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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红颜女色江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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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澜突然用变了调的嗓门大声叫:“我哭着不准你回去!”
他愣在那里好久,然后轻轻地握着她的手说:“别这样,花澜!其实,我是真爱你的。你知道有一次,你睡熟了,我靠近了你的脸真想吻你。还记得那次在招待所,我让你钉纽扣的事吗?我那时是想不顾一切和你在一起的,可是想到你有一个爱你的男人,我还是忍住了。几乎是逃也似地走出了你的房间。
你知道吗,我也是一个坏人,但没对你使坏。资本的积累不但无情而且血泪淋淋,我骗过好多人,也利用过好多女人,我做生意挖的第一桶金就是用一个女的身子换来的,但我从没有骗过你、没有利用过你。你太纯真了,我不想在你面前毁了形象,我要给爱情留一块纯情的花园。”
高宇的手有点湿热、有点颤抖,她甚至听到他的心在热烈地跳着。她知道他的话是从灵魂中流出来的。可这一切都已过去了,再说有什么用。她现在需要面对的是他推给她的现实。花澜的眼泪又流了出来,高宇将她拥进怀中,用手在她脸上擦着,又捧起她的头在她额上轻轻地亲了一口。他们用了五年时间才迎来了这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而这时已经物是人非。此刻,高宇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高宇关了音响当着花澜的面接通了话,里面果签地传出了任性的呜咽声。
高宇说:“不哭了,啊,不哭了,我马上就到家。”
“你先走吧!”花澜出了车门说。
“我们一起走吧!”高宇关了手机也跟了出来。
“我想在这里坐一坐、想一想。”花澜坐在路边。
“半夜三更,我丢不下你。”
“没事的!”
“那我也不走了。”
其实,她坐在这儿已没有了任何意义,想通、想不通都不能改变她与他没有婚姻的事实。
她终于站起身来跟他走进了车。车在无言中行驶着,好久,高宇说:“我的两次婚姻,一个是政治联姻,一个将是经济联姻。而我跟你却可能拥有最纯净的爱情。真正的爱情不一定要*婚姻,不一定要介入肉体。我们这样多好,没有矛盾冲突,不会腻烦厌倦,爱情诗意浪漫、天长地久。心灵深处,我不希望我们的爱情在*婚姻中或者进人利益的矛盾中死去。那时,我会一点安慰都没有,一点希望都没有,我会对整过世界绝望。”
高宇,我空虚极了。我一直认为爱情的极至是婚姻。而你只把我当婚姻的休息室,当爱情的后花园,你是不是太自私了!
花澜难过地想了一阵忽然说:“我想学狼嚎!”
高宇苦笑一声:“我想学鬼哭。”
于是一路两人鬼哭狼嚎。
高宇还是把花澜送到了她原先跟民租的房子大楼前面不远处。
天空忽然下雨了,雨线在灯光下唰唰垂落。
高宇问:“你们家住哪一间?”
花澜看了看前面说:“就那间灯火最亮的房。”
高宇说:“民永远在守望着你。”
她下车前轻身说了声再见,却知道她永远不会有愿望和勇气再和他相见了。
那些雨线细钢针般地在她身上戳着,让她的心充满了疼痛,当她走到大楼门口,还见他车的灯光停在那里照耀着。她不得不走上黑黑的楼道,走至那个亮着灯火的门前,装模作样地掏着钥匙。高宇终于掉转车头走了。花澜急急忙忙地下楼打其它车走向她的租住地。
高宇以为她跨过了黑暗,*了光明的室内,*了另一个温暖的男人怀抱,开车走远了。却不知道她还有长长的黑路要走,而这长长的下着冷雨的黑路她又如何孤独地走?她置身在怎样的一个空间里,爱,思念,快乐荡然无存。她不知道寄托落空,灵魂还将靠什么支撑?她的生命为何这么沉重?
