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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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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使自己的存在更加的保密?

但是,既然父亲屏弃过去那种独来独往的生活方式,还招徒子徒孙上山来授艺,又何必怕别人知道呢!

然而,转念一想,又令到陈洁萍不觉大吃一惊!别人也许不知道她的父亲所懂得的是什么道术,但陈洁萍却是知道的!每隔几年,父亲都会大开杀戒,掳人到偏僻之地进行吸魂养体。他之所以如此长寿,长寿到连陈洁萍也不知道他的真实岁数,靠的就是那一招:吸魂养体术!

然而,看父亲的徒弟们,他们对自己笑容可掬地回礼,倒也显得真诚、热切,这种真诚是从内心里发出来的,而不是假装出来的,因此,这样的一群阳光气十足的人,是不可能上山来学习父亲那些病态的长寿术吧?

从他们对陈洁萍被“掳”上山头来不是围观凑热闹这一点来看,他们不应该是看到了将要被吸魂的“食物”而无动于衷,而是根本就没有那种得“开饭”的意识。

这就使得陈洁萍感到很困惑,父亲到底因为什么而把自己掳上山来?为什么他又一改过去的独行侠习惯,带着一帮所谓的徒弟而藏于这个山洞上来?种种疑问都让陈洁萍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但显然现在还不是了解情况的时候,陈洁萍现在还被押解着,要往更深的洞里面去。也许刚才太紧张了,也没在意。这会儿放松下来了,才发现自己的屁股生痛!

原来刚才山洞黑灯后,那条暗中捶打自己的家伙刚好打在她的屁股上,弄得她此刻走路也要就着疼痛的屁股走路。

她忽然想起什么,回头一看,那晚到她家劫持她时被自己踢着屁股的家伙也和自己一样弯着腰就着屁股,就什么都明白了。

那损屁股见她回过头来看,就很得意地把屁股扭得更厉害了,脸上同时露出了小人得志而得意忘形的表情。

陈洁萍正想骂他几句臭不要脸之类的说话,却突然发现,就在损屁股的旁边,竟然站着一个有点面熟的男子,他阴沉着脸盯着损屁股,却面无表情地跟在损屁股的旁边,似乎在防着什么,陈洁萍想起刚才哨子响起黑灯时自己只受了一次袭击,之后在黑暗中就响起打斗声,莫非,是他在暗中保护自己?

按照惯例,陈洁萍将会被带到一个很精致的小山洞里,由陈良道亲自和她聊聊天。

这个时候,陈洁萍的父亲陈良道竟然摇身一变,已经穿着一身的黑礼服,样子也显得斯斯文文的了。

他手里拿着一张符纸,站在那儿,为了不让陈洁萍感觉到紧张,他脸上习惯性地堆起笑容,他向带陈洁萍到来的人礼貌地点头至意,深表感谢。

他那苍白色的、书生样的脸,在他堆起的笑容里显得亲切、温柔、慈祥,这使陈洁萍如释重负,心情显得格外平和、放松。心想,毕竟是父女俩嘛,有亲情连带着呢!之前因为什么而误会,都很容易冰释前嫌的。

自从在龙母庙碰上怪异现象起,可怕又令人惊骇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出现在陈洁萍的周围,今天,终于可以面对既可放松又感觉自然的父亲了。

便有一种身心俱轻的漂浮感,休息与静养一下的**渐上心头。

那表现得斯斯文文的陈良道似乎看透了女儿陈洁萍的心,笑眯眯点头示意请坐,用纯正的普通话对陈洁萍说:“这一路颠簸辛苦了。现在呢,请你来这儿,就是想在一个轻松的环境下与你说说别后的情况,主要是谈谈你的生活如何,家庭经济负担重不重,然后看看我能帮你点什么忙没有,便于日后你能过上更好的生活。你就和他们那样叫我陈师傅好了……”

陈洁萍一听,这还有点人情味,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就很放松地坐到柔软的靠背椅上,两腿斜斜地直伸着,两手十指交叉着轻轻弹压,等待着对方如何把戏唱下去。

