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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刁民-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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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厅中所有人便看到这个刚刚拿着枪的威风青年做出一个极为不雅的下蹲抱头的动作,口中还如无赖般呼着:“哇操,再不动手,老子的小命就没了……”

    话未落音,阮无衣浑身汗毛如猎狗般炸立,不等那酷师至极的旋风踢动作做完,直至狼狈地从半空跌落,落地时身子缩成一团,飞快地向后滚动。就在众人诧异形势突变的时候,三枝通体乌黑的巨大铁箭,几乎是贴着阮无衣的身子擦身而过,轰轰轰三声,那巨大铁箭竟径直插入光滑坚硬的大理石地面,力道之大可见一斑。落地起身后,邱无衣看到龟裂的大理石地面,微微皱眉,似乎在想些什么。

    一旁的沈金花早就已经看得目瞪口呆,嘴里足能塞进两个鸭蛋,事情发展到现在,似乎已经不是她与那小女娃之间的矛盾了。

    徐遍和周青此时也面色灰暗,那三支巨大铁箭威力震撼,光看那地面,就知道如果真被击中,那可不是一箭穿心的效果,或许会被这铁箭一箭轰成碎肉也不定。周青的脸色此时更为灰暗,从刚刚邱无衣跟李云道的对话,他已经推测出那执枪青年的身份,诺大的四九城,又有几个王家?又有哪个王家能让四九城的邱疯狗亲自出马?至于顾小西,周青此时也认了出来,此时懊恼后悔不己,好在王小北跟他大哥还算交情不错,不知道这回让大哥从中斡旋,能否平息老王家的怒气。一想到王家马上要跟如今华夏第一大家族孔家联姻,周青肠子都快要悔青了。

    等惊诧过巨箭的威力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寻找巨箭飞来的方向,只是刚刚巨箭来得太快,一时间竟找不到这箭到底来自何方,所幸的是铁箭落地后不约而同地排成了三条平行线,顺着箭尾的方向,所有人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巨大的水晶吊灯上方站着一个一身绿装的年轻男子。

    邱无衣眯眼,那绿装他能认得出来,那是军人的常服,只是按规定拿掉了简章,再仔细看,邱疯狗突然笑了起来:“别人都骂我是疯狗,其实比起来,你才是一条狗。”

    那军装年轻人从水晶灯上跳跃下来,手上拿着一幅巨大的仿古铁胆弓,看样子也起码是古时的四石弓。

    那青年先是冲李云道笑了笑,随后转向邱无衣道:“做狗与做人是一个道理,关键是我这条狗姓王。”

    邱无衣失笑,讽刺道:“乖乖,做了王家的狗,连姓都改了?”

    那青年笑道:“姓白和姓王,其实都无所谓。”

    邱无衣突然搓了搓手道:“白小熊,有些年没见了,怎么学人家玩起弓箭了?”

    白小熊道:“这是我为别人订的弓,练了这么久,力道和准头还不及人家一成,换成正主儿,估计你这条邱疯狗这会儿真要变成死狗了。”

    邱无衣居然也不生气,好奇道:“给别人订的?我试试。”

    白小熊居然毫无敌意地将这四石古弓递了上去,邱无衣试了试弓弦,面色微变,深吸了口气,猛然发力,也才勉强将弓拉成椭圆。

    邱无衣面色涨红,依旧好奇:“谁的弓?”

