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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空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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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中拿刀的向于庆元砍去,他将身子一侧,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握“咔”“啊呀!娘啊。。。。。。”山贼的右手已被他折断。
那独眼山贼向手下们道:“住手。”
然后他向于庆元拱手道:“你怎么会大佛拳?”
于庆元马上心头一惊,因为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人知道他所练拳法的名字,就是知道也只知是“少林拳”就忙向他反问道:“你怎知我用的是大佛拳。”
“哈哈,我本就是少林寺的弟子,何不识得。”光头佬笑道。
“那你一定认得了静的名字喽。”
“他是我师叔,你怎认得他?”
“他是我师父。”
“呀!原是同门兄弟,在下是了欣大师的弟子,刚才真是失敬,还望包涵。”
“原是了欣师伯的弟子,刚才多有失礼。”于庆元拱手笑道。
双方马上从刚才的剑拔弩张转为一团和气,很快光头佬让这些路人上了山寨。于庆元也把那名山贼的手给结上了,按辈分于庆元还得叫他师兄。
当天这二百多人就在山寨里安顿下来,夜里那光头佬在山寨得大厅内款待了于庆元等四人。席间于庆元问光头佬道:“敢问师兄法号叫什么?”
‘‘莫出,这是我师父起得,你呢?’‘
“我是了静师父收的俗家弟子,不是和尚,莫出师兄怎地不在少林寺,却为何跑到骊山来作强盗?”
“真他妈的一言难尽。。。。。。”
“既然一言难尽,师兄就不要说了。”
“不,我要说好容易遇到同门师弟干吗不说。”
莫出一口气喝完了一大碗烈酒。他一抹嘴道:“想当年我也是少林寺堂堂正正的入门弟子,只因我师父在山下化缘时救了一饿混的年轻女子,把她收留在寺里后山上好生照料,并将此事报与戒律院,这本没什么,可是。。可是那帮老秃子们愣他妈说我师父有辱佛门,将我师徒赶下山,我们师徒最后只得流落到熊耳山空相寺。在那里做个挂单僧,可是不到一年时间师父就病倒了,不久就去了。呜呜。。。。。。”
莫出抹了一把泪,又续道:“那年我只有十一岁,我知道自己在这里不能待了,便下山开始四处流浪,后来到得此地被人奇 ^书*~网!&*收*集。整@理收养,十年前一场兵祸将我养父养母得生命夺去,我虽保住小命但右眼却瞎了,我现在虽已不是僧人,可为了纪念师父我便留下了光头,因为这世上只有师父真正对我好。”
他又道;“这些年兵荒马乱,人人自危,乱兵败将到处杀人放火,我便组织几个穷兄弟在这里开山寨当盗贼一求自保。”
说完后莫出举碗道:“来喝,喝酒。”。。。。。。
不过几天骊山山脚下又多了一个庄子“骊山山庄”庄上的主人就是于庆元,夫人就是杜月影,外带那二百多流民中愿意留下来得。这是莫出把骊山山下原属于自己的一大块荒地让给了他们,使这些人有了住所。他们在这里伐木炸石,打洞建屋,烧荒种田,很快山庄便初具规模。他们开始在这里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给自足与世无争的生活。
传国玉玺也成了于庆元与杜月影还有苏建炎,卢光心中共同的秘密,谁都不告诉。然而传国玉玺却有它自己不同寻常的宿命,一个周而复始的宿命。。。。。。
在人间
第二章 败家子
花开花落,潮涨潮落,十九年的光阴如同飞箭一般一闪而过。初夏的到来使骊山变得绿葱葱的,各种各样的野花,野草随风荡漾。
一株柳树下,一个年约十三四岁,看起来有点像痞子的少年,手里拿着一个红苹果在逗一个五六岁的幼童玩。直将那幼童逗的哇哇直哭,小孩一边哭一边说道:“于飞龙你别欺负我了;你说让我叫你爷爷,就给我苹果吃,我都叫你啊。。。啊。。。叫了八声了,怎么还不给我呀!啊。。。啊。。。”
