前的,完全是大户人家摆设新房的样子!
床是龙凤大床,蚊帐雪白,床顶两边的柱子上挂着紫色的装饰垂幔,还有之前大家从没见过的柜子!
柜子上方有一个古时候才能看到的木制饭盒。
盒盖还打了开来,内盛血淋淋的一副内脏,也不知属于什么动物的。
看得大家直反胃!
刑警们正惊讶于里间的变化,怎么好似电影里旧时新人入新房的模样?
如果这是村里人仍然保持住这种古老的习俗,那么,今天就有戏了。
因为房间里的摆设,说明了有人进过房子里来,并打算在此办件事,类似于结婚之类的喜庆事。
当然,这桩事很吊诡的。
看床头柱子上吊的紫色装饰垂幔就知道了!
因为正常情况下,人们一般是用红绸、红布的东西来做这种装饰的。
用紫色?会是什么人用呢?嘿嘿!诡着呢!
正当大家有所醒悟之际,突然,就听得走在最后面的一个刑警,惊慌地大声呼叫:“哎哟,有鬼!”
江锋就本能地回头看,果然有个模糊的影子,也看不清是什么东西来,正拉着那个最后呼叫的刑警往堂屋外拖!
这一下子非同小可了!
大家都有些慌神,陈辉大脑里不准再出事的念头崩得他大声地喝令起来:“干什么干什么?何方来的神圣?敢在我们刑警面前呈威!”那个被拖的刑警露出惊恐的表情,挣扎着,大声叫喊着:“快救我!”
大家眼看着他硬生生地就被拖入毫无缝隙的墙壁里去,身体已经有一半被夹在墙里面了。
最近他身旁的江锋,被吓得腿都软了,似乎在想起他在厨房里的那次经历又要出现在眼前了,他就本能地做出反应,一下子就扑上去,伸手死死拖着那个被夹了一半身体在墙里的刑警。
就这样和不知是什么力量的对方较量了好一会儿后,陈辉已经来到跟前,他猛然断喝一声道:“真是岂有此理!朗朗乾坤之下,你是何方来的妖孽?竟敢把人拖入墙里生生夹死?天理不容啊……”
如此断喝之时,陈辉就拿枪对着墙壁连开几枪,那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诡秘力量在枪声响过之后消失了,而那个身体被夹在墙壁的刑警,就那样地被卡在了墙壁里!
好在他人被夹得一半,鼻子有个鼻孔还能够呼吸。
陈辉大惊,跑出门口时,竟然发现门被不知什么时候什么人锁上了。
陈辉不禁为之一惊。
他已经布置过了,叫周毅留守门外,为的就是怕现在这种情况的出现。
可是,这个周毅!
屋子被关了门好象与他无关似的,也不来帮上一把!
好在陈辉现在急还急,人是没有乱了方寸!
他对着门外大声说道:“周毅,快闪开,别对正门口看热闹,听到没有?我要开枪啦!”
但是,他的吼叫竟然没有一点儿回声!
陈辉就更惊了,估摸着门外的周毅出什么事了。
为了保险起见,陈辉叫过门外的周毅闪过一边去之后,仍然小心地蹲了下来,把枪口往天上方向射击。
连开三枪,那木门才往两边不情不愿地打了开来。
陈辉一身冷汗出得门外一看,老天爷啊!
那周毅和走来看热闹的树森席地而坐,有说有笑地抽烟摆龙门阵呢!
“好你个周毅呀!叫你在门口外配合着我……”
陈辉还想骂下去的,却发现自己的骂声之后,周毅和树森都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才把脸转过来,还一副很意外的样子,问:“噫,陈队长你什么时候出门来啦?看我们谈得多投入,都不知你走了出来。”
陈辉还能说什么呢?
两人明明被迷了还不知道!
陈辉也不忍心点破他们,就作出笑容回答道:“呵呵,刚出来的。对啦,树森,回你家去拿个锄头来我们用用。有幅墙我们想拆来看看。”
树森闻言,应了一声“好咧”,站起身来识得拍拍屁股的泥土,才往自家里走去。
近,也就十来米左右。
陈辉看着树森的背影,心里有种怪怪的念头,亏得树森能够清醒地往家里走去拿锄头!
要是告诉他,刚才他和周毅被鬼迷了,看他不腿软才怪咧!
第54章 阴婚之乐
等树森一走,陈辉就凑近周毅身旁,轻轻问道:“你……一直就和树森说话儿?总没看过一眼吴长生屋子的门口?”
周毅有些听出言外之音,觉得好生奇怪,反问道:“不是啊,我和树森是摆龙门来,但我一直不断地看着门口呢。见那木门你们进去时推开来是怎么样就一直是怎么样,又静静的不见你们有什么声音,所以坐着没事干谈些闲话儿……有什么不妥吗?”
陈辉没直接回答他,而是继续问道:“谈了这么久,一点儿声音和动静也没有听到?”