    白小熊看了李云道一眼,才道:“秘密。”李云道闻言微微一笑。

    邱无衣有些懊恼,突然又翻脸道:“要不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今儿我铁定往死了抽你。”

    这回轮到李云道目瞪口呆了,这小子是不是真疯啊,刚刚还跟白小熊攀交情,这回了说翻脸就翻脸。

    白小熊却似乎早已经习惯了一般:“你要不是怕疯妞儿回来往死了抽你,就今儿就可劲儿下狠手吧。”

    邱疯狗好像又变了个人,居然面露尴尬地挠了挠头:“就算被抽一顿,也好过让这小子占尽了便宜。”

    顾小西悄然走到李云道身边,指了指脑袋:“哥,他这儿真有问题,别跟他计较,邱疯子其实好好儿的时候,人还挺不错的。”
正文 第六百零二章 李家有徽猷;妖媚赛玉环
    readx;北京三环线内有不少老四合院,二十年前被老一辈认为“食之为味、弃之可惜”怎么都卖不出价钱的破院子,如今居然能动辄上亿。朱梓校名下的这类四合院也不少,其中一处最近刚刚请了设计大家动刀子,才将这处院落恢复成百多年前据说是贝勒府的雏形。

    凌晨时分,乌月蔽月,新移植来的银杏树上飞来一只老鸦,立于枝叶并不算茂密的枝头,径自回头梳理着翅上羽毛。突然,老鸦警觉地回过头,四处张望,目及处夜风微凉,似乎没发现异常,正坐扯开嗓子唤上一声,却被一只悄然靠近的手轻轻捏住了鸟喙,还未来得及看清那只手的主人,并已经被一指轻弹得晕阙过去。

    四合院很大,但目标却很好寻找,诺大的四合院也只有那一处宅院灯火通明,隐隐约约地,夜风夹杂着男女的呻吟喘息身传入深深庭院。那人轻踩着枝头,漂亮地空翻落地。

    月黑风高。

    他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又伸手感受着夜风。

    “多好的杀人夜。”他喃喃自语,踏着院中铺设的价值不菲的鹅卵石,缓缓走向那处亮关灯光的院落。

    朱梓校身下压着一个女人,身上还如八爪鱼般纠缠着另一个女子,身体耸动间,女子都极配合地发出欲死般的呻吟与吼叫。

    “老子操不死你……”朱梓校发狂般地抽动着,仿佛身下就是那被无数京城纨绔视为天人的蔡姓女子,似乎觉得如此这般还不够解气,便一把将身上纠缠着的女子拉了下来,挥起巴掌,瞬间将那女子的臀部抽得通红。

    两个在外人看来端庄大方的二线女明星明明对身边这具白花花的肥肉恶心得要晕过去,但还是极敬业地卖弄着风骚——朱家大少一手捧红的一线女明星并不在少数,身体就是本钱,就是武器。老一辈的不是都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这苦今天是吃个够呛了,但愿明天这位称得上变态的朱家大家真能如他所说的那般,将她们俩送入那部天后齐褒姒领衔的国际大片。

    突然,一阵凉风袭来,。着身子的朱梓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真想骂娘,便看到身下女子惊恐的眼神,他下意识地回头,便看到一个模样漂亮得足以让他垂涎三尺的青年冷冷地站在门边。

    “朱少好雅兴,一龙二凤双飞燕,这把戏放到哪儿都是精彩绝伦啊!”那张脸蛋妖艳得让两个二线明星嫉妒得发狂。

    其中一个胆量大一点的女子尽好奇地迎了上去:“朱少,有了我们姐妹俩还不够啊?这是从哪儿找来的?喂,你的脸在哪家医院做的整容手术?”

    另一个女子也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实在是那张脸太过于精致,美到今她们羡慕得发恨,打下也打定主意一定要套出这人整容的医院。

    朱梓校先是愣了愣,被两个女人说得有些犯糊涂,刚刚前#戏的时候,他佐了些加料的冰,这会儿嗨得脑子发胀,模模糊糊似乎也记不清自己是不是还打过别的电话。可是眼前这张脸实是在陌生很生,陌生归陌生,但的的确确是个漂亮得紧的妞儿,可是这妞儿说话的声音怎么那么男性化?

