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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婚:市长千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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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心惊,眼睛睁地大大的,那话似别有深意。
等她刚想开口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却突然脸色骤变,一把推开她,把手机往她大腿上一扔,朝她沉声一吼,“滚下去!”
安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楞楞地看着他,真是神鬼莫测的男人,一会把她拽进怀里,一会又猛的推开,说好是到中心医院下,却又让她在路口下。
后来,安然才发现,即便她耗上一辈子的精力,也永远都猜不透他下一步要干什么,说什么。
他冷厉的眸光又扫向她,声音也沉了几分,“怎么你要赖着我的车陪我回去上|床么?”
这样的肖远睿着实让人骇怕。
“今天多谢肖先生!”安然回神,攥紧了包,不敢耽搁,迅速开车门下去。
紧接着他也下车,换到驾驶座,上车前,不紧不慢说了句,透着狠戾,“安然,记住,你的运气是我给的。”
那声音如地狱魔鬼的嘶鸣,不觉让她浑身一颤,随即传来“嗙”的一声关门声,汽车尾气弥散开,车子一溜烟开走了。
安然抬头一看,已是绿灯了,牌子上记时30秒,而她略一回想,刚刚红灯时间有60秒,难怪他说运气是他给的。
看似公平的赌,实则并不公平。
是他让她赢面多了,毕竟一般来说红灯的时间总比绿灯的长,若他改了比法,是不是就是他赢了?
显而易见,他让了她!
忽然,她心里有股温暖的热流,莫名有些感激他。
后面传来几声汽车喇叭声,又是黄灯了。
安然走到路旁,这里已是繁华的街口,很容易能打到车。
007 变故(一)
五日后,依旧是阴雨连绵。
晚上近10点,安然打工完,回宿舍的路上,电话响起来。
安然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本不想接,但来者似不会罢休。
她按了接听键,听到女人有礼貌地问,“请问您是安然吗?”
“是。”
“哦,是这样的,我是肖远睿的秘书李欣。我已为您准备好了10万元的支票,希望你能现在赶紧过来取一下!”
安然没想到是肖远睿的秘书打来的,这几天自己也忘了去想这事。因肖远睿本说隔天就会联系她,却五天后才联系她。
真是教人难以捉摸的男人!
这会竟要去兑现赌约,她心里微微激动,宿舍12点关门,两个小时足以她来回一趟,没再细想,忙问了地址,说立即过去。
*
“金尊”国际娱乐会所。
3楼的一个包间里,男人伫立在宽敞的落地窗前,一双漆黑如的深潭的眸子,如豹子盯着猎物般盯着下面,深邃的眸光里隐隐在期待些什么。
在看到从出租车上下来的女人时,即便在黑暗的屋内,也一眼便认出是她。
看着她打着蓝碎花伞从雨中一步步走来,不觉薄唇轻扬,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打了个电话,“她到了,去接她过来!”
安然刚到金尊门口,就迎上来一个身着职业装、带着黑框眼镜的女人,向她问道,“安然小姐吗?”
安然点头,那女人朝她伸出手,脸上是刻板的笑容,“您好,我是李欣。现在我带你过去拿支票吧!”
安然有礼与她握手,说了声,“好!”
她跟着李欣进去,踏进一步,心里咯噔了一下,富贵堂皇的古典装饰,处处透着古色古香的风味,这就是有钱人的销金窝。
走上铺着金色地毯的楼梯,楼道安静,每到转角都有纸糊的宫灯,发出点点橘黄色,极其晦暗。
忽然安然右眼皮跳的疾快,有种不详的感觉袭来,也许是因为连续下雨的原因,使得她有些敏感,她不置一笑,问道,“你们这么晚了还工作吗?”
李欣回头看了看她,眼神里有些怪异的笑,“这不是给老板加班嘛!”
她的笑容,让安然心头一跳,她突然停下脚步,却听得李欣说道,“安然小姐,到了!”