“能听到什么?无非就是我和树森说笑的声音了。”
陈辉就敷衍道:“哦,没事,随便问问。”
这时树森拿锄头过来了。
陈辉接过手来,吩咐两人继续在门外守着,别让群众走近来,免得惹麻烦。
陈辉拿了锄头回到屋子里,只锄了几下子,就把夹在墙壁的刑警救了出来。
大家刚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一段老式留声机的音乐声,还有众多人们道贺声、男女嬉戏笑声,从里间传了出来。
大家一愣,齐刷刷地把手电筒往里间了照,却什么也没有!
但那些贺喜的音乐声仍然在里面传了出来,当然还有嘈杂的人群声。
虽然听着有些不清晰,但能听到却是肯定了的!
那被夹在墙壁上被救出来的刑警,忽然失声惊叫道:“快走,这是阴婚,阻着他们了会很麻烦的。”
真是一句提醒梦中人啊!
大家一个激凌,纷纷往门外退出去。
场面有些儿混乱。
出得门外,彼此都已经脸青嘴唇白了。
彼此之间你看我吓成怎么样了,我看你尿没尿裤子。
有好一会儿还喘不过气来。
最值得庆贺的是那个被夹在墙壁的刑警,总算是逃过一劫!
居然从墙壁里被救了出来。
陈辉人已经站在了房门外,人就没有了那么惊!
他叫大家凑近来,一起用手电筒照刚才夹过刑警的那面墙壁。
天啊!
那面墙壁除了陈辉用锄头锄过的地方有些破碎之外,其余地方竟然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缝隙和破烂!
这太不好解释了。
陈辉和几个刑警有些颤抖地走到草坪上,就直接走到被拖入墙的刑警身旁,把手电筒照到那个刑警身上,却没有发现被夹在墙壁过的痕迹!
连一点泥土碎屑也没有!
怎么可能呢?
这墙砖打造的墙壁,卡个人在里面,多少也会蹭下些泥土?
但是,却一点都没有!
就在陈辉满腹狐疑之际,房子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一切又恢复到死寂一样的状态里去。
刑警们虽然都来到屋子对出的草地上了,但陈辉不服气,也不死心。
这次明明听到了音乐声了,也见到得人惊的一幕了,但总会留下些什么痕迹?
便在屋子周围察看起来。
周毅见刚才陈辉问自己时问得很蹊跷的,现在又围住屋子转,就走上前去陪他。
陈辉见周毅走上前来,一定会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都不知应该怎么回答他才好,便不觉苦笑起来。
两人一面观察着一面聊了起来。
周毅问陈辉,刚才屋子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陈辉就摇着头感叹道:“老周,真是不可思议啊!你和树森坐在草地上,离屋子也就五米多点儿。可我们在屋子里是几乎吵翻天了,又是开枪射击又是吵骂的,你们也听不到一点儿声音!”
周毅听了不觉一愣。
他足足有三分钟出不得声,后来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才喃喃地不敢相信道:“怎么可能呢?就是因为听不到里面有一点儿声响,我才和树森摆龙门的。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连枪响我们也听不到,实在是说不过去啊!正如你所说,不过五米左右的距离!”
陈辉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拍了拍周毅的肩膀,说:“当时我从房子里面出来时,已经是火冒三丈了的。不骂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时我们全部走入了里屋,因为听到有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可后来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房门已经被悄悄地反锁了。我是开枪把门打烂才出得门口的。却见你和树森说笑得怡然自得。你说,我能不火吗?”
周毅听了也觉得有些意外,反问道:“对啊!按照你这种霹雳火的性格,你怎么又忍得住不骂我的呢?”
陈辉苦笑了笑,只好实说道:“我一出到门口,不是先骂了一句的吗?这骂声刚起,你和树森都身不由己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一副惊讶我已经走出屋门的表情。也就是说,你们之前的谈天说地根本不是你们自己的意愿来的。有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我还骂什么?”
“你是说……我和树森……被迷了?”
陈辉“咔咔”地笑了起来,连肩膀也笑得一耸一耸的,不直接回答周毅。
两人在屋子外搜了一遍之后,确实也搜不出什么名堂来,还到屋子外对着墙壁用脚踢,大概在刚才那个刑警被夹入墙的地方,照来照去,也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墙壁不仅完好无缝隙,也不似能够裂开来的样子。
当即就使得陈辉和周毅咋舌不已,额头上就有细小的冷汗冒了出来!
陈辉就决定撤离洼地。
真是不可思议啊!
既然那面墙壁还完好无损,还相当结实,怎么可能就裂开一条缝来把一个刑警拖入去呢?
而被救回来的刑警也居然没有擦伤痕迹,完全违背了唯物主义的理论。
陈辉心里明白这件事情有太多诡异在里面了,此地实在不易久留,就叫大家快快出村。
这个时候,大家只顾着低头看村路,也没注意到被墙壁夹过的刑警和江锋,不知不觉中就落在撤离队伍的最后面了。
这江锋一走在后面,就有些疑神疑鬼的,神经紧张地四下里看,还回头张望了一下。
这一回头张望,就望出大事情来了。
就在那屋子的门口,一幕不可思议的情景出现了:黑暗中,有一个红影子在他的眼前晃悠着迈向屋子门口,而那个失踪了的刑警马小驱的影子,也阴阴地笑着,望了望江锋,随那红衣女子也一闪入屋子里去!
