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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刁民-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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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青哪知道眼前看似一脸欠意地李云道在想什么,真要知道了,没准儿真会能把李大刁民活剥生剐了煮汤。
“吃完了吗?吃完了就结账走人,赖这儿还想我再请你吃一顿?”葛青又将不善的目光转向卢彪,卢大头顿时一个激灵,如蒙大赦般带着三个小弟连逃带跑地拉开门出去,临出门前还异常同情地看了李云道一眼,弄得仿佛这位始作俑者跟他的一头血污毫无关联一般,倒有点儿像革命同胞的惺惺相惜。
等包间只剩下两人时,葛母老虎的眼神便更加不善,踱了步子过来,拉了张椅子,一脚踩在椅子上,居高临下,气势轩昂:“老实交待,混进我们局,有什么企图?”
李云道心道,老子要能自己安排,绝对不会靠近你那煞气冲天的破局半步。李云道本想说也就混口饭吃,可看着气势汹汹的葛母老虎,一开口味道就不对了:“反正不是因为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你……”葛青发飚了,揪着李云道的衣领,挥起粉拳就想教训这个出言不逊的家伙,只是拳头在半空中却怎么也没有落下来。
“葛队,明儿我就要去报道了,你总不能让我顶着熊猫眼去跟领导说,报告领导,这是昨晚葛大队长亲的?”
葛青冷笑:“对付你这种人,不打脸也还有一百种办法。”勾拳猛地变成了猴子偷桃手。
李大刁民下意识地抓着葛青的手,一推一拉,一秒钟后,葛大队长两手都被李云道抓住,身子一时保持不了平衡,一屁股坐在李云道的大腿上。葛青不服,拼命挣扎。李云道虽然不擅武,但在山里时也是天天在悬崖上踩着鬼门关讨生活的,力气虽没有弓角那般变态,但也不是葛青这个城里长大的姑娘可以比拟的。
李大刁民只感觉坐在自己身上的臀部挺翘浑圆,挣扎间的摩擦带来异样的刺激,很快这个二十几岁的纯情老处男便很不争气的昂首挺胸。
葛青突然轻呼一声,小麦色的肌肤上突然出现一丝红晕,而后却挣扎得更厉害了:“流氓,你的手摸哪儿呢……”等葛青发现李云道的手并不在自己身下,到她这个年纪了,哪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娇躯猛然下沉,李大刁民痛呼一声,怀里的散发着一丝淡香的身子已经窜了出去。
等李云道回过神,葛青正抱着双臂愤恨:“臭流氓,脏男人,本姑娘己经手下留情了,下次你再敢这样……”
李云道捂着差点被这女人坐断的关键之处,哭笑不得:“咱俩到底谁是流氓?谁先动手的?谁自己坐到我身上来的?”
葛青语塞,但还是强词夺理:“流氓!坐一下就那样了……流氓,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葛青阴沉着脸,可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脸上发烫得厉害,转身出门前又狠狠剐了李大刁民一眼,只留下一句不含任何感情的“明早到局门口等我”。
站在门口目送一脸红云的葛大队长离开,斐大少随后就窜进包间:“哥,咋样,得手没?”