“进去吧!二少等着您进去呢!”
安然看了看身边的门厅——“妖姬厅”。
安然眼皮又是一跳,隐隐觉得里头有只可怕嗜血的怪兽在等着她,顿然想要逃离的强烈感紧压下来,“我突然想起有事,明天过来拿吧!”
说着安然抓了抓手中的雨伞,转身想走,却教李欣的手扯住手臂,那只手很有力道,握得她手臂生疼。
她带着警告和胁迫的声音又让安然一慌,“既然来了,就拿了再走!”
“咔嚓”,门被旋开,安然来不及挣脱,就被狠狠推了进去。
又听“咔嚓”一声,门飞快被关上。
008 变故(二)
屋里一片漆黑,甚至有些阴冷,一切事物都被这样的黑暗给吞噬了。
黑暗的角落里有一只古老的唱机,在放着钢琴曲《我心永恒》,那首熟悉而忧伤的乐调,曾经是她最喜欢的伴舞曲,可失忆后,莫名她再也不想再跳舞,更厌恶听到这首曲子。
那音乐节奏越来越绵长悲鸣,像深闺弃妇对爱人的呼唤,又像是重锤一般一下下敲击着她的心脏,很压抑。
要逃,必须逃,心底传来恐怖惊怕的声音。
安然握住发凉的钢制门把,使劲旋转,却发现门已被反锁。
“你终于来了?”男人冰冷噬骨的声音乍响,伴着这样悲凉的曲调,令人毛骨悚然。
安然知道自己被肖远睿算计了,可她与他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算计她?
安然只能抓紧了手中的伞,慢慢转身,镇静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哧”的一声,刺耳的声音传来,厚重的窗帘一下子被拉开,淡淡的月光顿时射进来,似泼了她一身凉水。
一阵寒气卷过身子,安然不觉缩了缩,她不敢懈怠,揪着眉目,定睛瞧去,肖远睿簸着脚,不紧不慢地走来。
他越走越近,冷洌而霸气的感觉愈来愈强,安然微微有些喘不过气来,腿有些发软,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背已抵在冰冷的门板上,无处可逃。
安然轻微的举动落在他眼里,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在安然前面骤起,噙着轻嗤,“怎么,安然,你也会害吗?”
“肖远睿,别过来!”安然强自冷静,握着伞柄,指着他。
谁知,他大手也抓上伞尖,猛的一拉,安然一个踉跄,被攥了过来,他强而有力的手臂顺势紧紧圈住她,安然双臂不得动弹,只能极力扭着身体挣扎。
他夹着烟草味、独有香水味的熟悉气息喷薄在她脸上,声音里噙着不可抗拒的力度,“别动!疼的只会是你自己!”
“你骗我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安然细眉缩紧,大眼恶狠狠瞪着他。
他带着她,步步逼前,“嗙”的一声,安然背部撞在门板上。
安然吃痛,咬了咬唇,只听得他沉冷的笑声拂挠着她的耳垂,引起她轻微颤抖,“我这不是履行承诺,来给你那10万么?”
“那10万我不要了,你立刻让我走!”安然咬了咬唇,强自冷静,声线里还是听出些许害怕。
他没有温度的唇轻咬住她的耳珠,极尽暧昧,“做事岂能半途而废?”
“肖二少怎么如此不讲信用?那10万是我靠自己赢来的,你不愿给,我自认倒霉。但你这样使手段又算什么男人?”安然一字一句说道,想激一激他,也许他会放了她。
但显然对他不起作用!
“安然,我说过了,你能赢,运气是我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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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求你放过我
“安然,我说过了,你能赢,运气是我给的!”
冷不防,他的声音寒意逼人,让她的心一颤。那么照他话中的意思,现在他是要把给她的运气抽回来。
还没等安然反映过来,她突觉身子一轻,已被他整个抱起,而她的伞、包都被那动作,惊的跌落到地上。
安然手脚并用,对他又打又踢,甚至使劲咬他的肩膀,却无丝毫作用,仍被他抱着,一沉一起的往沙发走去。
身子又是猛的一沉,被他用力扔在沙发上。
她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吃力地昂起身体,脚尖刚碰地,想要逃,他却倾身压下,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冷笑着发问,“想去哪里?去许文霖那里么?”
