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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白领的麻辣烫爱情:没事别惹前男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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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已成为历史 1(1)
在这个城市里,那些所谓的大龄女愤青们说起相亲来,都会认为这是一种行为艺术,里面永远充斥着各式各样的*、变态和花里胡哨、长得奇形怪状的男人。不过,这总归是艺术,总有人会看对眼,而我就是其中之一。说起来,在跟这个男人见面之前,我在某商场的男厕所已经率先见过他的屁股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是个笑话。
那是一个星期三,我蹲在西单大悦城门口吃着烤玉米和烤鱿鱼。本来是约了聂青那个变态出来逛街的,她一向爱迟到,所以我特意晚了半个小时才到。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出了岔子,她遇上堵车,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导致我吃坏了肚子。
聂青来了以后,我几乎是提着丹田之气冲进了大悦城。到了洗手间,我像拔河一样拉开洗手间单间门的时候,看见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一个男人蹲在便池上,动作极其龌龊。幸亏当时我是居高临下的,不然我准能看见点儿更*的东西,而不是现在这种几乎男女一样的白花花的臀部。
应该说我们全傻了。相比之下,我没什么损失,撑死了把那几乎就要夺门而出的欲望吓回去了,而男人则面红耳赤地蹲在那里,手里的报纸哗哗地颤抖着,嘴里的香烟早就掉在地上了。
没事别惹前男友
“嗨……”我缺心眼儿般地打了声招呼,心里盘算着装傻子能不能把丢人几率降低点儿。
“……你好……”男人估计也吓傻了,居然跟着打了声招呼。
“您慢慢上啊,我去对门……”我礼貌地关好门,还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镇定自如地走了出去,进了女洗手间,关好单间门,然后听到一声尖叫……
有人说遇到鬼就像艳遇一样,你想的时候它偏偏不来,你不想的时候它偏偏就来了。我想这话放在我现在的境况上正合适,而且,岂止是遇到鬼,只怕看见的……是阎罗王本尊。
几天后,我哥说他媳妇打算把自己的亲弟弟介绍给我,那男人长得很精神,名字也不错,叫程光亮。
不过,当那男人走到我面前的时候,他一抬眼突然像触电般地哆嗦了一下,我就知道,他想起来了——某天,西单大悦城洗手间的某个单间,我曾经看见过他白花花的屁股……
相处了一段时间以后,我就上了程光亮的贼船。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大事,我向他提出了分手。说到底还是我哥那个倒霉东西惹出来的乱子,因为他的媳妇就是程光亮的亲姐姐程盈盈,而他们离婚了,我也不能一个人幸福……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虽然分手了,但是我见不得他去相亲,他也见不得我去相亲,然后大家就在相亲的路上你来我往地捣乱,直到给对方搅和黄了为止。
你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程光亮相亲的消息的,那可不是难题,因为我跟程光亮在一个公司工作,分属两个设计组,A组由我领头,B组由程光亮领头。分手后,我们把个人恩怨也带到了工作上,不是我抢了他的客户,就是他撬了我的活儿。底下的人叫苦不迭,无数人想办法让我们复合,但是通通没用,这辈子我跟他杠到底了!为了方便对程光亮全面监控,我去买了一套专业的好操作的手机卡复制系统,花了三百块钱,然后复制了程光亮的电话号码。哈哈,这下好了,我倒要看看程光亮到底能去哪些地方祸害广大女同胞,我瞬间把自己上升到了女人保护者的高度,坚决不能便宜程光亮。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已成为历史 1(2)
“苏姐,你的快递。”新来的小设计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前台接了个快递,这等拍马屁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于是乎他马上颠颠地送了过来。
谁寄来的?打开纸箱,里面躺着一个布娃娃,那是我落在程光亮那儿的,当初着急忙慌地搬出来,忘记了,唉……也算他有点儿良心。不过,布娃娃的后面还贴着一张纸条,当时看完就把我气得七窍生烟!