“不给,叫的爷爷声音不够亮也不够响,爷就是不给,哈哈。。。。。。”
忽然,一根竹棒“啪”的打在那个叫于飞龙的小子后背上,“呀!谁他娘的敢打老子?唔。。。唔。啊爹您啊!”那于飞龙转身一看打他的原来是他的父亲――于庆元,此时他已人过中年了,留着半尺长的胡子。
“你让人叫你爷是吧。。。”
“爹那是逗小孩子玩的,嘿嘿。”
“逗着玩?给老子滚回家跪石子儿去。”他吼道。
“啊。。。哎。”那小子将苹果扔在地上撒丫子溜了,于庆元走到那小孩面前弯下腰,从自己的衣袖内拿出两个苹果给了那小孩,向他慈祥的一笑走了,他仿佛从那个小孩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另外一个儿子他的长子于飞成。
一提起他,于庆元就会禁不住眼泪纵横,那是他两个儿子中最优秀的,他比那于飞龙年长四岁,这年他应十八了,可他却只活了十六岁,那于飞成颇有于庆元当年在熊耳山学艺时的心劲,他将于庆元练了十年才练成的“大佛拳”仅用了两年就学会了,他为人正直能干武艺非凡,他十五岁那年有一伙乱兵来到骊山捣乱,光头佬莫出带领喽啰们去迎战,结果一命归西,当时于庆元生了一场大病不能打仗,而苏建炎和卢光又武功低微。于是于飞成一人单枪匹马出战应是连杀乱兵一十三人而回,一时成了骊山百姓心中的英雄,此事过后他还乘机帮他父亲兼并了莫出以前的山寨,自此整个骊山都是他于庆元的啦!可是两年前的一场瘟疫却让于飞成病死了,真是天不嘉年,而这件事也是另于庆元最痛心的。
于飞龙是他的二儿子,今年一十四岁,他长的虽算不上标志,但这张脸不管走到哪里都算的上是小白脸子,身上从头到脚都透着痞子的浪荡味儿,因小时候无人管他,便天天跑到离这不远的临潼城里与一帮泼皮混在一处,学了一肚子坏水,爱赌钱,经常偷家里银子去赌钱,后来被人发现让于庆元将他肋骨打断过一根,家里银子是偷不了了,他就偷庄上庄客的,以致家家见他都像避瘟神似的,他是于庆元最看不上的儿子,只要见到他这样便回家一顿豪打,直打到杜月影心疼的哭。于飞龙总能将他爹气的每次打完他以后再叫他“于小爷”。“原指望这孩子能有出息,给他起名叫于飞龙,没想到现在成于飞虫了。”这句话竟成了于庆元的口头禅。
于飞龙走后,于庆元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在庄上转了一圈才回去,可是当他回到家里却发现于飞龙压根就没回来过,因为家门还是锁着的。他骂了一句“小王八蛋跑哪里去了。”
忽然有人在叫他“于庄主,于庄主。”他扭头一看原是几名年轻女子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脸上全是清一色的有泪痕,于庆元道:“你们怎么了!谁欺负你们啦!我给你们作主。”
其中一女子道:“是。。。是。。。你们家的于飞龙那小子,他。。。他,呜呜。。。。。。”
“别哭啊!那小子到底对你们做了些什么?”
另一名女子道:“他。。。他趁我们在溪边洗澡时把我们的衣服给。。。给偷了。”
“妈的这。。。这个小兔崽子。”这下可把于庆元气的眼都圆了。
于庆元便又是拿银子又是好言相劝把这些女子给劝走了,否则她们真敢到官府把于飞龙给告了坏他于庆元的名声。临走之前有一女子向于庆元嘲讽道:“于庄主,今年你们家飞龙有十四了吧1也该给他说门亲了。”这句话直把他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不由自主的一声苦笑。
他拿了一把碗口粗的木棒在自己家门口等于飞龙回来,只要见到他,于庆元非把于飞龙的腿打折不可。
于飞龙却是跟猴儿一样的机灵,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就压根不回家了,他麽了一下自己腰间的钱袋,眯眼一笑道:“此处不留爷,自由留爷处,我去临潼喝花酒去。”这钱是头几天他刚偷了家里五十两银子花剩下的。
临潼城离骊山不远走路也就个把时辰,当年长安城在时这地方只是一个小地方,如今却是关中数的着的大城。他约了两个临潼的狗友来到一家叫“凤凰楼”的青楼之所喝花酒,这“凤凰楼”是临潼第一大酒楼,吃喝玩睡成套,当地人称它是“淫楼”。
三人来到楼内,老妈子见了三人忙道:“呦,几位小爷头此来这儿吧,不知是喝酒呢?还是玩儿姑娘?”