他认识许文霖?怎么会这样?
“你认识许文霖?那么我呢?你上次骗了我,我们曾相识,对不对?对不对?”安然忍不住如刀绞般的心痛,激恸地抓住他的肩膀,乱了章法胡问一通。
“哦!我似乎忘了,你失忆了!”
他连她失忆都一清二楚,他之前必定认识她,而且是熟识,这是她在安家见他便又的认知。
忽然,猛的事情变得清晰起来,从安家第一次相遇,再到现在在他手里,那场以10万为诱饵的赌博,有意让她成为赢家,都是他早设计好的。
那么他做这些又是为什么?
他更加贴近她,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唇瓣上,“安然,我带你回忆一下!也许,很快,你会想起来我究竟是谁?”
说完,大手一扬,随之而来的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针织衫的扣子全部被扯掉,一粒粒迸溅到木质地板上,“哗啦啦”作响,和进循环肃杀的音乐里,分外扎耳。
他又是粗暴的一撕,安然惊呼一声,胸口一片凉意。
“你……干什么?”安然颤抖着,沙哑地吼道。
“这不很清楚么?”肖远睿粗鲁地拽下她的胸|衣,一手握住她傲人的饱满,狠狠地捏揉,这似乎远远无法满足他,他头颅低下,准确地含着她娇嫩的蓓蕾,啃|吮|咬|舔。
安然拼命扭动着身体,眼角因屈辱和羞愤慢慢湿透,她张大了嘴巴,朝他嘶吼,“不要……”
“求我!”他突然停下动作,如墨玉般的眼珠子锁住她,戏谑地说道。
安然顿了顿,紧紧咬着牙关,见他头又要低下来,哑着喉咙,声音轻微而急忙,“求你,放过我!”
“哈哈……哈哈哈……”肖远睿突然仰天大笑,满是痛快的嘲弄。
“哼……放过你?我说过,你求我,我就能放过你么?”没有温度的声音,如冷锐的细针般戳进安然心肉里,疼的她快要窒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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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在这里,我同样满足你
“哼……放过你?我说过,你求我,我就能放过你么?”没有温度的声音,如冷锐的细针般戳进安然心肉里,疼的她快要窒息。
安然突然有些哭笑不得,她真是蠢,他怎么可能放过她?费尽心思,不就是要用这种最耻辱、最原始的方法侵犯她么?
她一闭眼,泪水静静淹过,无声无息。
身上的他动作不歇,她听到解皮带的声音,再接着手被他残暴地捆住,他有些粗砾的掌心抚摸着她脖颈的肌肤,又是可怕的熟悉感,似在梦魇里也有人这般抚摸过她。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令肖远睿一怔。
肖远睿从她身上起来,走到桌边,拿起手机,接听。
“救命!救命……”安然努力昂起头,目光一直盯着他,等他一接听,就大喊道,希望手机那头的人听见她的呼喊,会救她。那是她最后的一丝希望,
肖远睿一下子断了接听,跛着脚快步朝安然那边过去。
安然见他又靠近,周身充斥着愤怒,身子又不觉缩了缩。
“啪……”
脆生生的响,一巴掌打在了安然的脸上。
“贱|人,你最好现在给我住嘴,还可以少吃点苦头!”
那声音俨然如安然就是他的杀父仇人,他对她恨之入骨。
肖远睿手中的手机有开始响起来,肖远睿走到窗前,按下了接听键。
她被那一巴掌打的七晕八素,头嗡嗡疼,但仍能听到肖远睿放低了的声音,“你听错了!”“嗯,好!别胡思乱想,听话早点睡,我明晚过去看你!”