    迎上去的女明星也服了冰,居然伸手去摸那张美得令人难忘的脸。

    那人侧了侧脑袋,恰好躲过那女子的手,擦肩而过时,在女子颈间轻轻抚了一把,抬脚正好接住软瘫倒地的身子,用脚背托着缓缓放平。

    朱梓校此时已经吓醒了半分,他突然想起蒋青天提过的一件事——李家有徽猷,妖媚赛玉环。

    “你……你是……”

    俊美男子轻轻点头,食指放在唇间:“嘘!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朱梓校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俊美男子轻笑:“这就对了。”随后,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目瞪口呆的女子,她的姿势实在称不上优雅,更不用说还有朱梓校这摊肥肉压在身上。

    悄无声息的,那女子不知为何,也缓缓睡去,只剩下已经吓得恢复了大半意识的朱梓校。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个叫李徽猷的俊美青年嘴角轻扬:“你说呢?”

    “你敢动我?”朱梓校似乎想清楚了什么环节,突然昂首挺胸,“动了我,别说王家那野种,就连老王家也脱不了干系!”

    李徽猷微笑道:“谁说我要动你?”

    “你三更半夜地闯进来,难不成来送礼?”朱梓校突然提高了声音。

    李徽猷轻笑着摇头:“你这是在拖延时间吗?你是在等住在院外的那几个当兵的?放心,他们睡得比这俩儿睡美人还香。”

    白天在八卦宫吃了亏后,朱梓校便调了几个人过来,只是没料到那几个蠢货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失了援兵的依靠,朱梓校的声音终于颤抖起来,说话间,身上白花花的肥肉也跟着一起颤动着。

    “放心,我对你这身肥膘并不感兴趣,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就像此刻。”李徽猷轻轻抬手,“嗖”地一声,一只刃口锋利的军刀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呼一声钉入墙板后,才看到几撮头发飘然落地。

    朱梓校心中大骇,眯睛不动声色:“这么说,你今晚不如我性命?”

    “怎么,你就这么想死?”李徽猷笑了笑,“死太容易,难的是活着。”

    李徽猷打了个响指,立刻便有一个人高马大地却翘着兰花指的金发碧眼的异国青年跃进房间。

    “哟,又白又嫩,李,你真是太了解我了!”那浑身肌肉的金发青年说着一口不太标准的国语,被李徽猷踹了一脚后,便顺势往朱梓校怀中躺去,一个原地空翻,顺手又在朱梓校肥硕的臀上抹了一把,“放心,人家会疼你的!”

    李徽猷露出一个与那刁民如出一辙的蛋疼表情:“死人妖,给你半个钟头够不够?”

    那金发青年一脸欣喜若狂,只差没抱着李徽猷的大腿跪下:“师傅,就知道您老人家对我最好了……”

    又被李徽猷一脚端出一个后空翻。

    “滚!玩你的菊花去!”

    深夜,价值连城的四合院深处传来一声惨叫。

    院前的银杏树上,妖艳得如同女子般的男人冷冷一笑。

    让我家三儿给你下跪?先洗干净菊花过我徒弟那一关吧!
正文 第六百零七章 结婚;其实也挺好
    readx;门外人声鼎沸,躲到一旁的休息室内,李云道才稍稍松了口气,下意识地松了松领结,掏出一枝烟,正欲点上,休息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抬头一看,却是今天的主角。

    满脸通红的王小北笑道:“我说你小子躲哪儿去了,敢情自个儿一个人跑来吞云吐雾了!”

    李云道将原本准备点上的烟扔给王小北,自己又重新拿了一根:“呆会他们发现你这位新郎官不见了,杀进来一准儿要你罚酒。”

    王小北揉了揉胀的脸:“笑得脸都要抽筋了,早知道办婚礼这么麻烦,就该听黄裳的,直接旅行结婚得了。”

    李云道笑了笑,原以为当个伴郎也就大半天的事儿,没想到也快折腾得筋疲力尽了。

    ,以他悲鸿先生关门弟子的身份,自然无人有异议。

    想到昨天的场景,李云道下意识地摸了摸肩膀,若有所思。

    王小北颇为同情地看着李云道:“不是谁都能被我那位老丈人拍着肩膀说‘小伙子加把油’的,到现在都没缓过神儿吧?”王小北似乎有些幸灾乐祸。

    李云道无奈地笑了笑,不甘示弱道:“我到要看看,以后你要是跟黄裳闹了别扭,会不会被拖出去斩了!”