花澜回来后,也像金霞从胡郎家逃出来一样,不吃不喝地躺着。她的心太累了,承载了五年长长的思念。也许长眠才是最好的解脱。那些红尘中的爱恨情仇,思怨纠缠,从此不存在,多好。
很多人采取死的方式是同归于尽。花澜不会了,她看清了高宇的面目已经不爱他了。她终于悲哀地觉悟到自己五年来爱的只是爱情本身。爱情是美好的、纯洁的,可一旦附在人身上就变质了。而她一直觉悟不出来,只是痴痴地把爱情化成一个人在爱着。
金霞从米袋中掏了一勺黄灿灿的玉米粉摊了花澜喜欢吃的煎饼,端到她面前她不吃。
金霞扯起嗓子唱她喜欢听的山歌:
阿哥唱歌在山坡
阿妹采花在春天——
山坡上的春天都是歌——
春天里的山坡遍地花——
花澜还是没反应,依然眼睛发直,一动不动地躺着,仿佛灵魂出了窍。
一星期后的一天,金霞进花澜房看到花澜雪白的手臂垂着,鲜红的血从手腕滴滴嗒嗒地往外流。
正文 第六十四章
*。
“阿澜!”金霞惊叫着。她连忙找了一件衬衣扎紧花澜的手腕,血很快浸透了衬衣。金霞又扎上了一件衬衣,总算止住了血。
金霞拥住花澜哭着说:“阿澜,你要想想开,我活得那么*都还在活着,你千万不能死!我还等着你伺候我坐月子呢!”
花澜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不幸的命运把她们俩个外地人紧紧地牵在了一起。
苏玲玲把方全砸伤后,正逢上青岛有个订货会议,就出差了。
在会场上,苏玲玲巧遇曾经销售她内衣的汪经理。她以职业性的娇笑开了口:
“汪经理!你也来啦!”
苏玲玲声音又脆又嗲,让人骨头酥软,没有一点功力还真受不了。可汪经理没有一点瘫软感觉,腿有筋有骨地站着。他稍稍一惊,然后一本正经地说:“苏总,我正要找你。”
“是不是有业务给我?”
汪经理停了几秒钟,说:
“方全是什么人?”
苏玲玲一楞,强作镇定:“他?他是我们产品的代理商。”
汪经理沉吟半响,说:“我想,我们过去合作得还是比较愉快的。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也没拖欠你一分钱。”
苏玲玲觉得语气不对,不知发生了何事。谨慎地问:
“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讲给你听吧。我们合作期间,这位姓方的经常打电话到我公司找你,而且口气很不友好。直到我们不合作了,事情才消失。可昨天,我刚到青岛,我老婆就打我手机,说是有个叫方全的人打电话到家里,告诉她,这次出差是假,是我和你一起出来度假。还说,他一直是跟你同居,因为我的出现,才分了手。”
苏玲玲羞愤得不知如何是好。
“苏总,我不管你跟姓方的有什么事,不能无缘无故地影响我的家庭啊!搞得我家属现在疑神疑鬼,不断打手机来盘问情况,我真不知道回去怎么过?”
苏玲玲讪讪地说:“实在对不起,我一点都不知道……”
“我猜你也不知道。通过我的观察,你不是个没知识的人。但足跟这种心术不正的人纠缠不清,会毁了你的声誉。”
“汪经理,非常抱歉,我不知道他会这样。你家属那边,要不要我作解释?”
汪经理苦笑着说:“这种解释会越解释越事多。你把那位姓方的手机号码给我,我要警告警告他。他再这样,我绝对不饶他。”
苏玲玲不想把事闹得过大,说:
“汪经理,这个事我一定处理好,你暂时先息怒。”
汪经理想了想,说:“也行!请你把我的话转告他。”
苏玲玲离开汪经理后,因盛怒惊惧而觉得全身无力。她颤抖着手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几口,使情绪慢慢镇定,然后才徐徐走向会场。
会议结束回来,苏玲玲头等大事就是找方全,但打了几次手机都是关机,打他单位办公室,回说:“已休息一星期了。”
苏玲玲没办法,,只能调出上次凌晨那个预测是她老婆留在手机中的号码。她不能让他到处骚扰别人,损坏她的形象。
想到形象,她心里一酸:她自从和方全搭在一起,还有什么形象。
电话打通后,接电话的还是上次的那个女人:“喂,找谁?”
苏玲玲小心翼翼地说:“我找方全先生。”
对方一听女声,似乎有所警觉,说:
“他不在,你哪位?”