李大刁民没好气道:“你想让你哥变太监的话,就可劲儿怂恿吧。”
斐大少啧啧有声道:“我看有戏啊。”
李大刁民揉了揉某处:“别春#宫戏没上成,倒成了深宫太监戏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派出所的陈大富
更新时间:2013…05…27
卢彪已经不算是小混混了。在江南一带,卢彪的知名度远胜像皮缘这类的小喽啰。关于卢彪,道上流传最为广的是他的标志性大头,大有下雨不用打伞之势。其次就是关于卢彪家河东狮吼的那点糗事儿,一说卢彪家那只金毛狮王某天往家里带了个小白脸,被卢彪堵在房间里,卢大头还没发彪就被老婆用刀架着逼进厨房,小白脸趁乱而逃,事后她老婆不但不知反悔,反到散播关于卢彪那方面不行的消息,弄得卢大头老长一段时间没脸在江湖上走动。
并不是每个在社会上混的都会有李大刁民这般令人咋舌的战绩,绝大多数人都如身在金字塔底的芸芸众生一般,养家糊口都颇为勉强,真正浴血出头,一跃过龙门的麟毛凤角。敢拼敢打的,一部分被强权机关依法“和谐”,一部分直接被江湖的血盆大口吞得皮毛不存,只有极少数,才能通过这条偏门道路完美一跃,飞黄腾达。
李云道的凶名经过有心人的刻意渲染,早在江南道上传开,如果不是小半年的沉寂低调,卢彪不可能不认识眼前这个看上去有些的文弱的年轻男人。两个酒瓶震慑力很强大,加上“李云道”三个字带来威摄作用,一屋子人都眼巴巴地望着面带微笑的李云道,企图从他身上寻找出一点“大事化了小事化无”的迹象。可是后者只是从桌上的软“中华”里弹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悠然自得地掏出一盒火柴,点烟深吸一口,在空中划动两下将火熄灭。
看着李云道一系列动作,卢彪心中泛起阵阵寒意,这哪像是刚刚在别人脑袋上炸了两只酒瓶的样子?如果再泡杯洞庭碧螺春给眼前这位,似乎更能贴合他此时的悠然自得。
“三哥,今儿是兄弟有眼不识泰山,我卢彪向你磕头认错。如果您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兄弟留下一根手指权当诚意,如何?”僵持了许久,卢彪狠了狠心,主动道,“这几个兄弟都是受了我的蛊惑,您要算帐的话,都冲着我来……”卢彪一头血污,脸上的血已经开始凝固,可是面对坐在身边吞云吐雾的李云道,卢彪不得不硬着头皮把事情扛下来。
“啧,啧,啧。”李云道狠狠吸了一口烟,吐出缭绕白雾时缓缓道,“你倒是讲义气。可是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别拿吃顿霸王餐这种骗三岁小孩的借口来忽悠我,北城的狗场又重新营业了,据说这两天缺肉,你要是乐意,我倒真不介意把你这两百斤送去喂狗,我相信狗场的场主也是乐意之至的。”
李云道说得平平淡淡。此时包间里连他和卢彪在内总共五个男人,其余四人听得毛骨悚然。江湖传闻之前秦家叛徒胖子就死在眼前男人的手上,死后尸体扔进狗场,连骨头都被啃得七零八落。以前只是传闻,但此时从李云道嘴里亲口说出来,不由得他们四人不害怕。
人,往往在距离死亡越近的时候,才越知道活着的珍贵。
“三……三哥……”卢彪硬着头皮想说些什么,包间的门却被人推开了。
“一个个都在干什么?打架啊?眼里有没有法律……”进来一个身着警服的矮胖警察,满脸通红,一身酒气,等看清屋里众人后,这才对着李云道狞笑一声,“哟吼,又是你小子,终于又落到我手上了,上回有许公子在,这回……哼哼……”
李云道一看,还真是熟人,正是上回跟许天笑发生冲突时赶来拍马屁却拍到马腿上的胖警察,看样子应该是附近城东派出所的。
李云道皱眉看了他一眼:“你是……?”
胖警察两眼朝天,一副看理不理不愿解释的模样。卢彪倒是好心地小声解释道:“三哥,这位是城东派出所的陈所。”怕李云道不清楚,又很小声地加了两个字“副的”。随后卢彪苦笑一声又道:“估计是刚刚的娘们儿不懂事儿,三哥,您别往心里去……”
大腹便便的陈所长看了一眼卢彪,又瞪了一瞪李云道才道:“卢大头,你的脑袋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这小子整的?”说着双手往身后伸,像是准备直接将李云道拿下。
卢彪立刻大脑袋摇得像波浪鼓:“怎么可能?我跟三哥感情好着呢,陈所,我这是刚刚喝多了,自己撞到了,不信你可以问问我几个弟兄。”
三个小弟连忙点头称是。
陈大富眯眼打量了卢彪一眼,又看了一眼李云道:“身份证拿出来!”