于飞龙连看都没看她,甩手就是一个十两的银锭子,道:“给你银子,要好的姑娘,还有记得让她们给爷发红包,爷还是个雏儿呢?”
老妈子见这一个毛孩子出手就是十两一位肯定是个大主顾,忙笑道:“小爷真是有一番豪气啊!您的要求一定办到。”忙叫来三个叫“金蝉”“美风”“花兰”仨窑姐儿相陪,在二楼找了间齐楚小阁的雅座开始胡闹起来。
六人又是亲又是抱,又是胡乱大叫,其中于飞龙的一位狗友像是读过几年书的书生,起来道:“于贤弟,我等何不在这烟花之地来它个“吟诗作乐”岂不妙哉?“
于飞龙喝了一口“金蝉”送他嘴里的一口酒后道:“好,就来他个“淫诗作乐”哈哈哈。。。”一番周星驰般的狂笑。
“我先对床前一女子。”
“身上一男子。”
“不知作何事。”
“老子对八肢拌九肢,哈。。。哈。。。”于飞龙又是疯笑一阵。“罚酒。。。罚酒。。。”
几人在楼上又是歪诗又是大笑,吵的楼上诸位嫖客无法与其“红颜”们快活,都衣衫不整,坦胸露乳,出了客房在走廊上大骂道“哪个疯子进来了。”“啊呸,谁搅了老子的春光好梦。”“奶奶的死人啦!这么乱叫。”总之是“花楼吟歪诗作对,迎来骂声一片片。”
其中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皮肤黑的像煤球似的中年汉子骂的最凶,他站在于飞龙的房门口大骂道:“哪个混球在这里猪豪,找Q。”
于飞龙听得有人堵着门骂,便拉开门对着那人对骂道:“你是他妈找死讨拳吃呀。。。呀。。。呀。。。呀。。。三叔。”他见那人又是吃惊又是害怕,此人正是当年与于庆元结拜的卢光,因他排行老三,所以于飞龙叫他三叔,卢光为人直来直去,有点好色,以前在岭南时没钱逛窑子,这些年随于庆元、苏建炎一起经营山庄手上有了钱,便经常来这里快活找乐子,他没想到竟在这里见到于飞龙。
卢光是看着他长大的,虽整日见他到处放荡可倒还没有见他有什么出阁的事,可现在于飞龙竟然学会了逛窑子,直将他气的气儿不打一处来,忙道:“别叫我三叔,你是我三叔,我怕你。”他让楼内的伙计把于飞龙的狗友们打跑,自己将于飞龙踢倒摁在地上,举手就是“啪啪”两记重耳光落在他脸上,一边打一边说道:“我替你爹打你个败家子。”
“哎呦,三叔三叔别打,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您还逛呢!我全跟您学的。”于飞龙捂着脸辩解倒道。
他正要打第三个耳光时,却收了回来,打了自己一巴掌。“唉。。。。。。”深叹一口气。
这话把卢光说得脸直红,这是实话,因为他不仅自己逛,还曾领过于庆元与苏建炎一起来过,于庆元更是在这里度过了一个风花雪月之夜。后来被杜月影知道后,气的她差点自尽不可,虽然杜月影当年的风韵犹在,可终究敌不过窑姐儿的床上功夫。(一般再激情的爱情的延长期撑死超不过三年。)
一时间众人都堵着门看热闹,卢光怕家丑外洋,就把于飞龙夹在自己腋窝下出了门,见到众人在看热闹便吼道:“让路,让路,都他妈这么溅呀!要找就找你们老娘看热闹去。”
楼下老妈子见老主顾要走了,忙笑脸送道:“卢爷要走了,下次还来呀!我们这儿的姑娘还等着您呢!”卢光理也不理的出去了。
天已黑透,于庆元拿着棍子在家里等他已有几个时辰了,杜月影也在屋内焦急的等着儿子回来。“啪塔”门开了,卢光夹着于飞龙走进房院,把他往地上一仍道:“大哥,你看你的儿子,真是好儿子!”
