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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红颜女色江湖-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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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认为威亚集团简单哪!”
“你是心有余悸吧?”
“这是雪平的主意吗?”
“为什么拉扯*?”
“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她是威亚集团的戴伯易的女儿,你的恋人,她是打开我们僵局的钥匙,不拉她行吗?”李伟光帮司马打算的这盘棋很巧妙,不仅保住了“网通”项目,保住了司马和他在项目中的身份,还保住了雪平和司马的关系。
司马和李伟光走进蓝老家里时,两个人的心里很有感触。一切都没有变。只是更多了点儿冷清和寂寞感。
蓝老开门见是他们,*抖了几下什么也没说出来,两只手拉住一人一只手就把他们拉到了后院子里。后院子很大,一座修剪得非常好的葡萄架铺天遮日。葡萄品种是蓝老的新疆部下捎来的秧苗。每年结下的葡萄籽饱甘甜,青翠欲滴的像翡翠。蓝倩儿常在葡萄架下做功课,倩在下面画画,蓝老在凉椅子上乘凉,谈工作,只有司马却很少来这里,他觉得这是这个家的人聚集的地方,没有他的份吧,他至今看起来,还有些伤感。
“我现在和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爸,我照样还是您的儿子!”
“蓝老,你照样还是我心里的偶像!”
三个男人眼圈都红了。
小保姆端出来的茶,被蓝老喝住了,“你这个笨丫头,你也不看看客人是谁,瞎端!去,把我的好茶冲上啊!”小保姆害羞,低着头跑进去了。
不一会,小保姆端着茶盘放在桌上,李伟光端住了茶壶:“蓝老,十几年没有给您倒茶了!”
“你小子是十几年没有听我骂过娘了吧!”
“不过,听你骂娘挺过瘾的!”
“那时候你最爱骂的是保守派吧!”
“哈,对,对,有骂对的,也有骂错的,骂人为自己壮壮胆!哈哈!”
李伟光喝光了杯中的茶说:“在我眼里,你骂人是门艺术啊!我还记得你骂季秘书:啊,你什么都听你老婆的,你老婆说不愿意生孩子,你能装在你肚子里,你去生吗?还有,你的文章是怎么批改的,啊,灯瞎了,那你也瞎了吗?哈,听起来还真是过瘾!”
“谁还能耐记得住骂人的话啊!这几年,我也挨别人不少骂,心里不是滋味,骂别人少了!”
司马站起来在葡萄架下来回走着,他听到蓝老的话,不以为然地说:“有的人真的是要骂醒的哦!”
“蓝老啊,你的下属已经没有多少是跟着你出生入死的部下了吧,他们都是被社会淘汰了!知识取代了战功,法治代替了人治,理智的经济价值观代替了客素的阶级感情,价格成了衡量生存的标准。酣畅淋漓的叫骂的宣泄,被认为是最愚笨的教育方式,你骂都没有用了!”
“骂一次少一张选票,少一分威信!”
“一点儿都不假,都说我会骂娘吧,我反倒被人骂下来!”
司马给他添上点茶:“爸,你真以为能躲开他们吗?”
“躲什么蚜,我是不想给人再当枪靶使了,够了!我给国民党当过,给小日本当过,给心怀鬼胎的人当过,给卑鄙小人当过!我呀,再也不想给什么人当枪靶使了。这辈子五十年给了*党,留十年给自己,我觉得自己的良心上还说得过去。哎,总说人为了事业要鞠躬尽瘁,看到老同志死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我心里像针扎的难受,就像看到了自己的下场,想到别人和我一样的感受……蜜蜂辛勤耕作一生,要死的时候,都会选择一个同类看不到的地方悄然死去,我为什么要死在同志面前哪?有时候,我真的被自己吓了一大跳,真不知道我现在想什么!”
“很简单啊,你是在想怎么走完自己的路,当你不再拥有权利的时候,你还能干什么!”司马脸上浮现的笑很沉静很自信,蓝老第一次见到司马时,就是看到他的笑认定了他。
“老首长,别着急,与其让一个不清不义的人做官,还不如自己做到最后一班!”