苏玲玲犹豫了一会儿说:“请你转告他,红玫瑰内衣公司找他有事。”
然后,半是不高兴半是心虚地挂了电话。
够了!方全。你怎么能这么无耻?你怎么能这么践踏我?你的荒诞行动使我们这种本来就很勉强的关系彻底断裂!是的,你曾经在我危难时帮助过我,可是我也为此付出了身体的代价!
她现在要找到他,一是警告他不能胡作非为。二是追回100万现款。
年底的一个星期五晚上,苏玲玲接孩子回家。路上,女儿突然问: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跟爸爸和我还有米婶住在一起?”
苏玲玲不知道孩子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竟然语塞。数秒钟后,她回答说:
“妈妈不回去啦。但是,妈妈会经常和你在一起。”
女儿低下头不作声了。
苏玲玲心里也很难过,她知道孩子希望有一个健全的家庭。可是,孩子却不懂大人的无奈。良久,她问:
“是谁让你问的?”
“米婶。”
这个女人居然现在要她回家。当初没有她的恶毒,她苏玲玲何至于落到这种孤魂野鬼似的地步?
那么,现在元辰是什么态度呢?她又问:
“你爸没让你问吗?”
女儿摇摇头。
苏玲玲猜测元辰和她的认识一样,心灵一旦分手,就无法再牵手了。
而这时,女儿却大哭起来,说:
“我要妈妈和爸爸在一起!我要你网家!我要你回家!”
苏玲玲连忙将车靠路边停下。然后双手搂住女儿,自己再也压不住,泪水泉涌。从前的曲曲折折,从前的困顿无奈全*成根根利箭,直刺心窝。
离婚,让她和元辰从痛苦中相对解脱出来。但对于寄生于这个家庭的孩子却是一种残酷。他们让她小小年纪就无可选择地接受了有爸无妈,或者有妈无爸的破碎。
正文 第六十五章
65。
苏玲玲只能转移女儿的思绪,说:
“不哭了。妈妈带你去前面店里买你最喜欢的衣服。”
女儿总算止住了哭声,说:
“我还要买像公园里的电瓶车。”
苏玲玲说:“行。我们赶快去,免得被别人买掉。”
一个电瓶车3000元,只要孩子高兴,她愿意买,她也买得起。她不知道,别的单亲家庭是怎样带孩子的。她却只能用物质上的享受来填补孩子精神上的不满足。她知道这样会害了孩子,可她又能怎样?
这个休息日,女儿因为有了新衣服和电瓶,乍特别高兴。她甚至不想回家,要跟妈妈住下去。可这又怎么行?苏玲玲只能把电瓶车放在小车后面,送着哭哭啼啼的她回去。
车在巷子口开不进。苏玲玲喊了一辆三轮车送着去。到家门口时,女儿按门铃喊爸爸出来帮忙拿车。元辰出来了,苏玲玲朝他笑了笑,跟女儿说声“小水晶。再见!”就转身走。
“玲玲!”元辰亳不犹豫地喊住她。
她转过头来,看到他微笑着,一双眼睛充满关切。元辰接着说:“你等一等,我有话问你!”
元辰在协助三轮车工将电瓶车搬进家后,就转身锁上防盗门,对苏玲玲说:“我们走一走吧!”
苏玲玲没说什么就跟着走了。
元辰问:“最近生意好吗?”
苏玲玲说:“还行。你呢?”
元辰说:“我不做生意了,不是那块料。不过,学校调走了一位领导,副教授职称也批了下来。最近,也在几家杂志上发表了一些论文,并新出了一本书,有一定的反响。”
“我看到报纸登载有些名牌大学开始推出专业职务聘任重大改革:教授岗位校内外公开招聘。在本校感觉不好,完全可以到这些学校应聘。”
元辰没接这个话题,他这个年龄这个性格害怕竞争、害怕动荡,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看看快到车旁了,元辰突然停住脚步,凝重地问:
“玲玲,你最近有没有遇上什么事儿,需要不需要帮忙?”