苏小姐,请不要随随便便地留下东西,我怕被骚扰,您现在的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程
“叮叮,你进来一下。”我压着火拨了秘书台的电话。
“苏姐,什么事?”秘书进来小心地问道。
“去,订一大束*给我送到B 组会议室!”
“啊?”叮叮看了看旁边办公室,里面现在没人,B 组在小会议室开会。
“现在还有半个小时,如果送不到会议室……”我开始用眼神杀人。
“是!我马上去!”叮叮赶紧蹿了出去。
这之后不久,我收到了程光亮手机上的一条短信,他哥们儿刘大志要给他介绍个女朋友,还说这姑娘很Open,喜欢的话晚上就能带回家。好吧,程光亮,看来老天都不帮你,活该!
19点45分,我低头看了看表,刚刚看了程光亮的手机短信,他跟那个姑娘卿卿我我地发了会儿短信,然后那姑娘说想去参观程光亮的小公寓。哼,这姑娘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此刻,我正躺在那间曾经和他一起生活过的卧室里——钥匙是我从刘大志那里要来的,他没胆不给我。
我靠在卧室的床上想,再过十五分钟,程光亮就会看见一幅活色生香的场景,这是他活该,姑奶奶可是花了不少时间来算计你。哦,对了,除了时间还有金钱,整整三百块的电话复制卡的钱。
“请进……我的房子不大。”外面响起了开门声。
“你真客气,这么大的地方还说不好……”那女人的声音还挺骚,我想她一定有水蛇腰,妖媚入骨。你听,程光亮都开始把东西乱丢了,应该是为了*服的时候方便点儿。我对着镜子微笑了一下,快速把床上抓了个乱七八糟,又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你真着急。”程光亮好像是一边*服一边扭开卧室门,碰到了衣架,衣架是我从宜家的促销大会上抢回来的。那女人一定跟没骨头似的缠着他,因为他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腾出手来摸灯的开关,摸来摸去还摸不到,我靠在墙上帮他开了灯。
灯光亮起的那一刻,晃得程光亮眼前发花,他打死也想不到我会在他的家里,还穿着浴衣。随即,他“嗷”的一声尖叫扔了怀里的女人。
没事别惹前男友
“这……这是怎么回事?”那女人站起来,愣了一下,悲愤地走了。
“别走啊!我是真不知道,要是知道昨天就不跟亮子回来了。妹妹,你别走啊,我不看,你们随便……”声音在漆黑的楼道中响起,随即灯就亮了。这声控灯不知道是谁先发明的,就是好使,尤其是在这种高档公寓,掉根针的声音都能亮。程光亮现在可是被人扒光了扔在马路上,丢人丢到家了,确实是丢到了家,现在不是在家里嘛。
我高高兴兴地凯旋,一到家门口就看见一堆小报记者围在周围。这种场面不常在我家出现,一旦出现了只能有一个原因,就是我那个倒霉哥哥回来了。
“嗨,我的宝贝妹妹。”我哥坐在客厅跟入定的和尚似的。
“滚蛋,没看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挤进门。”我白了他一眼,回屋上网。
苏杰,哦,不,刘赫——这是他进演艺圈后改的名字,助理说有点儿韩味儿在这个圈子里好混,当初差点儿把我爸给气死。自从他离婚以后,我就不大爱答理他,可能还是怪他离婚吧。其实我跟程光亮从本质上说没有任何问题,就是不分手我觉得别扭,我实在是没有办法面对前嫂子程盈盈。
就在我傻愣愣地看着屏幕发呆的时候,刘赫蹿了进来,吓了我一跳。
“我想说,对不起……”他深情地看着我。
“哦,知道了。”我抬眼看着他。他平时很少回来,现在回来一定是放心不下我,“算了,我离死远着呢。吃饭吧,你滚回来不容易。”我站起来准备去吃饭。