杜月影见她儿子跟卢光在一起,就出来问道:“卢光兄弟,飞龙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提起来脸红,脸红啊!这小子是败家子,他。。。他去城里逛青楼,提起来真丢人那!”
“兔。。。兔。。。兔。。。子。。。”此言一出,直将于庆元一口谈堵在胸口差点没背过气,卢光道:“大哥,我看飞龙这孩子再这么放荡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倒不如给他找门亲事,他要有了家事,可能会好点,你老打他也不是办法,我看庄上孙二家的闺女长得不错。”
于庆元捶胸缓过气,白他一眼道:“他闺女长得是不错,可是她可比那小兔崽子大了五六岁呀!”
在旁的杜月影忙冷嘲道:“卢光兄弟,可真会说话呀!当年你把我们家于庆元引到妓院这事儿,我还没给你说个清楚,现在你又打起我儿子的注意来了,兄弟你也快奔四十啦!干吗你也不成各家呢?”
这话将卢光说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羞得说不出话来,他心说:嫂子还没把我引大哥到妓院的事情给忘了,全记着呢!
于庆元没好气的道:“你个婆娘家说个屁,老娘们儿该挨哪凉快,就挨那凉快去,卢光别理她。”
“呦,我成老娘们儿了,于庆元我告诉你,你自打跟着卢光去了妓院以后,你就一直没给过我好脸色,这些年你一共去逛妓院一百六十二次,时间上两天的十次,过夜的二十二次,上三个时辰的三十次,超过一个时辰的。。。。。。呀!”那于庆元早就被气的不成样了,见杜月影将自己去逛青楼的次数说得如此详细,料定她肯定没少跟踪他或派人跟踪他,抡圆了左手巴掌,一个嘴巴子下去就将杜月影扇翻在地,越做贼心虚之人往往整知情人就越狠。
杜月影并没有像一般村妇那样在地上乱翻跟头,乱叫乱骂大哭大闹;只是捂着被打的脸卧在地上默默不语,俩眼眶的泪水顺着脸颊直流,一时全院一片寂静。
跪在地上的于飞龙知道这场架是因自己而起,忙劝道:“爹娘别打,别闹了,你们的年纪加起来都快九旬了,还闹啥?”
“闭嘴这没你说话的份,小王八蛋。”
“啊爹,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如果我是小王八蛋,那您就是老王八蛋,谁让你是我爹呢?”
“你个小兔崽子。。。。。。”于庆元气的又要打他。
杜月影不知怎么搞得说出这样一句话:“要是飞成不死,现在还活着就好了。”
这句话又说到于庆元的痛处,当下心便软了。杜月影这句话有两种含义。其一,希望于庆元不要在打骂于飞龙,这次的事情到此为止。其二是她对于飞龙的失望和对长子的怀念。毕竟他是杜月影生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她最疼爱的孩子,在杜月影心理于飞成要比于飞龙好上十倍,强上百倍,每次想起他,她都会想起他是那样的优秀,那样的孝顺听话。
在于飞成十二岁那年,杜月影得了一场大病,高烧三天不退,于庆元心急火燎,找了五六个郎中都说治不好,有一位郎中说治好她的病唯有从终南山菜得一种人参做药引子,才有五成把握医好。可这人参只有在山的深处才能采到,而当时是寒冬腊月,大雪封山,一般大人很难进得山去,唯有小儿仗着个头小可以进得,幼小得于飞成听说后,便冒着大雪和严寒孤身一人不告诉家人进山,两天两夜终于采到了做药引得人参,或许是他的孝心感动了上天,在吃过药后不过数日杜月影便可下床走路,又过些日子病竟痊愈了。而于飞成却累倒了,身子垮了,可他赢得了“孝子”得美名。
于飞龙却是另外得一个德行,他是个十足得败家子,六岁学会拿家里的银子往外仍,让庄上的孩子认他当“干爹”,谁认了就给谁二十文钱买糖吃,十二岁时不知从哪里学会了赌钱,一开始时往小的赌场里进,后来便经常去临潼大的赌场赌钱,如今刚十四岁便学会了逛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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