    王小北吐出一串烟圈,表情突然有些伤感:“云道,你说我怎么就结婚了呢?太逗了!我以前总跟人说,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可真轮到我自个儿了,你还真别说,我到这会儿都没有己为人夫的感觉,好像这结不结婚,也没啥太大的差别。”

    李云道笑道:“我就瞅着你一个人从头到尾在傻笑,倒是小姑和小姑父,看上去比你这个新郎还激动。”

    王小北笑道:“他们激动的是我浪子回头金不换。”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李云道掐灭烟头,双手枕头,靠在沙发上发呆。

    休息室的门又被人推开,伴着门外的喧闹,身着粉色伴娘服的女子气势恢弘地闯了进来:“我去,你们俩大男人在这儿叽歪着什么劲?王小北,外头都嚷着让你去敬酒呢,你别躲在这儿让黄裳一个人应付,拿出点男人样!”薛妖孽上来就得理不饶人。

    “好咧好咧,我的姑奶奶,我这就出去,还不行吗?”。王小北连忙掐了烟头,窜到门口也又忘回头冲李云道使了个眼色。

    李云道会意,点了点头,王小北这才放心离开。

    小休息间本就不大,总共两张单人沙发,薛红荷先是瞪了李云道一眼,而后翻了个白眼,坐到李云道身边的沙发上,脱下高跟鞋,苦着脸揉着脚跟。

    李云道似乎根本没在意她的出现,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虽然知道昨天那位拍着他肩膀时说的话并没有太多的政治意义,但他还是不得不去思考话中的含义。

    什么叫加把油?是还不够努力,还是目前的段位还太低?

    李云道突然自嘲地笑了笑,如果抛开王家嫡孙这个身份,他在那位的眼中,估计连蚍蜉都算不上。

    “喂!”薛红荷突然主动道,“你怎么了?”

    李云道终于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没事儿。”

    “切!”薛家大妖孽再次翻了个白眼,但还是不甘心,“我可不是关心你,我是担心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别破坏了闺蜜的婚礼!”

    李云道微笑点头:“我知道。”

    薛红荷轻轻咬了咬下唇——这家伙现在就像个浑身长刺的牲口,让她无从下口。

    他突然将目光挪到她的脚上,薛红荷下意识地将雪白的长腿往裙摆中缩了缩。

    “脚疼?”

    薛红荷点了点头,连穿了两天的新高鞋鞋,她的脚已经疼得快麻木了,腰也快站断了。

    在薛红荷眼中嘴巴永远得理不饶人的刁民这回居然没有笑话她,而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卷了卷袖子后,蹲在她的面前。

    薛红荷飞快地蜷缩起身子,一脸警惕地看着李云道:“你……你想干嘛?”

    李云道扬了扬下巴,示意她把脚伸出来。

    薛红荷将裙摆得更低,却没料到,一不留神,竟被这家伙一把抓住自己的玉足,直接摁在茶几上。

    “你……”薛红荷顿时怒火冲天,只是还没来得及发错,就被自己下意识发出的一声呻吟吓得双手捂嘴。

    李云道单手握拳,中指关节突出的位置抵在她的脚心,也不知道到底是触碰了哪个穴位,一股酸胀软麻的舒爽感从脚心一直蔓延到全身,以至于薛红荷几乎拼了命地想要不发出声音,但嗓间还是会下意识地传让连她自己都觉得脸红的呻吟声。

    “没那个金钢钻,就没领那份瓷器活儿。穿这么高的跟,足有十来公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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