第344章 首被作法

有时候,陈洁萍感到,父亲好象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父亲。此刻,陈洁萍就很不习惯父亲那副样子,只见他笑眯眯地对自己笑,还温柔地问“我们可以开始了吗?”接着他顺手儿就把手上一直拿着的一张黄纸符,笑容可掬地递给陈洁萍。

陈洁萍还以为是咖啡厅里那种价目表呢,毫无戒备地接过来看,却是一张没有什么特别的黄纸符。那上面鬼画符一样的画着一些图案,衬托着顶头上的一个敕字,这种道家常用的法器,不管道家道士做什么法事,诸如驱邪化煞,都会用到其法器符咒,而在符咒当中,最常见的就是开头以敕令为符头的符咒了。

这些,陈洁萍打小的时候,就常常看见过,用到过。

那时父亲教她如何学画符念咒,要她熟知天,地,日,月,星,辰,风,云,雷,雨,山,川,河,海,水,火等各神及神鬼兵将的姓名字语及其职等,还必须知其相貌,嗜好。如不知这些则无法得到他们的相助。其所画之符令,所念的咒语,都无法得到精通。

因为其中内容太过复杂,而陈洁萍在这方面的慧根也不是特别好,后来只学了些浅表的东西,就不学了。陈良道也发现她不是这方面的料子,索性就由着她,喜欢过平常人的日子,就让她跟母亲过去了。

之后父亲与她母女两久没,就听说了许多诡异费解的事情在边远的山村里发生,因为知道他能力特异,绝不会出事出在他的身上,母女俩也就懒得替他担心。只是现在刚刚见上面,原来也说好问些家常事的,也不知父亲要她看符咒是什么意思。

她把符咒两面反复看了看,无非就是一张黄色纸上写着敕字而已,这有什么好看的呢?

可是,她都不知道,就是这张毫不起眼的黄纸符,日后她为此负出的痛苦是透彻心扉的。当然,这是后话。

现在,她心里正感到莫明其妙,那陈良道就讲了一句她至死也不明白的说话,他说:“以后啊,如果在何种情况下都好,看到这种颜色,你就安心休息好了。比如上网时的电脑屏幕,看电视时的电视屏幕,看手机时的屏幕,出现这种黄颜色,那么多么劳累都好,你可以安安心心入睡了。”

陈洁萍听了,怎么想也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她想,莫不是变得令人捉摸不透的父亲,已经不会人世间那些简简单单的问候语?不懂得怎么拉家常以及唠叨了?而只能是这种与他所学的神神化化的问题搭界的说话来做谈话的开场白?

不知道,也不明白。其实,父亲陈良道还未容她想明白,已经很客气地递过一杯饮料来,还问陈洁萍喝点什么呢?

陈洁萍只觉得他递过来的那杯饮料的味道有些怪,就多谢他的好意,把饮料推还给他。

其实,陈良道所做的一切都是大家平常里常做的事情来的,只不过他做得更温柔、更细腻罢了。

但是,不知怎么的,在此刻,陈洁萍竟然觉得陈良道特别地亲切,有一种慈父的亲切感。

她甚至都有一种幻想他变成普通人家那种慈父就好了的想法。

看吧,他在她面前用磁性一样好听的问话问候她,这一路来辛苦不辛苦啊?

肚子感到饿了吗?

其实啊,不必担心的,来到这里就好比回到家里一样,只要轻松地过一段生活,做一点儿力所能及的工作就可以回家了。

她的夫君和家婆其实也知道她来到这儿了的,所以放心得很呢。

总之,只要陈洁萍今后乖乖听陈良道的说话就行了,就不会有事的。

你比如说啊,在医院里的时候,他们给你多么大的紧张感和压力啊,还弄得神经兮兮的,好象做了什么错事坏事似的,说真的,你都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陈洁萍就赶紧回答道:“是啊是啊,我做什么呢?我见龙母庙厕所里有个受了伤的人,出于好心,把他送到医院救治罢了。怎么就感到那段日子担惊受怕得好象做了亏心事似的呢?”