语气里是那般温柔那般,想必是心爱的人罢!
莫名,脑袋抽痛,脸颊火辣辣的疼的安然,还有心思去想这些!真是够不怕死的!
安然艰难站起来,本能地躲到墙角,脚上的高跟鞋在刚才的挣扎中已被蹬掉。
她赤脚站在透凉的地板上,入秋雨夜的地上寒气侵进脚底板,她瑟瑟发抖,被捆绑着的手,尽量移到胸前,想遮住些难堪。
他一步步走来,漆黑里,他的身影一破一跛,很像惊悚片里的“雨夜屠夫”,看的令安然心惊肉跳。
“怎么,现在这个地步还指望着有人会来救你?”他一把擒住她的脖子,几乎把她整个提了起来,安然痛苦地吸气,努力用脚尖够着地。
“做梦!”他低吼。
大手一挥,安然身子又猛的剧疼,她被他摔在坚硬的地板上,四肢百骸都要被震碎。
他突然压下,把她的手拉到她头顶,“既然你不要在沙发上,那么,在这里,我同样满足你!”
她全身忍不住颤抖着,憋红了脸,难受地咳了几声,大口喘着气,胸脯起起伏伏,还没反映过来,他的手又罩在她的丰满上,用力一掐,她吃痛闷哼一声。
011 我爱你
她全身忍不住颤抖着,憋红了脸,难受地咳了几声,大口喘着气,胸|脯起起伏伏,还没反映过来,他的手又罩在她的丰满上,用力一掐,她吃痛闷哼一声。
突然,没有一点前奏和湿润,毫无预知,撕裂的疼袭遍全身。
黑夜里,看不见一丝光明。
她咬着牙,泪淌了满面,被禁锢的手,死死抠着,双手的指甲互相嵌进手背里。
在进入时,他微微一愣,那种干涩与紧致,似乎这两年来,她都不曾给过别人。不过怎么可能呢?他们这对狗|男|女,不知在他最惨最痛时,有多逍遥快活!
想着,他攫在她腰间的手越握越紧。
安然最终忍不住破碎呜咽,泪水“啪嗒、啪嗒”砸在地板上,痛到嗓子眼里,无力逸出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呵……为什么?因为我、爱、你,我、爱、你……”男人飞快抽动着,似要把她那里弄坏才甘心。
安然突然脑子一抽疼,连着心脏也隐隐发痛。
她哽咽着,在他身下咯咯笑起来,“爱我?”
他说他爱我?多可笑、荒唐的理由,爱我就是要强|暴我,爱我要使尽方法折磨欺辱我?
他俯下身,炽热的胸膛紧贴住她,轻轻吻咬着她的耳朵,潮湿滚烫的气体擦过她的脸庞,冷笑着说,一字一句,“安然,我爱你,爱、你、爱、到、你、死……”
原来是爱我爱到我死啊!
根本不是爱,是恨,无边无际、刻骨钻心的恨!
这一夜,伴着低沉凄凉的乐调,抵死的纠缠。
最后,到他极尽之时,他在她耳边,一遍遍温柔又狠厉地唤着她的名字,“安然……安然……安然……”
是谁曾这么轻柔地喊过她的名字?
她突然莫名心痛,额头磕在地板上,嘴唇张开,喉咙却酸涩到极致,想要喊谁,却喊不出来。
他一阵冲破的低吼,喷溅出来,她感受到身体里的滚烫,又是一股屈辱。
他完事抽身,用她碎了的裙摆,擦了擦下身,然后像甩开脏抹布一般厌弃推开她,她被他一推,脱力地倒在冰冰凉凉的地板上,木木地睁大了眼,一动不动,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
“我真该叫许文霖过来看看,他的女人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的?”他一边穿西裤,一边冷笑道。
安然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回神,看了看外面的天,依旧昏暗阴沉。
她咽了口唾沫,用从未有过的平静的声音问道,“已经结束了,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他一敛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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