“宝贝,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呗?”一看就知道他没心没肺,刚刚还一本正经的,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了。
“对,小杰就说这个靠谱,省得你一天到晚非跟人家过不去。”我妈赞许地看着我哥。
“妈,说过多少次了——我叫刘赫。这年头外面都是记者,回头让人家听见我这么土气的名字……”我哥开始耍赖,就差满地打滚了。
“哼!”我爸一出声,我哥立马老实了。
“给我找可以,我告诉你,只要是男的,比程光亮那个王八蛋强,侏儒我都认了!”我死命地用筷子插着一块肉,想象着那是程光亮的脸,敢讽刺我……
“……”一屋子人谁也不敢说话了。
“看什么看?吃饭!”我瞪了我哥一眼,以发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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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已成为历史 2(1)
我在一家酒吧找到聂青时,她正一个人在那儿哭哭啼啼。聂青说起来也是苦命人,当初她是我们班里成绩最好的,后来上了师范,出来就成了公务员。她事业是顺了,婚姻上却遇上难题了,从初中开始就没出现过桃花运。大学毕业以后,她开始大批量地见男人,花里胡哨,什么样的都有,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学历从大专到博士不等,年纪从二十四到四十二,上次也不知道谁瞎了眼还给她介绍了个五十的。聂青给我讲过,要不是看着大爷不容易,她真想把饮料泼到他脸上。这事我知道聂青也就说说,她不如我,我敢掀桌子,她也就敢摔杯子。
“怎么了?这次又遇着什么样的了?”我要了杯冰岛红茶和一份小吃。
“呜……我,怎么,那么,倒霉,啊……”聂青抽抽搭搭地跟我说了事情经过——
“小聂,你有男朋友吗?”跟聂青说话的是他们组的数学老师,一枯树逢春的主儿,一年前还是个老姑娘,因为天天被人嘲笑,一气之下上电视征婚,没想到还真找着了。我真不敢恭维这位姐姐,满脸雀斑加龅牙,还口臭。上次我去找聂青,就是她接待的我,当时我以为这姑娘好吃臭豆腐,不过一想不对,下午还有课呢,吃哪门子臭豆腐,后来才明白,敢情是嘴。
“没。”聂青现在都练出来了,听音儿就知道要给她介绍男朋友,马上面带桃花,双眼放光。“就我们家那位的哥们儿,人特好……”该数学老师立马趴在桌子上侃上了,可怜的聂青躲都没处躲。他们约好在王府井见面,聂青精心装扮而去。王府井啊,多浪漫,保不齐再去个金钱豹什么的,而且,介绍人说了,倍儿绅士。“你是聂青吧?”一个声音响起,聂青满面桃花地转过身,差点儿雷晕过去。
该男士穿着中山装,听听,中山装,这年头上哪淘换去,潘家园都没了;戴着一副酒瓶子底一样的眼镜,有点儿斜视。聂青当即打消了去金钱豹吃饭的念头,她丢不起那个人,脑子里面把地点改在了麦当劳和肯德基。
“我不吃快餐的,以前在国外的时候吃过一次,国内的不好。”中山男振振有词,时不时地还说说专业用语,聂青听得一愣一愣的。“你挺多才的。”聂青感觉这个人学识还不错,还能忍会儿,所以面带笑意地搭茬。不过,接下来的才是噩梦呢。他们一边走一边谈论去哪里坐坐,中山男看见王府井的小吃街就不走了。可怜的聂青,在寒风中一脸悲愤地看着中山男站着吃东西,还吃得稀里哗啦的。
没事别惹前男友
那嘴吧唧的,说难听点儿跟猪没什么区别,最最可恶的是,一听说聂青不吃,他大大地松了口气,念叨这可省钱了。“好了,好了……”我拍着聂青的肩膀,要搁我就不去,她们数学老师结婚的
时候我们去了,那爷们儿长得,不看脸还凑合。“哇——”聂青又开始哭了。“我拜托你们,专业点儿好不好?不能什么事情都让我顶着,要是这样全回