“五十多年了,我有多大的能耐,组织上是知道的,之所以现在还用我,那是因为考虑到我的面子和自尊心,不是我真的有什么比别人高明的地方,这点儿我很清楚。不过就是多少年来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一来口号我就来神,一来神我就玩命!咳,怎么样,非得让人打倒才心甘情愿地下了?司马说得好,我现在就是要想想没有了权利后,我还能够干点儿什么!”老人端茶的手有些发颤,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很复杂。
司马要上楼看看,李伟光也跟着上了楼。楼上有三间卧室,靠左边儿的是蓝倩儿的闺房,后来成了他们夫妇的卧室。右边儿的是蓝老夫妇的卧室,中间是小客厅,紧挨着蓝倩儿的房间是甘路的卧室。司马没有领李伟光参观那间曾是他们的卧室,而是把李伟光带到了小客厅。
小客厅也是倩的画室,有二十平米,两扇落地玻璃门窗,光线很好。里面的摆设如同她在世一样,什么都没有变。司马的眼光一下子就凝聚在一张油画上。
一面很古老断石残垣的墙上,爬满了很多藤蔓。有的藤秧干枯掉了,落在墙的角落。有爬满了墙面的郁郁葱葱的青藤,显得生机盎然。还有些泛着绿黄色的青藤爬在墙的最高处,将它最嫩绿的芽头伸向空中,像是在渴望着*第一滴纯净的雨露,沐浴着第一缕阳光…… 
烨的画,多数司马都曾经看过,惟独这幅画震撼了他的心。
她是知道他的内心的,就像画里的断壁残墙和那生生不息的青藤,也是她的内心深处的写照。大概就是在这幅画前,司马第一次用一个男人的心去探索到了一个女人的内心,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他竟然在爱她……那是一个经过了很长很长时间的跋涉才到达的一个驿站,驿站中的一泓清凉甘甜的泉水却被封死了……
他只是在黑暗里偷窥到了一件珍宝,美丽、稀世但永远无法属于他,他只是迷乱的自己而已。他永远地远离了这个女人,从内心深处远离了她。他娶了她的女儿,她希望他爱她的女儿,这是她的最大愿望。他愿意为她而远离她,去爱她的女儿,哪怕是这辈子。这也就是他始终不爱蓝倩儿,又始终不开口说离开她的原因吧!
“喜欢吗?甘路再三交代,一定要把这幅画给他留着,有这么好吗?”蓝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司马身后。
“喜欢,像喜欢一个高深莫测的谜!”司马从回忆中回到了现实。他听到蓝老的话,不觉得替她难过。他突然想到了,蓝倩儿为什么会放开他,不可置疑的果断地和他分手,她要摆脱她的不幸。她意识到了她的不幸不应该成为她的不幸的事实,她只有放开他,同时也放开自己。他真的为蓝倩儿感到庆幸,庆幸的是她又找到了她自己,找到了真正的幸福。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110。
“烨姨本来就是一个谜!”李伟光很感兴趣地观看着画室,“我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画,真是了不起!她很伟大不是吗?她死后给人留下了美丽,这画,还有谜样的思想,这样的精神财富是无价无量的。我呢,死了说我留下了一座金山,过不了多久,金山总很空的,我还有什么?啊?!”
李伟光的一番感慨让司马感到有些意外,可能是因为触景生情想起了蓝倩儿在这里的岁月,想起了自己的未了意愿吧。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李伟光话里的话,已经是在向自己的生命告别,向蓝倩儿的爱情告别。
“我们能不能为她开一次画展呢?”李伟光的脸突然变得很有光彩了,他望着蓝老说。
“对呀,给妈办次画展,也是对她在天之灵的安慰呀!我回去和甘路商量一下,请他来办这件事,资金我来出!”
蓝老用手摸了一下画框上的灰尘,很伤感地环视着画室,百感交集,一时语塞。
吃饭的时候,司马和李伟光不觉地同时喊叫起来,“蓝老,您的五香煮花生呢?”