李云道微微眯眼:明儿就要去公安局报到上班了,前一天晚上还要被未来的同行查身份证。可是在国内有多少人会天天带着身份证到处瞎转悠?“没带,在家里。”李云道实话实说。
“叫什么?哪儿人?多大了?家住哪儿?”陈大富走近,查户口一般盯着李云道,似乎就等着眼前这悍匪露出马脚后,直接一招制服。
李云道摇了摇头,还是客气道:“李云道,祖籍东北,26,现在住在湖畔花园七幢502。”
陈大富倒是吃了一惊,湖畔花园他倒是知道的,住在里面的非富即贵,局里就有两位领导住在那里头。
“为什么打架伤人?”陈大富突然眯眼道。
李云道哪会上当:“您哪只眼睛看到我伤人了?这位都说自己走路不小心撞到了,是吧?”
卢彪连忙点头。陈大富又吃了一惊。卢彪的身份他还是清楚的,虽然江湖地位不算高,但资格老,普通的小混混起码都要给几份面子,能在卢彪面前耀武扬威的人,基本上都是熟脸。心惊之余,他心里就有些打鼓,衡量着到底要不要给许天笑办这事儿。一边是副市长家的公子,一边是身份不明、很可能是混江湖而且地位颇高的小青年。
活到陈大富这种人精份上,很快便想通这当中的环节。
“我现在怀疑你跟在公共场合蓄意伤人,而且你的身份很可疑,最近得到上面的消息,有跨省逃犯进入我市境内,我很怀疑你的身份。都先跟我回去吧!”
“陈所……这……”卢彪暗叫不好,真把李云道带进派出所,他和眼前这位的梁子可就结深了。
李云道摇了摇头,正晃晃悠悠站起的时候,突然有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包间门口,一身警服英姿飒爽。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李云道,李三,三哥
更新时间:2013…05…26
听到隔壁异常的声音,身为老板娘的霍蓝自然赶紧起身,同时站起身的还有刚刚半斤白酒入腹的李云道:“叔,你们先喝着,我陪蓝姨去看看。”
“我也去。”斐家大少自告奋勇。撒泼踩人耀武扬威这不正是咱斐家大少的看家本领吗?霍蓝和黄梅花的关系,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斐少爷哪能让别人欺负这位早被自己当成婶婶辈的蓝姨?
黄梅花也想起身,却被秦仲颖拉住,满上一杯:“杀鸡焉用宰牛刀?让年轻人去折腾吧,咱俩先接着喝。”
斐大少一马当先,却难得彬彬有礼,跟着李云道时间长了,斐家大少也学会了先君子后小人的有宣而战。推开包间门之前斐大少还郑重其事地敲了敲门,里面却传来一声“妈比的,进来”。李云道皱了皱眉,原本落后霍蓝一步的他抢先一步,将蓝姨护在身后,三人先后进入包间。
饭桌上一片狼籍,围着桌子的四个男人显然酒足饭饱满面通红,一人身边带个风尘气息极重的女人,见三人进来后女人们凑在一起指指点点。刚刚发出尖叫的女服务员蹲在门边的墙角里低声抽泣,霍蓝心有不忍,上前扶起这个刚刚刚满十八岁便从苏北农村走出来给弟弟挣学费的姑娘。
斐大少这回没有说法,让开身形,正主缓缓上前,嘴角轻扬,眼神笃定:“小姑娘不懂事,不知道惹得哪位老板不开心了”
正对面门坐着主位的男人约摸三十来岁,此时翘着二郎腿叼着牙签,颇为不屑地瞥了一眼,盯着在他看来文弱得像个大学生的年轻男人:“妈比的,老子是来吃饭的,你们请老子吃蟑螂啊?他妈的,今儿这事儿不说清楚,破店甭给老子开了。”另外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撩起袖子,不经意间露出上臂的劣质刺青,不约而同地看向李云道,看着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趋势。