江锋当即就脑袋崩裂起来……
第55章 大脑崩裂
一看到曾经很熟悉的马小驱的影子,那场面就显得特别的阴森恐怖!
江锋吓得惊叫了一声,本能地伸手一把拉住了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
当其时,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正低头看脚前的地面,心里只想快些儿离开这间让人恐怖的房子。
倒没有注意后面还会出现如此得人惊的场面。
当江锋拉扯他的时候,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本能地停下了脚步,转回头去,就听得江锋这一声惊叫,他的大脑还反应不过来,就看到一男一女的鬼影在他的眼前经过。
而周围又阴风阵阵,直刺人背脊;场面可怕极了!
完全压垮了他大脑里所承受得起的惊吓。
那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只感到巨大的骇然直冲他的大脑。
就这么回望了一眼,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的大脑崩裂了。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人就感到了天旋地转,很自然地“嗷”的一声叫,浑身瘫软起来。
他身子摇晃了几下,他的脚本能地伸开来想支撑自己,但是没有达成,人最终还是软绵绵地往下倒。
江锋被吓得不轻。
他和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真是一对难兄难弟。
两人都在吴长生的屋子有过好惊险的经历:江锋被掳到一个至今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去,如果不是马小驱莫明其妙地顶替了他,那现在出来吓人的就是他了!
而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也是经历过讲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怎么会硬生被拖入一堵没有缝隙的墙里面去?
要不是发现得早,那鼻子再被拖入些泥墙里,呼吸不到空气,等到陈辉叫树森回家拿锄头到来,他恐怕是命不能活了。
现在,两人撤离时又莫明其妙地落在了最后面,还看了到了那些不该看到的人影儿。
当然,江锋是胜在年轻,似乎还没被吓到瘫软下来。
他见那个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身体在摇晃,江锋大脑里潜意识的救人使他把自己的被惊吓赶得一干二净,一步冲上前去,伸手把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抱了起来。
可是,这个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身体软得如同烂泥浆,江锋去抱他,他就全部软得没有了骨头那样耷拉在江锋的身上,仿佛处处都是要往下瘫倒的肉质。
江锋要扶起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有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眼看着就要和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一起往地下倒去了,这时,走在两人前面的一个刑警已经作出了反应,回过身来帮上一把,才把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扶稳来。
陈辉听得后面有响声和噪动,就回过头来看是怎么回事。
看看又吓瘫了个老刑警,而其他人虽然还未被吓成如此,但人人都是气喘吁吁,脸色发青的,更不敢久留了!
匆匆忙忙出得窄小的村道,直往村委会去。
警队的车辆全停在村委会门前那儿了。
刚刚坐上车辆,还未发动起来,就听得一阵低低的咆哮声。
远远地,在漆黑的夜色下,那咆哮声逐渐远去。
陈辉不禁皱起了眉头,聆听着那低沉的发动机声,他想判断一下,那辆吊靴鬼似的尾随着专案小组的越野车,到底离这儿有多远!
真想追上去揪出那帮家伙来问个清楚,你们是什么人来?
常常跟着我们想要干什么!
但是,那低低咆哮声,正好说明越野车离村委有些距离。
半夜三更的,不好追。
何况大家还受了吓,万一有些差池,出点儿交通事故,都是不好说清楚的,就如以往那样,叫司机不用急,安全第一。
专案组个个都显得累了,上车就靠着椅背想睡觉。
除了那个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显得仍然心有余悸,江锋要看着他外,大家都歪着脑袋闭上了眼睛。
趁着黎明前那清凉的天气小憩一会,车队晃悠着开始撤离阴沟村。
可刚转上到大平镇的村道上时,陈辉睡不着了。
他猛然抬起头来,用手轻拍了拍周毅,说:“老周,下次这样。如果再要调查这个案子时,我和你分开来。我带一组,直接查这个诡异案;你带一组,迟些儿再跟来。我倒想看看那些神秘人物到底是什么人来?又来自那个部门?”
周毅被陈辉如此叫醒,顿时睡意全无,还回应道:“是啊,我们每次接到警讯后,总是匆匆忙忙奔阴沟村而来,常常记不起在我们的身背后还有一只不知来路、不明目的的神秘影子,不搞清楚他们的意图,确实有些粗心大意呢。万一他们对我们是不利的,我们遭了毒手也不知啊!”
两人为弄清楚这背后常常出现的影子商量了许多对策。
可是,他们回到局里后,心烦事却一大箩筐,那背后影子的事只好先放下来了。
首先,那个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第二天起就来不了上班了。
他家里人打电话来队里帮他请假时,就说他回家就发高烧、说胡话到现在,睡在床上冷汗涔涔的,请医生看,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陈辉听得如此说,只好把手头上的工作先放下来,带着周毅、江锋等六七个刑警直奔被夹入过墙壁的刑警家里去。
其时,他的虚汗不出了,人也不再说胡话,只是情况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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