保姆紧着端上来:“这儿呢,每顿都少不了的!”
三个男人喝着酒,互相劝着,夺着,说着。都有些面红,酒意正酣。
蓝老突然问李伟光:“你怎么样啊,该不是你也离了?”
“早几年前就离了!”
“你们*的都是喜新厌旧啊!”蓝老这会儿醉了。
李伟光一副自暴自弃的腔调说:“离了好啊,不离哪儿还能连累到蓝倩儿!”
司马醉眼惺忪地问:“你这是什么活么,什么叫连累蓝倩儿?”  
“什么,蓝倩儿,你跟蓝倩儿怎么了?”蓝老这会儿醒了。
“蓝老,您没有喝醉啊,这小子一直喜欢蓝倩儿啊!”
“哦?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啊,我又没有俩三闺女的,啊!”蓝老这会儿醉了!
“我说了您会把蓝倩儿给我吗?”
“不会,我看你是秘书的料儿,我看司马是女婿的料儿啊!”蓝老这会儿又醒了!
“都怨你这个老头了,你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吗,都是你的错啊,你把蓝倩儿错给了他,他在半路上把蓝倩儿给扔了,你看你干的好事!你可是把我害苦了!”李伟光泪花闪闪的。
“是她半路上扔下了我,你知道什么呀!”
“你俩说清楚点儿,我听不明白啊!”蓝老这会儿醉了。
李伟光突然摔掉了酒杯,指着司马的鼻子,眼睛红得充血了似的喊着:“你这个王八蛋,你命好不知道,放着这么个好女人你不爱,你吃错药了你,啊,你让蓝倩儿受了那么多的委屈,让我熬煎了那么多年……你让我像支熬尽的蜡烛,给了她一点光明和一线希望,放在她手心里的却是一把灰!我得到了她又有什么用啊,你啊,你还不如握住她不放手还好过这样啊……”
“你这个混蛋,你知道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不是已经得到她的吗,啊,说!”司马站起来,抱住了快要摔倒的李伟光。
“他心里有事,让他撒撒疯就好了!”蓝老这会儿醒了。
李伟光眼红着,照着司马的胸前狠狠地打了一拳,司马被他打懵了眼。
“司马,不许还手,让他打!”蓝老这会儿醉着。
李伟光又出手重重地打了司马一拳,司马被他打得身子往旁边一闪,李伟光的身体重心失控,摔倒在地上。
“司马,你不让他打你一顿,你总是欠他的,他是心里不好受啊,这样可能会好点儿吧。”蓝老这会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居然搞懂了世界上最难搞懂的感情问题。
客鸾一见到苏玲玲,就神情慌张地把办公室的门关上,话没出口就抹起眼泪。
“大姐,出什么事了?”苏玲玲看着她的神情不太对劲儿,紧着问。
客鸾经她这么一问,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姐夫又离家出走了?这段时间,他不是干得挺好的吗?又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事出大了!”
“能有多大的事啊,是嫖了还是赌了,他还不至于成了贪官吧!”苏玲玲想缓和一下紧张气氛,给客鸾倒了杯水。
“还真被你说中了呀!”