陈良道就顺着她的话题道:“可不是!说真的,你自己本质是不错的,还慈悲为怀、救死扶伤。主要还是旁边的人不好,比如医院里的人啦,一些不认识的人啦,有时候可能还有那些自称是你朋友的人啦。”

“你可真说对了。那个医院里的主治医师王辉,亏他还口口声声说是我的高中同学呢!竟然把人家龙门仁的扫描图片拿回家研究!还说什么人家有两个灵魂在体内呢。你说,世间上有这么荒诞不经的事情吗?而且听说还从五州市刑警大队里来了一批神神秘秘的人物,好象在搜捕什么似的,又不肯讲出目的,但又像幽魂似的缠在医院里,搞得草木皆兵、人人自危……”

“是啊,是啊……”陈良道还想深入地说下去的。

这时,一个面无表情的汉子,瞪着阴深深的眼睛,跌青着脸从门外走了进来,冷冰冰地对陈良道说:“她真的很久没有用餐了,不必太过深入。她毕竟是你女儿来的。还救过我们的人!再说,我们侦察组也确实人手不够,总得要个向导什么的吧?”

陈良道其实之前就见过这条汉子在门外探头探脑的了,现在居然还走进来假借关心陈洁萍,来规劝自己,放女儿一马,虽然他是出自好心,但无端端来冒犯自己,仍然使得陈良道有点老大不高兴。

自己正和陈洁萍有深入交谈的,却被这条汉子硬插一杆子,没意思透了,于是负气地说:“好吧,好吧。既然你都说她是我女儿了,就把她带走吧。”

那汉子即时冷汗骤出道:“小的不敢冒犯,只是她确实很肚饿了,也应该让她休息休息一下了。不然,她有什么好歹,你又会说我们关心她不够了。我想,还是恳请师傅按足程序把她弄醒过来,她要是今后有一点儿犯糊涂诸如此类的后遗症我们就不好向你老交差了!”

“哼!我自有分寸,难道我对她不着紧的吗?”说完,陈良道气呼呼地拍了一下陈洁萍的肩,陈洁萍顿时如从梦中清醒过来一样,懵然不知地看着眼前两个人冷冰冰的表情,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第345章 记忆急退

陈良道虽然不满闯进来的汉子冒犯自己的权威,但他一看那汉子的眼睛,那眼睛里全部都是不容辩驳和欺诈的余地,忽然想起,那汉子与自己的女儿陈洁萍有过一些很亲切的接触,只好妥协地转过头来面对陈洁萍。

这会儿陈洁萍虽然张着双眼,却茫然地没有插一句话。

她呆呆地平视着刚才和陈良道谈话的地方,似笑非笑的样子,一动不动。

陈良道当然知道她已经被深度作法,但也正因为被作法得太深了,她才会如此木然又痴呆。

本来,这种状态对于今后控制陈洁萍是最好不过的,只要解法的时候留小小余地即可。

但看眼前那条汉子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陈良道只得老老实实地为陈洁萍解法。

先是对着陈洁萍说一些解除抑制的说话,其实,你并没有必要理会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的,陈洁萍就说我并不放在心上呢。

这样子说着的时候,她的脸部不知什么时候慢慢绷紧的肌肉开始舒展开来,连一条皱纹都没有了。

接着,陈良道又对她说“唉,不愉快的事不但不要理会,还应当完全把它忘记掉才好,忘记了你就可以慢慢醒过来了。”

陈洁萍想,是啊,记住那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干什么呢?

岂不是身心负累?