李云道看了一眼桌上的菜碟,一只黑褐色的死蟑螂躺在一桌残羹冷炙间倒也不算显眼,只扫了一眼,李大刁民便心知肚明,心中一声冷笑:这帮狗日的学人演戏也不学全套,蟑螂身上连半点儿汤水都没沾,显然是早已准备好,等饭吃完了才扔进去的。
霍蓝在边上看了一眼,真以为是厨房那边一时失手,刚想开口道歉顺便免了饭钱,却被李云道一个眼神拦下。随后一屋子里目送一脸笑意的李大刁民缓缓转身,从身后的服务台上拿了一只还有半瓶红酒的酒瓶,缓缓向那黑衣男人走去:“这位大哥,要不小弟借花献佛敬你半瓶……”
“哼,用老子吃剩下的酒借花献佛,你妈比的……”
咣……一声闷响,红酒瓶子跟那黑衣壮男的光头亲密接触后便四分五裂,一屋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李大刁民手里那仍掉着玻璃渣子的酒瓶残骸已经贴上了那男人的眼睛,声音却仍旧如同刚刚一般礼貌温和:“谁动一下,我就要了他的命。”他好像在讲述一个与自己、与这一屋子人都毫无关联的事情一样,只有被他一双眸子盯得全身发毛的卢彪暗自叫苦,碰到过不上道的,也碰到过不要命的,只是他又不是那种跨省逃窜的大悍匪,哪里见过这般不上路子又不要命的?
连刚刚还在轻声抽泣的女服务员都被包间里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得目瞪口呆,斐家大少也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李大刁民——以后谁再说我云道哥低调我就抽他丫的大嘴巴子,这叫低调?哥简直比京城里的那些真纨绔还要嚣张跋扈!
四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都被吓了一跳,本来依在那黑衣男人身边的女人在酒瓶落在光头上时便条件反射般地远远躲开,生怕眼前这个看上去笑眯眯实则心狠手辣的年轻人真动了杀心,到时候殃及池鱼。不过,似乎为了帮其他人壮胆,躲得远远的以后,她还是鼓着勇气道:“你……你知道他是谁吗?这样就敢动手?你们的饭店以后不想开了?”
“他是谁?”李云道失笑,当年有个据说很牛叉的蔡家男人站在他面前也说过类似的话,只是百公斤的野猪王都不怕,哪会听到个人名就腿软?难道眼前看上去不过是混顿霸王餐的家伙能比叫“儒魔”的男人还要手眼通天?
紧邻李云道的男人接道:“我们彪哥你都不认识,你他娘的还混个鸟……”话没说完,第二只酒瓶绚丽炸开,刚刚放在桌上的红酒瓶再次跟倒霉的光头亲密接触,接近一米八的身子便软软地往下摊,却被李云道一把揪住,近两百斤的重量似乎也不算什么。他身边的女人一声尖叫后便吓得不再敢言语,倒是趁乱把手伸到桌下,神色紧张地摁了一个号码拨出去。
“我虽然没见过我娘,但是我很不喜欢别人问候我母亲……还有谁还试试的?”
满屋子人噤若寒蝉。被李云道用半只酒瓶卡住喉咙不得动弹的黑衣男人终于缓缓苏醒过来,连续两只酒瓶在光头上炸开,鲜血瞬间横七竖八地流下来,本来就满脸横肉的人此刻乍一看颇有些狰狞:“妈的,狗日的东西,今天你不弄死老子,明儿老子弄死你全家……”卢彪中昏了脑子,也顾不得酒瓶的威胁,开口就骂。
李云道皱了皱眉头:“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再说说,是谁让你来这里找事儿的?”
卢彪带来的几个男人身材都很高大,一看便知道是在社会上混饭的类型,加上平日里横行惯了,所以身上总是掩不住的煞气。只是此时被李云道两只酒瓶砸去了大半的威风,血流满面地贴着椅背,言语间颇有些色厉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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