“什么?”苏玲玲漂亮的脸被惊得变了形。
客鸾这才断断续续地说开了实情。施子航在新项目的岗位上的确干得很卖力,在设备引进安装,合理安排生产调度的几个很重要的环节上,表现出了他的才能和实力。在安装新设备的方案中,他替公司主管业务的副总姚秉贵纠正并遮挡了一次很关键性的错误,使姚秉贵对他感激涕零,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从此成了知交。
两人经常在一起喝酒泡酒吧,上歌舞厅消遣。这些事情,施子航回家从来不和客鸾说,客鸾只知道他对工作很满意,起早摸黑,夫妻两个也很少有睁着眼见面的时候,就是想问,也没来提及过问。直到有一天,施子航因季度奖金拿到了公司职工的最高数额,姚秉贵邀请他和几位公司同事在歌舞厅里狂欢了一宿,喝得烂醉,客鸾才知道,他经常在酒楼歌舞厅混。不用说,客鸾和他一场恶战是免不了的了。但是,过后,客鸾才明白过来,她已经没有资格在他面前指手画脚了,因为,他不再是自卑的他了,他现在已经找回了自我,哪怕这个自我是个混蛋,那也是他自己的。
客鸾这才注意到了施子航的变化。满嘴都是街边最时兴的话,举止行头活脱像个“暴发户”。他说,他再不想像街边的乞丐那样向别人讨钱过日子,他要像无赖那样不择手段挣钱享受生活。客鸾以为他说的是气话,这么多年他因怀才不遇,被压抑的欲望滋长,她可以谅解,想他在外面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张狂的活来。
有个周六早上,客鸾因来例假,睡了懒觉。她隐隐约约地听见叫施母和施子航争吵,等她起来到客厅里时,发现施母正在擦眼泪,施子航人已经不在了。看见她起来了,施母慌忙站起来,到卫生间洗衣服。客鸾看见施母放在沙发上的一件施子航的衬衣,衬衣上几处明显的口红印。
“男人混场面,少不了女人在中间搞搞震(搅事的意思)了。”苏玲玲想安慰客鸾。
“他的胆子可真是大呀,他这才好过几天啊,难道他一点儿顾忌都没有吗?”客鸾说话时,心急气粗把脸憋得通红。
“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前几天,他和那个姚秉贵去了趟澳门,姚秉贵拉着他去赌,输得差点回不来了!”
“输了多少?”
“十五万元哪!简直是要把我给气死了,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敢去赌这么大,我就知道那个姚秉贵不是个好东西,拉着施子航下了水,真是气死我了!”
“我可是告诉你,大姐,这是个开头,你要是不治住他,这可是上瘾的事,你又不是没见过赌博搭上命的例子!”
“要不我都急死了!”
“现在怎么说,是那个姓姚的给垫的钱是不是?还给他就是了!”
“你知道的,原先你姐夫根本就没挣过什么钱……”
“大姐,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苏玲玲从提包里面找出了一张信用卡,给了客鸾,“这里有钱,提出来,赶紧还给人家,别让人家把住姐夫的把柄,其他就看你的本事了!”  
客鸾抹着眼泪,满心委屈地说,“小凝的事已经够你受了。我又给你添麻烦,我这……”  
“好了,一家人,还这么客气干嘛,先拿着,我把丑话说到前头,我可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替人还赌债啊!你告诉姐夫,那可是个无底洞,掉进去,没人救得起他,让他好自为之吧!”
“我知道了,苏玲玲,你说,他本来不是这样的人!”
“绝望过的人,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苏玲玲像在说自己,又像在说给客鸾听。
客鸾虽然心烦意乱,但她还能够听明白苏玲玲意思,你根本就不该为他擦屁股。不管怎么说,有求于人,看人的脸色,她也得忍下这口气。再说了,苏玲玲说得也没错,谁让施子航这么做呢,真是到了最后,再有十个客鸾也没用,还是要他自己去收拾残局。话说回来了,客鸾不管他,让他回到原来,他不明摆着是毁了吗,她客鸾见死不救还有谁肯救他呢?
“苏玲玲,当初,你救起小凝,想到过你的今天吗?”
苏玲玲摇着头。
“即便是你想到过,你还是要救小凝的吧!”
苏玲玲明白了客鸾的话中意思,“可能我们都会做错,但是,我们还得做我们应该做的!”苏玲玲没有正面回答客鸾,“大姐,你信命吗?”客鸾似懂非懂地看着苏玲玲。苏玲玲长长地叹了口气,“与命运抗争也好,认命也好,女人都要做出牺牲!”
“苏玲玲,这件事,我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客鸾心慌意乱地走了。
苏玲玲本来已经很不安宁的心现在更加乱成了一团麻。昨天晚上,甘路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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