她于是就好像得到了指令一样,竟然觉得本来就应该忘掉那些事的,而且她的潜意识完全接受了这些作法的指令。

到后来,她不仅听从陈良道的指导,还真的不记得刚才是怎么一回事了。

是的,就是自己怎么坐到陈良道的对面,怎么开始交谈的。

反正前后一个小时内发生的一切都不记得了。

而奇怪的是,她眨眨眼清醒之后,就真的对被作法状态的记忆完全消失了。

看到眼前有一个高大男子可怜巴巴地瞧着自己深感不安和不解。

而陈良道仍然笑眯眯地跟她说:“好啦好啦,女儿啊,你没事了,你过关了,去参作吧。”

陈洁萍就笑着回答他好啊,这是她的荣幸呢……

跟着那条黑着脸色的男子刚离开陈良道,就听他吼道:“别被这个笑面虎骗了。他是专做作法别人的!好让他控制别人呢。稍有不顺他眼的,他还故意留一手。害得人家整日里不知被什么搅忧了,可查又查不出病因来,还以为被什么鬼魂附身了呢……”

那汉子的说话还未完,陈洁萍就被吓得脸青唇白。

她开始回忆谈话的全部过程,当想到陈良道如何笑眯眯坐在自己的对面,如何让她看一张黄纸符,如何闻到怪异的味道,以及陈良道如何喃喃细语地念咒语的情景时,就不觉害怕得毛骨悚然……

一路上跟着那男子走出陈良道的问话室,陈洁萍又变得谨小慎微了。

毕竟这是个陌生的地方。

看吧,刚才还以为遇到可以放松心情的地方,遇到一个可以倾心交谈的父亲了,还以为他改性了呢!还收了徒子徒孙了,一副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样子和作派。

可是,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父亲念咒作法了!还是在不知不觉的状态下被骗入局的呢!

而眼前这个男子又绷着脸不哼声,更使她不知该干什么才好,连手脚都不知怎么摆放才算符合规矩。

与那男子出得山洞,那男子才发觉自己吓着陈洁萍了,因而堆起笑容道:“你别紧张,现在没事了。我刚才是生师傅陈良道的气,不是针对你的。再说,陈小姐啊,难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那男子努力堆出甜甜的笑意问,头部转过来向着陈洁萍,后来还向着阳光正面的方向稍稍转过脸庞来,他故意把自己的脸庞有意识地移到阳光光线能够照射得到的地方,好让陈洁萍辨认。

陈洁萍瞪大了一双眼睛,小平头下的柳叶眉往上扬了起来,几乎都快被流海遮挡住了。

杏仁一样的眼睛在不停地转动着,大脑在搜索枯肠,也没能想起眼前的男子在何处见过?

后来她几乎是涨红了脸用手搔了搔自己的后脑壳,表情很为尴尬。

太失败啦,以自己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怎么会想不起眼前的这个男子是谁呢?

眼前这个高大英武、俊秀挺拔的男子,真是帅气得不得了。

他大大的眼睛,闪烁着浅黑的颜色;国字形的脸颊上,苍白中透着一股男人的坚强与冷峻,高挺毕直的鼻子如同一道山峰一样把面孔恰到好处地分割开来。

剑一样的眉毛衬托着那双大眼睛,显得又有神又庄重,还藏着小小灵光。

此时,他的脸颊上已收起往日的坚强与冷峻,展现出来的却是一种小儿的顽皮。

为陈洁萍猜不出自己是谁而得意,还故意在陈洁萍面前摆了摆头部,憨态一笑时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陈洁萍渐渐地似乎觉得他有些面熟,是的,真的有些面熟呢,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

在哪儿见到过他?

“你是……”陈洁萍终于羞愧地认输了,她张口结舌地问。

因为实在认不出眼前的男子是谁,她最初又不肯承认自己记不起了,彼此就这样僵在那儿,任由时间流逝,结果除了尴尬就是冷场。

眼看再不说点儿什么,就真的僵住了,她才涨红着脸说了这一截子话。

那男子倒也很热情大方,他帅气的神采飞扬的脸颊上洋溢着热情又得意的笑意,盯着陈洁萍那张尴尬得几乎叫人发笑的脸。说:“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我说的啦。”

陈洁萍听他这样子说话,心里的什么戒备全都被打消了,她怀着一种近乎天津、开怀的心情凝视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回答道:“说吧,已做好承受打击的心理准备了。”

“击你的头,不记得一个人有什么好打击的!不过认真起来说还真的是打击啊,你想,人如果不老怎么会记性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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