苏玲玲一时回悟不过来,拿眼看元辰,没有答话。
元辰垂下眼睛又抬起来,叹口气说:
“前几天,有个叫方全的人,警告我不能跟你复婚,说他已经跟你同居很长时间了。这个事是你的自由。我不管。我只是担心你会遇到什么麻烦,我能不能帮你什么忙。”
苏玲玲气得真想哭出来,但她赶紧压住了眼泪,平着声音说:
“这个人是我的生意伙伴。他现在心术不正,想赖款跟我闹着。”
“这事其实可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
“我正在着手解决这个问题,相信能处理好这个事。”
“需要不需要我引荐一个好律师?”
“现在还不需要,需要的时候。我再找你。”
苏玲玲站在车旁开车门坐了进去。
“玲玲——”元辰温柔地唤着她。
玲玲?玲玲!这温柔的呼唤是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是那么亲近又那么遥远。苏玲玲突然有些恍恍惚惚。
“过得好吗?”
这一句话问出了她所有的辛酸和落寞!她差一点在他眼前流下眼泪!然而她只是平静地说:“没什么好不好,就这样吧!”
苏玲玲开车前行,反光镜中看到元辰伫立目送的身影,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那天,苏玲玲刚进办公室。电话铃就响起来。她拿起电话:
“喂,是谁?”
“你好!我是方全的家属李琴。”对方语调不高,声音里却有着不可抗拒的感觉。
一刹那间,苏玲玲全明白了!只不过稍稍一愣,她便镇静下来。问道:
“李女士,你找我什么事?”
“你是不是安排时间。咱们见个面。谈谈我先生方全的事。”
正宫娘娘要摊牌。苏玲玲为她与方全之间的游戏好笑。但想到元芳的往事,心里还是很发虚,不知这女人将怎样闹她。口中答道:“可以啊!你约个时间、地点吧!”
对方报了时间和地点,苏玲玲说声:“行!”双方就挂了电话。
肉在砧板躲不了一刀。苏玲玲只恨自己有一笔经济账掉在方全手里。不然,她跟他之间早没戏了。也没有方全电话东电话西地毁她的名誉,让大家都知道她和他这个低级男人同居。更没有这个必要带着受辱的心理去见他的老婆。
中午,在陪一位客户吃午饭时。那客户扯到方全,说:
“方全原来在一家商场当一个部门的主任,后来勾引女职员间接闹出命案被单位开除后出来办了代理公司,靠坑蒙拐骗赚了一点钱。不过,她老婆更厉害。在他公司掌握着财权。”
苏玲玲心中一寒,问:“什么命案?”
那客户说:“详情不太清楚。”
苏玲玲没再接言问下去,只是当作事不关己地微笑着又向了别的话题。
下午,苏玲玲就着沙发睡了一会儿,起身连吸了两支烟镇定镇定情绪。然后,对着镜子补好妆,上了紫罗兰色丝泽唇膏和同色指甲油,又把头发紧紧地高抿在脑后,耳垂上装了水钻,换了双今年流行的同色绝尖皮靴,拎着同色小皮包,戴上墨镜,施施然出门了。
走至半路,她想了想,停车给公司的保安负责人挂了个电话。表示今天她出门追款,有可能不顺,让他安排两个人作好准备,随时等待出发。毕竟她再也不是从前的少见世面没有能力和实力的她了,她绝不会让自己遭受像元芳那样的羞辱。
正文 第六十六章
66。
苏玲玲走进咖啡厅,稍一浏览,猜准坐在右边那个珠光宝气的女人就是李琴。
李琴似乎比方全还胖一些,短发略略成飞扬状,滋润的脸上戴副金边眼镜,*擦了红唇膏,涂了蔻丹的手中挟着的一支烟正冒着袅袅烟雾。她一边喝咖啡一边等她。
苏玲玲下巴低平,浅笑着婷婷走去,轻启*道:
“李琴女士吧?让你久等了。”
李琴闻声转头,两个女人互相迅速而锐利地对看了一眼,突然惊住了。
原来双方曾经为元芳的事打过交道。
苏玲玲突然羞得想打自己两个耳光,她怎么会重蹈这个覆辙?这个方全原来就是骗过元芳,伤了她一条性命的男人!
就在苏玲玲想着怎样和李琴大闹时,李琴突然脸色平和了下来,笑着说:
“不是冤家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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