家好了,回家带孩子去,要么就当小白脸去,知道不知道什么叫竞争意识?啊?难道你们这些*还不如隔壁那些白痴?!”我拍着桌子喊了一个早上,简直气死我了,程光亮那个浑球刚刚把我的一个大活儿撬走了。
“这是谁家的猪啊?趴错窝了吧?”我在水房看见程光亮弓着身子坐在A 组
的休息处,本来就想接杯咖啡,但是不教育教育他我心理不平衡。程光亮什么都没说,看了我一眼,撑着桌子站起来,准备去他们那边。看他的样子可能是胃病犯了,程光亮胃一直不好,不能吃生冷的东西。听说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已成为历史 2(2)
他们今天去吃日本料理了,大家邀五喝六地去的,一群人在我的办公室门口晃了半天,当时我就想,等胃疼起来,折腾死你。这不,现世报就来了。送程光亮回家以后,我坐在车里听音乐,广播电台也不知道怎么了,十个台里面有八个台是《昨日重现》,过去的一幕幕开始在眼前晃悠。那时候我们住在一起,就是为了上班方便,天天一起跑步去,到了公司再去更衣室换职业装,每天的日子不算甜,但是也充满香味儿。我看着后视镜上挂的护身符,那是程光亮求的,不知道为什么挂上就倒霉,不是扣分就是撞车,可把我气坏了。手指滑过护身符的时候,我被剐了一下,血马上就流出来了,巨疼。“靠,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疼死我了,我赶紧手忙脚乱地翻找创可贴,程光亮常在车里备一盒,不知道现在还找不找得到。“傻丫头,划破了吧,该!叫你天天欺负我。” 程光亮在创可贴上都写上了这句话,真是的,小孩一样,等我回家把你的照
片贴到马桶上,不,狗厕所里!对着创可贴,我突然笑得前仰后合。进了家门,我才发现刘赫做了一桌子小菜等着我呢,以前他是学厨子的,手
艺没的说,老给我们做饭,出名以后就不管了,只能安排我妈重新上岗。不过说真的,我比较喜欢吃他做的饭。
晚上和刘赫一吃就吃到了天亮,我们谈了很多,他不明白我为什么非跟程光亮过不去,我也不明白,也许……还想在一起,程光亮真的很会照顾人。我是属于比较二乎的人,经常忘记带东西,他总是跟我的秘书一样,准备好所有的东西,天天伺候着。有时候他说我就是你自带工资的保姆,除了伺候主子吃饭,还得伺候主子需求,做到随叫随到不能推托。我看着酒杯里的酒,如果我现在叫你,还会随叫随到吗?
刘赫说他是让程盈盈给逼回家的。这女人太会收拾东西了,洗完澡连*都找不到,光着身子到处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暴露癖,而且现在的小报记者太厉害了,都敢冒充收废品的混上门,他怕人家给他装摄像头,回头再发到网上。
这傻东西,这么好的炒作机会跑什么啊。不过程盈盈倒是理家的好手,她在的时候东西都是整整齐齐的,一出差什么的,刘赫就把屋里弄得跟猪窝似的,两人天天为了这个打架。有的时候程盈盈有点儿偏执,刘赫忘记拧上牙膏盖,她都能打个电话追过来,还有就是讨厌刘赫和哪个女演员过分亲密,尤其是拍个什么戏的时候。刘赫是一直不拍吻戏的,他说没法拍,因为程盈盈虎视眈眈地就站在旁边看着,让他失去了多少亲美女的机会。幸亏有程盈盈看着,不然他就是片场流氓。
他们的这段婚姻挺隐蔽的,刘赫的公司说不能说出去,所以对外一直说程盈盈只是他的好朋友,这也是促成他们离婚的原因之一。你想,结婚了不敢说,吃个饭还要东躲西藏的,拍到脸了就说和女朋友吃分手饭,没拍到脸的;就说另结新欢;拍到和哥们儿一起吃饭就敢说刘赫是同性恋。我都觉得程盈盈挺伟大的,搁我早就离婚了,这叫什么事,弄得跟没名没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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